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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嫁權臣:傾國聘紅妝》第127章 ,遊玩
  第127章 ,遊玩

  魯王在大門內,也是翹首之姿。見到趕著空糧車過來的人,眸光裡水氣湧出。

  但還要裝出來欠債的人氣不忿,對魯王實在辛苦。

  挨到進房說話雖很快,對身子不好的魯王來說,已出幾大身透汗。

  好在喜事盈門,能提人精神。

  上回來的呂家人,介紹道:“這是勝哥的父母。”一對憨厚面相的中年夫妻。

  呂勝父親行三,都稱他三掌櫃,喚他妻子為三娘子。

  夫妻不敢怠慢進前行禮,魯王雙手扶起:“你我是親家,又是送糧的有功之臣,以後相見也無須行禮。”

  三掌櫃還是恭敬,送上一本小冊子,上寫著“紅寶石一串,明珠一串……”

  “這是去年兄弟子侄運糧回家,王爺托他們捎給我夫妻。”

  魯王受到驚嚇:“送回來了?再帶出去不是又費一道事情。”他說著敬重親家,王侯出身的人轉變到內心卻不容易。此時什麽也顧不得,一把握住呂三掌櫃的手。

  “這是給團雪的嫁妝。”

  他流下淚水:“京亂的時候讓搶走不少,還好暗藏的都在。不瞞親家,我先天不足,先先皇不忍心讓我就藩,封王后我一直留在京中。先帝也憐惜我,不打發我走。能活到哪一天,還不知道。能不能看到團雪出嫁……。也不知道。”

  呂三掌櫃第一個照面看出王爺氣息弱,此時明了,原來不是憂心國事造成。

  扶魯王回到座位,三掌櫃的笑道:“我哪能沒有這點兒機靈,雖說我們有送糧美名,帶東西出去容易,但也要防備隨時會有盤查。東西我留在江南家中,這是謄寫的冊子。本想親口問聲王爺,這親事我家勝哥不般配,”

  魯王擺手:“不用了,郡主相中就行。”

  說到這裡,把呂三掌櫃夫妻細細打量。

  可憐女兒十歲離京,還沒有成人,總是擔心她不會挑人。親家到此,正好做個了解。

  三掌櫃的收到王爺親口說話,收起冊子不再提。和上一回一樣,夥計中明白的人各房搜索,集中到一個房裡放下糧袋。

  擺放好後,有人來打暗號。三掌櫃夫妻陪魯王去看,出門以後就變成市儈臉兒,搖頭晃腦,神情酸澀吃足大虧模樣:“不行不行,這些東西做不得原價,只能一成價格抵債。”

  “你呂家也算得太剝皮,我這東西買時都是大價錢。”魯王也不高興的嘟囔。

  大家進入到房中,見糧袋分成兩色。三掌櫃的指藍色布袋:“這是米粉炒麵粉肉粉。”

  還有一種是白色布袋,三娘子取一袋雙手呈給魯王:“子侄們上回來,回家說王爺體弱,這是人參磨粉、茯苓磨粉……。”

  又說了幾味中藥:“混雜在一處。是我們江南名醫的名方,補氣補血。每早每晚,半盞水衝泡喝也成,半盞水送一杓粉也成。”

  這商賈親家比十萬鐵騎的親家還暖魯王心,他因女兒不在身邊,不時起來的憂愁又一回下去。

  他被困京都,親家若是無情無意的,沒有必要為他磨粉送來。縱然收下珠寶,也可以裝王爺你願意給。

  拿起一袋藥粉嗅嗅,王侯出身聞得出這是好東西。一個心思浮上來,團雪有眼光,這婆家找對了。

  他上回為女兒帶出去的珠寶雖值錢,但這些藥粉也不便宜。

  呂三掌櫃臨走的時候,魯王拜托他又帶出去一批珠寶,還是團雪以後的嫁妝。

  自然的,為掩人耳目,把魯王府的家什又搬走好些。

  服過一杓藥粉的魯王氣喘籲籲追到門外,揮拳怒聲:“我的紫檀屏風是禦賜的……。”

  呂家的人邊走邊苦臉兒:“王爺,我們已虧得不少。您這東西,運出去還不知道有人要沒人要。”

  轉出王府門前街道,呂三掌櫃的對三娘子感歎:“沒有想到王侯也有厚道的人,郡主說嫁,王爺沒有二話。王爺之尊卻肯相信咱們,這珠寶件件要交給媳婦。”

  三娘子覺得可以放心眉開眼笑:“郡主要當咱家媳婦?”做生意的人覺得賺的足夠。

  又去樊家,給樊老夫人也丟下糧袋和藥粉袋。呂家走後,樊老夫人抱著兩種袋子哭樊好:“你若是還在,也會為這樣親家流淚。”薑氏不無尷尬,同住在這裡照顧妹妹婆媳兩個女人的清平老侯也有難堪。

