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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嫁權臣:傾國聘紅妝》第103章 ,神氣的進城
  第103章 ,神氣的進城
  日光帶著耀目的金黃色,照在山頂房屋前的空地上。有幾塊大石頭帶著天然的嶙峋,風吹日曬留下表面斑駁的花紋。

  楚麗紋送上竹墊子,朱細細拿個帕子擦了三遍,請楚芊眠和稷哥坐下來。

  稷哥對壞人的屋子很好奇,見到搬出來一樣,就高興的手指指。

  楚芊眠打量屋子,原先應該是山洞,後面開鑿出來,所以清一色的石頭房子,在初夏裡幽幽放著清涼。

  花四姑娘走過,楚芊眠叫住她:“你的功夫真好。”侍立在旁的朱細細、韓囡囡露出崇拜。

  四姑娘躊躇一下:“楚姑娘,你真的是回家嗎?”一開始走的飛快,現在又不慌不忙的坐在這裡看山風。

  “不許問。”花小五不知從哪裡竄出來,山風把姐姐的話送到她的耳朵裡,她和鐵標小跑過來,眼神量過距離,把花四姑娘往外面推:“離稷哥太近了,以後先問過我。”

  楚芊眠笑得彎下腰,稷哥笑嘻嘻。稷哥根深蒂固的知道,和他玩耍的人,先要熟悉,再就要乾淨。

  花小五和鐵標舉起雙手,兩個孩子衣上帶塵灰,小手雪雪白白:“我們洗過手了,母親說清點完東西就洗臉,才可以離稷哥近。”

  花四姑娘撇嘴兒:“小鬼,你們是哪裡出來的攔路虎。”

  花小五不理她,徑直轉向楚芊眠,討好的笑容毫不吝惜:“姐姐別聽我姐姐的,帶上我們多玩幾天。”

  花四姑娘又鄙夷:“小鬼,楚姑娘出來是帶你玩的嗎?”

  花小五的尖嗓子把鐵權招出來,鐵權吼一聲:“點糧草!就沒有閑人了嗎!”

  閑人花四姑娘小跑著走開。

  上官夫人、楚家夫人,這是兩隊人,最先找到的是廚房。見到亂七八糟堆著東西,酒味也有肉味也有,就是找不到整齊和乾淨。她們打來山泉水,把鍋碗煮上幾遍,燒開水給稷哥煮吃的。

  花夫人偶然尋找到女兒,見到她坐在楚稷哥的旁邊,捧著碗邊吃邊說笑。

  身後是花的影子樹的光,看上去愜意的很。

  花夫人笑了:“小五先舒服起來。”不再管她,和西寧王妃帶著女兵清點強盜歷年搶來的兵器和珠寶。

  從京都出來的女眷們不會功夫,卻會寫字。幸好這裡有筆墨,找出來把東西列出清單。

  “大珍珠兩匣,小珍珠四箱……”楚芊眠看到這裡,就露出驚訝之色:“這一百來個人這麽有錢?”

  這是歷年搶多少人才能辦到。

  拿來清單的是上官夫人,現在手上握著還有一疊書信:“王妃請我過去看,芊眠你看看,怎麽處置他們的好?”

  國舅夫人話中的推崇之意總是很明顯,楚芊眠卻不敢居大,欠欠身子。接過信瀏覽一遍,面容氣的血色全無:“這幫子心思不正的人!”

  信是附近一個叫廣白城的縣官寫來,說今天有哪個地方來的難民求助,那個地方怎麽走,讓一個叫“王二”的人過去看看,如果有錢財就洗劫,有中看女人就擄來,特意的提到省裡的某大人還在等著。

  “難怪兩年內亂他們不種地也不走,原來有消息來源也有靠山。”楚芊眠深吸一口氣,斷然地道:“除了這禍害,夫人您看可行嗎?”

