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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嫁權臣:傾國聘紅妝》第94章 ,楚姑娘的金玉良言---肥16
  第94章 ,楚姑娘的金玉良言——肥16
  這一刻,崔柔妃對自己的兒子恨到骨頭裡。

  從讓大名郡主母女半脅迫的來到益王府以後,對二殿下生氣的時候並不少,這個時候也一古腦兒的出來,盡情的壓在這恨上面。

  二殿下是她的依靠,崔玉珍是她的侄女兒,孰輕孰重?
  崔柔妃不僅僅為崔玉珍而生二殿下的氣,而是自己在宮內如履薄冰過日子,也要為他試一試帝王之位。但是他呢,眼裡只有大名郡主。

  讓那個賤人牽著鼻子走,自家的表妹就是嫁給上官知也是可靠人,他居然也想不到。

  這裡呆不得了!

  早就想走而又覺得觀望下的崔柔妃深刻的明白,如玉珍所說,益王雖然起兵,但他安的就沒有好心。

  起兵前,益王對自己是敷衍上的客氣。

  起兵以後,益王對自己還是敷衍上的客氣。

  想想也不奇怪,她的蠢兒子跟著益王的女兒裙角轉,一個眼神或勾勾手指,都比當母親的說話還要重要。益王用不著再對自己客氣。

  崔柔妃冷笑,只要自己有一口氣,一定讓益王府後悔,讓大名那個賤人後悔。

  ……

  傍晚更加涼爽,洗過換一身衣裳,上官知對著內宅走去,在晚霞中遍體舒暢。

  守二門的人認得他,帶著他進去沒有幾步,在一個小花廳上坐下來。

  屏風後面,一個胖腦袋悄悄的……悄悄的探出來。

  太子到西寧王府以後,飲食更加豐富,又胖了。

  太子先到了。

  上官知裝作不知道,對著廳外自言自語:“今天我晚了還是稷哥晚了?難道稷哥覺得哥哥來得晚了,稷哥一生氣就不見哥哥了,”

  “哈哈哈……”稷哥從屏風後面出來,後面跟著楚芊眠。

  上官知嚇一大跳的模樣:“稷哥,原來你在這裡啊。”

  “沒看出來,沒看出來。”太子很開心的張開小手:“哥哥抱抱。”

  到上官知懷裡以後,就看到他面頰上的一片青,太子湊上來:“吹吹。”大眼睛裡很關心:“哥哥淘氣了。”

  回身對楚芊眠告狀的口吻:“姐姐看。”

  上官知笑嘻嘻:“哥哥不是淘氣,是打那九十九個人去了。”

  九十九個人,是上官知獨家的笑話。楚芊眠對他白眼兒,對於這個人抓住機會就親昵深刻了解,說著:“稷哥記得不要淘氣就行了,稷哥是個好孩子,你和哥哥玩,姐姐等下來接你。”

  “好。”太子見到上官知以後,也可以暫時丟下楚芊眠。

  上官知在他耳邊道:“應該說不好啊,怎麽能說好呢。”

  “不好,姐姐不走。”太子巴不得似的,聽到就舉一反三。

  楚芊眠猜出來,更不願意和這個人多呆,手指外面笑道:“姐姐給你拿好吃的,哥哥不是天天都在家,稷哥要珍惜才好。”

  上官知就知道說的是自己,讓他珍惜和太子見面的機會。沒敢再怎麽樣,抱著太子坐下來,問他有沒有想哥哥,今天玩了什麽,學了什麽。

  “應憐屐齒印蒼苔,小扣柴扉久不開……。”太子奶聲奶氣念給他聽。

  上官知大喜。

  把太子交給楚姑娘,總是每天都有喜悅。

  太子殿下念完了三字經,如今會背詩了。

  兩歲的年紀,下午學會,晚上背的出來兩句值得歡喜。過幾天呢,說不好又忘記。但勝在加深記憶,以後再學好比複習。

  在上官知的心裡,也是盼著太子快快的長大。楚芊眠和他想的一樣。

  太子每一點一滴的“長大”,都讓楚芊眠喜悅,也讓上官知盼頭更足。

  對著小太子的可愛,上官知心裡增添的是楚姑娘可愛。

  還給楚芊眠的時候,總想說點兒什麽。又怕說的太多,楚芊眠不高興。話堵在心裡可以不出來,但心思由內而外的表現出來,讓他的人看上去格外有神采。

  楚芊眠覺得不妙,不能讓這個人張嘴才是。

  抱起太子就走。

  下台階沒出去三步,後面到底過來一句話:“稷哥,不要讓姐姐淘氣。”

  這是什麽話?

