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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嫁權臣:傾國聘紅妝》第96章 ,西寧王的憤怒----肥17
  第96章 ,西寧王的憤怒-——肥17
  什麽能有力擊倒比真實還真實的謊言?

  真相!

  從京亂中走出來的人,自身帶著強大的掰謊力量。

  不需要粉飾。

  不需要醞釀。

  素如白雪的麻衣不會說一句話,卻展開血淋淋的兩年前災難。

  晴天驟然變烏雲,儼然把無數暗沉扣在每個人的心上。涼夏驟然變寒冬,讓人抱起雙臂縮起身子試圖抵禦。

  砸地有坑擲地有聲的言語,厲聲如鬼憎如飛箭。繞場後,隻扎在一些人的身上。

  柏有癱軟倒在地上,鄒實嗓子眼裡卡卡說不出話。

  蘇淵穩得住光潔的衣服,卻穩不住眸底的駭然。余下三個人已經面如土色。

  秋天開始的京亂,到今時今日,只差小半個季度就到兩年。別人以為這些人死了,也就情有可原。

  可他們沒死,雖不是都在這裡,報官職的這些人足夠推動真相的風雲變幻。

  蘇淵現在知道上官知為什麽一登台就穿白,當時他還以為上官公子在賣俏。

  現在他明白了,上官知一出來就披麻之姿態。

  面對雪白的麻衣,三十寸不爛之舌也難以騰飛。

  攥緊聖旨的柏有、鄒實和外表看上去泰然自若的蘇淵暗道一聲,完了,這一回差使上翻不了身。

  三十六計走為上著,是個妙計,現在要在這群情激憤中走的漂亮才好。

  柏有、鄒實想的則是:“怎麽走的安全才好。”

  四下裡的人同仇敵愾出來,如同尋常過日子裡聽到狂魔凶手那種,投向他們的目光隱帶血紅。

  也許別人沒這麽過分,而是他們內心上出來的血紅。

  這無法抹殺。

  無法忽視。

  柏有、鄒實牙齒微微的打戰。

  “我,上官知!”

  台上又出來呼聲。

  上官知長聲高呼:“上告天,下告地,益王無德,染指之心可恨可誅可惱!親事,就此罷了!”

  高高舉起手臂起誓的模樣:“若我這句話不真不實,天降五雷給我,地生暗淵,給我!”

  沈就憤然中還擊:“實告訴你吧,我家郡主早就不要你,已入二殿下青眼……”

  他與高台有距離,中間夾著憤怒的人眾,還沒有傳過去。

  蘇淵猛的扯他一把,罵道:“你這是雙手送他去聘鐵家女!”沈就露出驚恐,緊緊的閉上嘴。

  上官知明顯看到他們的動作,卻沒有聽出來什麽。繼續表白他的。

  “上官家和益王府,從此退親了!”

  ……

  蠟燭燃燒到根部,蘇淵見別的人愁眉苦臉沒有發現,只能他自己再換一根。這是他換的第三根,從城外回來的這個夜晚,已是第三根。

  窗紙微泛白,天,就要亮了。

  “各位,還沒有主意?”蘇淵目視房中。

  沈就、嚴子英、汪越搖頭道:“拿不出好法子,咱們按王爺說的辦吧。”目中露出凶光,舉刀比劃“一殺”:“無毒不丈夫,咱們不贏,也不能讓上官知得了便宜去。”

  蘇淵附議:“是啊,西寧王如果想分一杯羹,把外甥女兒許給上官知,靖難旗號足夠西寧王吃得飽飽的。”

  對著桌上狠擊一拳,惡聲道:“殺了那姑娘!偽裝成關外異幫人乾的!”

  ……

  柏有、鄒實這個時候也相對獰笑,在他們住處苦思也是一夜的二位,也是同一個心思。

  “走的時候皇帝說過,兩件事,殺了上官知父子,再就是不能讓他們和西寧王結盟。”

  “殺了那姑娘!嫁禍給……老柏,我記得上官公子先時在京裡時,喜歡他的女子可真不少。還有兩個為他死的?”

