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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嫁權臣:傾國聘紅妝》第87章 ,陶雲的質問---肥13
  第87章 ,陶雲的質問——肥13
  會議結束,國舅走出來,十幾個漢子對著他望著。他們是本地人的面容。

  國舅帶笑道:“想好沒有?我說過你們可以離開,選一個喜歡的部落留下來。”

  “不!楚姑娘打敗我們,按照我們的習慣,她就是我們新的首領。”

  這是認死理的人或者說守自己規矩的人。

  “那你們就留下吧,按以後出的力氣,楚姑娘也許會還你們自由身。”

  並不是所有的人,都會心懷仇恨。

  輸了,就服你。

  這個晚上上官知滿面春風,太子要他抱,入睡以後才交給楚芊眠,公子因此親近芳澤。

  第二天回程,沒有扎營地,太子要了幾聲哥哥,上官知得已和心愛的人並騎而行。

  腦後,隨後有好幾雙眼睛。

  呂勝總想找機會揍人,盯著鐵緊。

  鐵權表舅哥要仔細算分數,目不轉睛。

  樊華為和呂勝、鐵權爭風時說得出來一五一十,他也看著。

  楚雲期,更得盯著不要借機輕薄女兒。不要借機甜言蜜語哄女兒。

  ……

  “就這樣決定了。”

  上官國舅說著,露出笑容。

  關鍵的時候看人心,落難的時候才看得到誰是忠臣。

  西寧王再次派來五萬人馬,從西寧到這最東部,沿著他說通的關城,鋪開一條安全的道路,隨時隨地迎接國舅和太子。

  而老王和鐵權也都等不及,接鐵氏歸寧,接楚姑娘走外家。

  “天太冷,太子留下,有西寧王府的兵馬相助,老夫和太傅會盡早的把余下聯盟完成,”

  說到這裡,上官國舅眸中射出寒光:“還有余下的仇,也盡早報了。”

  等他和太子離開這裡的時候,無債一身輕。

  “楚姑娘請隨老王和小王爺提前回去,”上官國舅說到這裡有些猶豫:“其實天太冷,楚姑娘是不是暖和再走?”

  老王嚷起來:“我祖孫陪你國舅太傅的過年,你們還不知足嗎?”

  鐵權也不答應:“明天大年初一,新年裡正是走親戚的日子。等表妹到家,只怕三月三好踏青,天足夠暖和了。”

  國舅和太傅一起笑了。

  俞太傅打趣道:“國舅呐,得體諒老王妃要見女兒,要見孫女兒的一片心,你呐,就不要隻為兒子著想。”

  上官國舅好笑,他隻為兒子著想嗎?但是,這也是個讓太子和他親近的機會。而老王祖孫躍躍欲試的,如果不答應仿佛可以打一架。

  “那今晚既是年夜宴,又是為諸位送行的日子。”上官國舅說著,對楚雲豐等一部分文官望了望。

  楚雲豐挺起胸膛:“請國舅和太傅放心,這一次我等回到內陸,一定把真相揭露,把人心穩定,等等太子早早回來。”

  “有勞楚先生。”

  俞太傅和上官國舅都這樣說。

  西寧王處和上官國舅的私兵傳來的消息,內陸已亂成一鍋粥。

  益王忽然擁立二殿下,可不是所有人都服他。至少這幾個月裡,沒有見到東海王和益王同謀的身影。不在益王管轄之內的省,在這弄不明白誰黑誰白的時候,紛紛封閉道路互不往來。

  個中,趁機揭杆起義的小山頭可不在少數。

  各省都在亂,只是大與小。

  楚雲豐是吏部尚書,此時就任的官員一多半兒從他手中接的任命。這一多半兒裡的一多半兒,由國舅親自挑選,不見得就聽楚尚書的話。國舅給楚雲豐親筆信,又把跟隨的官員給了楚雲豐。

  在這山林裡看似安全,出這山林卻步步刀光。

  文官和女眷留下來都不中用,除去照顧丈夫的女眷留下來以外,如俞太傅的妻子齊氏,太傅在這裡,齊氏當然也留下。

  別的女眷隨丈夫離去;丈夫不在身邊或亡故的,隨老王和楚家離去。由西寧王鋪開的道路,先去王府代太子、國舅和太傅致意,再由西寧王安全路線,分別轉往各省,尋找忠義之人。

  楚雲期說他家在江南,在他家建立起一個通信落腳的地方最好不過。太傅和國舅用他的地方也太多,就說西寧王府吧,雖不待見這女婿,老王出現在這裡,小王爺過來,卻是由楚雲期而起。

  因此,著重的對楚雲期先生道謝。

  回京的大事,這就算開始了。

  木屋外天色已黑,女眷們打發人過來,說年夜飯已做好,什麽時候用飯。

  上官國舅說著散會,大家簇擁著楚芊眠走出去。

  是的,這種會再沒有少過楚姑娘。也借此,讓太子早早的耳濡目染。

  上官知走在最後面,為明天到來的離別心頭不快。但是卻不能阻攔楚芊眠走外家,她在這裡辛苦的也足夠多。心頭有無數話想要傾訴,只是沒有機會,又怕楚芊眠不給他機會說,悶悶落在最後。

  見到水邊佇立著一個人,上官知走過去:“陶雲,你怎麽不進去吃飯?”

