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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竹“甜寵愛情”合集》第76章 床前明月光,美男睡得香(22)
  第76章 床前明月光,美男睡得香(22)
  吃醋美男出牆妻(1)
  苗寶貝覺得自己最近氣虛混亂,時常有股陽氣在自個身體裡繞啊繞,想釋放出來又無能為力,很想一鼓作氣勢如虎般的衝擊,卻找不到緣由,總之憋屈的慌。這感覺,讓她很想裸奔!她著急地回到自己的房內,打了一桶冷水鑽進浴桶內,靜心靜心,稍安勿躁!她囔囔自語了一陣,忽而猛地站起來,煩躁地揪頭髮,她欲火焚身啊!都是菊花功惹的禍,自從練了菊花寶典,腰想動了,晚上也做噩夢了,一天三次,甚是有規律。

  她決定她要找個鴨子館,解決下自己這蠢蠢欲動的身子。

  苗寶貝偷偷溜出藍田山莊,出門前還特意打扮了一番,一身俊俏男裝,似白面書生。在江城城裡打聽了一陣,特意挑了位老者,被問之人,用古怪的表情看了看她,苗寶貝是純爺們樣,“不去青樓去伶館幹什麽?”

  苗寶貝做出害羞樣,“你懂的。”

  “哎,現在的年輕人啊!”

  劈裡啪啦感慨一陣告訴苗寶貝,苗寶貝則火速跑了去,那著急模樣愣是把老者嚇傻了,老者傻愣愣站在原地,微微錯愕,“瞧那猴急的樣!莫不是剛看完男版春宮圖?春心蕩漾?”

  老者搖搖頭,歎息不已。伶館根本就沒人會去,即使有那癖好的,也有能力自行養男寵吧?
  在老者的身後,從牆的另一側,閃現出一抹黑影,身形急速,一晃而過,身手看起來好似有輕功。

  苗寶貝東拐西轉,好容易在一條小巷子處找到一家伶館。這是一處坐落舊房的伶館,門面算是很舊了,木門上都有白蟻啃食的痕跡,似乎一碰就要碎了。牆壁上有藤類植物攀著,雖然是冬至,根還在那裡。

  苗寶貝愣了愣,這伶館未免也太破舊了吧?

  她抬起頭看向牌匾,草書寫的“菊花怒放”,苗寶貝便想到朵朵菊花怒放的樣子,嗯哼,相當壯觀。她小心翼翼推開門,隻聞門“吱”的一聲,緩緩打開,她抬腳走了進去。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小小的花園,裡面沒有花,倒有一些草藥。苗寶貝試探地喊了一嗓子,“有人嗎?”

  沒人回答。

  苗寶貝心想,這裡的生意一定很潦倒,要不怎麽會連個招呼之人都不出現?與那花街的青樓相比,還真是比不上。果然,如今還是正常性取向人多一點。

  咳咳,她也是正常的,她本就該找男人的!

  苗寶貝拐了個彎,方一走至大廳內,只見一位有著修長身形,著玄色長袍,側躺在貴妃椅上,一手拄著腦袋,如瀑的長發泄下,半遮半露出他那漂亮的臉蛋。

  好一標準人兒……

  苗寶貝雖是籠統看了眼,但被這樣一個破舊的伶館內有這樣一位漂亮的可人兒嚇到了。這真是什麽事兒都不能以貌取人啊。

  躺在貴妃椅上的人兒身子微微動了下,長睫幽幽地睜開,目光緩緩地注視傻愣愣站在他面前的苗寶貝,雖目光柔和,但便是那一睹,苗寶貝隻覺如一把忽然而至的暗器刺到一般,僵硬起來。

  好犀利的眼神,有些恐怖。

  苗寶貝吞了口口水,有些囁嚅地道:“我找鴨子!”話說出口,又覺得這話說的不體面,連忙換了一種說法,“我找伶人。你一個晚上多少錢?我想包你一夜,美人。”

  貴妃椅上的美人兒幽幽地坐正,苗寶貝終於看全了那人的臉,頓時她臉色蒼白起來,忽而大叫起來,“喬美男?”

