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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嫁權臣:傾國聘紅妝》第93章 ,親事篤定
  第93章 ,親事篤定

  山不是太高,太高不合適帶上太子。能看到關城內的大片土地,但隻限於關城之內。

  因為山不是太高。

  看的就不遠。

  往關城外看,先看到一大截城牆,沒有廣袤的綠地吸引人。

  楚芊眠在山風中恢復自由的心情,不再因為上官知的求親而有束縛。而解開一層隨著日子而來的束縛,肆意熱烈的而來。

  她本來要對太子說的話,就更大膽而活潑。

  手指遙遠地面脆生生喊了起來:“稷哥……。”

  “稷哥……”太子熟練的跟著喊,這已不是頭回。

  “守好喲。”

  “守好喲。”太子很大聲,高興的哈哈笑。這種玩,他喜歡極了。

  “以後好好對待喲。”

  “對待喲……。”

  山谷的回聲開始出來,太子樂的手舞足蹈,以為又出來一個孩子和姐姐,東張西望的尋找。

  跟來的上官國舅夫人大徹大悟,國舅為什麽要定這姑娘,而知兒為什麽“賴上”這姑娘。

  她讓人耳目一新,不是目光處處只有愛慕上官知的姑娘們相比。

  過度的愛慕,對當事人也是一種束縛。

  對彼此都是。

  有人要說,難道用心的愛不叫好?

  用心與過,是兩件事情。

  再說啥事過了,能是自如和如意的?
  這姑娘不會由“愛慕”這兩個字,就高看別人一眼。也不會由“愛慕”這兩個字,就輕視別人。

  兩個時辰以前的求親,這姑娘小臉兒都惱的變顏色。但請她出來後,對上官知不失禮貌也不失客氣。

  充滿大家閨秀的氣質,嫻雅得體。

  也具有以後主母的派頭——比如斥責上官知的時候。

  不愧是郡主的女兒啊。

  上官夫人這樣想著。

  如果楚雲期聽見,一定會反駁下,雖是郡主的女兒,卻是在布衣家裡長成。

  但楚雲期沒在這裡也聽不到國舅夫人心裡去,上官夫人就繼續暢想著西寧王府的門第,出得來這樣的姑娘並不奇怪。

  腦海中一閃,大名郡主無端跳出來。

  上官夫人鄙夷,她算什麽?和她相比,這姑娘和知兒才稱得上天作之合。

  西寧王府是營救的主力,益王府卻忙著換人。

  這姑娘不離太子,和兒子不棄居於山野。大名郡主呢,準備另嫁他人。

  月老牽紅線,果然有他的深意。

  上官夫人為什麽如此篤定?
  難道只因為她求,楚芊眠就要答應不成。

  見識過這姑娘的性情以後,上官夫人倒不會以父母壓人。而是和老王妃及老王都見過,看到老王準備討要的定禮單。

  老王聲明:“我要這些,以後也給孫女兒添在嫁妝裡,以後還帶到你家去,留給你家的子孫。但是,少了這麽多抬我就不會答應。”

  從容拿出許多抬的定禮,只能在太子還京以後。

  國舅遠在東北,國舅夫人雖掌握內陸上官家的所有私產,但太子一天不還京,一天就有用錢的地方,不能因為兒子的親事,就隨便花費。

  在這裡,有人可能會說,傳家之寶的寶石,不是送出去。那難道不是一大筆錢?
  要知道求的親事,可是西寧王府。雖然不締結親事,西寧王府也會出兵。

  要知道老王不要求只有太子還京後才拿得出的定禮,難道太子就不回京都?
  許多的定禮,上官夫人反而鄭重道謝。這說明西寧王府的態度,堅持支持太子回京。

  老王獅子大張口,他是願打,上官國舅和夫人是願挨。

  一份兒篤定的親事,隨後又領略楚姑娘指點太子江山的……。氣魄——這樣就稱讚是不是輕浮?
  胸懷——這樣就抱負無限了,是不是高抬。

  眼光!

