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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嫁權臣:傾國聘紅妝》第214章 ,孩子們當賊(肥19)
  第214章 ,孩子們當賊(肥19)

  估摸著他們話說完,楚行伍敲門進來,和樸勤說的一樣,包袱裡帶的還有吃的,用那個當晚飯,店家送來的東西一概不吃,還要裝著吃過了。

  上官廷是個好孩子,因開窗戶也還在店中,不知道把飯菜往哪裡藏。經樸勤指點,打開箱子和家什,往裡淋漓盡致一倒,人也就淋漓盡致,獨自笑上半天。

  小二收起東西沒有疑心,送來熱水大家洗過,靜靜睡在床上等半夜。

  ……。

  月色下,看得出走來的是湯捕頭。他步子輕快,身子輕捷,春風不在春歸處,全在他臉上。

  楚芊眠忍不住笑:“可是出了氣?”

  “您沒發話,不敢亂動一個,不過有好消息。”湯捕頭欠身:“焦川知縣、車居同知回來的當天,金得富到了,此後一直住在小河邊上客棧裡,每天晚上三個人在一起密謀救出唐成部,又試圖找到唐成部家人。”

  湯捕頭帶走唐家的人,用的是“嶽家病重要見女兒外孫”這話,唐夫人心想不知道要住多少天,走時對鄰居打過招呼,請他們留意空院動靜,不要讓賊人拿走東西,回來重謝。

  金得富沒有起疑心,問焦川、車居,這嶽家在哪,他打算登門看看。

  楚芊眠刻不容緩的語氣:“保護起來。”

  “回殿下,他家不必。他家隔省至少一千裡路,是唐成部的原籍,離的遠著呢。而把金得富一拿,這事也就沒有擔心。”

  湯捕頭眼睛發亮,姓金的到手,他吃虧那件,就可以零零碎碎的找回來。

  楚芊眠最關心的是金得富要利用完整,問道:“另外兩個知縣井圖、仇暴,同知甘龍那裡,可有聯系?”

  “他們對唐成部不放心,只在本城呆著。”

  秋風卷起清涼,楚芊眠的頭腦也迅速冷靜。金得富如果連刺殺彭方郎都不知道,那他的身份又一回確定,他不是個重要人物。不是重要人物往往有一個特性,就是四下裡聯絡的人興許比較多。

  他是就一跑腿的那就太好了。

  而他讓唐成部開出的路條裡,如果有一半他聯絡過,對長公主來說是意義不小。

  嘴角有微微的笑容,楚芊眠心裡有一個主意浮出來。但是,她虛心的還是請教下湯捕頭:“如果我們打草驚蛇,你覺得唐成部會怎麽辦?”

  湯捕頭琢磨下:“往下一個安全的地方跑。”他笑容加深:“殿下,一個金得富興許能挖掘出……。”

  “不可能。”楚芊眠打斷他:“如果他不是大人物的話。”

  湯捕頭笑道:“請殿下明示。”

  “你現在的人手能夠抓捕他嗎?”

  “能。”

  “擾他一下,然後放他走。如果他去咱們知道的地方,像井圖、仇暴那裡,不要管他,監視他們說什麽,盡早他會離開。呆的太久就再襲擾下,讓他走。如果他去陌生的地方,你趕去把他殺了,看看陌生地方的人往哪裡報信。”

  湯捕頭哈地一聲:“殿下愈發犀利,好計好計啊。”在妻子身後的上官知也露出笑容,不易覺察的頷首。

  “可行,那就去吧。”楚芊眠笑吟吟。湯捕頭在前,夫妻一行人在後。這城中地圖已刻在腦海之中,夫妻在離金得富客棧最近的地方,找到一家有二樓的客棧,指明定他家樓上的客房。

  窗戶打開,不點燭火,夫妻並肩在樓欄前,可以看到金得富住的客棧,門內進出人和院落內,可謂一目了然。

  一刻鍾以後,湯捕頭大搖大擺從門進去,把手在櫃台上一拍,吼道:

  “掌櫃的呢!”

  楚芊眠在樓上都能聽到。

  “來了,客官怎講?”

  湯捕頭先一個字:“搜!”再慢條斯理地和掌櫃的解釋:“刑部拿人,這是公文,這是腰牌,看好嘍,別聲張,原地站著,那夥計,也原地呆著……。”

  “呼呼啦啦”亂響聲出來,後院子裡跑出幾個人。湯捕頭拔腿去追,整個店裡亂成一鍋粥。

  接下來半個城都亂了,夜風把湯捕頭的咆哮送回來:“凡是不拿人還阻撓的,給我招呼!”