  呂家出城的時候,不但沒有盤查,反而大殿下也給他們一批東西運走。

  元承設怕呂家總掏腰包,以後不再來。再說他們空糧車回去,裝笨重家什都行,裝些珠寶金銀也沒什麽。

  益王為牽製西寧王,主要兵馬都放到與西寧王的交界處,呂家再次順利返回。

  ……。

  “楚姑娘,楚姑娘……。”

  西寧王、鐵權、楚芊眠會師後,難民們不能自己,聲聲叫喊起來。

  石蛟在遠處山上聽得句句真切,他默然了。良久道:“血脈是運道,能耐定江山。我願對她效忠,助她得到天下。”

  每一句都飽含真切,縱然東海王經營海上數代,石蛟也是頭回聽到這種由衷的推崇。

  高出半人的山丘上,楚芊眠身邊少不了的是稷哥,能讓稷哥說話的時候,都由稷哥作主。

  這場面可以激動石蛟,四周歲孩童太子更是小臉兒漲得通紅,興奮莫明從頭到腳無處不閃動。

  “我和姐姐又來看你們喲……。”

  “好啊。”

  然後寂靜,不然聽到稷哥小爺的話。

  有沒人想過,楚姑娘不說話,卻由弟弟說。在本朝不奇怪,稷哥是男孩子啊。

  楚姑娘打下萬裡江山,總不能帶到婆家,還是留在娘家,承當的理當是弟弟。

  這是一般正常的想法。

  非正常想法,在這裡的人是不會有。他們更不懂先帝有個太子流落關外,也不會推敲西寧王中軍出迎數千裡,裡面另有內幕。

  頂著楚稷哥名頭的小太子說話,大家會認為楚姑娘的顏面好。

  “看看你們種地喲。”

  “種喲。”

  寂靜恢復有片刻,太子再說下一句。說著說著,他流利起來。四周歲的小腦袋瓜子開動,也能有一套又一套的言詞。

  “姐姐掛念你們喲,稷哥也想你們喲,好好種瓜瓜喲,好好守家園喲……”

  和上官夫人一起站著的俞太傅比太子還要興奮,接近手舞足蹈:“看他,哈哈,多會說。看他,哈哈,楚姑娘沒有提示他,是他自己要說……。”

  上官夫人悄悄擦拭眼角,為上官太后和國舅喜歡。

  確定益王丟盔棄甲,西寧王第二天回程。益王把主要的兵馬放在交界處,西寧王趕回支援。還有大批新俘虜的益王兵馬需要操練,留在這裡萬一反悔,給侄女兒添麻煩。

  楚芊眠可就悠閑,六月聚會隱憂已去,她帶著稷哥故地重遊,來到曾住過的小山上,見日光下,稷哥的小田地裡,瓜結得累累垂垂。

  “我的瓜瓜又長出來了。”稷哥不懂瓜需要每年播種,還以為是他舊年的瓜蔓。

  楚芊眠由著他高興。

  稷哥挑了一個熟的:“這個給哥哥。”又把余下的熟瓜挑出來,分給大家吃。

  小模樣兒,得意洋洋。

  稷哥的瓜不用時常看著,又長出來了。

  鐵權的兵馬幫忙收了一回糧草,結束後,楚芊眠一行重啟征程,這一回不走陸路,直奔江邊,呂家的大船等候已久。沿支流而到長江,沿長江順流而下。

  這一天來到漢口,這是個重要的城池,太傅一封書信就殷勤迎接。楚芊眠帶著三個孩子在龜蛇二山上漫步,看著楚字旗幟插上城頭。

  進城吃武昌魚,吃唐代就有名的貢菜——紅菜苔。鐵權每天眯著眼瞄花小五,嘀咕一句再走:“胖秤砣。”

  武昌魚吃的太舒服,鐵標、花小五帶上稷哥來見呂勝。

  “稷哥愛吃魚。”

  稷哥點頭。

  呂勝糊塗臉兒:“那就吃吧,長江上還能沒有魚。等回家去,魚蝦也足。”

  鐵標趴到他左耳朵上,花小五出現在右肩膀。神秘兮兮:“咱們不是坐船走嗎,想法子讓船在長江上多呆會兒。”

  “哦……。”呂勝拖長嗓音,再裝不明白貌似對不起人。

  但是,不能空手。

  攤開手板兒:“稷哥是姐姐心愛的,就是我心愛的,免費。你們倆個,知道船多停一天,要多花多少錢嗎?”

