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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嫁權臣:傾國聘紅妝》第126章 ,不走運的益王(萬4)
  第126章 ,不走運的益王(萬4)

  崔柔妃和崔玉珍高興之時,大名郡主收到消息暴躁無比。

  “滾!”

  她斥責傳話的小廝,起身去到裡間。仿佛這樣就能避開讓人窒息的定親,再一回宣告:不願意!
  嫁妝台上,她搬起上鎖小匣子,打開前屏氣凝神,頗有期待。打開後神情恍惚。

  珠寶光華中,昨天是這個數目,前天是,大前天也是……

  上官公子他有很久沒有出現,抱著小匣子,大名郡主茫然跌坐在瓷凳上。

  他忘記自己了嗎?
  還有幾件定親珠寶沒有收回啊。

  千萬,不要忘記大名。

  不知什麽時候起,上官家下定時贈送郡主插戴的珠寶不翼而飛。大名郡主知道後暗暗欣喜,在她不得不嫁給二殿下的命運裡,這是一道亮光,這是一道明路。

  也許有一天,上官公子會把大名也盜走吧。

  這也充分體現二殿下是個蠢貨,而上官公子不管在任何情勢之下都風波不驚、海濤不懼。

  親事越是到眉睫,大名郡主就越是反感二殿下,而思念上官知。

  她這輩子好歹也要嫁個英雄,讓那英雄對自己敬仰愛慕。

  房外出現貼身丫頭小心翼翼的嗓音:“郡主,王爺他……”

  “說我病了!”大名郡主不耐煩,父親又要叫去訓話。

  “王爺他出事了。”

  大名郡主露出喜色,放好匣子走出來,已掩飾好,滿面的端莊和關切:“父親怎麽了?”

  丫頭低聲說幾句,大名郡主喜笑顏色。

  屠行夫死了?
  上官公子上官公子上官公子。

  是他做的!

  “這親事定不成了,王爺急召所有將軍和先生到書房會議,說忍無可忍,此仇非報不可。”

  大名郡主大喜。

  ……

  五月的天氣趕路炎熱,施央將軍如行在春風明媚之中。

  任是誰遠遠的開一箭,那射程不是一般人能達到,屠行夫倒頭就亡,都應該自得自得。

  當時沒風,不影射箭速。這一箭得心應手,施央引以為傲。

  天熱怕什麽?
  回想美妙的一箭由手中出,跟隨身有個萬年不融冰塊似的服帖。

  人一舒坦,就想多幾句話或乾點什麽,施央也不例外。

  “公子,”他壞壞地笑:“您得好好請我幾場,稷哥再送您瓜果,我至少吃大塊。”

  上官知聞弦歌知雅意:“你要生什麽事情?”

  “您想啊,花魁賽上為什麽屠行夫是花叢中第一人,此後流連青樓等我開弓。還不是您拿錢為他買下來的。花魁娘子對誰都冷冷淡淡,青樓小娘愛風格,讓她扮得不錯。但見到您,就眉開眼笑,就跟那個女匪,叫尤幾娘來著差不多。橫豎見您這張俊臉兒,小娘也好,大娘也好,都不會說不字。”

  上官知斜眼他。

  施央笑嘻嘻:“你要是不賄賂我,楚姑娘問我備細,我可全說了。”

  上官知攤開手:“說吧,我清白著呢。”

  “您是從頭到腳清白人,但花魁看見你想的是什麽,那可不清白。楚姑娘問我,我又沒吃到瓜、喝到酒,我說還是不說呢?”施央故作沉吟。

  上官知面色轉黑,施央寸步不讓。上官知無奈:“好吧,等太平了,我請你痛飲三天。”

  識墨湊起來低聲:“施將軍你這無賴。”

  施央聳聳肩頭,不高不低地回:“才不是我這無賴,是公子用情太深。”