  這應該貼切而無異議。

  楚芊眠的眼光,盡在她對太子的指點中。

  “看,這些全是稷哥的!稷哥要早早地拿到手上喲……。”

  “稷哥的喲……”

  扯嗓子亂喊,對成人減負,對太子是好玩。他亂舞小手,亂踢小腿,叫的自己哈哈地笑。

  有關太子的事情,楚芊眠一般會和上官知、俞太傅商議。上官知陪伴在這裡,俞太傅也在。

  見到這一幕,太傅對上官國舅夫人又說了一遍:“別討回太子,你帶不了他。”

  俞太傅心想,老夫這是為你們夫妻好。國舅已是“不給睡覺的舅舅”,夫人再成為“不給喝水或不給吃飯的舅母”,這可不美。

  而從居庸關城外過時,楚姑娘讓太子立志,以後會風光而回。俞太傅就定下來,只有這姑娘才能撫養太子。老天,對誰都不薄。

  太子雖幼失先皇又離母親,但有楚姑娘陪在他身邊。

  上官國舅夫人也有傾倒之意,低笑道:“多謝太傅指點,我知道了,知兒也對我說過。”

  想想國舅哄不好太子的狼狽,俞太傅嗬嗬而笑。

  怕日光曬久,楚芊眠抱著太子回程。一乘上有遮蓋的竹轎,坐上去,鐵權、上官知在左面保護,呂勝、樊華在右面。

  山上是士兵,山下也有士兵。

  不會有人奇怪,這是西寧王府的孫姑娘帶著弟弟遊玩。小王爺是隨從,士兵還得少得了?
  路上有香而放心的花,采下來送到竹轎內,等回到府中下轎,太子腦袋上是花,耳朵上夾著花,小手裡揉著花。

  襯的雪白臉蛋子成了一朵新的花。

  花小五跑來:“為什麽稷哥不和我玩,出去也不帶上我?”

  楚芊眠對她笑笑。

  外面對自己的傳聞,可不怎麽樣。

  說她不願意和城裡的姑娘們見面,總是抱著她那“養得靦腆的弟弟”不出門。而出門呢,又不邀請上任何人。

  讓人覺得冷落別人,性子也許怪誕。

  只有花小五鍥而不舍的每天跑來,幫姐姐送信給不肯收的鐵權;發揮小五姑娘的才智,拿出她想得出的一切方法,總想接近下太子。

  楚芊眠相當喜歡她,但是很遺憾,從安全上說,不能隨意的接近太子。

  “標哥兒,你去了哪裡?”鐵權叫著。

  鐵標拿著一塊松子胡桃芝麻蜜糖跑來:“來了來了,小五妹妹,給你好糖吃,咱們自己玩去。”

  楚芊眠在簇擁之下,姍姍然回房。

  花小五噘起嘴。

  鐵權對她黑著臉:“把標哥兒給你,還不知足嗎?標哥兒以後是你的了,愛怎麽玩就怎麽玩!”

  把手一揮,讓鐵標把花小五帶走。花小五邊走邊嘀咕:“沒帶乾果子,糖我要吃呢,和點心一樣,砸出去碎了就吃不得。”

  鐵權因此沒讓果子砸,鐵標因此不能時常的陪伴太子。不過應付花小五他很喜歡。

  西寧是個避暑的好地方,花木也可以隨心的多出來。楚芊眠對著前面一道花籬門指指,對上官夫人道:“請,我們就住那裡。以後,請常來看望稷哥。稷哥要跟人熟悉以後,才願意親近。”

  “這樣最好不過。”上官夫人的放心又多些出來,太子要是見誰都討抱,才真的讓人擔心不是。

  對這姑娘的喜愛也多出來。

  在不知情的時候,試過要抱太子,太子對她面有戒備。見熟悉的院落出來,而上官夫人還跟著,小臉兒繃繃緊,不錯眼睛的盯著上官夫人。

  走過長廊,楚芊眠沒有請上官夫人正房坐下,而是帶她到其中一個房間:“我和太子睡這裡。”

  房裡乾乾淨淨的,上官夫人誇了聲好。

  長廊涼快,她們在這裡坐下。楚芊眠發現太子的舉動,對他柔聲道:“這是舅母啊,你應該笑一笑。”

  “不……要!”

