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吃,太好吃了,西餐做的再好,我還是喜歡咱們自己家的菜。”
小麥吃一張小嘴兒沾著油,丁點兒形象沒有。
祁牧野看著她確實是餓壞了的樣子,不住的往她的碗裡夾她喜歡吃的菜。
秦宋孤零零的看著兩人濃情蜜意,簡直萬箭穿心。
“你們倆適可而止,能不能關心一下我這個單身狗?”
麥芽差點兒因為他這話把嘴裡的東西噴出來。
“你夠了,秦宋!能不能不要在吃飯的時候說這麽搞笑的話題啊?”
秦宋哼了一聲,瞪了祁牧野一眼。
“給我也夾個排骨。”
祁牧野:“……”
瞟了他一眼,一副懶得搭理你的模樣,讓秦宋更是血槽空了。
算了,他就知道這個世界對單身狗充滿了歧視!
“好了好了,我給你夾,看在你在華盛頓給我當翻譯的份兒上。”
說著夾了一塊排骨,可惜沒等到秦宋的碗裡,就已經被祁牧野截胡。
“吧嗒”一聲,排骨落在了他面前的碗裡面。
秦宋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
“祁牧野,你不至於吧,一塊排骨而已啊!”
祁牧野頭也不抬,慢條斯理的吃起排骨來。
小麥無比同情的看了一眼秦宋。這就不是她的問題了啊,天知道,她多努力啊。
不過,祁牧野這小醋壇子的模樣,也忒可愛了,哈哈哈……
暗爽暗爽,不能太過招搖。
……
回到家的時候,糖糖正在看最新一期的醫學周刊——是霍億霖托人從國外給訂的,非常學術的刊物。
那些名詞,小麥看著都眼暈,但是偏偏這孩子看的津津有味,雖然有些事也是略微看到,未必都懂,但是興趣確實是最好的老師,讓她更加期盼著去學醫學了。
“看來我離開家裡好幾天也沒人想我啊。”
有些幽怨的抱怨聲讓霍子衿猛然抬頭,放下手裡的書,立馬噔噔噔啊跑過來,撲進她懷裡。
“哪有,我最愛媽媽了。”
麥芽將女兒抱起,親了親她的小臉蛋兒。
“是麽?我看你對那些書更有興趣才是,說什麽想我之類,就是嘴巴上說說而已吧。”
糖糖連忙摟住小麥的脖子,撒嬌的在她脖頸處蹭來蹭去。
“才不是,我是知道媽媽去工作不能打擾媽媽,所以才一直沒有跟媽媽通電話的呢,不過,我有何沐塵說話呦,媽媽你看我多聽話呀,你不是要我多和沐塵哥哥聯系的嘛,我有聽你的話呦。”
這小鬼靈精啊,真是讓她沒有任何辦法。
“好好好,你最聽話了。”
看著母女倆這麽黏黏糊糊的樣子,祁牧野心想,自己存在感貌似有點兒低。
想想某人喝醉了那一副小霸道的樣子,再看看現在。
要不,給她灌點兒酒?
目光看了一眼酒櫃,祁牧野覺得自己的心裡面好像忽然長了一個小惡魔。
“糖糖”
“嗯?”
抬眼看著祁牧野,顯然不知道老爸叫自己是神馬意思捏?
“時候不早了,晚安。”
糖糖:“……”
爸爸,你這樣真的好麽?
微微皺了皺鼻子,一雙小胳膊緊緊鎖著麥芽不放。
“我要和媽媽一起睡,媽媽我好想你啊。”
小麥看著女兒那模樣,心尖兒都要化了,哪兒還能說不行呢?
“好好好,跟媽媽一起。”
抱著閨女,邊親邊走。
伏在麥芽肩頭的糖糖看著祁牧野做鬼臉,一副“你看,還是我更重要吧,你輸了”的表情。
老男人鬱悶啊!
糖糖洗了個香噴噴的澡,躺在床上,一雙葡萄似的大眼就那麽看著麥芽,顯然,今天這萌是賣到底了。
“這麽看著我幹嘛?難不成還要我給你講故事?人魚公主?”
小麥笑著看她,發現這個小丫頭,真是越來越能治她爸爸了。
“嗯,不用,媽媽你就這樣看著我就好,我不聽人魚公主,我就想要摟著媽媽睡覺而已,聞聞媽媽的味道。”
說著,在她懷裡蹭了蹭,找了很是舒服的位置,然後閉上眼。
麥芽輕輕的拍著她的背,沒一會兒,糖糖就發出均勻而輕盈的呼吸聲,看樣子是睡的很熟了。
瞧著她的模樣,小麥的嘴角微微揚起。
可不知道什麽時候,房門忽然被人給推開,然後她的腰際忽然多了一隻大手。
麥芽回頭,就瞧見祁牧野一張幽怨的臉,差點噴笑出聲。
本能的伸手放在嘴唇上,做出一個讓他不要吵的姿勢。
可惜,人家可一點兒不聽話,硬是將她抱起來,嚇得她差點驚叫出聲,幸好及時克制住,不然此時這狼狽的樣子被女兒瞧見了,可糗大了。
怒瞪著眼前的人,小麥恨不能咬他幾口解解氣。
本以為他是要抱自己離開,沒想到竟然膽大妄為的將她直接壓在地毯上。
灼熱的呼吸噴灑在臉上,小麥想要推開他,可偏偏他硬邦邦的,像個大石頭壓在身上,丁點兒不動。
不敢出聲怕吵醒了女兒,只能用眼神跟他交流。
“喂喂喂,你別亂來啊,這可是在閨女房間!”
祁牧野挑眉,收到她的警告威脅,絲毫不為所動。
“那又怎麽樣?你耐我何?”
擦了個擦!這臭不要臉滴!
“別鬧了,這裡不行!”
眼神微微閃爍了下,其實她應該說給老娘下去的,但是……好吧,她承認,她也像要他。
但是絕對不是在這裡吧!
“可是,我就想在這裡,誰讓你剛剛故意氣我。”
半眯著眼,笑的那叫一個邪魅霸道總裁范兒,瞧著她,伸手按在她的腰眼兒上,讓麥芽趕緊咬住下唇,一雙眼睛慍怒的瞪著他。
“祁牧野,你瘋啦!”
不顧她的眼神示意,祁牧野開始吻她,狂風暴雨一般的,不管不顧,誰讓她冷落自己。
該罰!
如此想著,他的吻果真就像是帶有懲罰似的,啃咬著。
麥芽好幾天沒和他在一起,更加敏感,只是一個親吻就頓時軟的跟一灘水似的。
“說,想我沒?”
輕輕在她耳邊呢喃著,那種氣音簡直要了麥芽的命。
這男人,什麽時候學會這招?
一雙手抵在他的胸膛,半響也不知道該說什麽,只能用更加快頻率的呼吸來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