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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嫁權臣:傾國聘紅妝》第138章 ,段平助力(萬10)
  第138章 ,段平助力(萬10)

  上官知深施一禮,把崔玉珍放到地上。家國之恨無處不激蕩,上馬對著廝殺最激烈之處衝去。

  那裡搖晃著益王的王旗。

  “玉珍?你醒醒。”上官夫人聞訊過來,抱著血汙的身子痛哭。

  楚芊眠也落淚,崔玉珍的情意純潔無瑕。

  稷哥慌了,送上他的小帕子:“姐姐別哭,是稷哥說的不夠神氣嗎?”一語勾出楚芊眠的離愁。

  今天不分開,明天不分開,姐弟遲早有分開的一天:“稷哥,你說的很好,你本就是太子啊。”

  “我是稷哥,怎麽會是太子?”稷哥小腦海裡,這話是哥哥姐姐要他說的。

  跟姐姐讓他說,讓難民種地是一樣的模式。

  戰場如火如荼,稷哥又小,徐徐說話不方便,楚芊眠把他摟緊到懷裡不再說。

  稷哥松一口氣,依在姐姐懷裡重新有笑容。

  天到中午,刀豆疑惑:“姑娘晚吃也可以將就,太子殿下的午飯呢?”

  上路以後,楚芊眠吃大鍋灶,太子由三掌櫃包辦。刀豆來到三掌櫃車旁,見到從掌櫃到夥計,都在哆嗦。

  反覆一句話:“太子,是太子?”

  刀豆呼氣:“三掌櫃三娘子,太子要吃飯,燒好了再哆嗦吧。”

  三掌櫃邊抖邊指爐灶。

  今天幸好是湯和蒸菜,早就在爐子上,不然三掌櫃的是做不了。

  刀豆取出來,是放解暑藥材的排骨清湯,還有蒸山藥這些,和一籠小饅頭。

  把菜帶回來,見平時按時來到的鐵標和花小五也得現找。

  花小五抱著樹不肯挪身子:“我不去,姐丈總說我愛吵鬧,除去標哥兒,太子不會喜歡我。”

  頑劣的花小五並不是心裡真的沒數。

  鐵標木著小臉兒:“不知道我以前有沒有衝撞太子的地方。”

  刀豆一樂:“可稷哥等你們,見不到就不吃飯,怎麽辦?”花小五和鐵標一挺胸脯,雄糾糾去了。

  “標表哥,小五姐姐,你們總算來了,再不來就讓我吃光光了。”稷哥見到他們和平時一樣高興。

  鐵標和花小五徹底放松:“原來還是稷哥啊。”

  吃飯的時候,稷哥道:“姐姐讓我扮太子,可我扮完了姐姐很傷心,我以後不扮了。”

  鐵標和花小五異口同聲:“可你就是太子殿下啊,長輩們都說了。”很心有靈犀:“如果以前有衝撞你的地方,殿下別怪我們。”

  稷哥嘟起嘴:“我不喜歡你們了,我是稷哥。”

  “好吧,你是稷哥。”鐵標、花小五重覺得開心。

  稷哥給他們分吃的:“標哥兒表哥一塊排骨,小五姐姐兩塊……。”花小五咧開嘴兒:“還是稷哥真好。”

  楚芊眠等人在吃準備好的乾糧。

  三掌櫃一開始為她、楚雲期等人準備飯菜,楚芊眠說太累了,隻照應三個孩子就成。

  這就別人吃什麽,楚芊眠吃什麽。

  吃完,楚芊眠繼續督戰。

  四下裡殺聲可遮天地,半天后收復最近的城,益王駐扎的那個,楚行劍楚行斧奉命肅清城中。一天以後,呂三掌櫃夫妻依然哆嗦,楚芊眠帶著稷哥入住城中。

  三天以後,上官國舅父子帶著崔柔妃回來。

  “請太子出來受官員參拜。”