  “老鄒你說的沒錯,我也隱約聽說過。”

  兩個人齊聲道:“就這樣辦,偽裝成情殺,讓西寧王和上官家結仇去吧。”

  元承設給他們兩個高手,原因不是保護二位大人。在關鍵的時候行刺西寧王,或者行刺需要的人。

  ……

  一早,楚芊眠讓人請上官知到內宅裡說話。

  露水還在草葉上,仆從們剛剛在清掃,一切看上去充滿清新,楚姑娘也是,太子也是。

  太子很少在早上見到哥哥,很開心的給他拿了一塊點心來:“姐姐做的,花點心。”

  昨天現采的花瓣,在雪白點心上還似栩栩如生。

  上官知很想知道楚芊眠著急的喊他做什麽,但並不慌在這一時,一口吃下點心,又把太子小胖手也“吃”一回。

  太子格格笑著縮回手:“手手不可以吃。”

  怕上官知不同意似的:“姐姐說的。”

  上官知面對他總是情不自禁的喜悅,要哄他,要讓他開心,故意道:“原來是姐姐說的,那咱們聽姐姐的。”

  太子用力點點頭。

  上官知望向楚芊眠,很想鄭重,但點心還在嘴裡,玩笑還在耳邊,怎麽看也帶著嬉皮模樣,就是嗓音也透著輕揚:“找我有什麽吩咐?”

  楚芊眠沒功夫跟他胡說,這一夜,她也沒有怎麽睡。

  “一開始我盼著你贏,可是贏了以後才發現,按這個情勢下去,舅舅順應民心呢,就要和大殿下、二殿下決裂。戰火,這不就燒到西寧來?”

  回憶兩年以前,還是傷痛事情一件。

  但贏成昨天那樣子的慘烈,卻不在楚芊眠考慮之中。

  西寧王的封地現在看上去是片淨土,就算不為太子著想,也要為這裡住的人想想。

  上官知徹底的收斂微笑,負起手來在晨光中踱步:“這個?我不知道西寧王怎麽想。台子是他搭,來這麽多人會出什麽樣的結果,事先有數的人只有他。以後怎麽辦,我也不知道。”

  一回頭,見到微弱霞光裡,楚芊眠眉目楚楚可見沉思,上官知又憐又愛起來。

  楚姑娘能和自己並肩……這個時候分心不會受楚芊眠待見,但情意來時如暴風驟雨,不由當事人作主。

  上官知也不想拒絕,任由濃情布滿心頭,再才回到正事上。

  “別擔心,我今天就去見王爺。我贏了,我應該請他發兵靖難。”

  “你昨天沒有見舅舅?”楚芊眠覺得不乘勝追擊,不是上官知風格。

  “他沒見我。”上官知微笑:“王爺在和本地的大人們、將軍們說話,一說就說到夜裡,我等不及了,我得睡覺。”

  楚芊眠小小松一口氣,隨即針對這句貧嘴鄙夷:“那今天舅舅也不會見你。”

  “那我也得繼續求見他。”

  “舅舅會直到有好辦法時,才會見你。”

  困惑一夜的難題,在自己的話裡解開。楚芊眠釋然,牽上太子小手:“咱們回去了,看昨天數的花骨朵開了沒有。”

  “好。”

  太子軟軟的答應著,乖巧地道:“哥哥再見。”

  “你自己小心。”楚芊眠看似敷衍的丟下這麽一句,和太子往回走。

  上官知笑望著他們,直到一大一小的身影再也看不見,很是鄭重的回答道:“謝謝你的關心。”

  ……

  西寧王的書房大門,開始川流不息。但上官知、柏有鄒實、蘇淵四位,眼巴巴對著。

  西寧王不見。

  西寧王還是不見。

  柏有鄒實放松不少,王爺還算謹慎,知道如今是誰坐天下。

  蘇淵四個人也覺得西寧王識時務,想想也是,新朝已立,另一個新朝準備成立,舊臣已不值錢。

  楚芊眠從呂勝、樊華的嘴裡,知道舅舅三天沒出書房,也沒有見上官知等人,擔心再次上來。

  這說明舅舅還是沒有好主張,只能拖著不見。

  ……

  書房的後院,是個小小的天地。

  有半間屋子大小的一池子水,裡面數十尾遊魚,水面上荷花就要開放。周圍石桌子石椅子擺放有致,心腹們簇擁西寧王在這裡賞花看魚。

  花小五的父親,花將軍笑道:“今天不會又白等一天吧?”

  另一個將軍笑罵:“京都的二位大人我是不指望,如果不是長胡子,我以為他們是太監出身,一軟到底了。益王府的名士們,難道也乾等著不成?”