  眼前的美人兒不是別人,正是魔教大祭司,玄墨。他早就料到她會喚他喬美男。這次他便是又要扮回喬美男。他佯裝驚慌失措,“寶貝?”

  “你怎麽做鴨子了?”

  “一言難盡。”玄墨,哦不對,該是喬美男,他深沉地歎息一聲,“總之死裡逃生,被賣到伶館。”

  “你可還是清白之身?我去贖了你吧。”

  敢情要不是清白之身就不贖了?
  喬美男說道:“老板去接客人去了,你先隨我來。”

  “哦。”

  苗寶貝便屁顛跟著喬美男進了後堂裡屋。也不知為何,她此時的右眼皮一直在跳,跳個不停。俗話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災,這次她莫不是有個大大災難不可?不會是色字頭上一把刀吧?
  這是一件古樸的房間,裡面設施簡陋,除了一張紫檀古床,便只有桌椅,連女子用的梳妝台都沒有。苗寶貝方想這地方怎麽這麽簡陋,忽而又想到外面比這更糟,心下釋然。鴨子店果然不如青樓,落魄的很啊,想必也是經營不佳,沒資金。

  喬美男說道:“把外衫脫了吧,你身上陽氣過重,若不治療,恐怕會傷及五髒內服。”

  果然是神醫,光看不用把脈便知道她到底怎麽了。

  苗寶貝剛寬衣解帶,門口傳來一陣敲門聲,“開門。”粗壯的聲音,苗寶貝聽的既陌生又熟悉,只是想不出到底是誰來著。不過有人來了,她隻好把衣裳又合了起來。

  喬美男見苗寶貝衣裳合了起來,微微蹙了下眉,稍有不悅地問門外之人,“有何事?”

  “例行公查,掃黃。”

  “……”苗寶貝那刻的心啊,直墜那冰冷的地上,連一抹渣渣都不剩。你說她是鼓足多大的勇氣來嫖,這衣服還未光,自個名聲都光溜溜了。

  公查結果必定上報江城第一把手江城城主顏玉白手上,若是她兒子小白知道他娘在嫖娼的話……想及至此,苗寶貝甚是不淡定,她左右看看,試圖找個躲避的地方,當耳後一陣催命符一般的敲門聲響起,苗寶貝更是慌張不已,她目光一下子鎖定在玄墨身後的被子上,然後飛竄進了被窩,捂住,沉寂片刻,又露出半個臉對喬美男說:“你要做出很淡定的樣子,別露陷了。”

  從頭至尾,喬美男的樣子一直很淡定,他是心若旁騖地看著慌張錯亂的苗寶貝上跳下跳跟個無頭蒼蠅似的。苗寶貝伸出胳膊推了推,“去開門,記得淡定!”

  被苗寶貝推離床邊,喬美男哭笑不得,被子上的隆起明明顯而易見看的出是有人,不過想要在這樣簡陋的房子裡躲藏起來,除了床真是別無選擇了。

  他微笑,這個小小的意外,也許會有些好玩。他施施然地走到門前開了門。

  為首的是江城城主的身邊紅人青叔,他見開門的是位與他城主有一拚的絕色,不禁吃驚了一下。有這般的人兒,這裡的生意怎會這麽破敗?也對,性取向有問題的也是少數,也許這江城更是少之又少?他張望著裡面,本是看不到什麽,偏偏玄墨側起身子,故意讓光,讓他看得更徹底點。

  任誰看見那被子上的隆起,都能猜出裡面是什麽?
  青叔舉起手牌,上面寫道——和諧社會,人人有責。

  喬美男笑道:“我懂,請……”喬美男已經自動讓道了。在被窩裡的苗寶貝身子不禁抖了抖。當腳步越來越近之時,苗寶貝死死抓住被子,不能讓人輕而易舉的給掀開了。

  一、二、三……腳步近了,被子被猛然掀開,嘿,苗寶貝抓的牢,沒成功。青叔微愣,繼續掀,可惜還是未成功。

  “公子,敢做就敢當,請自行露臉。”青叔咬牙切齒地擠出這句話。然而被子裡的人兒無動於衷,依舊死死捂住被子。

  青叔一向掃黃都是十拿十穩,主要是嫖客“敢做敢當”從未出現今兒這死不要臉的嫖客。青叔額頭的青筋爆裂出來,死死握住拳頭,準備動用暴力。

  也不知是上天故意搞的玩笑,還是無巧不成書,由於苗寶貝的失蹤,小白哇哇大哭,執意要找娘,顏玉白無奈,隻好帶著小白出來尋找,偏偏剛巧路過這“菊花怒放”的伶館,見外面有青叔的部下把守。小白一向與青叔交好,孩子好奇心來了,想進去看看。