  太子在楚芊眠懷裡老大不高興。

  自從都說稷哥是太子,稷哥覺得天也變地也變。他最喜愛的三掌櫃三娘子見到他就生懼怕那種,標哥兒表哥和小五姐姐大變樣,就是姐姐也變了。

  楚芊眠對太子的敬重不明顯,但讓從小撫養的稷哥看出來。

  國舅來請:“殿下,官員們都等著呢。”

  太子瞅瞅他,當初不喜歡這舅舅的年紀,並不記事,但潛意識裡還存。這會兒不知勾起潛意識還是現生出來的不高興,太子埋頭到楚芊眠懷裡,把個胖屁股對著他。

  習慣性的扭一扭。

  西寧王也來請,忍不住悄笑。

  上官國舅就勢讓他上前:“殿下在你家住的日子久,你說幾句。”

  太子聞聲回頭,比劃下兩個舅舅,對西寧王熱烈的道:“舅舅,難道你不喜歡稷哥了嗎?稷哥是稷哥啊。”

  西寧王跪下來,滿面帶笑:“殿下,臣不敢當。但容臣說句,您是殿下啊。官員們都等著呢,請出去受禮。”

  上官國舅道:“京裡您的親娘還盼著呢。”

  對六周歲孩子說一本正經的話,而且他從沒有聽過,結果是稷哥大叫:“娘,娘,你快來啊。”

  楚雲期夫妻出現,稷哥抽抽噎噎:“他們不讓我回家!”

  真不知道他小心眼子裡,是怎麽出來的這一句。把楚雲期夫妻心疼壞,但說的也是:“稷哥,你是太子啊。”

  楚芊眠倒是想哄稷哥扮太子,但她是民女,避免以後有人挑眼兒,只能不說。

  上官知的天不怕地不怕,這就顯出來。他微笑道:“稷哥,你最會扮威風?”

  好哄幾句,稷哥不情願的答應,但要姐姐抱他出去。

  楚雲期推辭幾句,上官國舅卻正有此意。

  撫養太子長大,楚芊眠是上官家的大恩人。上官國舅對楚雲期深深施禮:“楚姑娘也應當出去受禮。”

  楚雲期本就認為國舅梟雄,見他看事情一是一、二是二,不擺公公架子。而且事實上說,女兒應當受禮。反過來勸女兒:“太子受禮最重要。”

  楚芊眠也覺得是這樣,不過從她避嫌的角度上,她應該有回避舉動。

  稷哥的底氣是姐姐,楚芊眠的底氣是父母。父親發話,她抱著稷哥出來。

  官員們見禮:“見過太子殿下。”

  上官國舅再次領先:“撫養太子,功莫大焉,楚姑娘當受一拜。”

  大家拜下來,稷哥高興了。見過姐姐年年受難民拜的他恢復笑嘻嘻:“拜我姐姐就對了。”

  楚芊眠因此得到特權,抱著稷哥坐下來。

  帶上崔柔妃,崔柔妃第一個照面滑倒在地。

  像!
  稷哥比先帝白胖,比先帝看著結實。

  但是輪廓像先帝,五官像上官娘娘。

  崔柔妃的內心之感毫不疑心,那麽,她和二殿下的地位就岌岌可危。她不知道上官國舅的心思,也就認為屠刀隨時到眼前。

  這可怎麽行,她還有二殿下要護持呢。

  “玉珍呢?玉珍為你守身數年,她在哪裡?”崔玉珍撒潑般道。

  回答她的,是八個大漢抬進一口棺材。

  幸虧有呂家,附近商鋪都熟悉,離運河又近,以最快的時間運來一口最好的棺材。

  從稷哥、楚芊眠到上官知,都黯然垂首。

  上官國舅敲擊棺木:“這聲你聽聽,是我們最短時間能尋到的最好棺木……”

  隻說到這裡,崔柔妃唇角泛起惡毒的笑:“隻棺木不行,你,”手指上官知:“你得以正妻之禮葬她!”