  口誤?

  原本想說不要和姐姐淘氣?
  楚芊眠氣呼呼抱著太子走的更快,前面打燈籠的鄭多球、楚麗紋沒看出來。後面打燈籠的朱細細、韓囡囡忙道:“姐姐小心著走,踢到石子痛到姐姐。”

  太子是不懂事的小人兒,天真爛漫的回一大聲:“哎……”

  後面傳來上官知的輕笑聲,在夜晚到耳中。

  是可忍,孰不可忍。這句話出現在楚芊眠腦海,她回眸嗔視,打算讓他知道和看到自己生氣,看著他收笑,自己樂一樂。

  結果這一看,見到上官知回眸對二門外面,和另外一個人對上眼光。

  側臉上可以看到咬牙扯動的青筋,在小花廳下燈籠光中蠻粗的一根。

  門外,有幾個人比上官知好不到哪裡,也在橫眉擺威風。其中一個為首的,官袍上三品的補子。

  西寧王這裡有三品的官員,但上官知和他相見如仇人,來的人帶著風塵仆仆,一猜就知道來歷。

  上官知石雕般傳遞著恨意。

  那一行人摩拳擦掌模樣。

  楚芊眠關心他,關鍵的時候總是關心他。對四個燈籠小仆低聲道:“看一看怎麽了。”

  朱細細、韓囡囡變成前隊,鄭多球、楚麗紋變成後隊。

  本就隻走幾步,這就即刻回到台階前。把太子面容扣向身後,楚芊眠和上官知一起,對著外面望去。

  帶路進來的人已經在請:“柏大人、鄒大人,不能讓王爺久候。”

  一行人這才去了。

  “他們是誰?”楚芊眠問道。

  上官知淡而聽得出壓抑的嗓音,如墩地般出來:“京都來的!”

  “你放心,他們不會看出稷哥在這裡。”楚芊眠的手還扣著太子的面容往裡。

  身後是前隊變後隊的鄭多球、楚麗紋,正逗得太子在笑。

  “我知道。”

  上官知這會兒說不出來俏皮話,但無時無刻的,他知道要珍惜楚姑娘。

  她以為他有什麽事,才回到身邊。

  故作沒事人般的微微一笑:“你們回去吧,凡事有我呢。”

  楚芊眠就重新往裡走,三步以外,丟過來一句:“在這裡有舅舅還差不多,有你什麽事兒!”

  “趁火打劫。”上官知忍俊不禁。

  可算抓住一個笑話人的好時候,那麽聰明的人兒,當然不會忘記。

  “哥哥明兒會,”太子擺動小手,前隊重新成後隊的朱細細、韓囡囡,提高燈籠照亮他的小姿勢。

  不管看到太子,還是看到楚姑娘的背影,或者鄭多球他們,上官知心中滿滿的力氣。

  天塌下來,他也頂得住……哦,西寧王先請。楚姑娘說舅舅好,當然要跟上。

  誰叫她是楚姑娘呢。

  上官知對西寧王的外書房走去,見不熟悉的客人,西寧王只能在這裡。

  ……

  “柏大人請,鄒大人請。”

  通報聲裡,西寧王不慌不忙的起身,見到竹簾外面的身影走近,頓時春風滿面如見知己,步子略為加快:“呵呵,二位大人到來,本王有失遠迎呐。”

  柏大人叫柏有,鄒大人叫鄒實。

  哪裡敢計較西寧王只是說說,已是哈下腰身:“見過王爺,恕皇命在身,不能參拜。”

  自京亂以後,西寧王應付京裡來人不是頭回,驚訝並且吃驚:“又有聖旨,這可怎麽好?”

