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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嫁權臣:傾國聘紅妝》第109章 ,送糧
  第109章 ,送糧
  從山下看旗幟很清楚,還沒有收割完的莊稼地裡,有幾個人嘖舌頭:“這旗大的快趕上西寧王了吧。”

  “讓你們來看旗大旗小的嗎?”另一個人嗓音嬌美,是個女子。罵過後,她也出神:“這旗是比七姑我的好。”

  一個滿臉橫肉的人嗓音暴戾:“現在要說咱們的去路!”

  幾個人清醒,不是重露凶光,就是猙獰似狼:“強盜與官永遠兩條路,還用商議嗎?把她攆走!”

  本省最有勢力的大王們:劉二傻子、鳳七姑、王三胖、錢六道,伸出手對天盟誓。

  ……

  兩軍對壘,西寧王帶馬出來,益王也帶馬出來。

  要說什麽都早想好,但是益王心裡格登一下,完全沒有料到一群孩子在眼前。

  西寧王的陣地上,女兵的馬上大多有一個孩子。年紀約在兩歲到五歲之間,都穿的不錯,氣色也有紅暈。

  不是太子?

  驟出的想法如冷箭把益王扎得粉碎,馮將軍到底還是看錯了。

  “益王,你給我看看清楚!我妹妹夫妻帶著外甥女兒回家,一是接她婆家的人到西寧避難,二是這些孩子都得了病,要到江南尋名醫。你這個老匹夫,派一萬人追殺孩子,你還是人嗎?”

  西寧王從馬鞍槍摘下鐵槍,怒喝道:“來來來,我和你見個真章!”

  益王滿腦袋發漲,有什麽在裡面敲鑼打鼓。如果沒有太子的下落,他犯不著和西寧王嗆上。

  而不和西寧王繼續嗆的唯一辦法或者說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意識到自己的強,超過他或者不弱於他。

  喝一聲:“好,咱們就見個高下!”暴雷疾風般的語聲裡,益王轉而回頭。他至於和西寧王交手嗎?你要攻城,那就來吧!
  城門打開放王爺進去,益王登上牆頭往下大罵:“西寧王,搶地盤你就痛快的說,不用東找理由西找理由!本想明年約你會面,大家面談共商國事,你不識相本王也不用再敬重與你。”

  西寧王回罵:“本王府中都敢行刺,本王不稀罕與你會面。商談國事?你不配!”

  在楚芊眠馬上的太子聽到這裡心有靈犀,鑒於他是個愛發問的好孩子,隨時隨地就問:“姐姐,什麽叫商談國事?”

  “就是把歸稷哥管的事情,他佔下來。”

  太子似懂非懂:“原來他看上我的瓜瓜,我不給他吃,瓜瓜是留給哥哥的。”

  “是啊。”楚芊眠覺得這種舉一反三雖不到位,卻也說得過去,在太子發髻上香一記。

  太子笑一聲出來,對西寧王更送上崇拜:“舅舅是為稷哥爭瓜瓜嗎?”

  “是啊,舅舅們都是疼稷哥的。”楚芊眠借機把國舅也表白一下。

  稷哥聽不懂“舅舅們”和“舅舅”的不同,咧開嘴兒又是一笑,聚精會神看舅舅為稷哥爭瓜瓜之戰。

  西寧王沒有讓這就攻城,而還是派出大嗓門的兵宣告益王的種種不是。

  說他坐視京亂而不作為,當時想的就是搶走二殿下,挾天子以令諸侯。本王啐!益王你算什麽東西。

  說他擁立二殿下兩年,坐視外省民不聊生而不作為,鐵家的人救災,反倒有兵馬出動。本王啐!這仇咱們不共戴天。

  說他知錯不改,妄想挑起內戰。守城的都放下兵器,不用為這種人守著。大家都是同胞,難道你們沒有家人在外省的?本王外甥女兒楚姑娘救下來的人,說不定就有你們的家人和孩子。你們要是再守著,本王啐!只能殺你沒商量。

