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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蠻荒鬥,萌妃不啞嫁》第106章 離酒遠一點
  第106章 離酒遠一點

  “貝螺姐姐!睡懶覺不好的哦!我帶你去林子裡獵好東西,我們去騎馬,快點起來吧!”那大嗓門又敲起了門。

  “不要……”貝螺在被窩裡拱了兩下嘀咕道。

  “貝——螺——姐——姐!又大又肥的獵物已經在外面等著我們了哦!趕快起吧!”

  “不要……”

  “貝螺姐姐,你怎麽不應聲兒呢?是不是已經起了?”

  “花溜溜你再鬧我扔你出去了!”

  一個狂躁的男聲忽然在耳邊炸響了,炸得被窩裡的貝螺渾身一抖,僵在裡頭!親娘啊!這不是獒戰的聲音嗎?

  “哇!是獒戰哥哥的聲音!”溜溜在外面大喊了起來,“獒戰哥哥你怎麽會在貝螺姐姐的房間裡?你是不是偷偷溜進去欺負貝螺姐姐了?獒戰哥哥你太壞了!”

  “溜溜!你這像什麽話?趕緊跟我走,別在這兒沒規矩。”

  “娘,獒戰哥哥在貝螺姐姐房間裡呢!”

  “要你管呢,小管家?跟我走!”花夫人把溜溜強行拉走了,院子和房間裡又恢復了安靜。

  嘩啦一聲,貝螺把被子猛地一下掀開了,眼前立刻出現了獒戰赤著上身的模樣。她驚了一下,往後坐了一屁股問道:“你怎麽會在這兒?我記得……我記得昨晚我們是分開睡的啊!”

  “你記錯了吧?”

  “我記錯了?”貝螺指著自己錯愕無語道,“我怎麽會記錯?昨晚是雨姬夫人領我上這兒來的,花夫人也說了,要單獨給我準備一間房讓我好好歇息的。單獨!單獨,你沒聽見嗎?”

  “哦,那肯定是雨姬帶你走錯房間了,或者是你昨晚醉得太厲害了,起上過茅房後走錯房間了,反正這間房原本就是為我準備的,我沒記錯也沒走錯。”獒戰狡辯道。

  “呵!”貝螺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氣得咬住了下嘴唇瓣子!

  “看夠沒有?看夠把被子還我!”

  貝螺把被子一股腦地全堆到獒戰臉上,太壞了!還以為昨晚能遠離這瘟神獨自霸佔一張,睡個舒舒服服的好覺,結果又來旁邊添堵!怪不得昨晚一個美夢都沒有,淨夢見自己在林子裡被老虎獅子追了,都是這瘟神害的!

  獒戰扯開被子,坐起身來打了個哈欠,斜眼瞟著她說道:“幹什麽?用那種眼神看著我,想殺了我啊?你要鬧清楚了,金貝螺,昨晚不是我強行留你睡的,是你自己抱住我不撒手不肯走的,別弄得我好像沒你就睡不了覺似的。”

  “什麽?我抱著你不撒手?你昨晚會不會也喝醉了弄不清楚是誰抱你了?沒準是花夫人養的貓抱了你一把呢,你也怪在我頭上?”貝螺反駁道。

  “對,就在那兒,”獒戰指著屋子中央的地毯道,“昨晚就在那兒,的的確確有隻貓把我抱住了,還跟我說什麽獒戰你別靠過來不許亂摸再靠過來叉你小眼珠,一會兒又嗚嗚地哭說想家了,一會兒又咯咯地笑說花溜溜扮大盜一點都不像,簡直就是隻偷傻裡吧唧的貓!”

  貝螺愣了一下,咬著十根手指頭心虛道:“有……有嗎?”

  獒戰丟了她一個白眼道:“明明知道自己酒量差,還跟穆烈他們幾個拚酒,醉了撒風又不認帳,金貝螺,你那酒品也太差了吧?我是不是該找金讚退了你,另外換個酒品好的?”

