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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嫁權臣:傾國聘紅妝》第136章 ,風將起雲將湧(萬9)
  第136章 ,風將起雲將湧(萬9)

  “曾欺負姐姐?”

  稷哥、鐵標和花小五火爆般的怒了,爭先恐後:“我也來,啐!”

  “還有我,啐!”

  楚芊眠撫額頭:“我確實是忘記,我要心系崔娘娘,總想救駕中,想不到她。”

  看看地上狼藉,讓刀豆收拾,再拿東西來擦地。

  ……

  崔疾往來於益王和楚芊眠、東海王之間,雖沒見到東海王,但東海王也答應參與。

  幾番往來後,天氣轉冷,孩子們換上厚棉襖,上官知回來。

  他進來的時候,見到楚芊眠正和稷哥說話。棉襖厚墩墩在身上,桌上還有一件絲棉衣裳。

  “一件絲棉是好些件棉襖的錢,從保暖上卻一樣。絲棉的好,是輕而薄,對窮人來說買不起,這是奢侈品。”

  稷哥點動小腦袋:“姐姐,稷哥有大棉襖穿,凍不到就很好。”說著,張開小手抱抱楚芊眠。

  楚芊眠撫摸著他:“你以後長大了,會穿比絲棉還要好的衣裳,但不能忘記咱們見到過的窮苦日子。”

  “嗯嗯,稷哥長大了,會很有錢,和姐姐一樣幫他們,讓他們有吃都有絲棉穿。”

  稷哥說的認真。

  上官知眉目含笑,毫不懷疑稷哥以後是個好皇帝。

  見姐弟有說有笑,渾然看不到別人,他靜靜等著,這對他是享受。流水般舒緩的語聲,流水般柔美的少女,還有雄心壯志的稷哥。

  鐵標和花小五跑來:“稷哥表弟,紅棗點心好了。”

  仰起面龐:“咦?上官哥哥為什麽不進去?”

  “哥哥!”

  稷哥歡聲雷動,跑上幾步撲到上官知懷裡,在他懷裡擰個不停:“太久才回來?姐姐說去很遠的地方,去了哪裡?為什麽不回來吃瓜瓜,吃桂花糕,吃稷哥的新收成?”

  上官知今年走的是真遠,有滿肚子的話要對姐弟說。坐下來,把能說成故事的說出來,大家取樂。

  “南疆王建國以後,除去海,還有鄰國安南,暹羅。他們地氣溫暖,有大象可以騎……”

  花小五從來吃喝玩樂跑的快:“我沒有見過。”眼巴巴對稷哥,有時候也隨鐵標稱呼:“好表弟,你見過沒有?你要不要見見?”

  鐵標阻止她:“得問姐姐,那麽遠的地方,姐姐放心稷哥去才行。”

  稷哥聽到大象就直了眼神,他沒有見過啊,鑽到楚芊眠懷裡:“去嗎?”

  “去,但不是現在。”楚芊眠和上官知交換心照不宣的神色,稷哥遲早要去南疆。

  路,一步一步的走。

  許給花小五:“稷哥去,讓他帶上你。”花小五也就安生。

  約著打雪仗,三個孩子出去。刀豆換上茶水退出,房中只剩下二人相對而坐。

  有良久沒有說話,只是明珠般眼神互相望著,含情脈脈之意油然而出。

  上官知先開口:“聽說你一年來辛苦,辦成不少事情。”

  “也沒什麽,辛苦的是崔大人,他跑一趟又一趟,前天走的時候已生凍瘡。”

  楚芊眠問他:“你辛苦,聽說你讓南疆王暴跳如雷?”

  “這個年他休想過好。”上官知表表功:“我在暹羅遇到他的王妃,當然要打。”

  微有得色:“他可沒有料到中原未定,我會去那麽遠。”

  兩人又是一個會意的笑。

  “別再走了,會談在明年夏天,稷哥過生日那天。地點在益王封地內,他不敢出來。”

  楚芊眠挑挑眉頭:“只能將就他。”

  兩個人又是笑,上官知罵道:“如今他膽小如鼠,”再恭維楚芊眠:“讓你嚇破膽。”

  “我看他有談不攏,把咱們就地留下的意思。不過呢,舅舅也在,東海王也在,他哪有膽子。”

  上官知眉頭一跳,裝著無意:“那位焦石頭最近不在?”

  “這一年都不在,不過由他牽線,和東海王通上信。東海王說他和舅舅交情好,真是奇怪,我以前就沒看出來。東海王願意大家一起提防益王。”

  秀麗的面容上沒有異樣,上官知默然。他不知道應該說,還是不應該說。

  他已經查明,那位是石蛟世子,什麽焦石頭,什麽海邊商人,不過是他接近楚姑娘時的說詞。

  論理,他應該提醒楚芊眠。但男人的本能,上官知從未婚夫角度覺得石蛟不懷好意。

  他就隻道:“小心他,不會只是商人身份。”

  “當然不是。”楚芊眠輕笑:“呂家幾乎盡商人,勝哥和他一照面時,就說過他沒有商人氣質。”