  益王讓他叨叨的心煩意亂,也派嗓門大的回罵,說西寧王不服二殿下,是不是起來狼子野心。這樣從白天罵到晚上,從晚上又罵到第二天,大家頂著罵聲睡覺,就是不見攻城。

  第五天的中午,一封信送到益王手上:“京都出兵奪回道路,有一支運糧隊伍進京。”

  益王罵了十幾聲不堪入耳的話。

  他一直防備西寧王和京裡聯手,而現在果然。據說京都今年要鬧糧荒,益王本想明年會談後,約齊大家擁立二殿下後,讓他和女兒成親,合兵收復京都。他不僅防備外省給京裡送糧食,又讓大同守將曹新嚴防西寧王運糧進京。

  西寧王大豐收,也是益王對他的一樁恨。自他去年動員全民備戰全民備糧,那雨長眼似的隻下到他地界上。一陣風刮向益王,就一滴子水也沒有。

  握著信,益王深知道軍心穩定最為重要,沉著的下令:“出城,把西寧王攆回他的地界上!”

  在另一個方向受挫,益王迫切需要好消息的刺激。

  這一天,西寧王后退三十裡。

  第二天,西寧王后退三十裡。

  第三天,鐵權從斜刺裡出來拿下城池,益王被迫退往另一座城中。

  太子稷哥又神氣光鮮的邁步進到新的城裡。

  西寧王邊看新到的信,邊命花將軍:“安排人繼續去罵戰,讓聽到的人聽到,聽不到的人由別人傳話到。我西寧不想傷害任何人,益王欺人太甚不得不打。對戰的時候放下兵器者,可以回家見老婆孩子,本王發放路費。”

  說著,把信讓人送給外甥女兒。

  楚芊眠接信在手,太子伸頭:“是哥哥的嗎?”楚芊眠大聲把信念出來:“江南呂家近萬車的糧草安然進京都。”她的眼眶濕了,看一看大家都在隔壁給太子收拾屋子好入住,讓刀豆槍豆請他們來。

  俞太傅進來,見到楚芊眠輕輕的在哭,太子在哄她:“姐姐不哭哦,姐姐不怕,”太傅一個趔趄差點摔倒:“這是怎麽了?”上官夫人和樊華小郡主也一溜小跑過來。

  把信給他們,楚芊眠泣道:“勝哥是大功臣,他把糧草運進京裡了。”

  “真的?”

  做夢也恨大殿下的俞太傅雙手顫抖,上官夫人也湧出淚花。小郡主和樊華比賽著哭,一個比一個哭的大聲。

  樊華道:“我家祖母和母親有飯吃了。”

  小郡主哭道:“父親不會挨餓了。”

  呂勝大搖大擺進來:“找我嗎?我和鐵拳頭說下一回攻城帶上我,我從沒有攻過城,怎麽樣,是誇我威風的嗎?”

  一看,到處是淚眼。呂勝自動忽略小郡主,直奔楚芊眠,慌了手腳:“妹妹妹妹,你為什麽哭?我又沒有受傷。”

  從懷裡掏出帕子,因兵荒馬亂,小掌櫃不能奢侈,是個髒帕子。攥在手裡紅了臉,也知道這條不能給妹妹。

  圓腦袋上關切一如既往,楚芊眠感慨之余,對他柔聲道:“先哄郡主。”呂勝出溜一下子到小郡主面前,把那塊髒帕子毫不介意的丟過去,大大咧咧:“我的,你隨意用。”下一步腳尖一轉,又回到楚芊眠面前。

  身子挺沉,多出來兩個人。

  樊華抓住他一個衣角,小郡主抓住他另一個衣角,兩個人異口同聲:“你是為我家才運糧草的吧?”