  “我怎麽知道那甜米酒後勁兒這麽足啊!喝著甜甜的,像蜜桃汁兒似的,跟飲料差不多,誰會想到喝完就上頭呢?不對,”貝螺忽然反應過來了,“穆烈跟我說過不上頭的,他騙我的吧!那家夥一定是騙我的!哦……”

  “哦什麽哦?”

  “我知道了!”貝螺鼓起腮幫子指著獒戰氣呼呼地說道,“是不是你?是不是你讓穆烈故意把我灌醉的?”

  “我灌醉你幹什麽?”

  “灌醉我想……想那什麽啊……”

  “我那什麽你了嗎?”

  貝螺低頭查看了一下自己,摟住雙臂道:“看起來好像沒有……”

  “所以呢?那你說說我灌醉你到底是為了什麽?就為了讓你昨晚發瘋變貓來抱我,一晚上說夢話哼哼唧唧吵我睡覺?我吃撐了是吧?”

  “呃……”貝螺答不上話來了。

  “下回再這樣,我就丟你到井裡去涼快涼快!罷了,不睡了,”獒戰掀開被子起道,“你昨晚吵,溜溜那丫頭一早又來吵,瞌睡都給你們倆吵沒了,不睡了,找花塵去!”

  貝螺吐了吐舌頭,揉了一把她那亂糟糟的頭髮,心想我的酒品有那麽差嗎?上回是拿刀砍牆,這回又改強抱獒戰了?感覺下回肯定得出大事兒啊!算了,還是離酒遠一點好!

  走到門口又回過身來的獒戰往她臉上瞟了一眼,看著她那副自我反省又鬱悶不可拔的表情,嘴角忍不住勾起了一絲黠笑。這丫頭還真好騙,一說她就是信了!是本王子的自圓其說越發精進了還是這丫頭越來越相信自己了?不管怎麽說,都是好現象!這丫頭就是要笨笨的才好玩兒!
  獒戰去找花塵時,花塵已經起來了,正在院子裡逗著他兩歲大的兒子。獒戰走過去,接過手往上舉了兩下笑道:“喂得不錯啊!跟小野豬似的長得溜快溜快,眨眼功夫就這般大了,上回見著還只是小拇指那麽大呢!”

  花塵笑道:“羨慕吧?羨慕的話就趕緊跟貝螺多生幾個啊!初兒眼下還沒伴兒,我多生幾個,你再多生幾個,那不就熱鬧了嗎?”

  “不喜歡,”獒戰把初兒丟還給花塵道,“小孩子這玩意兒比野獸還難弄呢!野獸能跟你打架,他就只會對著你哭,比女人還煩。要生你自己多生點吧,我是沒那個興趣的。”

  “哎,”花塵衝他擠擠眉眼道,“昨晚怎麽樣?”

  “多事!”

  “兄弟可是好意啊!這回總該得手了吧?”

  獒戰在竹桌前坐下,順手拿了個飯團啃了一口,很是不屑道:“昨晚沒心情!”

  “沒心情?”花塵忙跟著坐過來追問道,“這麽說來,還是沒得手?”

  “都說你太多事了,我要睡她,哪兒那麽麻煩啊!”

  “哎,獒戰,你到底怎麽回事啊?這不像你的做派啊!昨晚那麽好的機會,如花美眷就擺在你面前,你居然什麽都沒做?弟弟,”花塵往他某個部位賊兮兮地瞟了一眼笑問道,“你不會真如穆烈所說,身子哪兒有毛病吧?”

  “去!”獒戰一副我就是你大爺的架勢抬腳才在旁邊石凳上道,“我為什麽非得睡了那金貝螺?她又不是多傾國傾城!普通貨色而已,多看兩回也覺得膩了,誰還有心情去睡她?”