  對著侍候的人怒道:“怎麽不早通報?如今快快擺出香案來。”

  柏有、鄒實連連擺手:“皇上說王爺是他最看重的人,聖旨疏遠君臣情誼,只能算是書信。”

  西寧王以前也是用這種方法對付來的人,除去第一回老實的接聖旨,再以後京裡又來兩回人,都不敢讓他擺香案接聖旨。而聖旨也再沒有來,索性變成書信格式。

  這就能看出來,京裡的日子越來越難過了。

  西寧王請柏有、鄒實坐下來,這樣想著。書信展開來看,愈發看得出大殿下水深火熱之中。

  想想也是,益王虎視眈眈,和他相比,大殿下只能算黃口小兒。世事也好,治理也好,沒有一件比得上實權半生的王爺。

  這封書信還看得出來,東海王依然沒有買京裡的帳。如果有東海王相助,大殿下的語氣想來強硬些。

  這軟的以世交叔侄的口吻說話……。西寧王不由得暗笑。

  放下書信,柏有趁熱打鐵,心想這位不見得一點兒臉面都不給,好歹是皇上親筆。

  “王爺,皇上思念若渴,臨出來的時候對我們說,如果請不到王爺進京,我們只能留在王爺這裡找口兒飯吃。”

  “是啊。”鄒實連聲附合。

  西寧王眉頭緊皺:“哎呀,自從前年皇上召我,我心急如焚,也一直想去,只是……”

  他以前用關城隨時有進犯,弄個假情報糊弄糊弄,這一次本能的就想換個理由,沉吟著,通報聲出來:“上官公子到。”

  咦,怎麽把這小子忘記?

  上官知在這裡住下後,沒事就往老王妃面前請安,和鐵權找來的“求親九十九人”比拳腳,西寧王已把他當成自家的子弟。

  對自己說一聲,來得好,理由不用再想,說聲請,下面等著看就行。

  柏有、鄒實還是高興一下的,西寧王甚至沒有起身,可見對上官公子待遇一般。

  隨後,六隻眼睛都可以噴火,膠著在一起。

  西寧王慢條斯理的品起茶來,這是個喝茶水的好時候。

  上官知冷笑:“喲,這不是先帝生前看重的禦史柏大人嗎?”

  柏有在京亂前是監察禦史,在本朝是七品官職。此時,燭火明晃晃照出他的補子,三品的圖案很是中看。

  再罵鄒實:“翰林院坐冷板凳的東西,也配穿三品的衣服!”

  他也是三品的官袍。

  上官知肚子裡有無數京都內幕,鄒實是翰林院地位才學最差的那個,在大殿下面前花了錢,大殿下懇請上官國舅把他弄進翰林院。

  上官國舅的威壓之下,哪怕有俞太傅的幫忙,大殿下也籠絡不到有才乾的黨羽。

  以前跟著大殿下走動的人,大多這種。

  兵部尚書高大人,是其中的例外。

  上官國舅答應下來,手指縫裡放掉幾個小醜陪大殿下玩耍,不過如此。

  上官知一張嘴,就把兩個人本來地位揭露。

  “反賊安敢猖狂!”柏有跳起。

  “逆賊安敢露面!”鄒實大罵。

  隨後,兩個人對著西寧王一跳,不是跳到王爺面前,轉個面龐對他,高喝道:“王爺鋤奸趁早!”

  鄒實如實的拎不清,再加一句:“西寧王!爾坐視否?”

  西寧王差點沒樂出來,這是本王的地盤,本王想坐視就坐視,要是一高興願意睡著看,就睡著看。這二位剛才倒人模狗樣,上官公子一出來,這是剝了人皮現出狗皮後的面容?
  旁邊有侍立的人,走過兩個來面無表情:“軍機重地,不許喧嘩!”

  柏有、鄒實訕訕的後悔上來,也後怕上來,他們是來說服西寧王驅逐上官知,是皇上眼中巧言舌辯之人,萬一今天觸怒西寧王,反而讓他先攆走,回京去可交不了差。

  說一聲得罪,坐回去總有些灰溜溜模樣,對上官知瞪著眼,眼珠子不停,不知在心裡盤算著什麽。

  上官知鄙夷。

  論起來二位殿下,強的是大殿下,他參政數年。弱的是二殿下,他剛到參政年紀,崔家一直試圖讓他封王的同時封太子,二殿下讓耽誤,京亂前沒有參政哪怕半天。

  但論起來二位殿下人馬的強弱,大殿下的心腹都是這樣的小嘍囉。二殿下背後是益王,讓人不能輕視。

  這不,搭眼一看柏有、鄒實就是說客,但隨便一撩撥,就跳腳王爺書房。

  呀呸,這樣的人只能送死來的。

  小廝送茶上來,上官知接過茶水,漫不經心的喝著,等著這二位能有個漂亮的發難。

  如果不發難的話,那自己只能再撩撥他們一回。不然,豈不是閑著難過?