  花小五對他:“嘻嘻嘻,”

  鐵標對他:“嘿嘿嘿……”

  稷哥學事:“哈哈哈哈……。”

  呂勝神秘兮兮:“我知道你們有個要帳的本子,”

  鐵標、花小五警惕的抱起手臂:“那錢是我們給稷哥表弟要的。”

  “我不要你們的錢,我幫你們多掙些好不好。”呂勝努力的忠厚臉面。

  “你說?”聽到有錢,鐵標、花小五換上可愛小面容,稷哥擺出認真小臉色。

  “有幾個人的錢很難收,你們去跟真正討債的那個打賭,賭他三天之內收不全。”

  呂勝早有準備,取出一張紙頭,人名都在上面。

  教孩子們認全,再低聲解釋怎麽賭:“他收不全,你們就掙錢,把他贏的錢都卷走。分給妹妹的錢,讓他另外拿出來。”

  “勝哥哥真好。”

  “勝哥哥好。”

  “好哥哥。”

  拿三聲不要錢好聽話送給呂勝,稷哥帶著鐵標、花小五回到姐姐身邊,一五一十的對她說,當故事聽。

  呂家都是拿得出來的,這些錢不算什麽。而拿楚芊眠和呂勝打賭,兩個當事人若事先知道,都會反對。

  楚芊眠就沒阻止,反幫孩子們籌劃。

  呂勝去見管這船的人,讓大船在長江上多多停留。管這船的叔伯弄明白意思以後,乾脆道:“你讓準備的船多,現在有一半空著。要玩,咱們去鄱陽湖收土特產,又好玩,豈不是好?”

  離開漢口以後,大船隊前往九江,沒有到鄱陽湖時,兩岸風景已讓沒見過的人驚歎。

  這一天到鄱陽湖,剛停下船,稷哥手指岸邊叫起來:“姐姐,快看。”

  夏末秋初,花開得正好,無數雪白的鳥兒好似天地間垂下的尺素,把淡青色的天空染出朵朵流雲。

  “哇!”

  鐵標叫,花小五也叫。鐵權叫了,花四姑娘更是張大嘴失態。

  西寧王妃久居王府,也看呆住。

  這和路上見到的小數量不一樣,這一飛起來,遮天蔽日無空盡,看得人賞心悅目。

  而水天一色,橫無際涯。煙波嫋嫋,氣勢如宏。讓人心中多少愁,都付與浩蕩中。

  楚芊眠來過這裡,故地重遊興致不比別人差。手指著道:“爹爹母親,快看,這種鳥我竟然沒見過。”

  稷哥、鐵標、花小五視線有片刻的轉移,異口同聲地問:“姐姐來過的嗎?”

  “是啊,爹爹母親帶我來玩過,”楚芊眠對呂勝輕笑:“那回,也是坐勝哥家大船。”

  呂勝早就沉浸在兒時回憶之中:“妹妹你還記得嗎?你要吃魚,我跳下河為你捉。哈哈……當時我還不會戲水。”

  “哦……傻子。”這話是花小五先說,稷哥和鐵標配合的捧腹。

  呂勝不生氣,眨眨眼睛:“什麽傻子?你們不懂,”抬起下巴:“這個才叫好。”

  “這個癡孩子。”鐵氏好笑,對身邊的小郡主安慰道:“他又胡說八道了不是。”

  元團雪壓根兒沒有聽見,她沉迷在湖光山色裡,一時走不出來。見母親說,就唔上一聲以為回答。

  “吃湖鮮嘍。”

  船上夥計抬出好些桌子,放在甲板上,捧出現打的魚、貝類、蝦、菱角。

  大家把呂勝一通的誇,說他招待的好。

  此時應當有酒,呂勝第一壇子,顛顛的送給楚雲期。嘴裡說著:“妹妹別著急,蜜酒在最下面,正在翻找。”楚雲期暗暗感慨,如果不是把勝哥配給郡主,這輩子都會覺得對不住他。

  給太傅倒上酒,俞太傅端碗感歎:“余生還能有此一樂,對難中的人來說,這是蓬萊境地。”

  楚雲期提醒女兒:“乖孩子,咱們逃難到今年,是第四個年頭。山林裡雖說住的不錯,舅舅府上招待的也盡心,但真正悠遊的,還是今天在這湖面之上。”

  在山林裡成天想的是怎麽回家,畢竟不是自己地方。在西寧王府上錦衣富貴,但時時要想前路坎坷。

  只有經歷過坎坷,對坎坷已有豐富經驗。安頓下兩個省,又一回大敗益王后的這一天,內心充實,喜悅才更輕松。

  下面就要到家,對楚芊眠一家人來說,他們知道將得到更多的支持,對稷哥還京路看到清晰。

  蜜酒送來,女眷們倒上。稷哥、鐵標、花小五是蜜水兒。楚芊眠高舉酒碗,燦然道:“我敬在座所有人,咱們走到這裡不容易,都有出力勞苦。今天痛飲,好好的休息。”

  “好啊。”花小五頭一個叫道:“稷哥辛苦,標哥兒辛苦,我很辛苦。”