  上官夫人笑眯眯:“你當家,不用問我。”把余下的信放下來,和楚芊眠一起拆看。

  稷哥歪著腦袋:“是哥哥給稷哥的嗎?”點點自己小懷裡:“稷哥收著。”

  骨碌碌的大眼睛裡希翼,輕易就醉倒人。

  上官夫人暗笑,一分功夫出一分牽掛,誰能搶走兒子和楚姑娘的這份榮耀。

  回著話:“哥哥以後寫給稷哥,這個是姐姐要決定的正經事。”

  稷哥依在楚芊眠身邊,還是認真的看著。

  鐵權走來:“表妹,你都不知道這裡有多少糧草?咱們要是在這裡呆著,足夠咱們吃一年。”

  楚芊眠把手中信遞給他。

  頃刻,鐵權暴跳:“拿下斬頭,這官員要是在我父親手裡,一準還要示眾幾天。”

  呂勝不知從哪裡冒出來:“打縣城嗎?妹妹這回歸我了。剛才這小小陣仗讓花四姑娘搶走。”

  “明明是你打不起,四姑娘幫你。打縣城,歸我。”鐵權斜睨。

  “小王爺身份哪能打縣城?以後追究你拿什麽兜。”呂勝一句話把鐵權噎住。

  “咳咳,”鐵權咳上幾聲,對稷哥堆笑:“表弟,你不會怪我對不對?”

  這回換呂勝冷笑:“虧你想得起來。”

  俞太傅看過信也是大怒不止,冷靜下來後報出到縣官的履歷:“夏順,前科的三甲,在廣白縣當縣官有十年出去。他離京就任以前拜見過我,我至今記得他很機靈。嗯,他的政績平平。按說,偽造卓異升個官不難,從這些信上也不難看出他摟錢還機靈,難道這廣白縣裡出息很大?”

  上官夫人點頭:“太傅說的是。哦是了,我可以斷定這不是國舅的人。”

  “也不是我的人,就不會是楚雲豐加過青眼。”俞太傅撫須唏噓:“有時候我真想出京走走,看看外省的百態,只是抽不開身。”

  對稷哥看去,太傅放柔嗓音:“要說一直都在難中,稷哥你吃苦了。但是你也算有福的,”

  故意停頓一下,就可以加深印象。

  “為什麽呢?”稷哥果然問出來。

  “因為你可以見見不同的人,不同的心思,等你長大,對你大有幫助啊。”

  俞太傅的話,讓上官夫人和楚芊眠都稱是。

  “太傅,這麽說您也讚成拿下廣白縣?”楚芊眠問他。

  俞太傅雙手連擺:“呵呵,楚姑娘當家,楚姑娘當家啊。”

  楚雲期從來警惕,當然,他歡喜女兒當家。

  鐵氏對他說,雲氏王妃認為芊眠隨舅舅,在楚雲期看來,這不是一派強扯嗎?自己的女兒好,與舅舅哪有關系。

  這好,都是楚先生自己的,楚先生格外的保護女兒這好才行。

  他不是認為太傅和上官夫人會有詭計,而是如剛才呂勝說的話“小王爺打縣城,以後追究要扯不清”。楚雲期為芊眠,也有這樣的心思。

  他已走近,聽完太傅的話,委婉的反駁:“芊眠還小,凡事還是由太傅和夫人當家作主的好。”

  “是啊,從這廣白縣,咱們可以預想到,以後打縣城不是一件兩件。打縣城這種,請太傅擔承。殺叛亂這種,由我承擔。”

  上官夫人明了楚雲期的心思。

  俞太傅好笑,見楚姑娘和稷哥說著什麽,壓低嗓音問上官夫人:“你這是為以後省定禮?”

  對楚雲期壞壞的笑:“我為老王辛苦寫禮單抱屈,不管夫人怎麽疼愛楚姑娘,這定禮麽,一件也不能少。”

  楚雲期失笑,他的嶽父要的定禮超出想像,導致沒有前例可以參考,是把他自己想的挺苦。而上官夫人也失笑:“太傅你心放回肚子裡,盡管的為老王著想吧,我們家不缺定禮。”

  楚芊眠扭頭回來時,三個長輩已經說完。

  “既然都答應打縣城,這件放下,再說下一件。”楚芊眠攬著太子:“雖然我不知道打縣城要多久,但是不管打多久,從現在開始直到天冷,除非上官公子有信來催,否則我們就在這裡住下來。”

  周圍的景色很是美麗,最重要的是綠葉充盈,可見泉水不缺。

  俞太傅沉吟:“是想把這一片的耕種恢復?好是好了,但是我們一路行來,活的人不多,恢復他們的衣食可以,恢復全省……。”

  知女莫若父,楚雲期笑著打斷他:“太傅一開口就是全盤經濟,讓我好生佩服,但是芊眠不見得是這個意思。”

  “咱們一路行來,活的人不多。因當初逃難時走官道的人不少,官道需要清理。沒有清理以前,只怕過上病。”楚芊眠對爹爹笑盈盈。

  俞太傅哎呦一聲:“原來如此。”