  上官知聽到,重新高興了。

  石硯從後面追上來,他得到新消息:“公子,益王兵馬異動。”施央、識墨發出歡快的一聲:“這一回活捉這老小子。”

  上官知撇嘴鄙夷:“他成天異動,成天丟了夫人再折兵。”

  馬鞍裡有文房四寶,識墨取出來,上官知就地寫信,讓石硯一封送給西寧王的部下,請他們轉交西寧王,一封給楚芊眠,余下的調動四下裡聽從的兵馬。

  一行人再上路,施央歎口氣,引得大家側目。

  “真不想這仗打完,比在宮裡當差舒服太多。一會兒在東,一會兒在西,又刺激又痛快。無拘無束的,自在真好啊。”

  冷不防上官知給他馬後來一鞭子:“走你的吧,沒有家怎麽能叫好。”

  ……

  酷暑烈日,壓不下益王心頭之冰。荒野夜風之寒,也不能抵消益王眸中之火。

  遠望襄陽城,面沉如水問道:“她還在?”

  不說是誰,也能知道。先行官回話:“還在,前天帶著她的弟弟瀏覽隆中。”

  “日子過得不錯嘛。”益王這樣說,更加的煩躁。

  他先敗給西寧王,再沒了世子,又失去重要聯絡官,每天接近痛不欲生。

  那叫楚姑娘的女子卻獨踞襄陽為大,據說悠哉遊哉。

  想到這裡面色接近扭曲,嗓音帶出嘶啞:“定的日期沒錯吧?”

  “沒錯,就是今天,她將離開襄陽,下一個行程是漢口,漢口接應她的人已到襄陽,官職還不小。”

  益王得到的消息遠比京都要多,他眉頭宛如冰雕,幽幽散發寒氣:“有楚雲豐等人為先行,俞太傅為後盾,福氣不小。”

  幾乎步步都有接應。

  盤算下距離,襄陽到漢口數百裡路,益王一字一句地道:“等她遠離襄陽,萬不讓她到達武漢。”

  這是第二次偷襲,益王頗有底氣。往左側看去,他收容的異邦兵馬也放出來。

  就是西寧王以來,益王也認為討不到好。

  天亮了,城中的情況一刻鍾一報。

  “楚姑娘在衙門裡露面。”

  “校場點兵。”

  “段指揮使人馬出城探路。”

  “段指揮使將陪同楚姑娘出城。”

  益王每聽一回,手指加一份勁攥在佩劍把上,捏出手指無血色。

  天氣不錯,城裡也是一樣。楚芊眠挽著稷哥小手,把他送到鐵權身邊。

  昨晚交待過稷哥,稷哥懂事地對鐵權道:“你帶著我,要時時跟著姐姐哦。你帶我找姐姐,我種的地給你吃。”

  這話曾經說過,鐵權笑了:“你還沒有忘記呢。”抱起他放到自己馬上,鐵拳頭隨後上馬,用個布兜子把太子裹在身前。幾乎的,不挨馬鞍。

  楚芊眠做不了這舉動,四周歲白胖的太子在快馬背上,可以把她腰墜痛。

  稷哥乖乖的摟住鐵權脖子,試圖給他減份力氣。

  鐵標到母親馬上,關心花小五:“小五妹妹,你不要用表弟那種布兜子,一會兒跑快,你行嗎?”

  花四姑娘取笑:“近來吃的太好,吃的太多,渾身上下是肉墊,還用什麽兜子。”

  花小五覺得這是誇獎話:“是哦是哦,標哥兒,我不會難過。”

  鐵標放心。

  不管楚芊眠有多高的威信,在楚雲期眼裡也是孩子。他走過來指點女兒:“馬韁握好,快馬就不用擔心。”

  “知道了,爹爹。”楚芊眠對他笑眯眯。

  大家都上馬,段益送出襄陽城,擺上送行酒,楚芊眠照例喝水,拱手道別,一行人方向往東南,往漢口而去。

  半個時辰後加速,潑風般馬蹄聲響起,一行人急速而行。馬如雷勢之時,前面出來的人馬就如閃電般更捷。

  大旗揚起,益王二字在日光下熠熠生輝。益王摘下馬鞍上兵器,大喝一聲:“楚姑娘,本王候你多時!”

