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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嫁權臣:傾國聘紅妝》第135章 ,黃雀太多
  第135章 ,黃雀太多
  山風空曠,開人心懷。不僅是稷哥的小面容越看越爽朗,大人們也都覺得這樣走一走,憂愁付於山泉水。

  在他們身上的責任都還千鈞般,眼下取得的一點兒成績相比兩隻攔路虎益王和京都,步步不能掉以輕心。

  縱然回到京都,還有南疆王虎視眈眈。

  但是又怎樣呢?
  人生在世,總要走路,走向圓滿也是,走向頹廢也是。

  面對悠悠清風,相信每一個人的選擇都是圓滿。

  比如花小五,胖身子在山石上坐下,就開始解她背的食盒小包袱。開開心心地道:“我有雞肉大飯團,我有鴨肉大飯團。”

  山巒中有鍾聲,循聲望去綠叢中有一角紅簷。鐵權故意道:“吃飯鍾,咱們去吃齋菜。”

  花小五嘟拉著臉:“我就不去,我不是牛,為什麽吃草?”對鐵權壞笑:“姐丈是牛,你請你請。”

  有好吃的,是花小五日子中第一位。

  ……。

  遠望城池張燈結彩,崔疾心頭高興。二殿下定親,身為長輩前來道賀,又可以見到崔柔妃問問近況。

  回身對跟來的人道:“都警醒,據線報益王這回來真的,但是誰知道呢,知人知面難知心。”

  大家回聲知道。

  到城門上,崔疾堆上笑,連聲驚呼:“不敢當,哈哈,王爺您怎麽到這裡來了。”

  眼睛盯著,把傳聞中生病的益王看著。

  見益王大笑,沒有半點沮喪。崔疾心底冷笑,就知道是這樣,能當王爺的人,哪能沒點兒算計。

  兩個人都下馬,把臂而行。到府門上,益王手指:“你是貴客,二殿下也來接你了。”

  二殿下迎門而立,卻不是好氣色。對跪下行禮的崔疾冷冷:“卿怎麽今天才來?”

  崔疾陪笑:“臣聞殿下在王爺府上,有郡主輔佐,哪有不放心之理。臣數年聯絡,如今除去東海王不明心思,南疆王執意謀逆以外,就是最活躍的楚姑娘,也與臣結盟。”

  二殿下啊上一聲,顯然不在他意料之中。楚姑娘是益王府中名頭最響的一個,遠大過即將建國的南疆王和死敵大殿下。

  誰讓益王丟城?

  誰害益王世子喪命?

  件件有楚姑娘的身影。

  益王府中的謀士數回與楚姑娘接洽,終因楚姑娘的條件苛刻而沒能達成。

  其實想想也是,益王之地扼住京都,算中原富庶之地。楚姑娘佔據江南,沿長江一線和西寧王遙相呼應,她的地方隻比益王大,江南自古說富裕,怎麽肯輕易與益王和解?

  崔疾在二殿下心中重要起來,崔疾的話又恭維大名郡主,“二殿下是由郡主輔佐”,二殿下轉嗔為喜,雙手扶起崔疾,改口道:“舅舅忠心對我,他日不會忘記舅舅功勞。”

  崔疾說聲不敢,借此,剛好就說要見柔妃娘娘。二殿下帶他去,本想坐下來聽聽,崔玉珍道:“表哥,你定親的衣裳又修改過,你試試去,有半點差池別說郡主不答應,也影響喜慶。”

  二殿下興衝衝:“有勞表妹好針線。”崔玉珍陪他出去。

  房裡沒有別人,崔柔妃面如寒霜:“跪下!你眼裡還有我嗎?”

  崔疾苦笑:“怎麽都來上這一手,娘娘,臣大遠來不是認罪的。”

  崔柔妃一驚:“還有誰也這樣對你?”猛然想到,氣的手握住胸口:“孽障!他如今是益王府的走狗,半點皇家體統也無。”

  桌上有茶,崔疾急急倒一碗給她,也就走到柔妃近側,皺眉低聲:“看看這房裡我就知道娘娘呆的不好,”

  益王可以演給崔疾看,給院子裡增加人手,但誰家沒有使喚人,夾生相一看就知。

  崔柔妃歎氣:“你別生氣,實在是我太氣了,你不來才是對的啊。”

  “我不來怎麽和你通消息,我幾回派人潛入見你,至今還有兩個在廚房劈柴,你的身邊難近呐。再說,我有底氣,為什麽不來?二殿下成親,我能不來嗎?”

  崔柔妃眸子放光:“你有什麽主意?”