  雪洋洋灑灑落下,好似白面,好似柳絮,也好似祭拜時的紙線。

  掬一把在手上,上官知以為自己猜出來,放緩嗓音:“咱們會回去的,會有討債那一天!”

  陶雲眸光透出犀利,冷冷道:“不!我不是為父母傷心。”

  嗓音透出拒人千裡之外。

  上官知一愣,這才看出不僅是嗓音,陶雲的身姿也筆挺如槍,跟平時大家站在一起的親密不一樣。

  像是對著自己來的?

  上官知和陶雲、和表弟周奇、和安樂侯世子裴鳴等人,是可以直接說話的交情。

  納悶地問道:“你怎麽了?”

  “上官!你心裡就半點兒沒有我妹妹!”陶雲一字一句的充滿控訴。

  原來為這個。

  上官知明白了。

  陶雲是這個月來投,近一個月了,該聽到的都已經聽到。

  比如上官知求親。

  上官知低下頭,想著怎麽回答才能如實表明自己心意,又不會讓陶雲太生氣。

  侯府子弟中有樊華那種,也有陶雲這種。

  離散後,他也鍥而不舍的救人,鍥而不舍的復仇。離的太遠,又也是不能表露形跡,直到楚姑娘的名聲越傳越響,陶雲猜出來是自己人,這才找來。

  來的時候,滿身疲倦,人手只有七個,救下來的人卻有雙倍。

  能做到這樣的人,依舊是上官知的好兄弟,是太子殿下以後的好幫手。十六歲的上官知雖還算年青,卻不莽莽撞撞的傷到他。

  得讓陶雲感覺出自己說的是實話,得讓他一下子就理解。這個兄弟,他很在乎呢。

  眉頭剛擰起,陶雲惱了,翻臉就罵:“跟我別玩詭計!花花腸子亮開了說。”

  “好,”

  上官知嚴肅的道:“有一天,你遇到真正心愛的姑娘,你就會懂我,你就不會再怪我。”

  彎身,深施一禮:“妹妹對我自小有情,我不能說不知道。辜負妹妹,我認打也認罰,全由你作主。”

  對於自己人,上官知是個君子。他是不會說出來,他從沒有給過陶嬌珠隻言片語。因為他很小的時候,就知道他的親事由父母當家,要對上官家有利,要對上官皇后好。

  否則的話,和大名郡主定親這件,就早和眾兄弟們反目成仇。

  看重陶雲,上官知全認下來:“這錯,是我的。但是我遇到心愛的人,對不住,我只要她。”

  陶雲的神色更寒,眸光似乎萬箭隨時把上官知射穿無數個洞。但是,他卻說不出來,打他還是罰他。

  近一個月才質問上官知,中興侯世子也不是莽撞的人。他從聽到上官知定親開始,就細細的詢問。

  楚姑娘撫養太子有功。

  隻這一條,就把自家不離國舅夫人左右的妹妹甩出千萬裡。

  楚姑娘智勇雙全,國舅和太傅讚不絕口。

  這一條,陶雲也是當事人。

  他是怎麽來到這裡,回到自己人身邊。還不就是聽到楚姑娘的名聲,而楚姑娘的名聲已弄明白,她不是上官國舅一手推出來,大家都說她不負名聲。

  那陶雲還問上官知做什麽呢?

  你不是都清楚。

  當哥哥的哪有不生氣的?

  如果上官知據理力爭,陶雲非揍他不可。

  可上官知把這錯擔下來,陶雲覺得心頭一動,有一點怒氣消失,隨即大批的怒氣消失。

  上官,還是以前的上官。從兄弟情上他沒有變,從對妹妹的情意上,他也沒有變。

  以前他就看似不把妹妹放在心上,現在,哪有變化呢?
  陶雲覺得自己的心應該比這雪更寒冷,但偏偏讓上官知的一席話弄出心頭一點暖。

  鼻子一酸,眼眶濕了,有些想哭。

  不想讓上官知看到,不耐煩模樣擺手,還沒有攆他。“哥哥,”響亮而清晰的嗓音響起來。

  木屋門打開,門內的燭光照出來,雪地上一片暖暖的暈黃。

  楚芊眠抱著穿上大襖子扣上皮帽子的太子站在那裡,太子擺動皮毛長袖子:“哥哥吃飯。”

  “殿下要你,你去吧。”陶雲淡淡。

  上官知深深看他一眼,低聲道:“請你,看在小時候長大的情分上,不要再生我氣,我需要你,太子需要你。”

  “滾!”