  鐵標、花小五哎呀一聲,互相道:“他果然來了,只是太晚了,是我們候你多時。”

  楚芊眠的人馬,還是舊有的兩千余人。梁武一千,前行五百,中路三百,斷後五百。

  不過今天沒有前行,也沒有斷後,大家組隊在一起。

  益王惱恨心切沒有多想,他想見到的只是楚姑娘。見楚家旗幟半新不舊甚至帶著塵土,益王心頭快意:“這是黯然之兆,主你今天命葬此地。”

  他的人馬烏壓壓,搭眼一看就是楚芊眠的數倍。

  “走!”

  楚芊眠隻說一個字,帶馬換個方向,看意思打算往襄陽奔去。看形勢,寡不敵眾的她也只能返回襄陽。

  十裡之外,黝黑的異邦人彎刀雪亮。

  “走!”

  楚芊眠再次換個方向,這次徹底往南。

  第二天,遇到散落的小集鎮。楚芊眠等人駛入鎮中,鎮中人高喊:“強盜來了啊,大家抄家夥啊。”把益王攔住。

  益王用了小半個時辰把鎮上的人攆走,把楚家大旗重新逼出,因楚芊眠逃跑的及時,他沒有留神鐵權身邊兜著的小孩不見了。更沒有留意,人也少了一批。

  鐵權獨自一人更覺輕松,帶著在襄陽城休息的精力充沛的士兵和女兵們,胯下換的又是好馬,很快把益王甩出一大截。

  每到岔路時,就有人跳出來揚旗指路:“這邊這邊。”鐵權過去,這人跳到草叢裡遁走。

  異邦人的路不熟悉,繞半個圈子後,原本攔截在前的他們也落到後面。

  半天以後,益王的人影都看不見,鎮子裡一些宅院打開,一個身穿官袍的人送出楚芊眠等人。

  “姑娘好走,一路順風。”

  這位大人,也是不久前襄陽會戰時,得到楚姑娘醫藥和糧草相助的人。

  打仗時拖後腿的女眷們都在這裡,太子重回姐姐身邊,小臉兒笑得似一朵花。

  他自幼生長在征戰裡,不覺得驚嚇也不叫苦。

  為鐵權等人的安全,呂勝跟他去了。由最近一批到的呂闖等人帶著楚芊眠一行往河邊上船,這裡離長江很近,隨時遇到支流,風勢剛剛好,很快上大船。

  馬也上去。

  船開動,不是順流而下去漢口,而是往回走,過數個碼頭下船,重新上馬,尾隨在益王身後。

  益王和鐵權一前一後,重返陝西境內。有五天過去,益王頗有寬慰:“沒讓這小子沿路得到支持,這一仗打到現在算打得不錯。”揚鞭往前:“追!咱們人困馬乏,他也是一樣。離西寧雖有路途也不能大意,決不能讓他逃回西寧。”

  益王忽然很解氣,鐵世子不怎麽敢交手,就是一直的逃。可見人馬懸殊,他也害怕。

  前面自己輸的兩仗,另有原因,另有原因啊。

  王爺瞬間回來底氣,中氣自丹田而出:“殺!”

  前面。

  呂勝和鐵權並騎而逃,隱約聽到後面動靜,問道:“他在說啥?”

