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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嫁權臣:傾國聘紅妝》第108章 ,戰書---萬3
  第108章 ,戰書-——萬3
  這個晚上,可以把太子介紹給一部分人,俞太傅驕傲,上官知驕傲,楚芊眠亦驕傲。

  這個晚上,益王焦頭爛額。

  ……

  來自西寧王府的正式公文,打著火漆印,放在益王案頭。

  西寧王言詞鑿鑿的質問,他的外甥女兒返回原籍,是罪名嗎?

  他事先給益王知會過不是嗎?

  他的外甥女兒見到難民受苦,解囊相救,哪裡不對?

  最後把總的死亡人數標明,難民多少人,士兵多少人,聲稱益王這是屠殺!

  “爾與吾,皆世代食君俸祿、享君厚賜。爾置災難於不顧膽小如鼠,不施援手堪稱小人。殺害救災之人,是何居心?還吾英烈性命!還吾光明公道!還世人真相!爾當為英烈披麻,為難民服孝。爾當捐出財物若乾貫,償爾過失,贖爾罪責!限二十天內回復,限三十天準備齊全。否則,本王與爾不死不休!”

  西寧王並沒有呆板的等公文回復,他在發出正式公文的同時,對與益王相連的城鎮,大肆放出傳單。

  有一張,此時在益王案頭,在正式公文的隔壁。

  “同是國人,相煎何急?互為臂膀,壁觀何忍?今有楚氏,鐵氏姻親。救災於四野,美名於四方。益王狼梟,仁德盡失,逐楚氏斬難民毀安寧之基業。為國為民為社稷,益王如無安撫四野之回復,本王將於秋季攻城。預先告知,勿抵擋、不攏民。”

  下面寫著一行,也是難民死亡的人數,和士兵的人數。

  益王冰冷的瞪著面前的幾個人,幾個人大氣也不敢喘,但還是覺得王爺的目光山嶽般沉重。

  有一個人扛不住了,哭喪著臉道:“不是末將們無能,是難民太凶殘了。”

  另外幾個人跟著點頭。

  益王現出猙獰之色:“本王給你們的軍備都是假的?本王給你們的操練都是虛的!”

  他氣的下面不想說了。

  難民?

  又不是沒見過。

  一個精銳的士兵可以一個敵幾十。

  他為讓西寧王拿不住把柄,不出兵則已,出兵就要全殲,出動精兵一萬人。

  結果一萬人回來的不到四分之一,還寡不敵眾。這個“眾”讓益王氣的脅下疼,還真的是“眾”,眾多的難民把一萬人擋住,最後不得不出動附近兵馬增援。

  “三萬難民加一千的人馬,就可以橫掃你們。你們都沒吃飯嗎!”益王氣的話又順溜了。

  拿起公文摔到其中一個人臉上,問他:“怎麽辦?這回讓西寧王拿住把柄!”

  拿起公告,又摔到另一個人臉上。

  最後拿起茶碗,砸了最後一個人滿身水。

  “不能平息西寧王的怒火,本王就把你們交出去,是你們擅自動兵馬,與本王無關!”

  在沒有解決大殿下以前,在東海王依然沒有明確答覆加入以前,在沒有和南疆王、諸省官員、各地有影響力的士紳會談以前,益王不敢和西寧王硬碰硬。

  所以他大手筆的派出一萬人馬,主要是封鎖消息所用。他又讓汪大人出兵,本打算由汪大人頂缸。

  早知道是這個結局,一萬人馬還不如拿去打京都。

  折損在難民身上也好,還是西寧王那裡,對益王都沒有任何好處。反而,還落一身騷氣。

  想到這裡,益王眼睛在掛的寶劍上面瞟,眼睛鼓出來,是個想殺人的模樣。幸好,這個時候有人回話:“馮將軍的親兵求見,說有重要消息。”

  掛一身茶水和茶葉的馮將軍陪笑:“王爺,請聽過再生氣不遲。”

  親兵進來:“回王爺,馮將軍讓我們查的事情弄明了,西寧王世子護送去江南的一行人裡,確實有一個三歲左右的孩子。”

  益王的眼皮跳動不止。

  太子若是活著,今年三周歲。

  但是,他很快沉下臉:“兩歲、三歲、四歲,這年紀最為模糊,你們怎麽能分清他三歲?”

  “回王爺,我們的人混到難民裡,雖分不清三歲還是四歲,又或者兩歲的孩子長得高,但是楚姑娘形影不離帶在身邊,可見是個重要人物。”

  益王沉吟:“西寧王的第二個兒子,今年應該是七歲,一眼可以分清。”

  “王爺,西寧王世子衝破我的防線離開時,懷裡就有一個孩子。”馮將軍比劃:“坐著,個頭兒到他這裡,我和他交手時見到,末將的女兒今年五歲,那孩子絕對沒有末將女兒大。”