  呂勝擰眉頭,這說的是什麽?
  見楚芊眠要說,呂勝喜歡道:“這就能聽清楚。”一腳把樊華踹開,一推讓小郡主擦乾淨臉兒再說:“用髒我的帕子記得洗。”對楚芊眠堆笑:“妹妹說。”

  俞太傅走上來深施一禮:“勝哥,多謝你大義相助。”

  呂勝掏耳朵,他還是暈乎。直到楚芊眠對他表露感激:“糧車進京了。”呂勝哦上一聲:“就這事,沒有了?妹妹我繼續和鐵拳頭說話去了。”

  揚長到房門外面,這才露出高興,圓腦袋點動:“不錯不錯,兄弟們

  辦事越來越有我的風范。”

  楚芊眠哄好樊華和小郡主,讓他們幫著舅舅清理這城中衙門的庫房:“能分得出來的財物,和以前的一樣,交給勝哥寫信送回去,拜托呂家到處購糧。”

  俞太傅沒有謝楚芊眠,他已經沒辦法對呂勝一樣,施個禮就結束。主持這件事並舉薦呂勝的,還是楚姑娘。

  ……

  元承設激動的淚水橫流:“是真的嗎?”

  他手邊放著西寧王一個月前的來信,西寧王說本處豐收,運糧到大同讓阻截。現在最快的辦法是他和益王交戰,把益王的視線吸引住,請皇上想辦法往別處先弄糧食。

  元承設收到信感激泣零,覺得西寧王好生忠心。他的辦法,就是恢復原先的糧道。

  以他來想,雖有西寧王牽製,也要一個月把糧食運來。卻沒有想到糧道剛通,就有江南呂家萬車的糧草運往京中。

  “宣,呂家有功,正殿見禮。”

  元承設很正式的換上冠服,邊走邊想著給呂家什麽爵封。他現在能拿得出來手的,也只有空頭封號。

  “回皇上,京裡沒糧,臣家應該救駕。臣家在京都鋪面很多,一直都是托皇上的鴻福賺錢,臣家早兩年也運糧來,都讓萬惡的益王擋下。臣就是不服,今年再送,不然皇上可怎麽辦呢?果然,這不就進來了。這就和做生意一樣,一回不行,兩回不行,第三回也就差不多。”

  元承設又一回流下淚水:“卿是忠臣。”

  頒封號給來的人,呂家的人又是一番話:“我們家的隻愛做生意,不會當官。送糧食是必要的,順便的,還可以在京裡討舊帳。封號倒不急,請皇上允許臣在京中收帳,沒有錢至少寫個欠條吧。臣家是生意人,只會算生意經。救駕不能少,討帳也不能丟。”

  雙手呈上帳本子,表示他的話不虛假。

  元承設哪有心情看,答應他,讓他可以在京裡討要。呂家的人出門來,頭一家就去魯王府。

  魯王大喜:“我的女兒好嗎?”

  “好,這是去年寫的信,去年我們沒能進來,今年勝哥說西寧王遲早要牽製益王,讓我們把糧食運在附近等著。這不,路一通,我們就趕緊進來。王爺請看信,再收下這件東西。”

  討帳,人越多越好。呂家萬車的糧食,進到京裡有數萬人。挨家挨戶上門,往魯王這裡來了一千人。東家進客廳,別的人在院子裡指手畫腳亂嚷:“這石頭值錢,實在沒錢,就把石頭放車上帶走。”

  這一千人裡,也就三百人心裡有數。三百人裝著往房間看值錢的東西,都丟下隨身的一個袋子,一尺來長,半尺來寬,裝的滿滿的。

  請魯王來看,裡面是炒面米粉外加焙幹了的肉粉。

  “勝哥寫信來,讓家裡大量備這些,隨時隨地可以吃,焙幹了的又頂餓,只是要多喝水。喝幾口水一口糧食,就不覺得饑餓。又好存放。他讓送來給王爺備不時之需。這世道,說不定下回送糧是哪天啊。”

  魯王最想知道的還是:“西寧王什麽時候進京靖難?”