  “西寧王如今與我結盟,益王他巴結我還來不及呢。”

  崔柔妃低呼一聲:“真的?”滿面喜色。

  窗戶外面,大名郡主躡手躡腳偷聽。

  崔疾到來,怎麽可能不和柔妃傳遞話。崔玉珍怎麽可能不把二殿下支走。

  將計就計,大名郡主不說破,方便她偷聽崔疾實話。

  偷聽這事情,有時候慌斷斷續續。大名郡主聽到的,只是:“……楚姑娘……。西寧王……。放心吧……。我為娘娘殿下哪能不好好籌劃,”

  大名郡主顰眉頭,罵房裡一對狗男女,這是貼上耳朵說的話嗎?不過她也不急,她有二殿下,讓他從柔妃嘴裡掏出來就是。

  她沒有看到房裡崔柔妃和崔疾滿面笑容悄聲說著,而面前的桌子上,用茶水飛快寫著字。

  隔牆有耳這話,寄人籬下數年的崔柔妃不會忘記。這是益王府第,崔疾也不會大意。

  “與楚姑娘結盟,盟約以全國為重,推舉身份至高之人。”

  崔柔妃對他翹起大拇指,寫道:“接下來?”

  “我來牽線,鼓動再次會談。到時候楚姑娘在、西寧王在,”崔疾手掌如刀往下一斬。

  見到益王,只怕不相容。就算打算相容,崔指揮使牽線,楚姑娘的心思可就不好說。

  崔柔妃閉目,兩行淚水流下。在她看來大名郡主不算什麽,只要除去益王,她就可以得回兒子。

  她也曾擔心過益王不在,京都要稱霸。但是有西寧王為盟友,足以和大殿下抗衡。

  現在隻擔心的是:“西寧王可靠嗎?他幫京都不少。”

  崔疾寫道:“俞太傅輔佐楚姑娘,娘娘您看還用我們說話嗎?”

  這是京亂出關喪家之犬一樣的人,崔柔妃心頭大石落下。略略一想,西寧王助京都用意,應該是擔心益王獨大。

  “東海王處?”

  “找不到他。我去幾回,不是打海盜,就是在風暴裡。放心,只要說服楚姑娘,西寧王和俞太傅會出面約他。”

  崔疾拱拱手,再寫道:“解救娘娘就是那天。”

  崔柔妃離座,對著他拜了三拜。

  兩人回座,說些不鹹不談的寒暄時,就有人請去用宴。二殿下從外面進來,果然是問:“他說了什麽?”

  崔柔妃淡淡:“說還是會談的方式,擁立你才最快。哦是了,他遠路來看你,為什麽當眾給他難堪?”

  二殿下侃侃而談:“母親問我,這可就奇怪。母親想我是誰?哪能不知道恩威並用。”

  崔柔妃聽聽這話像話,但想到與大名郡主教唆有關,心頭一陣痛上來,擺擺手讓二殿下出去。

  二殿下沒有就走,而是嘻嘻道:“母親,郡主是您的準兒媳,您以後要對她好些。”

  “可不是,你說的對。”崔柔妃把兒子敷衍走,打心裡一陣膈應。冷笑著想,等到會談那天回到崔疾身邊,第一件事就是把大名這個小賤人殺了。

  書房裡,益王誠懇狀向崔疾請教二殿下登基的良策,崔策更加誠懇的回答。

  “這一盤散沙,親者痛,仇者快,須要結束。免得二殿下雖登基,先帝基業不全。”

  “是是是,”益王含笑:“聽說你和西寧王的外甥女兒往來密切?”

  “密切倒談不上,不過我為二殿下奔波,有一回尋找東海王差點死在海裡。楚姑娘聲勢大了,刀山火海我也得見見。”

  崔疾壓製住諷刺。

  你益王可是在楚姑娘手下一輪一輪的吃癟。

  果然,益王痛恨地道:“這個女子,實在不識好歹!本王在她手上折損兵將,還……”湧出淚花,沒有了培養多年的世子。

  這句話送給崔疾一個發泄的機會,崔疾帶笑道:“王爺,您一萬精兵打三萬難民,別人要活,這怨不得楚姑娘吧。”

  益王府近年笑話不少,比如一萬精兵打三萬難民,會帶兵打仗的笑掉牙,不怎麽精通的落草強盜也敢取笑調侃。

  崔疾心想,你腦袋上還有一個勾結異邦的帽子呢,就算會談那天留下你,以後官員們彈劾起來,你益王府也跑不掉。

  為什麽現存的二殿下裡,大殿下居長,卻苦踞京都沒得力援手,還不就是他勾結異邦,殘害全京的人。

  益王在他的取笑裡沉下臉,試圖再解釋的形容:“老崔,你為西寧王說話做什麽?京裡年年有糧,還不是他指使。”

  楚芊眠帶稷哥回江南,不僅僅那是她的家,主要原因是益王曾準備過的會談,就在會稽不遠。

  沿途救人,不在原本的考慮之中。

  但益王后來越來越覺得西寧王狡詐,難怪他一路往西去江南,敢情糧食可以從江南進京。

  益王有再嚴密的情報網,也捕捉不到楚姑娘好心地上的一時興起,也就更想不到楚姑娘佔據各省為大,他的世子歸西,他傷痛中勾結異邦,始作俑者是他自己。

  益王對崔疾憤怒:“你我如今是親家,你既然與楚姑娘說得上話,問問他們救助京都是怎麽一回事?不瞞你老崔,誰能沒有幾個細作,我聽說楚姑娘全家都是京亂出關的人,對京都那位這就不恨了?”