  太子拖長嗓音,然後把自己的臉藏在楚芊眠懷裡。

  鄭多球和楚麗紋抬過瓷盆,裡面有幾條小魚遊來遊去。朱細細、韓囡囡圍著他說笑,太子重新高興,接過長長的花枝子垂在水裡攆魚。

  廂房裡,吉沙阿奶出來行禮,就回去念經。

  楚芊眠慢慢地對國舅夫人介紹:“吉沙阿奶是我家長輩和小妹妹們的恩人,小妹妹們答應她,以後養她的老,就帶了來。”

  一個中年仆婦送果子,臉面也是個異邦人。這是鐵氏房中早年就有的侍候人,是歷年征戰從外面救回。

  在關城這地方,毫不奇怪。

  有腳步聲,花小五狂奔險些就要進來,鐵標隨後把她揪走。楚芊眠忍不住的笑:“只有多球弟弟、小妹妹們才能和稷哥玩耍。外祖母很當心,舅母也輕易不許別的人靠近這院子。”

  花小五能跑到這裡?她是個例外。

  上官國舅夫人見安排得當,心裡更認定這姑娘,隻憑她對太子這樣的用心,她就是自己以後的兒媳。當下,和她說起話來。太子瞪一回眼,玩會兒魚,沒多久,打著哈欠睡著。

  國舅夫人直到離開,沒有提討回太子自己撫養。

  ……

  晚上,讓嶽父押著拜訪親友的楚雲期和鐵氏回來,聽完上官母子的求親,不由得冷笑:“真是可笑,求親的卻敢和我女兒爭執?”

  楚雲期這就要去教訓上官知。

  老王妃洞察的笑了:“你好好想想上官公子說的話,他說,難道怕的是,他求就要答應。”

  楚雲期怔住。

  這也是他的心情。

  拋開對上官知定親於別人、亂中被迫成親事這種種偏見,上官知是女婿的好人選。

  這小子一針見血,楚雲期喃喃著,還是不舒服,對嶽母道:“就算要定他家,也不能讓他順順當當的得。”

  老王從裡面換過衣裳出來:“難得你說句我中意的話。”把手中一個單子摔過去:“看吧,這是我定的,你說個好就行了。”

  大大咧咧擺擺手。

  看上兩行,定禮單子三山五嶽般沉重。楚雲期拿出掄花槍的力氣,才把這幾張紙握穩。

  雖然是為他的女婿而定,但他也是女婿。當年如果上門求親,隻這一份單子就能把人壓扁。

  悄悄伸出手和鐵氏握住,柔情蜜意的笑了笑。

  ……

  上官夫人辦事也相當快,不出三天,把余下的姑娘們——原先定給上官知與沒說過給上官知的人,都配成雙。

  大殿下不是月老的命,卻撕裂不少紅線。凡是確定未婚妻子已不在的少年,都是好人選。

  楚家的幾位公子,從大房開始,楚行信、楚行承;楚行況;楚行冶、楚行亭;楚行景,有一半重定親事。

  並且由周奇開始,都說不納妾。

  不納妾這件,忽然潤物細無聲,悄悄的流行。

  ……

  元承設把密報狠狠的團起,千鈞般重對地面砸去。

  上官知!
  他還活著!