  “勝哥讓帶句話,說人兒還小。”

  魯王明白了。

  呂家的人從魯王府搬些值錢東西走,出門就說不值錢虧了多少,歎氣再到樊家。也給樊老夫人丟下三百的糧袋,搬走一些東西。他們沒有久呆,說久呆費糧食。第二天出京,趁著糧道還通回江南。

  魯王派人去見上官太后,把太子的近況告訴她。

  ……

  廟門出現在眼前,孩子們拍巴掌念道:“西嶽廟。”稷哥又聽到姐姐讓他神氣的話。

  可這裡不是城啊?稷哥疑惑。

  楚芊眠含笑,這雖不是城,卻是歷代帝王祭祀的地方。

  華山西嶽廟,前朝都加上封號,把華山神看成萬能之神。

  讓稷哥祭拜以後,雖然東西不齊備,但也算親臨。回去休息兩天,又去道教的發源地終南山,稷哥再次祭拜以後。再去,是首陽山。

  溪邊的山石上,大家坐好,俞太傅說了古人伯夷叔齊的故事。稷哥奇怪:“為什麽要餓死也不吃周粟?”

  “因為他們忠心不變。”

  稷哥小腦袋瓜子裡仿佛出現一個人,但上官國舅出現時,他年紀還小,最後沒有想起來,和鐵標、花小五痛快的玩了一回。

  ……

  下第一場雪的時候,西寧王回程,難民也練兵差不多。飄著雪的土丘上,楚芊眠挽著稷哥走上去,然後她看著稷哥自己說。

  四下寂靜,也怕稷哥小嗓音傳不到,讓鄭多球、楚麗紋、朱細細和韓囡囡、鐵標、花小五幫他說。

  稷哥說第一句:“我們要走了。”孩子們接第二句。

  “你們要好好春耕喲。”

  “保護好田地喲。”

  “對自己好喲。”

  這一回,稷哥已說得有板有眼,生出抑揚頓挫之感。楚芊眠的目光中,仿佛能看到一個小小的皇帝坐在金殿上。

  金殿上是什麽樣兒,楚芊眠沒有見過。她盡力想像的只是大大的殿室,到處金碧輝煌。稷哥坐在那最耀眼的地方,有模有樣,有氣勢有派頭。

  不由自主的,她想出了神,直到稷哥回到她懷裡。

  “姐姐,咱們再去別的地方種地喲。”稷哥鼓動人,自己也興奮的不行。

  上官知在最近接連回來兩次,吃了兩回稷哥種的糧食,稷哥等著去別的地方種地呢。

  他就要長大一歲,也愈發的會撒嬌。把大帽子推開,把額頭送上來。

  楚芊眠香香他,帶他上馬車。同車的是鐵標和花小五,三個人說說笑笑,似乎把馬車頂子掀翻。

  “叮叮叮……。”

  奇怪的響聲出來時,楚芊眠抿了抿唇。她收到的消息裡,往東去的路上有不少強盜,他們到了。

  “鳳七姑拜上楚姑娘!”

  “劉二傻子拜上楚姑娘!”

  “錢六道拜上楚姑娘!”

  ……

  一聲比一聲高,一聲也比一聲近。

  鐵權皺皺眉頭,大喝一聲:“魑魅魍魎怎麽敢猖獗!”

  呼聲止住,從不同的方向各出來一行人馬,不慌不忙的對著這裡過來。

  三個小嗓音突兀的響起。

  “我稷哥在這裡呢。”

  “我標哥在這裡呢。”

  “我小五花將軍在這裡呢。”

  孩子們忙不迭的逞威風,花四姑娘鄙夷,小五花將軍?你是一塊五花肉還是蠻夷怎麽著。

  稷哥已弄明白是強盜,不用姐姐交待,在車裡叉起小腰身,一隻腿跺著:“拿下拿下,這裡要太平。”

   晚八點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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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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