  陶雲低聲。

  “你也早進來吃飯。”上官知留下這話,對著太子展露笑容:“外面冷,你怎麽站在風口上?”

  “哥哥吃飯。”太子還是這樣道。

  楚芊眠代他回完整:“見不到你,他就不肯安全坐著。”

  這是自從營救上官知那天開始,太子每天都和哥哥更親近了,要他抱會兒,和他說會兒話。

  陶雲聽到身後的熱鬧,無言望天。這怨誰呢?
  老天,你對我妹妹太不公平!

  失去父母的陶世子現在只有妹妹一個親人,如果可以,他願意把上官知搶回來。可是,這個人是楚姑娘。

  是人人讚譽的尊貴統帥。

  上官國舅直到今天還在用她這個稱呼,而陶世子歸隊,則是編到楚姑娘麾下的一個人才。

  陶雲愈發鬱鬱,有拳頭,不知道應該打誰?

  “小陶,團圓飯你不吃,一個人喝雪?你喜歡喝,我端一盆進來給你慢慢喝。”

  周奇在身後罵他。

  罵得陶雲一笑,回道:“誰喝雪了,我是等著你來找我。”

  周奇招手讓他進去,陶雲步入門的時候,步子遲頓一下。進到這門裡,他就不能再意氣用事。畢竟,大局為重。

  ……

  兵馬雖多,救回來的人也多,但在這山谷木屋裡用團圓飯的人並不多。

  還真不是在別人的地盤救幾個人要當心,而是自己人也要當心。

  救回的人,安置在軍營裡。可靠的人,才領到山谷中。

  幾個木桌子拚起來,吃了一頓暢談以後的年夜飯。有西寧王府的支持,這暢談並不成空。

  第二天約五更左右,在冬天裡,天還正黑的好呢。楚芊眠等人悄悄起身,洗漱好打開門,上官國舅和上官知已等候在門外。

  “稷哥還小呢,別給他一頓吃太飽,也別給他涼果子吃。”

  “多摸摸他的手和腳,有汗就減衣裳,冷了就添衣。水邊有個地方是風口,別抱他站那裡看魚。”

  上官知嗓子哽咽,千言萬語化成一句:“保重!”分別雖只有幾個月,上官知也覺得不能忍受。

  “我會早早的帶稷哥去見你。”

  楚芊眠很喜歡聽這句話,但是微笑道:“母親說孩子忘事最快,也許過幾個月,他就會把我忘記了吧。”

  “不會,我會告訴他姐姐有多疼他。”上官知焦急地道。

  楚芊眠對他盈盈,但還是道:“還是別說的好,以後,他要住在宮裡,遲早要分開。還是,”

  一串子眼淚滾落:“現在分開吧。”

  低頭抹淚,匆匆的對外面走。老王等跟上她,直到通道那裡,見到因通道打開的冷冽風裡,齊氏扶著俞太傅站在那裡。

  “楚姑娘,恕老夫不遠送,受老夫一拜。”

  齊氏扶著他跪了下來。

  楚芊眠不敢高呼,怕把太子弄醒要哭鬧。急步上前扶起,本就有淚,泣道:“我當不起,太傅身子不好,不能吹風,還請回屋去吧。”

  離通道只有一步時,楚芊眠回身,把木屋牢記在腦海中,想著稷哥你千萬不要哭才好,醒來見不到姐姐也不要哭才好。一咬牙,走到通道中。

  上官知也不能遠送,他是太子親近的第二個人,怕太子說不定就醒來,他送到通道之外,癡癡的看著一行人。

  已看不到楚芊眠,但他依然看著。

  呂勝故意落在最後,回頭看他幾回,心裡樂開了花。衣角讓人一揪,小郡主瞪眼:“快走。”

  美中不足的,就是這小孩子家家的,怎麽還在?