  讓二位大人空空的來,不帶一點兒傷痕回去,豈不是對大殿下的失禮?
  一碗茶沒喝到一半,外面又有通報:“益王府謀士蘇淵、沈就、嚴子英、汪越奉二殿下之命,前來問候王爺。”

  西寧王對上官知不易覺察的一瞥,這四個裡可有兩個名動天下,益王府花了不少力氣弄到府中,好吃好喝好供養。你嫌柏有、鄒實不過癮,這回給你幾個厲害人。

  也說聲請,蘇淵、沈就、嚴子英、汪越四個文人進來。

  “見過王爺。”

  四個人行禮的時候,柏有、鄒實滿面緊張。讓人隨意的看看,就知道他們和上官知不一路,而官袍在身,還用猜來歷嗎?

  四十多歲模樣的蘇淵笑了笑,先看上官知:“這位雖是少年,卻神采動星辰。莫不是上官國舅的公子,我家王爺的愛婿知公子?”

  柏有、鄒實就更緊張。

  西寧王微微一笑:“是啊,這就是你家王爺的愛婿。”最後幾個字咬重些。

  上官知對他偷偷的抱怨下,退親的話不是承諾過,未來舅父就不能寬容一些。

  雖然,上官知不抱指望。

  西寧王府是怎麽對女婿的,看看自己的未來嶽父楚雲期就能知道。

  趕快起身。

  這個“趕快”,為的是西寧王。

  對蘇淵正色道:“正是上官知!敢問這位是舌辯大江南北的蘇淵蘇先生?”

  “正是,上官公子在這裡,國舅……”蘇淵單刀就要直入。

  上官知打斷他:“國難當頭,蘇先生帶著三位先生,莫非是來投奔我的嗎?”

  彎腰就施一禮,歡喜莫明道:“好呀好呀,我若得先生們相助,國賊指日可除。”

  讓搶走話頭,蘇淵臉色難看一下,就緊緊跟上:“不知公子說的國賊是?”

  “現在京都狼子野心的大殿下元承設!現在益王府搔首弄姿的二殿下元承策!這兩個人,當今國賊!”上官知擲地有聲。

  柏有、鄒實又跳了,官袍袖子揮來舞去:“胡說!怎麽敢罵皇上,這是殺頭誅九族的罪名!”

  蘇淵、沈就、嚴子英、汪越四個人露出嘲笑,都看出京都來的人,不中用。

  蘇淵也不理他們,徑直問上官知:“敢問國舅在哪裡?”

  “你找我父親有事情?”

  “公子,敢問太子在哪裡?”

  “你找太子殿下有事情?”上官知針鋒相對。

  “公子,敢問先皇遺旨在哪裡?”

  上官知咄咄道:“在益王的眼睛裡!你問問他,他敢說他沒有看到!沒有聽到,他敢說他不知道!”

  蘇淵攤開雙手:“這麽說,公子一樣也拿不出來嘍?”

  “你不配看!”上官知嗤之以鼻。

  蘇淵笑容加深:“我不配看是小事,天下人看不見是大事!公子,你一沒有國舅出來澄清,二沒有太子傍身,三沒有遺旨在手,在天下人的眼裡,你才是國賊!”

  柏有、鄒實接著跳:“是啊,你滿門國賊!”

  蘇淵猛的回身,眼睛瞪起來:“咄!秀才說話,童子噤聲!”

  柏有、鄒實兩個人呆呆解釋,爭著報家門:“我是前科的進士,”

  “我也是前科中的進士,”

  “我們不是童生。”

  益王府來的另外三位,沈就、嚴子英、汪越笑了起來。西寧王也笑了笑。

  柏有、鄒實在這笑容中恍然明了,原來罵自己呢。氣不過,仍要嘀咕一句:“我們幫著你呢,笨了不是,你不要幫手嗎?”

  蘇淵懶得理會他們,難怪王爺要擁立二殿下,京都那位手下都是這等貨色的話,這天下他坐不住。

  重心,還是上官知。

  “公子是王爺的愛婿,在這天下人都唾罵之際,只有王爺依然愛重您呐。您不如隨我們回去一起輔佐王爺,等到二殿下登基以後,還您滿門榮耀。”

  上官知才不會同他說大名郡主和二殿下搔首弄姿,他怕別人誤會,他分心在大名郡主身上。

  他上官知的一分一毫心思,都只在復國、太子和楚姑娘身上,沒有功夫看別人。

  如果這四位願意投誠,也願意花點兒心思給他們。

  所以不提大名郡主,怕提起來,益王府還以為自己有多在乎,郡主一喜歡,和二殿下一刀兩斷可怎麽辦。

  他巴不得一對男女早結連理,早開並蒂,趕緊的脫了衣裳上床。

  他回蘇淵:“國賊不是天下人的口中可以定論,只有忠臣是判官!如今益王明知道大殿下篡位卻隱瞞天下人,他有什麽資格說國賊!你們更沒有資格。燭明一室,月明天地,先生們都不是抱負淺薄之人,我上官知隨時恭候各位前來助我。益王,我也恭候!”