  崔疾忍住才不流露好笑,換成他崔疾,也會這樣做。把京都乾掉,你益王挾製蠢笨二殿下順順風風登基,你益王府從龍第一功,憑啥?

  大門口讓二殿下當眾訓斥,崔疾就給二殿下多個名號,“蠢笨”。

  你有郡主在身邊,不能讓她動用益王府細作網打聽去嗎?我崔疾為你幾年奔波,腿幾乎跑斷。為見東海王,往風浪裡鑽。為見楚姑娘,那是提著腦袋去的。誰知道她會不會給一刀。

  好不容易見面,再笨也應該有幾句撫慰的話吧。

  可見益王之功,都在這裡。

  崔疾肚子裡的好笑又換成冷笑,等救出娘娘母子,第一件事,就是給二殿下重選賢後。

  重重治罪益王府挾製重罪。

  有好算盤在手,崔疾不慌不忙的開導益王:“你讓西寧王府怎麽辦呢?說到底,太后娘娘在京裡呢。他不能眼看著餓死吧。”

  再輕易的推到上官知身上:“再說,你怎麽知道送糧進京的人與西寧王有關,卻沒有上官公子的動作?”

  他意味深長:“上官公子棄你家郡主而選楚姑娘,王爺您難道沒有想想。虧你幾年裡沒有對策,反把個世子弄沒了。你別生氣啊,這件事上我瞧不上你。”

  崔疾正大光明的撇嘴,你益王府擅長的就是以色誘人,上官國舅的兒子算精明第一人,不上你家的當。

  還沒退親呢,你就相中二殿下。那楚姑娘那裡,你王爺怎麽不親自上?西寧王暴怒,把你撕成碎片才好呢。

  他完全是惡意中的笑謔,益王目光閃動卻聽進去。

  都怪上官知,當時公然說退親,氣的益王恨上西寧王,居然沒想到這一點。

  更重要的呢,是益王沒有料到楚姑娘有這般厲害,如今把幾個省攥在手心裡。

  如果今年是那年,益王估計早為世子求親。

  益王良久沉默,又虛心一層:“老崔,你看現在應該怎麽辦?才能把二殿下及時送到皇位上。”

  崔疾裝模作樣想想:“會談吧,這麽打下去,受苦的還是百姓啊。二殿下是一國之君,眼裡沒有百姓哪成。”

  “西寧王府和楚姑娘那裡?”益王沉吟。

  崔疾拍胸膛:“我去,王爺當我聯絡她是為自己嗎?不過,”他又有躊躇:“是不是把曹新殺了?他放異邦人進關,放眼全國誰能忍?”

  曹新守關城,崔疾可不想益王逃到關外成一患。

  益王面色一寒,現在不是他殺不殺曹新的事情,而是楚姑娘提出的這些條件早就傳到曹新耳朵裡,曹新與他幾乎沒有往來。

  他也想得到,眼下的曹新還能說服,如果換成別人,哪怕是自己人,只怕也心寒。關城,是自己的一條退路。

  攤開手,索性實說:“二殿下定親,我請他來,他不回信也沒有人來。我和他,已算撕破臉。”

  崔疾安慰幾句,心裡還是不放心。撕破臉也可以恢復,誰知道你們是不是故意裝相。

  也罷,益王不答應,把這話說給楚姑娘聽。

  崔疾隱約聽說大同兩側關城和曹新已敵對,要不是路遠不好走,崔疾早就前往說服,殺了曹新重換個守將。

  見到楚姑娘要說什麽,和益王的談話裡,崔疾漸漸成形。

  他住上三天,第四天離開益王封地,直奔會稽,求見楚芊眠。

  ……。

  血書兩封,崔疾虎目含淚,雙手捧給楚姑娘:“第一件是在人監視之下而寫,第二件是娘娘真意。”

  第一封,寫著:“知卿忠心,願卿早至。”

  第二封,寫著:“盼卿解救,從龍大功。”

  崔柔妃沒法做到手指破個口子,卻不讓人知道,乾脆,來上兩封,掩飾手指傷勢,也方便崔疾正大光明帶一件走,貼身帶一件走。

  楚芊眠面色肅然,雙手高捧山呼:“娘娘千歲,臣等救駕來遲。”

  楚雲期見那小臉兒肅穆的跟真的似的,聽不下去了,偷偷溜出來。隨後,鐵氏也出來。

  夫妻離開些,找個沒人的地方,相對哈哈大笑。

  笑過,互相指責:“乖女兒變成狡詐鬼兒,隨你。”

  “隨你。”

  “隨你!”

