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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竹“甜寵愛情”合集》第75章 床前明月光,美男睡得香(21)
  第75章 床前明月光,美男睡得香(21)
  傷心美男重生妻(3)
  紅素盡頭還未消退,扯著苗寶貝說道:“哎呀呀,聽說城主夫人乃國色天香,漂亮得緊。真相一睹芳容。”

  苗寶貝一想到清秋那模樣,確實挺好,兩人也算般配。

  正在這時,一位留有長須,穿月白衫老人走到禮堂正中,帶著濃濃地歉意,鞠個躬:“實在對不住,此次婚禮取消。”

  未做任何解釋,便施施然地揚長而去,留下滿堂賓客面面相覷。

  這將無疑成為江城第一大八卦。

  好端端的婚禮怎麽說取消就取消?難道新娘子就沒異議嗎?其實這是必然的。本來清秋還在梳理發髻,方戴上鳳冠,便見顏玉白走了進來。

  按理說,新娘與新郎在婚禮前並不能相見。

  清秋命丫鬟退下,待兩人獨處之時,她正欲走向他,半途中,隻聞顏玉白說道:“清秋,當初我允你婚事,你還記得嗎?”

  清秋臉色蒼白,嘴唇抿得很緊。她停下預靠近他的身子,清冷地說道:“怎會不記得?日後不會行夫妻之禮,好生帶小白。”

  “對不起。”顏玉白說道:“我要的人出現了,此次婚禮作罷。”

  “什麽?”清秋不免激動起來,完全聽不懂他的意思。

  顏玉白依舊風輕雲淡地說道:“我等她太久了,我不知道她要讓我等多久才肯獻身。我想,適時用激將法,興許能讓我少等些。我很高興,她來了。”

  顏玉白便站了起來,預備離開。清秋立即抓住他的手臂,只見顏玉白清冷地轉頭看向她。隻消一眼,清秋便膽怯地松開了手。

  不知為何,清秋感覺顏玉白好像洞悉一切,把她看得太過徹底。

  顏玉白依舊冷淡地說道:“你利用我娘,我利用你,不是正好嗎?”

  “什……什麽?”清秋立即結舌,神色慌張。

  顏玉白繼續冷淡,“別以為我不知道那鵝黃糯米團的春藥從何而來,你打的算盤會神不知鬼不覺。”

  清秋的臉色頓時煞白。她翕動著嘴唇試圖為自己辯解,可她一時腦子空白,什麽也不說出來。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顏玉白跨過門檻,將要離去。

  忽然,她嚎啕大哭,她憤怒地說道:“顏玉白,我告訴你,那是因為我愛你,你知不知道?為什麽你眼裡容不下我,為什麽?”

  顏玉白忽然頓足,冷笑起來,“愛我?你搞得我妻離子散家破人亡,這就是愛我嗎?你僅僅是想佔有我罷了。”他便頭也不回地離去。

  清秋跪坐在地上,忘記了哭泣,只是傻傻地跪坐著,望著他漸漸消失的背影。她投靠了魔教,魔教教主告訴她一個驚人的秘密,苗寶貝與苗老頭百毒不侵,獨獨怕那春藥。於是,她便在鵝黃糯米團的料裡做了手腳。她原以為他和她從此會陌路,她原以為她已經成功了,可她低估了顏玉白對她的感情。

  她根本就沒有競爭的能力,早在很久很久以前或許從始至終,她便沒有競選的資格。在他的競技場裡,隻給她一個人獲勝的資格。

  苗寶貝找個借口與紅素分道揚鑣,說是自己親戚在江城,想去投靠。紅素雖有不舍,還是衷心祝福她,就此告辭離去。

  苗寶貝一路問過來,終於七轉八拐到達江城當鋪。這應該算得上一家老字號當鋪吧,招牌略有些年月,門柱也有蟲蟻啃食。

  她跨過門檻,小心翼翼地從自己荷包裡掏出母親的玉佩,遞給窗口裡的夥計。夥計接過,見是普通的翡翠,撇了撇嘴,“三兩最多。”

  苗寶貝忙不迭地搖頭,“不是拿來當的。”

  “嗯?”夥計奇怪地看她,“不是拿來當的,那你是拿來做什麽的?”