  朱細細問楚麗紋:“逃難的人為什麽不走小路,都走官道?”呂勝聽到:“亂的時候還是大隊的人走官道安全些。”瞄瞄放到楚芊眠身邊的信:“但是官變成匪,走哪裡都不安全。”

  所以官道上最亂,在夏天的天氣裡,感染病的機率相對較高。有些地方白骨森森,有些不是。

  這就俞太傅又敬服一回,楚雲期悄悄笑話他:“我猜您準備給我嶽父去信,讓他再加定禮?”俞太傅大笑。

  楚雲期想想嶽父又要苦惱了,他把該要的都要數倍,在金子銀子上面加又不是他的風格,看吧,他又要半夜不睡的想定禮去了。

  大家都沒有異議,楚芊眠把這件事也定下來,叫來張春姑和張春姑的知己元團雪小郡主,還有楚家的姐妹們:“春姑嫂嫂攬總,借著咱們休息的這幾個月,又正是耕種的好時候,凡是找到的種子和糧食,除去咱們留存的,還有一部分留給難民,別的都種下去。”

  張春姑容光煥發,她沒有想到她還能在夫人奶奶姑娘小姐們面前當總管。

  而她早在小姑子重視種地的時候,就放在心上。鐵權去點糧草,張春姑跟去清查可以種的糧食,還找到一些菜種子。而且強盜雖不種地卻嘴饞,在屋後開一小片園子,種四時的瓜果嘗鮮。

  那園子裡,此時就有留種的菜。

  張春姑不知不覺的自豪了:“嬸子大娘世子兄弟忙活的時候,我看過這山,找到兩處泉水,澆地足夠了。上山以前,花四姑娘能打,我不會打,我和小郡主看的是山下的地,除去咱們起初的地方黃土對天,好似沒有水源,別的地方只要有綠的影兒,就能種出來東西。”

  小郡主拿出商議大事的肅然:“春姑和我會想辦法把黃土對天的地方,也種上東西。以後咱們回來走走,到處是果子樹,多美氣。”

  呂勝翻眼,低聲喃喃:“有多倒霉還要退回來。”

  樊華又覺得張春姑很中用,中用對他可是千金貴重。這“中用”二字,契合到他以前的不中用上面。樊華很喜歡,親事成的好。

  這件也定下來。

  當天把石屋子洗刷,天熱乾得快。當天大家休息,把強盜的好東西煮出來大吃一頓。當天,把擄來的人釋放,他們不肯走,願意留下來幫著種地。

  有兩個是商人,呂勝同他們交談幾句,驗明不假,和他們聊起生意經。現在主要缺的是糧食,呂勝想知道最近的地方,哪裡可以用珠寶換糧食。

  ……

  廣白縣城裡的夏縣官不是天天都和強盜聯系,但這天一數,有半個月了,王二沒到城裡要酒要肉交東西,難道本省的財寶真的已全到自己手裡。

  夏縣官飄飄然。

  他是個聰明人,十年寒窗的時候就知道要什麽。而當上縣官以後,更知道攬財的重要性。天天恨自己沒機會,京裡亂了,京都失去對各省的治理權。益王擁立二殿下以後,各省更群龍無首。

  稅銀送不走,說不好到哪個省就讓人劫走,省裡索性不送。下面的縣城效仿的很多,都以道路混亂為理由,或者說糧食不足又失去供給來源,暫借稅銀。

  夏縣官發現日子忽然就美了,天下掉大餅不偏不倚,砸在他嘴裡。

  然後,他就盯上難民。每個難民離家的時候,家當都在身上。

  得來太不費功夫了,只要有人手。

  王二本就是強盜,不過給夏縣官送的銀子多,省裡幾次圍剿,憑王二的一百號人怎麽擋得住,都是夏縣官通風報信讓王二活下來。

  叫來王二,兩下裡一合計,官道上已沒有難民走動,死寂的好似天地空空。

  沒了財路怎麽辦?到處搜索難民藏身之處,上門搶。

  凡是往廣白的難民,夏縣官讓衙役問出住址,讓王二過去走走。有的地方難民走光也不空手而回,見誰家宅院大,總能找出些東西。有的地方就是避難所,女人和糧食就成他們的。

  夏縣官的底氣,是往省裡送女人和珠寶。

  好吧,如果本省再也搜刮不出財物,夏縣官頗覺遺憾,但是可以讓王二把余下的財物送來。

  他眯著眼想著大量的珠寶落到腰包裡,而亂不可能一直下去,等到太平盛世將是多少錢,不由自主笑得張開嘴。

  “轟隆隆,”

  外面打雷似的出來一聲。

  夏縣官一屁股落到地上,呲牙咧嘴的時候往外發脾氣:“誰在喧嘩!”