  如今在西寧王府做客,只能是打算說服西寧王倒向他們父子那邊。

  上官國舅還在嗎?
  這個想法讓元承設驚恐萬狀。

  一句上官國舅有下落的想法,足以讓這位日子艱難的皇帝如墜地獄。

  他尋找著紙團,很想再拿起來看看。見紙團滾動著,落到一塊破損的金磚旁。

  金磚閃出光澤,破損處如沒牙的黑洞洞,無形中透著諷刺。無名怒火開始在元承設全身蔓延,促使他怒氣衝衝對著殿外走去。

  他當上皇帝,但日子還不如以前當殿下的時候。

  衣食住行中,除去住有所改變,另外三樣嫋嫋在雲端。

  就是益王沒有起兵的時候,元承設也不敢亂花錢。

  京都讓洗劫走的錢,誰拿到是誰的。國庫,分一半出去。京城附近的兵馬並不是想的那樣,他坐在金殿上,別人就歸心。還有大劫過後整個京都幾乎沒有人,而沒有買賣,就沒有稅收。

  他留著錢收買人,需要時裝體面,預備存糧不夠時高價從民間購買,再就是重金賞賜百姓和商人進京。

  剛稍有起色,大名郡主那個賤人逃出宮,往京裡來的糧食和錢,凡是經過益王管轄地界的,就不順暢起來,再後來益王起兵擁立二殿下元承策,乾脆的把他能斷的糧道全斷掉。

  人心惶惶中,元承設要預備打仗的錢、糧、兵馬。金磚破了,都舍不得修。

  庫裡有備用金磚?元承設現在看一草一木都是珍貴的,輕易不會動用,再說也沒有心情修。

  皇帝當到這個地步上,上官知卻冒出來了。元承設一路對著上官太后宮中走去,覺得經過的花草樹木都似出鞘的刀劍。

  來到上官太后面前,第一句就是:“你兒子真的死了,你弟弟的屍體已經找到!”

  上官太后帶著這個宮裡余下的宮人,和出京時留下的老誥命們,正在摘樹上的果子。

  夏天的季節,萬物自然的饋贈,可以解決一部分宮中的饑荒。

  有幾個宮人是宮亂後強行補充到宮中侍候,她們都做過農活。上官太后見飲食日漸不足,向她們請教,把自己宮裡大片的院落開墾,種上從庫房裡找到的糧食種子,去年還真的收了不少糧食。

  元承設越來越窮,不但不禁止這種舉動,反而連皇后和嬪妃們也紛紛效仿。

  太后宮裡養的還有幾隻雞,咕咕叫著到處找食吃。

  多汁而鮮美的果子下面,上官太后聲音沒有起伏:“哦,是嗎?”繼續摘果實。

  元承設拳頭攥得格格響,恨她不悲痛不難過,而只有自己天天不快活。

  他不會殺她,他把她當成親生母親對待好些年,指望她為自己登上皇位說話,殺她總覺得哪裡不甘心。

  是怕上官國舅回京少個人質,還是真的動了感情,元承設自己也不知道。

  他不能殺她,東海王、西寧王都有信來,問訊太后可好。

  西寧王的信,出於保護之意。不知道內情或者不相信內情的東海王,除去保護的意思,再就是試探元承設。既然太后還在,有那麽一天我進京,一定會面見太后。

  保護太后是東海王當臣子的本分,而試探元承設是想得到真相,方便東海王及早的分辨,他擁護新帝的好,還是回復益王。

  元承設殺了太后,再對別人說太后還在,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他一直盼著西寧王、東海王、南疆王發兵勤王,等他們進京要見太后,他拿什麽人給他們看。