  夫妻都不年青,卻貧的有滋有味。

  鐵權走來:“我幫姑母,妹妹的狡詐、城府,都隨姑丈。”

  “隨舅舅!”

  楚雲期翻眼回他,順便看到鐵權手中的紙卷兒:“這是什麽?”

  鐵權壞笑:“姑丈,有人給我求愛信。”

  打開來,是大名郡主公然讓崔疾帶來的信,除信封外再沒有字,一張紙箋上畫著娟秀少女,眼波流慧,拈花自賞。

  鐵氏鄙夷:“這算什麽!”

  鐵權納悶:“我看不懂,打算找四姑娘幫我看看。”

  楚雲期笑道:“傻子,這還不簡單。她覺得自己生得好,給你一封小像勾搭你。”

  “我家和他家的仇,一個圖就了結?”鐵權反問著笑。

  楚雲期拍拍他肩膀:“年青人,學著點兒。她覺得自己生得好,所以寄這件。你等著吧,信很快就到。她會說一時封錯,再試探下你有沒有動心。”

  “可她定親了啊,我縱然動心,又能怎麽樣?”鐵權還是壞笑。

  楚雲期愈發悠然:“褒姒惑幽王,妲已敗商紂,隻憑美色就行了。”

  鐵權鐵氏一起指著他笑:“所以啊,你最狡詐。女兒(妹妹)隨你。”

  廳上的談話,此時也進入到最高處。崔疾滿意極了,跟他想的一樣,楚姑娘一開始不答應,為的是談條件。

  崔柔妃以血書許功勞,楚姑娘不是鐵石人,讓打動在情在理。

  定會談,說合兵,都是一說即合。

  楚芊眠看得出崔疾飄然,只能忍笑。有你崔大人跑腿說合兵,省下楚姑娘多少事情。

  對崔疾隱隱暗示的益王不可以留,挾製是大罪。楚芊眠望向俞太傅,太傅眉目板正:“君君臣臣,萬不能錯也。”

  崔疾放下心,有太傅親率一批官員到,體制基本健全,二殿下當時就可以登基。

  大名郡主那個賤人,當時就讓她刀下做鬼。

  對了,他得給二殿下挑選賢後良妃。楚姑娘……。不能為後。她為人果斷,主見堅毅,而且還不是崔疾心腹。

  但是西寧王府確實重要……散會後,崔疾不顧奔馬過來的勞累,說話也費精力,瞄著楚雲期一個人時,走去和他攀談。

  “楚姑娘巾幗之人。”

  楚雲期散漫地道:“是啊。”

  “答應上官家的求親?”

  楚雲期留上心:“還不曾。”

  “人要往高處走啊。”

  崔疾沒有多說,想來楚家會明白。楚雲期對他的背影愣上半天,等看不見他時哈哈大笑,本來一個人散心,這就急忙忙去找鐵氏,給她聽大笑話。

  甚至動心給上官知去封信,讓這小子著著急。苦於找不到上官知,這信就沒寫。

  楚芊眠回到房裡,見到房中哄笑團團。

  高幾上貼張畫像,稷哥、鐵標、花小五輪流拿東西砸。“該我了”,排隊的玩歡聲震耳。

  “這是什麽?”

  楚芊眠瞅著畫像,一個歪歪斜斜大圓,裡面有撇有捺,還有點點點。

  鐵標道:“益王府上大名郡主的畫像。”

  楚芊眠撲哧一樂:“這可不像。”

  花小五指地:“原本這張,但讓我吐上口水,我隻得重畫一張打飛鏢。”

  把手中的東西給楚芊眠看,一個木牌子,上面寫著“飛鏢”。

  地面上紙,有大大小小的鞋印子,有口水,但還看得出少女美貌。只是遇到這樣的對待,美貌和鞋印子在一起,透著滑稽感。

  “啊呀,玩會兒就丟出去。總是羞辱人,和這位郡主沒兩樣。”楚芊眠對刀豆示意。

  刀豆噘起嘴:“姑娘您忘記了,她在京裡還羞辱過您呢。”沒拾,先一腳踹上去。

  這主意是鐵標出的,和花四姑娘坐一旁涼涼看熱鬧。聽到,想起來,跳起來怒道:“對呀,她還敢讓表妹當妾。我呸,”

  對著畫像又是一啐。

   錯字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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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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