  他既然不需要把金得富逼的無路可走,騰出功夫來正好與這城的衙役廝打,報一報他吃虧的仇。那天拿他的衙役裡,厲害的臉兒都不見了,但熟悉的臉兒當時卻在,後來看押他的人也有這些人,打起來不算冤枉。

  知縣焦川已睡到姨太太房裡,聞訊過來,讓湯捕頭一巴掌煽的背過氣。同知車居拎著刀過來,讓湯捕頭奪過,一刀扎個大腿穿,倒在街上哀嚎如鬼。

  在這種報私仇的情況下,金得富想不溜走都難。他從容的賄賂守城的人,從城門上小門離開,還現買一匹馬當腳力。

  跟他的人,一個也沒走掉。他的行李,也讓湯捕頭全帶走。仔細檢查和審問,應該找的出來證據。

  城裡以為鬧賊,嚇的不少人家燭火通明,不是抄擀麵杖,就是抄門閂。在夜色裡,好似一台不錯的大戲。

  楚芊眠、上官知手挽著手,看了個全套。回房去策劃明天安排,夫妻依然不準備露面,交由湯捕頭好好出氣,由他主審知縣和同知。而一早,早就安排好的接替官員到達。

  ……

  天色微明,看得清露珠晶瑩。逃逸人的身影,就更不在話下。

  楚行伍尖著嗓子:“他在東邊,你別跑,小爺我逮住七個,還差你這一個就比兄弟們多。”

  “叔叔,你哪有七個?總算才十幾個人!”元大勝好心提醒。

  “你們抓的都算我的。”楚行伍這樣一計算,小面色往下一垮:“十幾個人?這麽說逃走一半。”

  邊跑邊尋找下樸勤,因他昨天罵父親,楚行伍總想尋他晦氣:“不勤快,你為什麽不看著點兒!”

  樸勤苦笑:“我的姓念瓢,小爺。”

  “瓢的勤?”楚行伍不過是隨口而說。

  呂勝笑得前仰後合:“這名字好。”

  樸勤啼笑皆非:“您還是叫我不勤快吧,這名字順耳。”

  楚行伍瞪他一眼:“你真挑剔,你到底是半拉子瓢,還是不不不不,不行!”

  他手中的阿二叫上一聲,掙脫後狂奔而去。後面,阿大、不三和不四也跟著。

  楚行伍沒功夫再貧嘴,扛著他的小花槍跑的兄弟們最前面,狗的最後面。

  沒辦法,行伍小爺再厲害,也得讓狗三分。上官廷、樊大華、元大勝在後面,護衛們不緊不慢地跟著他們。

  護衛們沒有出手,就像楚雲期夫妻跟在後面沒動手一樣。楚雲期好感頓生:“這樣還成,我就帶上他們吧。”

  護衛們已經來到,不帶也不行。安佑王這樣說話,不過是給自己臉上光彩下,好似他比親家大了。

  呂勝、張士也在兩邊保護,樊華則回到店中,握著寬門閂,守在廚房門外,看上去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廚房有什麽嗎?

  跟隨楚雲期夫妻日久,張春姑和楚嘉紋在動靜一出來,她們的要緊事就是煮飯菜,等著犒勞打上一架肯定會餓的人。

  張春姑點起柴火,廚房裡漸漸明亮,提水倒鍋裡,笑道:“總算有頓熱的給父母親,給小爺們,不過這鍋可得好好涮涮,天知道是不是做迷藥飯的鍋。”

  張春姑也叫自己兒子小爺,對於出身貧寒的她來說,這樣稱呼讓她時刻感受到兒子的日子越來越好,比她的童年好不算什麽,是她以前從不敢想,這個想法讓她滿意,周身都處於無形的保護之中。

  就如同嫁給樊華以後,公婆原來是西寧王府的姑奶奶和姑爺,光聽著就膽氣足。

  有樸勤在,余下的人不可能逃走,為活命繞著客棧奔跑,腳步聲啪啪地響著,後面是孩子們此起彼伏的叫嚷。

  楚嘉紋傾心地聽著,笑容中有些什麽。

  “放心吧,以後你家小爺長大,也和他們一樣。”張春姑猜中。

  楚雲期一開始沒有想到樊華,是老夫人年紀漸高,最好不讓樊華夫妻離京。一開始沒想到張士,是楚嘉紋在去年生下孩子。楚雲期回想女兒一歲那年,他一步也沒有離開過小城方圓。

  楚嘉紋還真的在想兒子長大以後,和四個侄子一樣活潑該有多好。聞言回以一笑,專心的涮洗菜板等物。

  等到飯菜做好,野店裡的人一個也沒跑掉。天大亮後,押著他們去衙門,孩子們挺得意,都覺得自己功勞高。

  最近的衙門交過案犯,都不耐煩留在這裡候審做證,由樸勤全權處置。樸勤的幹練,更讓楚雲期和呂勝對視冷笑,這何止是鋪面上幫忙的人提拔進京?
  張士老實啥也看不出來。

  有大狗在,岔路口上,給大狗聞過上官知的帕子,由大狗當家往哪一條路走。

  上官廷對外祖父敬佩不已:“幸虧您帶著父親東西。”