  “應該說我們窩囊吧,不敢打以少勝多的仗。”

  呂遠在後面聽到,大聲道:“胡說!爺們這叫引君入甕。”

  呂近笑道:“丟死人,那叫請君入甕。”

  鐵權對他們眼饞:“哎,我說你們都不缺錢,生意不用做了,跟我當兵去吧,個頂個的都不賴。”

  呂家兄弟對他嗤之以鼻。

  這樣又是一天以後,前面再次出現路標。一行五、六個舉著面不大的旗幟,上寫一個“楚”字。

  “這裡這裡,鐵世子,往這裡走。”

  這是楚芊眠在這裡時,救助過的難民。

  鐵權回身看益王旗幟還遠,可以寒暄幾句,笑問道:“收成可好?”

  “好著呢,自從姑娘指點到處耕種,今年收成遍地都是。”接應的人上馬,帶著他們行過一長段的樹林子,面前出現金黃色,眼前是一望無際的莊稼地。

  “這裡是沒顧得上收的。”

  黑色的野豬從莊稼地裡拱出來,驟然見到很多人,嗷的叫上一聲轉身回去。

  鐵權等笑了:“真不錯。”

  接應的人帶著他們走的這是小路,很快到一片小山頭上,山下馬蹄奔騰,益王的人馬正在通過。

  “放箭!”

  鐵權喝命。

  益王剛明白中計,後隊喧鬧:“楚姑娘在我們後面!”

  一面楚字旗幟迎風揚起,及時趕到的楚芊眠在旗下含笑。背後散開來數千人,衣著不一,兵器也不一。但哪怕是個農具,也閃寒光。太子在姐姐馬上拍手喝好:“好啊,痛打落水狗。”

  益王心頭剛寒,前隊又喧鬧,一面大旗展開,“西寧王”大字奪目於天地。

  西寧王手持鐵槍,威風凜凜,槍尖指向異邦人,長笑道:“益王,你我聯手,果然無敵。”

  他說的是異邦話。

  白羌部落人狠瞪益王一眼,就在益王張口要解釋之時,手起數刀,把身邊益王的兵馬斬翻在地,白羌部落奪路而逃。

  益王魂飛魄散,顧不上多想,情勢轉變,三面受敵又失去盟友,他也奪路而逃。

  西寧王招招手,都不用派兵追殺,隻用一百來個大嗓門的人大吼:“放下兵器,投降不殺。”

  就有大批落後的兵馬下馬投降。

  都看得到,西寧王的人馬多出數倍。

  西寧王從容和外甥女兒會合:“芊眠,你近來好不好?”

  王爺沒有廝殺盔甲一新,在稷哥心裡又是一回好舅舅。稷哥問候他:“舅舅,你好不好?”

  西寧王大喜過望,太子還記得自己。和以前一樣回話:“不敢當,稷哥,你長高了。”

  情不自禁接過太子到懷裡,稷哥用腦袋在他懷裡拱拱,看上去是個疼愛舅舅的好外甥。

  ……。

  京都。

  元承設登上京門,對益王封地眺望。最新的消息,益王把所有兵馬調到與西寧王交界處,看樣子準備為世子打大仗。

  大殿下可就高興了,高興到他親自到城頭觀望不可能看到的地方。用這個舉動,掩飾他往南下的官道張望。

  好似他順便的看看南下的官道。

  功夫不負有心人,有人快馬來報:“呂家又送糧食來了。”

  大殿下等的就是這一出子,再次流下激動的淚水:“快請。”同時想西寧王還算忠心。

  雖然最新的線報,說楚姑娘的軍中有上官夫人和上官公子的身影,但西寧王牽製益王,讓京都容易得糧,這是不爭的事實。

  他想到西寧王、東海王上奏折,將派人往京中叩見。雖二位王爺不來,讓大殿下狐疑心起。

  但看在又一批糧食份上,讓他們來吧。

  呂家再次成為大殿下的貴賓,本著上回對他們的了解,大殿下主動的提出,由他們在京裡隨意收帳。

  京亂前欠呂家鋪子的帳目,呂家可不會忘記,甚至京裡鋪面沒了,也算得出來。

  第一個去的,毫不客氣魯王府。

   早上趕文什麽都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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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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