  “老爺,這是……”

  “交出貪官夏順!夏順殺人越貨,償命的日子到了。”

  夏縣官也聽清楚,露出凶狠:“去看看是誰,再把老爺的人馬叫出來。”

  省裡不是所有大人都吃賄賂,夏縣官隨時有一班應付的人。

  兩百來個惡霸模樣的人來到衙門,城外的呼聲也問明白。

  “老爺,附近的難民聲討您,為首的是個姑娘,打一面旗子,上面寫著楚姑娘。”

  夏縣官哼哼兩聲:“如果好看,老爺收了她。”帶著惡霸們上城頭。

  往外面看,見到一面旗幟風中露滄桑,好似經歷過無數風雨。

  夏縣官想想,附近沒有楚姑娘這一枝,這面看似揚起許多年的旗幟是從哪裡出來。

  難道是讓自己殺了的米鋪大戶楚家?

  還是落到自己手中的哪一個姑娘娘家?
  讓衙役對外面喊話:“就說老爺是朝廷命官,讓他們不要胡鬧。要知道這亂的時候,老爺有勾決的權利!”

  旗幟下面,楚芊眠聽完回話,對稷哥道:“這個自稱朝廷命官的人,是個壞人。”

  “壞人!”稷哥握緊小拳頭虛打一下。

  “去會會他。”

  楚芊眠說過,一溜出去好幾匹馬。

  鐵氏、西寧王妃、花夫人、花四姑娘到陣前,手指城頭大罵:“狗官,一箭就可以射殺你,不過要在全城老少面前揭你的罪名,留你一時三刻不死。”

  夏縣官往下一看精神百倍,都是好看的小娘子,有一個面如芙蓉般細嫩,還是個黃花。

  揭自己的罪名?

  夏縣官狂笑,做夢去吧!這整個城裡,除去一些他不敢動的人以外,別的人都是他的爪牙。

  他不敢動的,指有夥計和仆從保護的宅院和商鋪,再就也需要一些能忍的老百姓才有城的規模。

  這些人聽到又能怎麽樣?
  他猖獗地對城下道:“本官縱然有罪名,誰敢來審判本官?就憑你們嗎!”

  楚姑娘旗幟後面是一批難民,人數是不少了,但是廣白城牆歷年修繕,堅固的不是輕易能打進來。

  城下根本就不管他說什麽,那最年青的女子打開一張紙,大聲宣讀起夏縣官的罪名。

  “……。殺人奸擄、搶劫財物…。城內的若還有心存黑白的人,洗清你們的時候到了。”

  難民們齊聲長呼:“洗清的時候到了。”喊不到兩聲,有的人淚流滿面,這是在強盜手裡吃過苦或在廣白縣城裡遇過難的人。

  稷哥小臉兒緊繃,察覺出氣氛的不一樣。過上一會兒,他自己總結出來,問姐姐:“遇上壞人?”

  “是啊,他們都遇上城頭上的那壞人,讓壞人佔去很多東西。”

  “搶回來!”

  稷哥舉起胖拳頭,揮舞幾下。

  俞太傅不在這裡,只有楚芊眠和上官夫人為稷哥喜歡。

  城裡聽到以後,街道上出來轟動,有些人走到城門內看動靜。

  見城外宣讀聲結束,一聲厲斥:“犯官伏法,拿下!”

  “哈哈哈……。”夏縣官笑得就更開心,手拍著城牆:“你倒是進來啊,小娘子,本縣等著你。”

  城門內,有數聲怒喝出來:“好!”

  楚雲期手持花槍直奔城頭,呂勝、楚行斧攔下試圖攔截的人,鐵權立下一處屋簷下面,身後是俞太傅。

  太傅采納上官夫人的話,攻城的事情,由太傅承擔。

  城外也沒閑著,花四姑娘一擺手:“攻城。”

  “攻城!”

  另一個嗓音也出來。

  花小五和鐵標騎在一匹馬上,由母親的親兵牽著馬,小手擺出威風模樣。

  又喊:“稷哥,該你這樣了。”

  稷哥見到,也擺動小手,奶聲奶氣嚷嚷:“攻城,打壞人!”