  上官知摸摸鼻子,勝哥雖是過時的老虎,也是隻虎。有他在楚姑娘身邊,好些討好用不上。

  這討嫌的勝哥。

  接下來兩個人出門看了堆積如山的糧草,和太傅坐在一起,商議各路用得上的兵將。大雪紛紛,心裡緊迫也紛紛。離稷哥還京的日子就要到了!
  ……。

  雪漫關城,大同守將曹新站在地圖前久久無話。

  新春將到,他沒有喜慶感。自己的事情,自己最知道。曹新有感覺,每過一年,離他死期越近。

  他對益王已沒指望,異邦兵馬放進關也不贏,活該你家死世子。可自己太倒霉了,讓益王牽連。

  謠言傳來,原本不和的城池在這條事上擰成一股繩,都想要自己首級,曹將軍似乎一夜間全國知名,哪怕全國亂道路不通,他的名聲也傳到長江上,傳到大海邊。

  這些可以搶糧搶地盤成死對頭的人,偏偏對自己這事一條心。

  一夜間,曹新孤立無援。

  益王不可信,可他不願再出力,死在益王手中,豈不是為他洗清。

  曹新猜測西寧王應該前來,但遲遲不至,不知在等什麽。

  他早早地把妻子孩子送走,進入等死的狀態。但這種等待實在難熬。

  鞭炮聲響起,把魂不守舍的曹新嚇得一驚,隨即長歎,過年沒有家人在,不知他們過得可好?
  “你還知道歎氣?”

  這一聲傳來時,曹新反倒沒有怕。往房外看:“誰?”

  一個人走進來,冰面如霜。曹新不是受製於他的寒,而是他的面容。曹新見過他:“上官國舅!”

  “曹新!讓你守關城時,咱們可是會過面的。你可還記得,你答應過我什麽?不管你有幾個主子,你可還記得,你是本國人!”

  上官長立於房內,神情好似殺神附體。

  又一個人走上來,曹新反倒鎮定。位於大同關城左右的,一個是宣府,一個是太原。

  這個是太原守將。

  第三個,宣府守將也進來。

  “為曹將軍送行!”

  二守將在這裡,可見他們的兵馬也在,隨時可以製止曹新死後,他的忠心將軍動亂。

  也等於警告曹新,要麽體面的死,要麽斷頭顱。

  曹新站起來:“好吧,多謝你們給我留個全屍!”拔出刀咆哮一聲:“不許給我報仇,老子以血洗前罪!”

  橫刀自刎。

  上官國舅來以前恨他入骨,益王混蛋你犯不著跟著混蛋。內亂和賣國,可不是一件事情。

  此時,慢慢說了一句:“成,我算你血洗罪名,不株連你的家人!”揮手:“弄副薄皮棺材來,把他安葬。”

  上官國舅對關城素來抓得牢,曹新手下的人馬,約有一半讓他重新聯絡。這個時候大家上來見禮,抬走曹將軍的抬走他,余下的坐下來說話。

  國舅言簡意賅:“守好關城,不許從這裡放走任何一個謀逆!”

  把城中巡視一遍,國舅和二位守將出城,二守將回去,上官國舅帶著護衛奔往京都方向。

  雪雖冷,國舅心頭卻暖。

  他遲遲不歸,是他的影響力太大。他過早出現在中原,和文官俞太傅不一樣。

  益王、南疆王拚死也要先拿下他。

  而屢屢收到太傅和妻子的信,楚姑娘平定諸省,教導太子,根本不用他回來。

  國舅全心的幫布烈統一關外,指點他和益王府那喪風敗德的女子書信往來。

  到時候了。

  過了今天就是明年,夏天太子就要露面。未來兒媳楚姑娘將大展拳腳,先拿益王再奔京都。國舅入關,準備先接走姐姐上官太后,還有魯王等一批暗中為太子還京籌劃的人,免遭戰火之災。

  沿途再一一會見人,正月十五的前一天,上官國舅來到西山大營。掩面到帳篷裡一露臉,將軍們齊刷刷跪倒:“您總算回來了。”

  這裡任何一位將軍,都是上官國舅親手挑選。數年之間,也足夠上官國舅把以為他不在,中途變節的人除掉。現在這裡的,清一色他的人。

  “就這兩年要送太子回京都,現在要緊的事,接出娘娘來,接出這名單上的人。”

  “是。”

  接過名單,有人自去忙活。

  上官太后搖頭:“我要是走了,這宮裡的人要受池魚之殃。再說,先帝還在這裡,我陪著他。”

  魯王也不走:“我要眼看著元承設拿下的那一刻,出我國破家亡的心頭恨。”

  樊老夫人因楚家的原因,也在名單之上。老夫人也不肯:“城裡總需要內應,我雖老,卻還能中用。”

  忙到三月裡,隻接出幾個人。國舅沒有辦法,對著京都拜上幾拜,重新盤算怎麽救助姐姐和眾人安全。

  ……

  四月杏花紅燦,楚芊眠帶稷哥出門,看他吃過早飯後小臉兒又洗一遍,乾淨的有如白玉,肥胖的好個福相,不由就歡喜。

  稷哥這一去,就要回家了。

  為方便出門,天氣轉暖也還在城外居住。這一出門,見門外林立幾個方陣。

  西寧王府的人馬前面,鐵標花小五挺著胸膛,看上去威武過人。

  跟隨來的難民陣營,也是人人英氣。

  從龍功高,楚雲期身為族長哪能不照顧族人,楚家除去實在不能去的人,都在這裡。不見得人人都知道內幕,但個個滿面春風,好似趕大集。

  最後一個方陣,呂家兄弟。在前面為首的,是一副擔子和呂三掌櫃夫妻。

  稷哥小臉兒生輝:“三伯父三伯娘也去?”