  大家笑上一笑。

  西寧王道:“京都也好,益王也好,不會派眼看著咱們商議出結果的人。就眼下來看,這結果對上官公子有利。這小子又喊退親又追我家的姑娘,他們不會放心。以我看,就這兩天一定出事……”

  說到這裡,對心腹們關切:“家裡都守好了?他們第一個對我下手,栽贓後這水就撐混。對我下不了手,只怕要動你們。”

  “人手早就候著呢,只要他們敢來……”

  話剛說到這裡,有撕裂細絲般的聲音出來,隨後報警聲起來:“有刺客……”

  隨後刀劍聲出來。

  不管怎麽聽,離書房很遠。

  西寧王面色大變,王府裡也準備充分,但他還是第一個衝出去,心腹們跟在後面。

  書房院子裡有兵器架,跑過的時候一陣嘩啦聲響,王爺取了鐵槍走。

  趕到地方一看,見兩個人劍法如電讓圍堵上,地上倒著兩個半高的孩子。

  一個仆從打扮,是個少年,眼睛緊閉暈倒在地。

  另一個,鐵標正在拖她起來,是花小五。

  花將軍心尖子顫了顫,叫聲小五撲到女兒身邊。大怒了,小五胖臉上一個巴掌印子。

  “誰打的你!”

  花將軍怒道。

  “他!”鐵標手指地上暈倒的少年。

  “他!”花小五手指暈倒的少年。

  挨一巴掌的小胖妞滿面得意:“他瞞不過我,我說他頭髮裡藏的有東西,對吧!”

  花將軍放下女兒,揪起少年舉在半空中搖晃:“找死的小子,誰派你來的!”

  聞訊後,上官知等人也在這裡。上官知立即看柏有鄒實、蘇淵。蘇淵

  、柏有鄒實立即看他。

  花小五沒得瑟完,接著得瑟。可能是得瑟的時候,臉上不痛:“我最會藏東西,我最會幫姐姐送信,”

  對孩子們來說,危險已去,鐵標問道:“為什麽送信要藏起來?”

  “世子說手中拿著東西,不許進他的屋子。我可以放在別處啊,然後交給他。”

  鐵標懂了。

  “我一看到他,就知道他藏的有東西。”

  鐵標又問:“你怎麽知道?”

  “我就是知道!”花小五很大聲。

  另外有人對西寧王解釋:“標哥兒和小五姑娘在這裡站著,見到那個小子,小五姑娘說他頭髮裡有東西,少年說沒有,小五姑娘衝上去讓他解開頭髮看看,就中了一巴掌。也幸好小五姑娘說的早,才沒有人受傷。”

  送上一個東西。

  “王爺請看,他藏的是這個。”

  小巧泛起烏色的機弩,只有發髻的一半大小。

  西寧王讓人對著空地射了一發,只聽到強力彈跳聲後,十數枚細小到肉眼幾乎看不到的鋼針,呈扇形,把合抱粗的大樹射穿。

  射程呢,有弓箭的一半遠。

  西寧王面色鐵青:“審問那個小子!”但是迷惑不解,這裡進內宅的一個門,離他的書房很遠。

  “問他到這裡來做什麽!”

  有這麽好的暗器,人也混進來了,卻笨的問聲書房不知道?
  忽然想到,問鐵標道:“你們倆個在這裡做什麽?”

  花小五搶著道:“我來看稷哥。”

  鐵標道:“小五妹妹說她只看看稷哥,不會和表弟玩耍。我陪她來,再留下來陪她,還可以擋著她。”

  西寧王的心提到嗓子眼裡,看看門,再看看兩個孩子:“稷哥往這裡來做什麽?”

  “表姐三天一回給祖母和母親請安,表弟不喜歡見生人,總是這個時辰人不多,表姐帶著他出來。”

  鐵標指指樹林中的一條路:“這裡走,比較近。”

  西寧王明白了,再看看還沒有拿下來的兩個刺客,功夫實在精良。他冷笑一聲,該問的自然有處問,吩咐道:“射殺!”

  轉身虎目圓睜,帶著扯動周圍的威壓,來到上官知、柏有鄒實、蘇淵的面前。

  “本王待你們如上賓,本王敬重京裡,敬重益王,你們就這樣對待本王!”

  上官知面色蒼白,他從西寧王的問話裡也發現了,刺客針對的是楚姑娘和太子,不不,他們阻攔自己和西寧王府聯姻,針對的只是楚姑娘。

  但太子和楚姑娘在一起,太子也差點有危險。

  小胖妞花小五還在對鐵標得瑟:“他藏東西怎麽能有我好。”說話的時候扯動面頰,小眉頭顰起,但說完了又是驕傲又是得意,小眉頭舒展開。

  還真的是吹大牛時,傷處不痛。

  上官知指甲掐到手心裡,如果不是花小五好奇心重,成天追完鐵權就追著稷哥跑,只怕楚姑娘和太子都倒在血泊中。

  他瞪著西寧王,從眼神裡傳遞心思。

  你不能就這樣算了!