  鐵標翻眼,又嘀咕她:“你一路吃得太辛苦。”雖拔個頭,圓滾滾卻隨時跟著。

  一起,幹了這碗酒。酒意上來,人人如飄雲端。幾年裡的疲累一掃而空,愉悅佔據身體的每個角落,胃口隨之而來。

  魚又真的是好。

  守著湖面,沒有一樣不鮮的停不下箸。

  “姐姐,張嘴。”

  稷哥學著別人剝了一隻蝦,還知道蘸蘸調料,送到楚芊眠唇邊。楚芊眠吃了,對他低低說了幾句,稷哥點動小腦袋采納,一氣剝了十幾隻蝦。

  剝的時候他要吃,由楚芊眠、鐵標、花小五送來。

  楚芊眠幫他把碗裡的蝦倒上調料,稷哥端著,鐵標、花小五素來是一對好陪伴,怕稷哥端不好,放下心愛的菜,一左一右的跟著。

  先給俞太傅。

  “祖父張嘴。”稷哥殷勤的送上一隻蝦。

  俞太傅樂不可支,一隻蝦喝下去一碗酒,還覺得這一口菜太豐富不過。

  “舅母張嘴。”

  第二個給上官夫人。

  上官夫人推辭:“先給鐵家舅母。”王妃也謙詞,稷哥捧個小碗有片刻的為難。最後依他的喜好,先給路上廝殺最多的西寧王妃,再給上官夫人。

  第三個給楚雲期,第四個給鐵氏。鐵權、呂勝都有份。小郡主也分到。鄭多球也有一隻。

  稷哥還記著呢,叮囑道:“不要再當壞人哦。”鄭多球抱著腦袋蹲地上,惹得稷哥格格笑上幾聲。

  小碗空空以後,稷哥回來,姐姐已給他去好魚刺,剝好蝦和菱角等著他。

  也分給鐵標和花小五。

  鐵標這穩重的小孩子也得瑟了:“小五妹妹,你欠我一個人情。”

  “為什麽?”

  “如果我不帶上你出來,你怎麽能吃到這麽好的東西,還這麽多。武昌魚真美味,”鐵標還記得,但是並不流連:“這裡的魚也上好。”

  花小五回答的聲聲脆:“是我帶你出來,標哥兒,你可以欠我一個人情了。”

  稷哥覺得有趣,邊吃邊對著他們笑。

  鐵標詫異:“為什麽?”

  花小五好有道理的言詞:“是我帶上你出來。”

  “可是你說,如果沒有我,母親和哥哥會攆你們回家。”

  “可是標哥兒,你也很想出來啊。”

  鐵標想想,有道理,專心吃起東西來。

  大人們聽到都笑,花四姑娘飛紅臉,恨不能鑽到甲板縫裡去。面前碗裡多出一塊魚肉,鐵權笑謔:“你欠我一個人情,我沒有攆你回去對不對?”

  四姑娘沒有妹妹的無賴精神,老實的點頭,把魚肉吃在嘴裡,覺得分外甘甜。

  遠處,數隻中等左右的船隻駛近。守衛的夥計示警,那船上有人揚手:“我們來見楚姑娘。”

  船近了,石蛟登上大船,堆個笑臉兒:“好巧,楚姑娘咱們又見面了。”

  楚芊眠請他坐到男人桌上飲酒,呂勝第一個發問:“你們海邊商人也買魚鮮嗎?”

  石蛟感覺周圍一寒。

  打個哈哈:“湖鮮和海鮮不一樣,再說商人哪裡不去。只要賺錢,我們就乾。”

  若無其事的道:“接下來,我們打算去會稽走走,黃酒怯寒除濕,運回去較好賣錢。”

  石蛟已打聽到楚姑娘最後去哪裡。

  楚芊眠在稷哥和他的距離中間掃一掃,有鐵權和勝哥警惕性高,他們把焦石頭夾在中間問話,離稷哥還遠。

  放下心,繼續指點稷哥吃東西。他的人兒小,有些不能肆意吃。

  石蛟這就跟上船隊,呂家收什麽東西,他就收什麽東西,看樣子很像生意人。

  十余天過後,船隊才裝滿,兩隻船隊直奔會稽。

  碼頭上迎接的人頭湧動:“妹妹妹妹,你總算回來了,到家分你錢。”

  石蛟暗想,裝的有模有樣。可見寧馨郡主為保住先帝血脈,花的心血不小。

  楚稷哥最受歡迎,楚家的族人把他圍起來:“族長有兒子了。”楚雲期想上好一會兒,才覺得這是好兆頭,而不是諷刺他以前生不出兒子。

  把稷哥舉坐在肩頭,稷哥歡呼:“回家嘍!”

  俞太傅聽聽,這是好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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