  安佑王府有女婿上官知的東西並不奇怪,但樸勤眼神懷疑的看過去,並且不介意的和楚雲期撞在一起。

  安佑王出京的時候,並不知道大狗會到。他帶著世子的東西,顯然另打主意。

  樸勤腦海裡回想到臨走時國舅的交待:“親家老爺是個獨立獨行的人,你要小心他在幫公主和世子的時候,什麽計策都出得來。”

  現在看來果然,樸勤肩膀往下一沉,覺得任重而道遠。

  沒有幾天來到一個城鎮,大狗對著一家門口狂吠不止,一行人在這條街的客棧往下,雖然陳舊,但能看到那戶人家。

  小二送東西來,楚行伍學著問他話:“他家裡養我這樣漂亮的狗嗎?”

  “沒有,他家凶的連貓也不會多呆。”

  楚行伍給他一塊碎銀子,小二說起來:“這家是十年前搬到這裡,剛好是我到店裡當夥計後面幾天,所以我記的清楚。來的時候一夫一妻沒有孩子,街坊熱心幫他們張羅秘方,讓他們兩人一起罵的狗血噴口。他們不和鄰居走動,卻不時有些親戚自天南海北裡來,穿著都光鮮,我就猜出來,一定暗門子,才不喜歡和別人走動,怕讓人看出來。”

  “什麽是暗門子?”

  小二對楚雲期看上一眼,楚雲期若無其事品茶。他在想,他八歲那年,由家裡的兄弟們處知道很多。違禁的書啊,話題啊,大家私下裡轉告。

  又是出門來,想不聽很難,索性聽得明白。

  小二就用能說的話講出來:“就是不辦好事的女人。”

  “哦……。”楚行伍懵懂,又不好再問,就捏一塊碎銀子在手指間夾著。

  小二盯著銀子:“不要名聲的女人。”他可算是攪盡腦汁。

  楚行伍這下子懂了,把銀子拋給他,又問上幾句,讓小二出去,走到父親面前邀功:“我問的還行嗎?我是舅舅,我會比廷倌好。”

  楚雲期糾正幾句,楚行伍就去和“好兄弟”會合,他們房中也有小二,由孩子們拿大狗當突破口問話,看看別人問了什麽。

  片刻後,帶著整理出來的幾個問題全進來。上官廷先舉手:“外祖父,大狗以前在西寧,後來在京裡,為什麽對著他家門叫,是不是這裡有去舅祖父那裡的細作?”

  “去舅祖父那裡的細作,幾無可能接觸到秀男的大狗。除非西寧王府用大狗追查過事情。”

  楚行伍對樊大華努嘴兒,樊大華道:“祖父,大狗會不會聞錯?因為祖父另有消息,你說姑母姑丈不在這裡。”

  鐵秀男在京裡住的日子不短,楚雲期又在西寧王府看過她的人馴狗,搖頭道:“幾乎不可能。”

  他給大狗聞的可是上官知隨身帶的帕子,是中秋節時他們夫妻歸寧時落下。

  楚雲期當時沒送,是夫妻落下的東西不少,下一次來時再拿走也是一樣。

  新帕子,不顯髒,也就沒洗。

  這和上官知帶出去過,沾染別人氣息的帕子不同。

  該元大勝了,他舉手道:“祖父,父親說有時候要相信狗,就跟相信樸勤一樣,”

  上官廷噘噘嘴,楚行伍、樊大華捧腹而笑。

  “所以咱們要進去查訪過才知道真假,咱們今天夜探他家吧。”元大勝聳起身子。

  楚雲期忍不住也一笑:“按你父親說的,咱們相信狗一回,請樸勤過來說話。”

  安佑王出於欣賞,對樸勤相當客氣。但是罵他呢,沒法子客氣。

  樸勤過來,孩子們七嘴八舌,他只能說好。哄著孩子們出去,樸勤埋怨:“親家老爺這是哪一出子,”

  “你看呢?狗叫個不停,那房裡有沒有古怪?”楚雲期反問:“你帶著狗走一路子,難道沒看出這狗馴的好。”

  “看出來了,所以夜探是一定的,帶上小爺們……。”樸勤本想讓私兵前往,這就神不知鬼不覺,上官廷也不會有危險。

  楚雲期冷笑:“我親家打發你跟來,是為什麽?”