  花四姑娘忍無可忍的白個眼兒:“你來的可真是時候。”再就不理妹妹,見雲梯搬出來,頭一個登上去。

  危險對著夏縣官撲面而去,他沒有想到難民中間還會有雲梯,還不止一把。

  雲梯是樹枝扎出來,節省時間還有綠葉,但是相當結實,沒一會兒爬上去十幾個,眼看就要到牆頭,那梯子穩風不動。

  西寧王大營的訓練有素,用在這裡勢如破紙……惡霸們近身功夫,連個射箭的人都沒有。

  楚雲期跳到城牆上,手舞花槍大喊:“擋我者死,下跪者生。”經過的路上跪倒的比倒地的多。

  花四姑娘一步邁到城頭,雙刀直奔夏縣官而去。

  刀架到夏縣官的脖子上時,槍尖扎上身前。

  楚雲期不厚道地說著:“四姑娘,這是我的。”

  花四姑娘把另一把刀也架上去,言詞彬彬有禮,意思寸土不讓:“叔父,這是我的。”

  “那怎麽辦?”楚雲期琢磨下:“你一半我一半?”

  “叔父好主意,我的刀快,劈的均勻,我把他劈了吧。”花四姑娘作勢揚刀。

  “慢著,我的槍破人也是練過的,還是我來分。”楚雲期晃晃帶血的槍尖。

  “撲通!”

  夏縣官跪下來涕淚交加:“別殺我,我把錢都給你們。”

  城門大開,稷哥又神氣的揮揮手,難民和女兵們衝進去,迅速守住各處街道。

  俞太傅走出來,請稷哥進城。楚芊眠帶著他到城門外下馬,欣然地告訴他:“稷哥,神氣些,大步走進去。”

  放開稷哥的手,打算讓他自己進,稷哥卻不願意,一隻手握住姐姐,另一隻手無師自通的叉在小腰身上,小胖腿踢噠的比往日更有力,昂著頭走進去。

  進到城門後,按著姐姐教的話,轉過身子大聲宣稱:“我稷哥進城了,我稷哥收服廣白城!”

  俞太傅哭了起來。

  上官夫人哭了起來。

  楚夫人等女眷都哭了起來。

  他們都想到被迫出京的那一天,再由稷哥進這城的神氣,聯想到以後回京的神氣勁頭。

  回京。

  回家。

  是他們夢中也不會忘記的期盼。

  花小五正在亂指揮:“別和我搶,我第二個進,我也神氣。”就見到大家哭,和稷哥一樣傻眼。

  得城是高興事,為什麽哭呢?
  花夫人就更糊塗,下意識的對著西寧王妃看去。西寧王妃帶著她走到一旁,低聲道:“聽仔細,放心裡!”

  “是。”

  “你還記得京亂的時候,和國舅一起出京的大貴人。”

  花夫人想了好一會兒,也沒有想到。太子太小,都以為他不在人世。

  還是西寧王妃告訴她:“太子殿下!”

  花夫人嚇得瞬間臉雪白,不敢相信的眼神收不回來。

  西寧王妃再一次肯定的道:“稷哥就是太子殿下!”

  潮水般的疑惑,在花夫人腦海裡統統解開。這就可以解釋楚姑娘和父母親昵,而楚稷哥總差些什麽。這就可以解釋俞太傅總是圍著楚姑娘姐弟轉,而花夫人還以為太傅是以楚姑娘為尊。這就可以解釋上官夫人對楚姑娘姐弟百般遷就……

  太子殿下。

  花夫人默默複述,又一波潮水般思緒把她淹沒。

  王爺接妹妹出動大軍兩千裡,鐵權和老王一年多不在家中,原來是救駕去了。

  做為王爺的鐵杆心腹,花將軍以後會有很多的好處,而花夫人母女蹭女婿而跟來,也將留名。

  花夫人鄭重的拜謝西寧王妃,說自己不會亂說一個字。去找女兒,打算讓她離太子遠些,就見到花小五正在擺威風:“退後退後,稷哥不和生人說話。”

  難民中的人,讓花小五指使女兵攔住:“稷哥走在前面遠了,你們才能進來呢。”

  花小五這是報仇也好,是顯擺她可以和稷哥親近也好,反正做的有模有樣。

   今天才覺得焦躁感下去一些。

    票!
    侯門的時候,幫仔要,仔沒跟上。這一回仔跟上。

    錯字再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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