  你不能!
  太子殿下也好,楚姑娘也好,都是我上官知心中最重要的人。

  西寧王根本不用他暗示,也根本不聽柏有鄒實、蘇淵四個人的解釋,咆哮道:“本王看出來了!你們都是來拖本王下水,害我西寧不得安全!”

  大手一揮:“押下去,隨從人等都關起來!單獨審問,分開審問,審出他們肚子裡的牛黃狗寶。”

  上官知不例外,也讓押下去。

  西寧王在原地走來走去的破口大罵:“我西寧是塊淨土,我本想著保存西寧安寧最為重要!不管誰當皇上,難道不願意有塊淨土!欺人太甚,你們欺負本王太甚!你們欺我西寧太甚!”

  吼聲若虎:“各營點兵,城中擂鼓,既然不放過我們,我西寧要為自己而戰!”

  關城,有自己備戰的一套準備。鼓聲在城中響起,做生意的關上門,行人回家。男人們對城中大校場走去,女人們關門閉戶。

  西寧王滿身甲胄縱馬奔來:“我為西寧安寧,一忍再忍,兩下裡不願得罪。沒有想到他們逼我合兵,就在今天,動用刺客傷害我的家人!幸好花將軍的小女兒機警,不然我鐵家已有幾具屍體待葬!”

  他高舉鐵槍:“要戰,也為西寧而戰!要戰,也為自己而戰!要戰,隻為正義而戰!要戰,隻為真相而戰!”

  “吼……。”士兵們和集合而來的百姓們大聲喧囂。

  鐵槍再舉,吼聲停下。

  “聽說沒有,全國都大亂了,這仗不知道打三年五年還是十年八年!從此時開始,我西寧自給自足!稅收由自己全權支配,注明在冊,以備後人來查。從此時開始,往關內各處道路,都派人看守。不經允許,嚴禁出入!從此時開始,凡閑雜人等,自開荒田,稅減五成!從此時開始,各處荒地灑種待生。有那麽一天,寧可到處野莊稼野果樹無人收取,也比戰時無處可收的好!”

  鐵槍再舉,押上來幾十來人,上官知、俞太傅都在其中。

  “打仗,我們不怕!但要打的明明白白!打仗,我們不怕!但決不受人脅迫詭計而戰!三日之後,驅逐三方來使。三日之後,全民練兵!我西寧從此自給自足!”

  ……。

  三天的時間,不夠在西寧王封地上跑個來回,但各處送信的時間足夠。

  楚芊眠聽到的時候,街上告示貼起來,寫的就是西寧王說的話。城外對關內的各處通道,設置路障安置守軍。

  呂勝指手畫腳學話,他以為真的驅逐上官知,勝哥該有多喜歡。樊華苦惱:“妹妹,太傅身子不好,攆走了他們往哪裡去?會把我們一起攆嗎?”

  呂勝的嗓音嘎然而止,對啊,他也算是俞太傅一夥的人吧。

  楚芊眠卻心頭一塊石頭落地,還是舅舅高明,這下子二位殿下在短時間內,不會再來煩舅舅,舅舅也擺脫掉扶持上官知的嫌疑。

  曾把鐵標叫來詢問,至今想想心有余悸。如果沒有花小五的機靈……見太子離開自己有一步開外,楚芊眠把他叫回來:“不要離開姐姐,知道嗎?”

  太子乖乖的說好,他從來在哥哥姐姐面前,是個乖孩子。

  鄭多球、楚麗紋、朱細細、韓囡囡也知道發生的事情,也一起說好。散布在太子和楚芊眠身邊,太子要什麽,還是由他們取來。

  院門外有小小的動靜,鄭多球去看了,回來告訴楚芊眠:“老王妃和王妃派了房中的大腳丫頭和婆子們,說從今天起,在這院子外面站崗。老王妃和王妃正在安排,說等下就進來看姐姐。”