  “唉,弟弟啊,你就跟我強吧,早晚有你哭的時候!”花塵搖頭笑道,“這幾天跟貝螺相處下來,我發現她真是個不錯的女人。”

  “你喜歡,送你得了!”

  “我可不敢要,她那樣的女人我駕馭不了,也不是我喜歡的那種姑娘。她不但懂得多,腦子也轉得快,還有幾分膽量,跟你正當匹配,再也找不到更配的了。別說哥哥沒提醒你,早點讓她成了你的人,給你生幾個孩子,那也是獒蠻族的福祉啊!”

  “她有你說的那麽好嗎?”獒戰撕著飯團上的蕉葉抖腳道,“我怎麽覺得她除了會跟我擰之外,就沒別的好處了呢?腦子轉得快,我看是衝動起來沒譜吧!唉,算了,這種普通貨色我也不好意思送給你,省得連累了你,留著自己慢慢消化吧!”

  花塵忍不住樂了,舉了舉手中的初兒道:“哎呀,兒子,你獒戰叔叔就是這樣,遇到自己在意的東西就容易口是心非。明明呢,很想睡了你嬸嬸,但又總是得不了手,你說他有多可憐?”

  “得了吧!跟個兩歲屁娃說這些,你這當爹的還想把你那一身風流奇術早早傳給他,讓他禍害別家的小姑娘啊?積點福德吧你!”

  “還用著口傳身教嗎?我兒子自然天生就會了!對了,說點正經的,你去不去水元村?”

  “怎麽了?”獒戰喝了口米粥道,“你想去啊?”

  “我倒是有這個想法,怎麽樣?去一趟?”

  獒戰抓了幾顆蠶豆塞進嘴裡道:“水元族的人這時候來找姨娘傳話,用意太明顯不過了。這些年水元族是日漸衰落,早不複當年水氏一族橫霸西南的威風,前一任首領過世之後,形勢就更加堪憂了。族內人心分散,各自劃派,族外又有苦無等幾個歸降部落不安分,意欲脫離,可謂是內憂外患啊!”

  “想當初赤藍一族率先和水元族劃清了界限,獨立門戶,如今那日子是過得比我們花狐族還好呢!苦無那幾個族落看見了怎麽不眼紅了?再加上,水元族已經大不如前了,現任首領水華又是個固步自封的人,幾個族落自然不願意再歸附了。形勢堪憂,表姨婆這才想出重新聯合我們花狐獒蠻二族的法子。”

  “你既然知道她的用意,那你為什麽還想去走一遭?我們一去,就等於是給她壯了壯聲威,讓那幾個打算脫離水元族的族落有所顧忌,幫一個曾經拋棄過我們兩族的人,合適嗎?”

  花塵看著他含笑道:“難道你不是這麽想的嗎?如果你不是想去走一遭,昨晚你就會直接回拒了我娘,而不是說再思量思量。其實你也想去走一遭對不對?我們倆想到一塊兒去了。”

  獒戰面含奸笑道:“看來被你猜到了。沒錯,我的確是想去走一遭,如果不去,我們就無法更清楚地了解水元族現狀,對我們以後拿下水元族沒什麽幫助。現在去不過是替她壯了壯膽兒,並沒說要派兵相助,算下來我們也不虧,為什麽不去呢?”

  “拿下水元族,什麽時候開始有的想法?”

  “很早了。難道你不想嗎?水元是你往東擴的屏障,除去這個屏障,你就可以繼續往東擴展,佔領整個安川盆地,與巴陵接壤,這不是你的願望?”

  “還是你明白我,我早就想拿下水元了。此前沒動手,一是想再看看水元的情勢,二是因為水元到底是我娘的娘家,我說對付水元她肯定會傷心的。但眼下不同了,不是我們想插手水元的事,是姨婆主動邀請我們去,如此一來,我們想做什麽事兒就名正言順得多了。老實說,你想對付水元族是不是因為姨娘?”