  西寧王一樂,都挺皮厚,都挺黑。但本王的書房,是給你們招攬人才用的?

  地主在這裡呢。

  輕咳兩聲:“下馬威使完了,就請坐下來吧。”

  上官知、蘇淵等人坐下來。

  椅子就兩側有,蘇淵等人沒有進來以前,上官知佔據一側,柏有、鄒實佔據一側。

  蘇淵等人才不會坐到三品官袍的下面,剛才點明上官公子是王爺愛婿,他們坐到上官知的下首,並不失身份。

  柏有、鄒實面上紅一下白一下,說不生氣那是假的。

  西寧王目視這三批人,笑容可掬:“上官公子,據他們說,你是國賊?”又問蘇淵:“據說,你們也是國賊處出來的?”最後看柏有和鄒實:“二位大人在他們嘴裡也與國賊有關。”

  好生的憂愁:“這叫本王如何是好?你們到底誰是賊?誰又清白?”

  “他,他!”

  柏有指上官知,鄒實指蘇淵四個人。

  上官知好似對空氣,不屑一頓的眼神都不願意給。蘇淵等人露出譏誚。

  西寧王笑道:“本王不能分辨,這樣吧,按我們這裡的規矩辦,請來本地父老鄉紳,你們各顯能耐,由本城父老鄉紳來判定吧。”

  端起茶碗,這是送客的意思。

  柏有、鄒實一對老實人,起身道:“告辭,明日再來拜訪。”一看,對面坐的五個人紋風不動。

  柏有、鄒實腳步滯住,他們不走打算說什麽?
  後悔時,已經晚了。侍立的人有一個過來帶路:“二位大人請。”柏有、鄒實邊走邊回頭。

  直到他們走出院門,余下五個人還坐得挺好。

  西寧王把茶碗晃晃,沒有人搭理他。

  把茶碗放桌子上磕出一聲“當”,再舉高晃晃,沒有人搭理他。

  王爺只能明說:“本王要歇息了,有話明天再來說可好?”

  蘇淵等人只能說告辭,不然就和王爺嗆上。上官知低頭往椅子下面看:“咦,我的東西掉了?”

  最後只剩下他一個人在,西寧王黑著臉:“你要說什麽?”

  上官知笑容滿面:“楚姑娘說,到了這裡,凡事只能由舅舅當家。”說完,欠身深施一禮,緩步後退到門外面,候著竹簾放下來,才轉身走開。

  簾內,西寧王笑的自我陶醉:“這話是外甥女兒說的,這話說的不錯。”

  天不到一更,不是睡的時候。西寧王對母親房裡走去,打算把外甥女兒的這句肺腑之言說給父母親聽,讓他們也喜歡喜歡。

  走到房外,聽到老王妃笑聲出來。再聽,鐵氏和楚雲期在裡面,繪聲繪色說著什麽。

  “長江的水,一望無際,要多好看就有多好看,後來有了芊眠,帶著她去看,芊眠也喜歡……。”

  西寧王不無欣慰。

  鐵氏歸寧的這些日子裡,對楚雲期的反感一天天減低。

  原來他沒有功名的空閑歲月裡,和妹妹到處遊玩。這不,能說好些地方的風土人情給母親解悶,有時候老王也聽得津津有味,有時候老王不想捧場。

  他走進去,對楚雲期有點兒好看臉色,把上官知學的那句話說出來,老王妃果然喜歡。

  鐵氏卻道:“來的人真叫蘇淵嗎?”

  “是。”

  “是不是高高的個子,看著還挺斯文,面皮也白淨。”

  “是。”西寧王道:“怎麽,你們認得他?”

  鐵氏對著楚雲期笑,西寧王的眼神放到楚雲期面上,楚雲期為不多得罪舅哥,說了出來。

  “他自稱辯過大江南北,那一年到我家,輸在我手下。”

   錯字再改。

    加更送上。

    肥16問好,求票,求保底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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