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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相請自重》第221章 蘭妃畫像
  第221章 蘭妃畫像
  畫中之女子眉眼輕彎盡是無限地風情,小鼻微挺,朱唇中間一滴血像是鮮紅相思豆。

  羅衣微褪,白玉香肩隱隱露出,畫中仙子斜倚著楊柳在海棠花叢之中無力站著,朱釵半落,誘人心魄。

  “東風嫋嫋泛崇光,香霧空蒙月轉廊。隻恐夜深花睡去,故燒高燭照紅妝。此畫頗具四大才子唐寅的《海棠春睡圖》之風,真是妙哉。”

  佘笙連連歎賞著。

  顧延連將她手中的畫杆取過道著:“此等豔畫你還看得如此津津有味的,快些收下罷。”

  “此畫可雖豔可不俗,瞧著女子打扮是大印宮中的娘娘,能將這女子神態皆畫得如此精妙之人定是愛極了此女子的。”佘笙攔著顧延將這卷軸收起。

  “若是不收起來被娘親瞧見,定會惱爹爹作這畫的。”顧延道著。

  佘笙搖頭說著:“此畫比爹爹的年歲還要大些,必定不會是爹爹所畫的,這墨水有蘭香味。

  先皇方登基之時特地令徽州專供皇室的硯商所加了蘭香,隻給宮中蘭妃娘娘所用,若是我沒有瞧錯畫中此人便是蘭貴妃娘娘。”

  顧延望了一眼佘笙道著:“你怎得知曉是蘭妃?”

  “你瞧這女子胸口處的紅花。”佘笙道著,“民間有傳言蘭妃娘娘素愛蘭花,有一日得見一稀世的荷鼎蘭,可荷鼎蘭不適宜在長安宮中生存,先皇因蘭妃憂慮,遂請朝堂新貴畫功天下第一的顧束為其在胸口作畫荷鼎蘭。”

  “你可知顧束是誰?”顧延問著。

  佘笙手指輕動,道著:“你祖父?”

  顧延點頭道著:“恩,你怎得知曉這上邊的紅花是荷鼎蘭?”

  “正巧一壺茶坊裡頭有一盆荷鼎蘭,長安養不活可江南水土好能養活。女子心口既是畫功天下第一的顧束所畫的荷鼎蘭,那此畫不會就是祖父所畫?祖父喜歡蘭妃?”佘笙連捂著嘴。

  顧延將畫卷卷起來道著:“還未帶你去參拜先祖呢,此話可不得亂說。”

  佘笙納悶道:“不對呀,若是祖父喜歡蘭妃,先皇又怎會不知?又怎會讓娘嫁給爹呢?”

  “咱們小輩也別猜測先人之是非。”顧延連著將卷軸藏了起來。

  佘笙點了點頭,道著:“此畫可能給我?”

  “你若要,為夫給你畫一幅如何?”顧延在她耳邊道著,“你定要比這畫中女子更嫵媚些。”

  佘笙搖搖頭道著:“我早已過了入畫的年紀了。”

  “你二人在書房作甚?”顧黎進來微微皺眉問著。

  顧延連著將方才那張卷軸放入了木盒裡頭道著:“爹,我待笙兒來瞧瞧。”

  佘笙也微微福身道著:“爹爹。”

  “吏部尚書來了。”

  “哦。”顧延應著。

  “對了,聽聞今日有不少官員夫人裡拜訪佘笙皆被你二人退回去了?”顧黎瞧著被打開的木盒眼中劃過一絲恨意。

  佘笙被那道恨意給驚著了,這股恨該不是給她的,而是給畫軸裡頭的女子的。

  蘭妃可是能做顧黎娘親的年紀。

  娘親?

  若是顧束正與蘭妃有不可告人之事,那,那這顧黎該不會是蘭妃的親生子?

  “笙兒身子不好,與那些夫人也無什麽好談的。”顧延道著,“笙兒可要與我一道去見吏部尚書?”

  “恩。”佘笙攙扶著顧延往書房門外而去。

  顧黎並沒有勸阻顧延帶著佘笙去談朝堂大事,將書房門栓了起來,未用挑畫杆便將方才顧延放進木盒之中的畫打開,雙眸緊盯著畫像,露出不知愛恨的神色來。

  顧黎取出火石點燃了一旁的蠟燭,將畫卷一燒而盡。

  窗外傳來一陣風,紙張化作的黑灰在書房裡頭四處飄散,一股蘭香味四溢。

  佘笙扶著顧延轉頭道著:“爹爹不會將那畫燒了吧?”

  “應當是,蘭墨燒起來蘭香很盛,這會兒夏入秋時定是沒有別的蘭香了。”

  佘笙在顧延旁輕聲道著:“爹爹不會是蘭妃之子吧?”

  顧延立在原地道著:“此話可不許亂說。”

  “隻問你一人而已。”佘笙道著。

  待二人到堂屋之時,吏部尚書忙起身,見著顧延扶著佘笙入門來都快驚掉了下巴,“下官見過左相大人,見過左相夫人。”

  “起吧。”顧延道著。

  吏部尚書哆嗦著言道:“顧相爺,今日我們相談的是恩科一事,這您夫人在這頗有不便吧?”

  “無礙,恩科一事便是她與陛下提的,本相倒是覺得恩科無必要。”顧延先扶著佘笙落座道著。

  佘笙不知顧延為何會如此抗拒恩科之事,他不說,她便也不問了。

  午間至黃昏,顧延便當著她的面交待起吏部尚書恩科一事。

  佘笙便在一旁看著,也不加話進去,只因談起政事來的顧延與一般在她面前之時的顧延不同,這樣的顧延才是真正大印左相,一番談話下來無半點不妥之處。

  面面俱到,讓佘笙不由得心生佩服之意。
——
  太子東宮裡頭。

  蘇通正下跪在地上道著:“太子恕罪,珍川年幼輕敵毀了您在江南茶市之中的計謀,這回山東茶稅一事您放心,老臣定當盡力完成不會再出現紕漏之事來。。”

  “祖父請起罷,本宮方從山東歸來,聽聞父皇在為本宮準備婚事?”景彰扶著蘇通起身道著。

  蘇通點頭道著:“便是北漠的郡主萬俟曉,陛下已與萬俟微暗示過。”

  景彰冷哼著說道:“本以為他允顧延娶那佘笙已是不存了那心思,如此想來這陛下要讓顧延為帝的心思還未絕呢。”

  “太子,有話老臣不知該說不該說?”蘇通擰著眉頭道著。

  “但說便是。”

  “佘笙雖是商戶且端午的生日,可老夫派人查探過她最多只能活兩三年,且是個不孕的,陛下身體康健莫說二三年便是十二年陛下都能撐著。

  待佘笙去世後,其那龐大的產業可是都給了顧延的,她之錢財可是富可敵國呐!所以陛下允了顧延娶佘笙許也是為了顧延之帝位思慮。”蘇通言著。

  景彰眉頭鎖得越深道著:“聽聞佘笙原名蘇年錦,是珍淑的三妹?”

  “是,不過當年北漠王庭有臣子在外見著她的容貌,老臣怕多惹是非,便想著將她嫁出去便好,哪知她還真是個克夫命,未嫁到錢家便克死了錢尚書。

  她還是端午出生的災星,怕有人以此說事威脅到犬兒當時的官位,便將她趕出了府門。”蘇通道著。

  景彰磨著牙道:“既是克夫命為何就可不死顧延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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