  “我早忘了她這個人了,”獒戰面無表情地望著一桌早飯道,“我不記得我獒戰還有個娘了,她是生是死我一點都不在乎。我之所以想對付水元是怕它再跟巴陵聯盟,那樣的話,將會對我們很不利。”

  “的確,水元再和巴陵聯盟,遭殃只會是我們這些剛剛崛起的小部落。那好,就說定了,去一趟水元。不說這些了,吃了早飯,帶上你家貝螺一塊兒出去逛逛,她不是想騎馬嗎?我爹說了,送她一匹馬,隻當是見面禮了。”

  這個時候,貝螺和溜溜正在花莽的馬場裡挑選馬匹呢!溜溜擺出一副很有經驗的樣子,向貝螺推薦著她最喜歡的幾匹馬。貝螺仔細比對了之後,選了一匹棗紅色的馬,取名叫風火輪。馬鞍上好後,兩人迫不及待地騎出去試一試了。等獒戰和花塵來時,兩人已經出門兒了。

  在寨子外那條寬敞平坦的大道上,貝螺第一次感受到了風馳電騁的感覺。這跟開車不同,這完全是豪華敞篷生物跑車,拉風又霸氣,爽勁兒十足。

  “貝螺姐姐,你等等我!別騎那麽快啊!”

  “那你快點啊!我在前面等你!”

  貝螺一馬當先,跑在了最前面,還時不時添上兩鞭子,讓速度變得更快了。沒過多久,溜溜和那幾個族人就被她甩在腦後了。她一邊回頭看一邊笑哈哈地喊道:“溜溜!快點呀!前面等你哦!”

  一個人馳騁的感覺真是帥呆了!任憑疾風過耳,頭髮亂飄,感覺像踏了塊雲似的能眨眼十萬八千裡。她太開心了,應該是她來到這時代最開心的一天,所以她完全忘記了這是一條可能會有其他馬匹的大道,放肆地往前奔跑著。

  就在她興奮不已的時候,前面岔路口上忽然飛奔出了一輛馬車,速度很快,眼看就要撞上了!她頓時嚇了一大跳,腦海裡第一個念頭就是刹車!踩了兩下馬鐙子後才想起,哎喲,親娘啊!哪兒來的刹車啊!踩破了都沒用啊!

  她立馬想起了溜溜教的辦法,雙手往後一收,緊緊地勒住了馬韁繩,並使勁往旁邊別去。一聲長長的馬嘶後,她的風火輪終於在衝進旁邊林子裡後停了下來。她松了一口大氣,再回頭看那輛馬車,雖然馬有些受驚,但已經被人安撫住了。她忙拍馬過去,對那馬夫說道:“不好意思,嚇著你們了吧?”

  這時,另一匹馬噔噔噔地趕了上來。馬上坐著個中年男人。他跳下馬後,立刻跑到馬車前問道:“夫人,沒事兒吧?”

  “到底怎麽回事?”車廂裡的夫人口氣很不耐煩。

  那中年男人回頭瞪了貝螺一眼道:“你怎麽回事?會不會騎馬啊?”

  貝螺忙說道:“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新學騎馬,掌控得不太好,剛才又跑得太快了,所以才差點撞上你們,抱歉了!”

  “滾下來!”中年男人不客氣地喝道。

  “幹什麽?”貝螺眼皮子跳了一下,似乎有不祥的預兆。

  “你們兩個,”中年男人吩咐隨從道,“給我把這不知死活的小丫頭給我拖下來!”

  “喂!你們幹什麽……”

  話還沒說完,貝螺就被那個馬車夫給粗暴地拖了下來,結結實實地摔在了地上。中年男人傲氣地走了過來,低頭說道:“不會騎馬還敢出來嚇人?知道我們家夫人是誰嗎?傷著她不是你一句抱歉就能了事的!趕緊滾過去,給我家夫人賠禮道歉!”