  ……

  “哇哇哇……不給睡覺,不給睡覺……”

  木屋裡,太子大哭不止。

  天色微明,離楚芊眠離開一個時辰左右。太子在半個時辰左右醒來,哭的有半個時辰。

  上官知心疼壞了,讓給他煮粥,粥煮好冷好,送到他面前,太子小手用力一記,把碗打得滿床都是。

  他一直是乖孩子,從沒有這樣過。就沒有人知道孩子用足力氣時,是很大的。

  上官知猝不及防沒端住,隨後,太子的大哭就變成:“不給吃飯,不給吃飯,我要姐姐……。”

  眼淚太多了,糊住他的眼睛,用手背擦拭。看到袖口,改口再哭:“不給衣裳,不給衣裳……。”

  然後他就開始自由轉換,想到哪一出就哭哪一出。

  “不給睡覺,不給睡覺……不給喝水,不給喝水……不給衣裳,不給衣裳……。我要姐姐……。”

  留在這裡的人,個個急得團團轉,卻沒有一個好主意。

  眼看太子哭聲沙啞,上官和忍不下去,生氣地道:“父親,您為什麽要讓楚姑娘走呢?大家一起走該有多好。”

  太子抽泣著聽懂,對上官知嗚嗚:“哥哥找姐姐,要姐姐……。”

  他穿著睡覺的薄襖,身上有粥,床上也有粥。他不讓人換衣裳,也不許人靠近他。靠近就亂踢亂打,用腦袋撞,力氣大的驚人。

  上官知也不行。

  只要動他一下,他就大哭不給這個不給那個。

  “稷哥,換衣裳,哥哥帶你找姐姐。”

  上官知這樣說,太子哭著讓他換衣裳,手指出門的大皮襖、大帽子:“還有,還有!”

  他知道穿上這些,才叫出門。

  又指皮毛筐:“還有還有。”

  上官知把筐搬到床上,太子扒著筐就往裡爬。

  筐還是比他高的多,他爬的吃力,但還是爬。

  上官國舅和俞太傅長歎,國舅道:“也罷,知兒,你帶上周奇、陶雲、施央、蔣山……護送太子去西寧王府。就此保護太子,不要再回來,為父了結這裡的事情,就去找你們。”

  上官知把太子抱筐裡,太子迫不及待手指外面:“出門!”熟練的往筐裡一坐,抬頭看,筐蓋沒蓋上,站起來,一雙小手扯動筐蓋,往自己腦袋上扣。

  “國舅,我也去,此後不能陪你,你也少個累贅。”俞太傅身為太子師,太子在哪裡,他理當在哪裡。

  上官國舅伏地就拜,俞太傅回拜他,兩個人扶著起來,太子已急得又大哭:“要姐姐!”

  ……。

  天亮了,一行人生火做飯。兵馬大多協助國舅,老王帶的並沒有多少人。

  放出巡邏哨,對鐵權道:“趕緊的過居庸關那片,才能放心。”

  西寧王的五萬人馬化整為零在整個道路上,但還是離開這裡,老王才有安穩的感覺。

  火邊,楚芊眠神色不寧,對母親道:“我聽到稷哥在哭。”

  鐵氏安慰道:“小孩子剛離開熟悉的人,哭幾聲也就好了。”

  總要把太子還給國舅,楚芊眠垂下頭不再提起。

  “姐姐,喝熱水。”

  朱細細殷勤的把水送來。

  見到她,楚芊眠後悔上來。應該留下朱細細或韓囡囡這稷哥看熟臉兒的人,也許他好哄些。

  但再一想,公子在呢。稷哥最近總是要哥哥,公子應該哄得好他。

  心頭有什麽扎了一刀似的,有片傷口不能愈合。

  這是楚芊眠想到,從此以後她或許不能再和稷哥見面。父親沒有答應上官知的求親,而國舅帶著太子不一定就去西寧王府。

  等他們去時,自己也許和父母親已回原籍。

  對著火堆應該溫暖,楚芊眠面前一片茫然的寒,心中一片茫然的冷。

  耳邊,又聽見稷哥哭了。

  “有人追著咱們過來!”

  老王剛走來,巡邏兵就過來,楚芊眠也聽到。一個心思跳到腦海裡,會是稷哥嗎?

  再就苦笑,這怎麽可能。國舅會好好對他,會比自己對他還要好。

  剛想到這裡,另一個巡邏兵打馬如飛:“是上官公子!”

  楚芊眠什麽也想不起來了,這在自己走後唯一能哄稷哥的人來了,稷哥可怎麽辦?
  她怒氣上湧,打算好好教訓上官知。不是送信就是傳話吧,讓別人來不行嗎?
  為什麽不陪稷哥!
  剛想到這裡,上官知等人到了面前。一眼望去,他馬上有個大筐。那熟悉的大筐,一看就知道是誰的大筐。

  楚芊眠心跳的快要出來,揚聲喊道:“是稷哥嗎?”

  “哎!”

  小嗓音回答著,透著怪。

  楚芊眠再一想,嚇得面上變色。稷哥的嗓子怎麽啞了?

  她飛奔過去到馬上,上官知與她一起把筐蓋打開。稷哥站起來,小臉兒淚痕滿滿,小下巴似乎這就尖了,小面色也黃黃的,可憐兮兮的道:“稷哥病了,要姐姐。”

   如果大家哭了,呃,不要怪仔。仔也哭了的。

    錯字再改。麽麽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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