  三娘子笑道:“總想著路上誰管你吃東西呢?姐姐是個忙人呢,還是我們跟著你。”

  花小五骨碌咽下口水,這是她兩年裡在呂家鋪子吃飯造成。鐵權聽到,對她胖後背一頓鄙視。

  三掌櫃的帶著稷哥看擔子兩頭,一頭安置爐火,上面是鍋:“我們祖上就是挑擔子賣吃的起家,如今我這是撿起老本行。”

  另一頭是和好的面、小餛飩皮和肉餡:“等上午,依舊給你、標哥兒、小五姑娘加餐,今天咱們是野菜小餛飩,你最喜歡吃的那種。”

  擔子取下來給楚芊眠看:“丫頭,這是鐵的。三伯我的槍法,當年也下過苦功。”

  鐵擔從中一分,是兩柄花槍,另一柄,是三娘子使用。

  楚芊眠謝過他們,又對呂勝道謝。如果稷哥是自己弟弟,應該說些慣壞他的話,但是想到稷哥再不能隨意來吃東西,楚芊眠說不出。

  上官知聽著呂勝回話:“稷哥以後不能隨意來吃,你該多難過,我請父母親上路,給他吃到京裡。”

  “哎,哎哎,”上官知低聲:“獻殷勤話,你少說兩句。”

  呂勝斜眼漠視,小郡主聽見,湊上來道:“公子,你不是認輸?”上官知沒好氣:“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郡主你學壞了。”

  小郡主笑盈盈:“多謝誇獎。”

  走運河很快,但稷哥坐船多回。打算讓他沿途看自己大好河山,一部分人走運河,一部分人上馬上車。

  呂三掌櫃的擔子放在馬車上,不然挑這一路該有多累。

  稷哥在姐姐馬上,往前揚動他的小馬鞭:“出發!”

  對稷哥來說,和姐姐在一起,去哪裡都行。特別是一個時辰後,半上午時分,車隊馬隊不停,獨楚芊眠帶著稷哥、鐵標、花小五停下來,在路邊茸茸青草地上,每人一小碗小餛飩時,還有什麽說的?
  熟悉的三掌櫃三娘子樂呵呵:“吃吧,下午還有。”

  ……

  距離一千多裡路,每天五十裡,一個月足夠。提前兩個月動身,是沿路稷哥還要玩耍。

  這速度也方便已建國、現在稱為南國太子的段平跟隨。

  段平是來找上官知的。

  他的母親遊說周邊各國時,讓施央一箭射傷。帶去隨從,讓上官知殺掉大半。造成建國不得不推遲,先給娘娘治傷。

  順便呢,段平再看看各方會談中,他們家能不能尋到好處。雖然南國新皇帝沒有答應派人參加。

  這一天,西寧王從西寧出發。

  這一天,有人從會稽到鄰近海上,石蛟奉著父親坐船也出發。沿路在海上跟隨楚姑娘行程。

  這一天,國舅從藏身的軍營裡也出發,他和太子、太傅及家人將在會談上見面。

  馬蹄有快有慢,但都似卷起莽風。

  ……

  六月初的一個早上,益王對鏡照上半天。鏡中的中年人紅潤也有,精力也有,應該意氣風發。

  “功成功就,在此一舉!”

  低聲對自己說著,益王深吸一口氣,抓起鏡旁兵器佩在腰間。

  對楚芊眠來說,這次經過阻撓的會談是稷哥正式回京的開端。對益王來說,何嘗不是他霸業的開始。

  到正廳,見到二殿下滿面紅光陪著大名。旁邊崔柔妃由崔玉珍扶著,氣色一般。

  益王淡淡,縱然是娘娘,也不過是一個女人罷了,二殿下讓大名迷的不知魂魄,柔妃娘娘只能靠後。

  他帶著全家恭敬而鄭重的行禮:“臣等見過二殿下,見過娘娘。”

  二殿下喜歡的不能自己:“嶽父請起,嶽母請起。”

  崔柔妃繼續裝懊喪,心裡頭卻和兒子、益王全家一樣喜歡。她冷眼瞅這些人時,卻也是真的。

  崔疾表面上和益王商議,其實回回對她報喜。據說東海王、西寧王、那叫楚姑娘的女子,甚至太傅也表態,堅決誅殺益王。

  隨益王出城,見到整整齊齊的兵馬,崔柔妃也沒有擔心。實在是東海王近年並不出風頭,西寧王和那叫楚姑娘的女子卻是益王克星。

  這一行人出發,各懷鬼胎。

   求!

    票!
    太子要回京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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