  崔柔妃提條件並不讓人意外,上官知的回答也不是今天才準備。身為京中貴公子之首,上官知對這種事經歷的太多太多。雖和崔玉珍的不一樣,但為他死這事並不稀奇。

  崔玉珍的不同,因她還跟隨上官夫人數年。

  上官知理直氣壯駁斥:“從京亂那天開始,為我、為全國死的人不計其數。娘娘的意思,所有為我死的人,我都要娶,那我娶得過來嗎!”

  崔柔妃啞了嗓子。

  確實如此。

  京亂那天,為二殿下死的宮人中宮女也好些。如果她們活著,問她們要不要嫁給二殿下有個名分,她們中說好的不會少。二殿下要不要把她們放在心上,永不磨滅?
  但柔妃不想放棄,如果放棄,就等於向太子稱臣。她眼下能抓住的事情就是崔玉珍之死,雖柔妃沒看到崔玉珍怎麽死,但玉珍跟隨上官夫人數年,這就是本錢。

  崔柔妃撲到棺材上,大哭:“玉珍呐,你死的好慘呐,可憐你是上官娘娘指給上官公子……。”

  惹惱房外一個人。

  官員參拜,女眷排在後面,陶嬌珠因此在這裡。

  陶嬌珠走出來,指著崔柔妃罵道:“賤婢住口!”

  “你敢……罵我賤婢?”崔柔妃不敢相信。

  “論功勞,誰能比得上撫養太子的楚姑娘!楚姑娘和上官公子生情意,是在患難之中,不是誰倒貼上誰!論情意,你不知道嗎!玉珍姑娘也好,我也好,別的人也好,都是單相思喜歡上官公子。如果上官公子對玉珍姑娘有情意,上官公子還會和大名郡主定親嗎?你這個二殿下的生母,一心想把二殿下推到皇位上,所以鼓動玉珍姑娘喜歡上官知,難道你心裡沒數!”

  崔柔妃怔怔中閉嘴,這話罵到她心裡去。

  確實!

  如果上官知對崔玉珍有情意,別說沒有楚芊眠,早就沒有大名郡主。

  一直是姑娘們追逐上官知,上官知沒有回復。從陶嬌珠到崔玉珍的願當妾,都由自己一心喜愛造成,再由家中造成。

  崔玉珍入上官家,是上官娘娘首肯後,為小太子籠絡崔家而定。

  陶嬌珠嫁給周奇以後,回想前情,愈發明了上官知的心思。他一個也不喜歡,只是姑娘們自己看不到。

  崔柔妃越想越呆,喃喃:“我家玉珍怎麽辦呢?”此刻,真的為崔玉珍著想。

  上官知對父親施禮,上官國舅是一家之主,他說話勝過上官知。

  國舅正色道:“柔妃娘娘你要是不訛人的話,也就早聽到。”

  走到崔玉珍棺材前:“棺木,是苦心尋來。玉珍姑娘,也不會讓她白白離世。我夫妻收她為義女,雖不姓上官,也入我上官家廟,受世代子孫祭祀。”

  對楚芊眠望去,國舅有感激之情。

  楚芊眠柔聲:“這是她應當的。”

  上官國舅笑上一笑,對崔柔妃道:“你是玉珍姑娘的親姑母,由娘娘定奪,如果不願意入我上官家廟,娘娘你拿個主意出來!要知道太后娘娘答應的,玉珍姑娘是妾。妾,是不能入家廟的!”

  崔柔妃由宮女到娘娘,人不呆。噎住,說不出一句話。上官家和楚姑娘的有情有義,更顯出她的氣量狹小。

  她一時說不出話,城外有人來回:“崔指揮使傳信,願拿益王妃換崔娘娘。”

  上官國舅說個好字,對崔柔妃恭身:“盼娘娘早日回轉,躲躲藏藏,可不是好日子。”

  出城去見崔疾,崔疾目赤唇裂,沙啞嗓子道:“國舅!你說是太子就是太子嗎?冰天雪地中數月嬰兒怎麽存活。我如今兵馬不是你對手,但娘娘我救定了。你若為先帝忠臣,不可追擊。”

  上官國舅大笑:“接娘娘去也!益王妃你不放也成!”重複剛才的話:“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是真是假自然明了!”