  樸勤恍然大悟,以至於口吃兩聲:“是,是是,”一笑恢復流利:“帶小爺們去,我這就讓人去辦夜行裝來,請親家老爺和夫人先合計著,我就回來。”

  不知樸勤怎麽弄的,當天晚飯前,每個孩子都得到一整套緊身黑衣,衣領可以延伸到面容上,遮住半個臉。帽子也可以拉下蓋住額頭,只露出一雙眼睛。

  晚飯後孩子們迫不及待換上,外面罩上大衣裳,由樸勤講了一堂做賊的課。

  鼓打三更,踩點的張士回來,把一個圓筒還給樸勤,嗓音裡有嫌棄:“你這迷香太下作了,中的人跟發春夢似的。”

  “做個好夢,所以縱然有動靜也不會去聽。”樸勤毫不面紅,小心地收到懷中。

  張士還有下文:“你不會真的當過下五門的小賊吧?”他的嫌棄由這個想法而來。

  樊大華高高舉手:“張姑丈,什麽叫下五門?”

  樊華是楚雲期義子,和楚嘉紋是堂姐弟,大華所以這樣稱呼。

  張士一扭臉兒指樸勤:“問他,我拜師學藝時,從不知道什麽是下五門。”

  “那你雜亂的劍法從哪裡學來的?”樸勤不忘記黑張士一句,真的解釋起什麽叫下五門,又說了一些江湖切口。講完,孩子們就開始搶著當總瓢把子,並且對樸勤明了:“難怪你姓瓢,原來為這件裡佔上風。”

  樊華可樂了,對楚雲期道:“父親,看大華多會爭,辦的還是正事,他長大了比我強太多。”

  眼眶有濕潤:“幸虧有父親。”

  楚雲期讓他別搗亂。

  說的差不多,三更已過。鐵氏留下來照看房子和張春姑、楚嘉紋,余下的人簇擁著四個孩子,避過小二和掌櫃眼線,開後門的有,跳牆頭的也有,來到對面那戶人家。

  整個過程全無凶險,門一推就開,進去後用濕布巾捂鼻,直奔房中。不用翻箱倒櫃就找到東西,一個上官知的舊帕子,擺在最顯眼的桌子上面。

  貴公子的帕子與眾不同,一認就認出來,上面特有的薰香,也由上官廷證實。

  上官知是個外面行走的男人,喝酒丟個帕子,找不回來也不會責怪小廝,所以家裡沒有人知道。

  他們可算來著了,旁邊有一封信,寫著內幕在上面。

  “須要防備帕子主人出京查訪,速尋名家模仿,等其主人出現,讓他與舊物好好相見。”

  信的下面是一些布料,和上官知這帕子的布料相近,卻不相同。要想找相同的,只能往國庫裡找去,這是太后賞下的雪花錦。

  雖然主人已讓迷翻,但孩子們嚴格執行夜行規矩,隻把個好奇眼光投向楚雲期,等著他解釋。

  楚雲期打手勢讓他們繼續在房中搜索,有話回去再說。他的心頭雪亮,這是準備栽贓了。如他和妻子所想,這一回要交手的人不會是小事件。

  他很為女兒驕傲。

  芊眠十二歲,撫養太子。二十二歲那年,新豐帝平南,芊眠算主要功臣之一。如今她難得出京,遇到又是大事。貌似女兒天生就是大人物?

  哪怕自己出身布衣,也得為她封王,配得上她的身份。

  楚雲期獨自無聲笑了出來。

  回去以後,把自己的猜想說出來:“這是打算栽贓到上官世子頭上,這個預謀不小,孩子們,咱們算來著了。他們只怕還不知道呢,就等著……。”

  楚行伍搶話:“姐姐姐丈等我搭救呢。”

  上官廷白他一眼:“舅舅,父母親是我的,這是我的事情。”

  樊大華、元大勝就改口:“廷倌,我們幫你。”樊華又樂了,看看大華多會說話,不比大勝差。呂勝尋思下,大勝這麽能耐,一定壓倒呂智計和呂妙計。

  接下來大家全部通過,跟著對面那家,解開上官知和楚芊眠潛在的危機。

  孩子們舍不得脫夜行衣,又勸上幾句才換下來。

  樊華回房睡不著,對張春姑眉飛色舞:“大華比追賊時還行呢,大華當賊踏雪無痕,大華跟著祖父的模樣,你沒有看到,要多神氣就有多神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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