  如果是太子?西寧王可以發了。

  如果是太子,西寧王為什麽秘密送他去江南?莫非江南有什麽人等著見他。

  益王反覆的想,還是不能相信。如果他是西寧王,他會把太子養在家裡,用各種手段培養恩情,如同現在養著二殿下元承策。再養兵屯糧,等太子長大,一舉收復失地。

  一千來人在這亂世道裡送太子下江南,這並不是好主意。有丁點兒閃失,西寧王能後悔死。西寧王一開始的那封信裡說妹妹婆家需要援救,益王倒信這句。

  “王爺,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將軍們見益王息怒有望,小心的說道。

  益王只能重新回到他認為不可靠的猜測上去:“你們認為,如果太子在西寧王身上,我和他見面,他會不會說出來。”

  “說與不說,總要試探一下。而西寧王揮刀洶洶,不是咱們想避,就能避開。眼下京都是後患,同盟們也未必一說就攏,王爺,以後動兵馬的時候並不在少數。此時不立威,還待何時。”

  益王漸漸平靜,再繼續憤怒下去,並不是解決方法。他想著,是啊,如今是西寧王揮刀,自己躲不過去。

  而就算與他和解,也得見個面。

  讓將軍們退下去換衣裳,另外請來心腹的將軍和幕僚,這就會議,看看如何把這事平息。

  半個時辰以後,有人把消息送給大名郡主。郡主坐到鏡台前面,從梳頭的匣子底部取出一幅小小的地圖。

  這是她親手描繪,裡面有數個點,是她從父親書房裡弄來,有關上官知的下落。

  傳消息的人,並不是每一個消息上都能明確,與上官知有關或無關,有些是大名郡主憑著直覺猜出來。

  父親聯絡到魯泰,魯泰死了,畫一個點。

  父親聯絡到別的人,也死了,畫幾個點。

  這些人,都與明年聚會有關,不管官職高低,是他們所在地方的關鍵人物。

  這是上官知乾的。

  大名郡主內心激蕩,她認為叫做愛意的東西到處流淌。流過心,流過四肢,流向骨頭裡。

  這才是她大名心儀的人,就如他的冷面一樣。另一位……

  說曹操,曹操到。房外有人歡聲地笑問丫頭:“秋霞,妹妹在嗎?”二殿下元承策到了。

  益王對二殿下有求必應,元承策借此,毫不難為情的隨意出入大名郡主的房間,雖然僅限招待客人的那一間。

  但這一點,已讓大名郡主不能拒絕見他。

  聽著丫頭請坐的動靜,大名郡主把牙咬得格格作響。她要嫁的是英雄,風雲中不變色的人物。

  就像上官知這樣的,郡主已知道殺魯泰隻用了一箭,而事後幾個官員出現,就壓得全營水軍不敢追捕,眼睜睜看著他們離開。

  那是幾個文官!

  沒有上官公子押陣,他們早就沒命。

  這一段聽上去就似動人心魄的好古記,大名郡主眼裡更沒有二殿下,更加的瞧不起他。

  如果郡主來自父親書房的消息沒有遺漏,上官知是去年出現在西寧王府,後來讓西寧王攆走。

  不過一年,他就敢殺魯泰等人,神出鬼沒讓父親驚心。

  而外間的皇子二殿下,京亂的第二年接回家中,已有兩年,不但沒有人馬來投奔,他還不著急。

  他要是不能登基,大名郡主還是原來的意思,她不嫁沒有權勢之人。

  發泄完了,換成笑臉兒,大名郡主姍姍然姿態對外走去。

  ……

  初秋的夜裡涼,白天日光明亮。稷哥和花小五、鐵標的陪伴之下,來到菜地裡,從稷哥種的瓜蔓上摘下一個成熟的瓜。

  雙手捧著回去,楚芊眠用一個小包袱放好,給稷哥背上。稷哥笑出小豁牙:“給哥哥吃。”

  上官知又要走了。

  楚雲豐有張士,朱大人等卻只有遇到施央時,遇到的幾個京都護衛。公子不放心,公子也有他的差使沒辦完。

  楚芊眠帶著稷哥下山給他送行,山路上,稷哥走的很穩,上官知看得很高興。稷哥累了的時候,就抱起他,兩個人對著笑。稷哥不忘記姐姐,最後變成三個人對著笑。

  到山下,稷哥把小包袱送上來:“瓜瓜給哥哥路上解渴,哥哥要早早的回來喲,稷哥不要好東西。”

  “你怎麽能不要呢?那是你的啊。”上官知一手接瓜,一手在稷哥腦袋上輕撫,低下身子,在稷哥的額頭親一記,兩個面頰各親一記。

  他心中暗笑,笑的有點兒欠揍。

  見過楚姑娘時常的香稷哥,香額頭,香面頰。上官知把這三處香一遍,等楚姑娘再香……這場景他在外面想想,可以解他相思。

  這點兒小心思楚芊眠沒有發現,她為他又要遠去而出神,他還沒有走,就掛念他路上奔波。

  上官公子就繼續笑得欠揍模樣走了,身後是稷哥長長的小嗓音:“哥哥,還有一個瓜就要熟了,你要記得回來喲。”