  大白也不知這菊花怒放是伶館,剛開始以為是個花園,專門種菊花的地方,便領著小白進去,剛走到門口,便聽到青叔嚎啕大叫,“少夫人!!!”

  顏玉白身形一頓,進了屋,只見苗寶貝躺著床上,手上捂著被子,傻逼逼地乾笑。顏玉白那心兒啊,咯噔地劇烈跳了下,微有不悅地問,“怎麽回事?”

  顯然顏玉白未注意站在一旁似笑非笑的喬美男,他的眼神似乎帶著精光,正要蓄勢待發。他淡然的開了口,眾望所歸成為焦點,“我正與這位準備生意上的交易,你們就來了。”

  顏玉白何其不認得喬美男,他的瞳孔瞬間增大,微微眯起眼,冷笑,“是你?”

  “正是我,喬淮!”玄墨輕輕淡淡地吐出這兩個字。

  苗寶貝弱弱地說道:“我也沒想到那麽巧,想嫖個男人,正好嫖到喬美男了,嘿嘿。”

  然而,在場內,獨獨只有她一人在笑。她笑了幾聲,發覺周遭氣氛尷尬,也便停了自己的笑聲。

  顏玉白的臉頓時從黑到了白,毫無血色可言。小白堪憂地望著大白,他雖不懂“嫖”是什麽意思,當娘盤在別的男人身上,實在太過分了。他囔了句,“娘。”語氣甚是不滿。

  苗寶貝這才轉頭看向小白,然後興奮地下來,牽著小白的手站在玄墨面前,“這是我的娃,快叫大爹爹。”

  “……”小白轉頭望向顏玉白。

  顏玉白冷冷地擠出兩個字,“不行。”

  喬美男也不介意,“現在最重要的是你身上久散不開的陽氣。”喬美男把目光轉向顏玉白,向他解釋了苗寶貝為何想來“嫖”男人。

  顏玉白聽罷,臉色稍霽,“寶寶的這怪病有勞了。”

  玄墨微笑點頭,眼神中帶著深不見底的感情,他對苗寶貝道:“我們先在江城把你這病治了吧,這裡的醫療條件足夠好,嗯?乖。”

  他的輕柔誘哄是那麽篤定,與曾經顏玉白對待苗寶貝一般,只有足夠確定的感情基礎才能說的出口。曾經的顏玉白對苗寶貝是那般自信,他很清楚苗寶貝對他的感情,對她,他一向那麽自信坦坦。

  曾經那麽粘著他的女人,如今已是驀然回首那人卻對他不屑一顧。寧願找鴨子,也不願找他。在她心裡,他能有幾分重量?
  苗寶貝一向乖巧地點頭,“好。”她那無邪的眼眸,刺痛了顏玉白的眼睛,他原本蒼白的臉更是嘴唇也開始泛白,毫無血色。

  這般千依百順,不再與他有關。

  青叔看著自家少主那蒼白的臉,好生的心疼。他是看著少主長大的,也知道少主那不為人知的心。外人皆道江城城主終於解恨,與那強佔他的妖女一刀了斷,其實不然。曾經那傲然淡定的少主,自從少夫人絕然跳崖的那刻,已經不再是他所認識的少主了。若不是小白在身邊撐著給與他精神寄托,想必也隨著去了。他待小白如生命,奶娃那麽難待,他也親歷撫養,要知道少主從來是被伺候,稍有潔癖,孩子隨意的大小便也是他親自來清理。要不是他愛這個女人,怎會如此愛屋及烏的愛這個孩子?作為城主,該要夫人作為內助,然而無論他們這些元老怎麽勸,他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此事以後再說。”不是以後再說,而是以後不要再提,他不會再要,他過不了自己這關。

  他不是沒見過女人勾引少主,但他也清楚明白,書房裡的那一幅畫像才是最讓他砰然心動的。他問過少主,蠱毒已解,一切都以最初的預測方向走,為何少主難過?