  貝螺掙扎著站了起來,不服氣道:“你們也有些不講理了吧?我是騎得有些快,但你們的速度也不慢啊!要劃分責任的話,我們都超速了好不好?而且你們忽然從岔道上殺出來,屬於高速插車行為,違章的知道不知道?”

  “什麽違章不違章的?再囉嗦,別怪我不客氣了!”

  “你還想怎麽樣啊?”

  “給我家夫人下跪賠罪!”

  “不要緊吧?比獒狗狗還不講理呢!”

  “你們兩個,還愣著幹什麽?還不押著這丫頭去給夫人賠罪!”

  貝螺見他們來真的,情急之下,掏出防狼噴霧左右甩了兩下,然後翻身上馬,揚鞭往回奔去!
  “還敢跑?看我抓著怎麽收拾!”中年男人在背後叫囂道。

  貝螺不敢回頭,使勁往前奔去。但那中年男人很快追了上來,還氣勢洶洶地朝貝螺後背上揮鞭子,似乎打算把她一鞭子抽下馬去。她隻好再連抽了兩鞭子,催促風火輪跑得再快些,拉開和這中年男人的距離。

  拐入一個彎道後,迎面忽然多了好幾匹馬。見她這般狂奔而來,那幾匹馬都很及時地刹住了車,分別退往兩旁,貝螺的風火輪就從中間穿了過去。穿過去時,貝螺忽然被人攔腰攬了過去,眨眼間,她就坐到了另一匹馬的馬背上。還沒等她回過神來,耳邊就傳來獒戰那不耐煩的聲音:“一個人逞什麽威風啊?跑那麽快想死啊?”

  “不是!不是!”她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緊緊抓著獒戰的胳膊,猛搖腦袋道,“是後面有人在追我!太嚇人了!”

  “什麽?誰追你?”

  說話間,中年男人已經追了上來。花塵的兩個族人立刻上前逼停了他。他一看是花塵等人,立刻勒住馬,跳下來單膝下跪道:“小的見過花塵首領,王子殿下!”

  獒戰指著那人問貝螺道:“是他追你嗎?”

  貝螺連連點頭道:“就是他!”

  “他追你幹什麽?”

  “剛才在那邊岔路口差點跟他家夫人的馬車撞上,我已經很誠心地道過歉了,可他還要凶神惡煞地讓我給他家夫人下跪賠罪,我就嚇得跑了。”貝螺委屈道。

  “他家夫人?”獒戰斜眼瞄著那中年男人問道,“你家哪位夫人這麽大架子來了?”

  中年男人臉色尷尬道:“回王子殿下的話,是水凝夫人。”

  “讓我獒戰的女人給她賠禮道歉?”

  “什麽?是您的……您的人?”中年男人臉色大變,忙垂頭道,“小的不知道是王子殿下的人,請殿下恕罪!”

  獒戰低頭問貝螺:“他沒傷著你哪兒吧?”

  貝螺搖搖頭道:“算了,也是我自己沒把握好分寸,當長個教訓好了。不過,這人是誰啊?水凝夫人又是誰?一個個都好凶哦!比獒戰你還凶呢!”

  旁邊的穆烈笑道:“那是自然了,一家人嘛,脾氣都大同小異的。”

  “一家人?”貝螺詫異道。

  一陣馬蹄聲打斷了穆烈的解釋,剛才那輛馬車緩緩地駛了過來。停下時,車簾被打起,露出了一張妝容精致的臉,看上去約莫四十來歲。她含笑招呼道:“花塵,獒戰,好久不見了,兩位侄兒!”

  “原來是水凝姨娘,”花塵笑道,“什麽風兒把姨娘吹到這兒來了?姨娘家新添了丁,該是最忙的時候,怎麽有空上我花狐族來逛了?”

  “自然是有十萬火急的事才敢登門啊!不然的話,你那老爹又得以為我有什麽居心了。”

  “那好,姨娘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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