  張春姑幫忙照料,稷哥的瓜蔓上有好些瓜。稷哥想好了,熟一個哥哥就回來一次,把瓜瓜吃了再走。

  “知道了,你要聽姐姐的話,”上官知回身看著,把大小身影都籠罩在眸中。

  有西寧王在,私兵和施央都帶走。施央知趣,帶著他們跑馬在前,方便上官公子回頭流連。

  等到上官知看不到時,他還有瓜,嗅一嗅香,好似還陪著那一大和一小。

  稷哥往山上走,半山腰上,十幾個人孩子跟他差不多大,招手道:“稷哥。”

  他們中有的人因營養不良,剛會走路。有的人個頭兒不高。

  這是難民中的孤兒,都是三歲到五歲左右的孩子。

  稷哥回應過,又問姐姐:“我還是不能和他們玩嗎?讓他們洗乾淨不行嗎。”

  稷哥給他們東西吃,都是由鄭多球送去。稷哥有鐵標和花小五當玩伴雖然開心,但孩子玩耍不怕人多。

  楚芊眠耐心的回答:“你是不一樣的孩子,所以不能輕易的和別人玩耍,要是你悶了,讓花小五多扮幾個鬼臉兒給你看。”

  “我喜歡姐姐陪我。”稷哥面上又流露出委屈,伸出小手指:“拉勾,姐姐不再丟下我。”

  楚芊眠同他拉勾,向他額頭上輕輕一吻。隻為哄稷哥和表示自己丟下過他的歉意,楚姑娘也沒有上官知那麽多的小心思,沒有想到不久以前,上官知親過這裡。

  稷哥高興了,楚芊眠也就高興了,兩個人歡歡喜喜回到山頂的石屋前,和縫縫補補的上官夫人坐在一起。

  上官夫人看似不經意的問道:“會稽都有什麽美食?”

  楚芊眠說了一遍,稷哥聽得聚精會神。

  上官夫人笑吟吟:“芊眠,你說的都是你愛吃的吧?能看得出來。”

  楚芊眠說是。

  陶周氏和周奇的娘暗暗記下來。

  陶嬌珠在廚房裡要人幫忙,陶周氏和周夫人進去,把剛才聽到的記在紙上,並且這就分派好。

  “以後楚姑娘走我家拜姨媽,這個菜我做給她吃。”

  “楚姑娘走我家拜舅母,這個菜歸我做。”

  朱細細走進來,兩個人不再說。朱細細道:“小五妹妹剛逮了魚,要吃炸小魚。”

  陶嬌珠接到手上。

  花小五與其說會點菜,不如說她會折騰。但凡是她要吃的東西,稷哥都跟風般的愛吃。花小五點菜,廚房拿出心思烹製。

  很快,炸山泉水中小魚到孩子們手上。鄭多球、楚麗紋也有份。稷哥吃得津津有味,花小五更是大吃特吃。

  挪到這裡養傷的花四姑娘從窗內瞅瞅,不管怎麽看,妹妹好似遊山玩水來的。

  “看把她舒服的,那麽大陣仗,居然也沒讓她乖巧。”花四姑娘自言自語道。

  “你不舒服嗎?”鐵權端著一盤子炸小魚出現在門口:“我守著廚房特地給你尋來。”

  放到花四姑娘面前:“吃吧,多吃點,別讓小五再胖下去,我看她自跟來以後,貌似胖了一圈。”

  花四姑娘撲哧一聲笑出來。

  山風吹進來,帶著糧食香。

  楚芊眠四月裡停留在這裡讓播種,能種什麽就種下什麽。這個季節逐漸成熟,讓風裡帶足韻味。

  孩子們的笑聲不時傳來,把韻味添到十成。

  花四姑娘拿起一條小魚,咬上一口鮮香滿足,對鐵權道:“你也吃。”鐵權定定看著她:“你吃,我看著。”

  “為什麽?”花四姑娘問他。

  鐵權慢慢吞吞:“你成天給我看小五,難得你起不來給我隨意的看,我不看豈不是傻子。”

  花四姑娘面上一紅,抬手就要打他,卻又呼痛一聲,重新睡下。鐵權忙去扶她:“讓你逞能,我又不搶魚,你拿魚砸我沒用。”

  門外,鐵標、花小五躡手躡腳走回去,對楚芊眠道:“讓我猜中了吧,搶魚吃呢。”

  楚芊眠忍笑讓他們不要去看,花小五很有理由的道:“稷哥愛吃,所以他們要搶。”討好地把余下半盤推一推:“稷哥,我們不吃了,你吃完它,長得壯壯的。”

  稷哥大點其頭,一條拿給自己,一條拿給姐姐。

  上官夫人看在眼裡,心又柔軟到一碰就化。她知道就是自己帶著太子,在這半道兒上,也未必能給太子這樣靜謐的地方。

  對著楚芊眠,愈發的神情慈愛。

  楚芊眠沒留意,她忙著籌劃秋收,和明春的播種。呂勝、樊華、楚三夫人等女眷川流不息的聽她吩咐,難民中選出的為首人也不時的前來請示。稷哥乖乖坐著,有時候也頗能聽進去。

  在她們的頭頂,那綠樹最高處,“楚姑娘”旗幟迎風飄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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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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