  真太后或是假太后,三位王爺不會看不出來。

  而勤王兵馬見到太后以後,可以說太后病了,可以垂簾,匆匆的見上一面就行。

  不想殺一個人,總對自己有各種理由。

  這也就造成在上官太后身上根本出不了氣,元承設也又一回的跑來。

  他再看向老誥命們,出京時有十余人,如今不到十個。他要是再逼迫,她們依然會從容服毒,人就更少。有那麽一天自己坐穩帝位,樂趣也會少些。

  元承設氣惱的自己走了。

  望著他的背影走出宮門,上官太后用葉子擋著臉,微微的笑了。

  和西寧王會合後,上官知就讓人送信給她。太后已經知道太子長得又胖又可愛,每天會說哥哥好,按日子算,正在西寧王府裡無風無浪的長大。

  有兩歲了,很快就是大人,很快就回來拿回自己的東西。

  忍著不嘲笑元承設,很難。但為了太子,就得忍著。

  元承設沒看出來,他的想法,出關後就遇冰天雪地,太子活不下來。只是可恨沒有見到屍體。

  他這麽一圈逛下來,平靜很多。叫過一個人:“讓能舌辯的大人去西寧,再次讓西寧王進京來。再,帶兩個身手好的人去,不能殺了上官知,就殺了西寧王府的那姑娘。”

  讓上官知求不成親。

  ……

  益王瞪著面前的密信:“回來了?大張旗鼓對西寧王府郡主的女兒求親?”

  兩家親事不用退也等於撕破,益王不為上官知另求親事而生氣,而是叫來幾個人,吩咐他們:“再去見西寧王,如果遇到上官國舅的公子,不要讓他佔上風。另外,查明上官知有多少人,上官國舅在哪裡!一旦找到,不計代價……殺了他,和那個姑娘!”

  他忌憚的也是國舅,沒有老的在,小的不放眼中。而沒有西寧王府,小的哪有兵馬。

  打發走人,益王仍是解不開悶悶。如果國舅在……國舅會在各省一呼百應。

  但是幸好,各省現在都有趁火打劫揭竿的人,國舅要在各省通行可沒那麽容易。

  但不管國舅在不在,上官知的出現給益王提個醒兒。他得盡早的和各方勢力會談,讓二殿下出面,拿些以後的賞賜籠絡住這些人。

  不如引蛇出洞?

  把見面地點設定在最亂的地方,再把消息張揚開來,上官國舅聽到一定會來。

  敢來,就讓他回不去。

  外面喧鬧聲出來,益王眉頭一皺就要訓斥,就聽到崔柔妃撒潑的嗓音:“讓我進去,不然我就一頭撞死在這門上。”

  益王沉下臉,對外面道:“請娘娘進來。”他並不出去迎接。

  崔柔妃撕扯般的進了來,悲憤莫明:“你把玉珍還給我!”在她的後面,跟著尷尬的二殿下元承策。

  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益王在心裡罵了一句,但是既然柔妃知道了,而關押崔玉珍從去年到今年,也沒什麽有用的消息,大方的答應。

  “玉珍,我是姑姑,你醒醒。”

  崔柔妃抱住骨瘦如柴的崔玉珍大哭不止,崔玉珍勉強睜開眼:“是姑姑,”強打精神湊到她耳邊,哆嗦著道:“益王不安好心,快走。”

  崔柔妃對兒子如看仇人,不是自己從他無意中的話裡聽出來,崔玉珍來找過他,他還不肯說出來。

  二殿下慌裡慌張:“郡主說問表妹話,我天天都說好好對待,我不知道是這樣……”

  崔柔妃足足盯他一刻鍾之久,嘴角扯動出一個淡淡的笑容:“也許是下面的人不好,郡主不一定就知道。”

  “是是。”二殿下大喜:“我也這樣想。”

  崔柔妃讓他出去,自己好給崔玉珍洗洗換衣裳。在兒子的背後,露出冰峰般寒冷的眸光。

   昨天今年第一回停電,仔一早趕文,早上涼快沒有用風扇,直到電量提示才發現。

    樓下那通告寫的不清楚,某某宿舍後面的門牌號碼沒有本樓。結果下去問老大媽們,她們說這宿舍包括本樓。

    自從去年生病,別說咖啡,就是茶都不喝。不是白水就是泡中藥。

    提著沒電的電腦找咖啡店,後來還是打車才找到。

    見諒,昨天也正好休息一下。

    哇,看過昨晚的票榜,第一天都是上千票,好吧,咱們繼續努力。

    今晚八點補更,麽麽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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