  楚芊眠沒有心情推敲動靜太大,會不會有人發現太子在這裡。她讓突發事件嚇倒,覺得安全些更好。

  老王妃和王妃進來,好好的安慰一番。直到晚上,楚芊眠來不及想上官知真的離開,還是假的離開,西寧王讓人請她到書房。

  從內宅到外面書房的路,都在家裡。但是抱著太子的她,前面是一隊士兵護送,後面是一隊大腳婆子跟隨。

  書房中,俞太傅、楚雲豐等官員和上官知都在,滿面嚴肅的看著楚芊眠坐下。

  是道別?
  楚芊眠這樣想。

  此情此景可以看得出來,舅舅不會真的驅逐他們。但舅舅的心意已定,他們會去別的地方,做應該做的事情。

  “楚姑娘,有件事情和你商議,要你拿個主意。”

  俞太傅柔聲說時,卻是這樣一句。

  “太傅請說。”

  “幸得王爺相助,刺客也出來的是時候。審問的時候,蘇淵帶來的隨從有一個招供。他說,益王發正式公文,邀請東海王、南疆王、及各省官員見面,大家共商擁立二殿下。”

  楚芊眠微愕,邀請的沒有舅舅?

  再一想,上官知在這裡,他們不是都派了謀士過來。

  和自己說這件做什麽呢?楚芊眠露出不解。

  俞太傅凝視她:“如果有必要,太子應該出現。”

  啊?
  楚芊眠一驚。

  “可以一舉收攏各省官員、和二位王爺,”

  “不!”楚芊眠一口否決。

  拿著玩具的太子聽出來她嗓音不一樣,扭臉兒看著她。楚芊眠忙對他笑笑,太子重新玩耍,楚芊眠緩聲和俞太傅說話。

  “太危險了!舅舅說各省都在打,別說到地方不安全,就是去的路上也不安全。”

  楚芊眠撫摸著太子:“稷哥還小呢。”

  “哎,”太子以為叫他。想想,坐近些,歪在楚芊眠懷裡,把個大玩具送給上官知去看。

  小胖腿小胖手臂,看上去肥嘟嘟的,像嫩藕一樣。但嫩藕,是嫩的。

  楚雲豐為侄女兒驕傲,但是也得說話:“這是難得的機會,換成我們出面,公然聚焦這些人,益王早就發兵。就我們在這裡露面這一出子,只怕益王已經出兵在四下裡擋道。”

  “不。等稷哥再大些,路上能放心,再讓他去和這些人見面。”楚芊眠對西寧王欠身:“這幾年,麻煩舅舅照應我們。”

  西寧王也覺得應該去,但外甥女兒發話,他說了個好字。

  “我的意思,也是去。”上官知低下頭,眼神和楚芊眠錯開:“不一定是今年就去,益王明年能把人約齊就不錯。只是先和你說一聲兒,如果需要,你們就來,這機會太難得了,太子一露面,就會有很多人歸心……。”

  “可還是會有一部分的人看稷哥是眼中釘。”楚芊眠本著不嚇到太子的心思,回話更加從容,想的也更周到:“既然益王也許明年才約齊人,咱們就想法子讓他後年、大後年再約齊,等稷哥大了再約齊。稷哥再去,不是正好。”

  “嗯!”

  太子頭也不抬,又以為和他說話。

  俞太傅笑了:“這主意很好,咱們就沒有想到,”

  上官知也笑,但是:“如果益王約齊了人,最好是趕到,雖然有危險,但什麽事兒沒有風險?這是稷哥還朝的大事情。而太子出現,也可以直接或間接阻止一部分各省動亂,百姓們少受苦,把益王和京都管轄之地,名正言順的縮小……。”

  楚芊眠若有所思的想想,問聲地方在哪裡。上官知說了,楚芊眠看向坐在這裡的父母親:“離家裡並不遠。”

  “是啊。”楚雲期對女兒含笑:“我也覺得可以去,離咱們家不遠。”

  電光火石般,楚芊眠有了主意:“各省都在打嗎?”

  “是。”好些人回答她。

  楚芊眠展露笑容:“那好,爹爹母親,咱們何不回家去,把咱們家附近也像舅舅這樣,自給自足,鐵桶一般。稷哥住下來也安心,益王約齊人,咱們去收復也方便。”

  大家眼睛一亮,齊齊的讚歎一聲,隨後嗓音此起彼伏:“好啊,”

  “到底是楚姑娘,能乾啊。”

  西寧王也滿面讚賞,笑道:“這主意不錯,當務之急,把該劃的地盤劃下來,守好,這很重要。”

  目視妹妹夫妻:“如果你們需要,我發兵助你。妹妹,你在江南擴張地方,我從西寧往你處擴張,你看怎麽樣?”

   錯字再改。

    又是一個肥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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