  同出城,準備勸降崔疾的俞太傅冷笑:“老夫我在太子幼年和他會合,難道我也看錯!”

  崔疾閉口不言,他只是不甘心。

  忙活一場為從龍功勞下的不甘心罷了。

  把馬上五花大綁的益王妃推落,崔疾帶著崔柔妃離開。奔出十數裡,崔柔妃靜靜道:“確是太子。”

  “我知道。”

  ……

  荒野中廢棄的小屋裡,段平難以壓抑興奮。

  西寧王大軍、東海王大軍、楚姑娘大軍逼近,把益王和他的兵馬分割。退走的段平撿到大便宜,益王和數個子女盡入囊中。

  “有請郡主。”

  大名郡主進來。

  段平送上幾封信,大名郡主不勝嬌羞。

  定親以後,郡主也和段平、石蛟通信,信的意思是:“妾思君子,但誰讓你的信來晚了呢?可見你心裡沒有妾,妾只能定親。”

  段平回信:“令人遺憾,要知道我心裡只有郡主。”

  兩個人一來一往的,不算消停。

  大名郡主對付愛慕她的人,從小到大練就的手段,和段平沒幾句話就彼此心意相通。

  段平笑問道:“郡主說總領兵權,不知是真是假?”

  大名郡主半真半假:“尚有重兵在,只是我不去,沒有人指揮得動。”

  段平露出滿意神色,讓人請進一行人。益王,和他的子女。

  大名郡主吃一驚,沒有想到父親也在,但默然不語。

  益王帶箭在身,負傷嚴重,見女兒坐在年青人身邊,應該中他心意。喘息道:“救我!”

  段平抽出長劍,抵住益王咽喉:“把你的兵馬交出來。”斜眼看大名郡主,好似沒看到。

  “逆女……。”益王隻說出這幾個字,就斷氣倒地。余下的人也讓殺個乾淨,大名郡主重展歡笑:“君與我去取兵馬,包你如意。”

  “我如意,你得跟我回去。”段平為兵馬動心。

  南國缺少兵馬,而遲早要和中原對抗,把這些全帶回去,豈不是好?

  兩人並騎而出。

  ……。

  稷哥回京經過數年的策劃,最後達成一致。

  整個益王封地要收服,不僅僅從江南奔到京都那麽簡單。

  上官國舅認為數年之功,才起意接出上官太后。

  俞太傅、楚芊眠、西寧王都認為糧草消耗過大,益王敗給西寧王,不表示他是紙糊的,一旦堅守城池,雙方拚的是耐力和錢糧。

  但萬萬沒有想到段平助一臂之力,把益王三分之一的兵馬帶走。

  余下的三分之二中,一半聽到太子就歸順。面對還有三分之一堅守,大家一商議,都認為今年太子可以還京。

  這場仗打起來就更順了。

  ……

  大殿下氣急敗壞奔到上官太后宮中,劈面怒道:“你兒子沒死,你高興了!”

  六月會談,大殿下也想去,但知道無人接納他,讓人打聽動靜。

  七月裡回話,太子現身!

  元承設火了,直奔上官太后面前泄憤。

  四目相對,發現泄憤的其實是上官太后。

  上官太后悠然:“是啊,我知道太子還在,聽說他白胖又聰明。”

  “你!”

  元承設差點就說出來,殺了太后!
  但已不是京亂那年的志氣,以為攆出國舅和反對官員,國家就歸點自己。

  數年不如意,讓元承設消磨不少。

  留著太后和這裡的老誥命們,還可以是人質。

  他憤然的跺腳:“朕讓你看看,攻進京城並不容易!”

   錯字再改。

    還好隻晚半個小時。麽麽噠。

    求!
    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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