  顏玉白只是淒楚一笑,“我一直以為她不能沒有我,如今我才明白,是我不能沒有她。”

  喬美男順利的住進了藍田山莊。當踏進門檻的刹那,他嘴角露出叵測的微笑。

  苗寶貝最大的愛好,便是帶著小白去喬美男的藥房。藥房是顏玉白專門為喬美男所設,為得是更好的讓他專心治苗寶貝那偶爾陽氣過剩導致身體不適的怪病。

  奈何,試驗多日,陽氣過剩怪病未治好,苗寶貝睡倒在藥房的次數反而日益增多,陪同的小白為此很是不滿。因為每次都要麻煩他的大白把娘給抱回去。

  一日,苗寶貝早上吃了各種藥以後,實在挨不住,爬上床直接睡去了,這一睡就睡到三更半夜。她忽然睜開眼睛,打了個哈欠,四周已漆黑了。只能借著微弱的茭白月光能看到五指。

  苗寶貝方一起身,便見一黑夜從她窗邊掠過。她一驚,莫非藍田山莊進賊了?本來這事她不用插手的,但也不知是鬼使神差還是怎麽滴,她就跳下床,靜悄悄地打開門,然後悄無聲息地跟了過去。

  賊的目的地是顏玉白的寢屋。只見那賊在紙糊窗上戳了個洞,然後拿出一隻竹管子伸進去吹了吹……苗寶貝渾身一抖,想起禁書裡面的某個情節。月黑風高的夜裡,黑衣人在紙糊窗上戳破一個洞,利用竹管子對裡面下了迷藥,然後施施然打開門,響起淫穢的笑容……

  苗寶貝倒吸一口氣,采花賊?這黑衣人半夜三更出來采花?而且采的是顏玉白?苗寶貝捂住嘴,以免自己尖叫起來。這委實是一件棘手的事兒。她在考慮要不要英雄救美?還是隔岸觀火?在這糾結之時,另一黑衣人從天而降,也飛奔進了顏玉白的寢屋。苗寶貝大驚,好家夥,這豈有兩人一起采花之理?太過分了,這不要累死顏玉白嗎?苗寶貝捋起袖子,想到肉球說過的話,“小白不能沒有大白。”

  為了小白,苗寶貝衝進寢屋了。只見她大刺刺地跨過門檻,怒目圓瞪,“淫賊,我要滅了你們。”

  在屋內翻東西的一位和在床上摸顏玉白的另一位齊體側頭看向苗寶貝,兩人面面相覷,突然朝苗寶貝襲擊。苗寶貝雖說是三腳貓功夫,可她會跑啊,她原本的計劃是轉身就跑,然後嚎啕一嗓子把家丁引來,自然便萬無一失了。可惜這兩人輕功了得,她剛一轉身,腳還未踏出門檻,便被一人拖進屋,另一人把門關上,在她嘴裡塞了塊布。

  於是,所有的一切都幻滅了。

  苗寶貝瞪著極其驚恐的雙眸看向兩人。兩人的目光皆為不善,眸子裡好似都藏有一把刀似的,惹的苗寶貝渾身發抖。她以後還是做狗熊吧,英雄果然不是那麽好當的。

  “大哥,這顏玉白的娘子該怎麽處置?”

  “殺了!”於是,某一黑衣人舉起一把明晃晃的大刀準備砍下去的那刻,一股強大的刀氣震懾而來,兩位黑衣人方一察覺,還來不及轉身,一抹銀光色朝他們掠過,劈開苗寶貝被綁住的繩子上,繩子開了。

  她還來不及站起來,兩位黑衣人直接倒地,自眉心處,血液滾滾流出。床上的顏玉白收好腰間佩劍,含笑地看著嘴裡還塞著布的苗寶貝。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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