  “我想見你們老板,這是信物,你只要把這個交給你老板即可。”

  夥計古怪地看了苗寶貝兩眼,有些不情願地點頭,“嗯,你稍等。”

  不到片刻,一位花胡須老者從側面走了出來,苗寶貝當即一愣,怎麽那麽眼熟,好像是宣布婚禮結束的那個老頭?

  苗寶貝張著嘴,一時不知該如何說好。該不會是顏玉白的人吧?
  老者一臉笑眯眯,手持翡翠,“水靈兒的女兒果然是國色天香的美人,你比你娘更甚啊!”

  苗寶貝不知如何回答,只能訕笑兩下,進入主題,“三年前,我與老爹訂下三年之期,老爹說三年之期滿後,便到江城找卜算子,讓卜算子帶我去找老爹。您是嗎?”

  “當然。”老者笑道,順便把手中的翡翠交還與她。

  苗寶貝頓時笑開了花,“那請卜算子老先生帶我去尋我老爹,寶貝很想老爹。”

  老者依舊在笑,他一邊捋著花白胡須一邊說道:“來,我帶你去引見一人,他知道你老爹在何處。”

  苗寶貝歡樂地點頭,跟在老者的身後一同去了內堂。

  一路走來,沿途種植著各色花卉,百花爭豔,煞是好看。但凡懂得蠱術之人,便知道這其中內有乾坤。這些花卉之中,都有蠱蟲,肉眼看不著,只有懂蠱術之人能聞到蠱蟲的氣味來辨識。苗寶貝按照蠱蟲的分布初步判斷,這其實是“百蠱陣”,防止外人入侵的防禦性蠱術。但是為何沒有防禦她?這讓十分想不通。

  直到她偶爾一督,見到腰間佩戴的翡翠,才恍然大悟。她的玉上擦有蠱母的血,在不知不覺中她已然成為“自己人”了。苗寶貝略帶深沉地看向卜算子。這位老者,也許真是深不可測。

  老者帶她來到大廳內,招呼她坐下,便在空曠的大廳對著空氣說道:“出來吧。”

  從內堂走出一位男子,依舊如往昔風華絕代,略長的額前劉海擋住了他的眼,看不出此刻他的表情,但從他稍彎的嘴唇來看,他似乎在笑?

  苗寶貝愣愣地看著他,一時說不上話。她只是癡傻地看著顏玉白朝她走來,彎曲膝蓋,蹲在她的面前,細長的手指撫摸著她的臉龐,“還說你不是苗寶貝?”

  苗寶貝這才回了魂,想退後,奈何顏玉白未留給她退避的機會,她只能禁錮在他的勢力范圍之內,乾著嗓子問:“是又怎樣?我與你已沒有任何關系了。”

  “休書我未簽字。”

  “那你還娶……”苗寶貝瞪大眼,不可思議地看向他。

  只見他莞爾一笑,淡淡的,那樣明媚動人,讓人心生一顫。

  苗寶貝這才反應過來,莫不是那婚,另有乾坤?

  顏玉白站起來,對那老者鞠了一躬,“徒兒謝謝師傅。”

  “接下來的事,便交給你了。莫要再打擾我了,記得幫我好好換這個人情。”

  “是。”

  苗寶貝聽他們這番莫名其妙的對話,更迷茫了,她站起來發問:“我說,這……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顏玉白解釋道:“卜算子在二十年前欠水靈兒一個人情,便拿翡玉相贈作為信物,換取一個人情。正逢卜算子是我師傅。”

  “我老爹呢?”

  顏玉白笑彎了眼,“待時機成熟,我便帶你去。”

  “你知道?”

  顏玉白笑而不答,只是說道:“小白很想你。”

  苗寶貝的臉色頓時刷白,嘴唇抿得緊,一時不知如何說。

  “好了,你們要敘舊,到自個宅裡去吧,我要休息了。”卜算子捋著胡須,開始下逐客令。

  “是,徒兒就此拜別。”顏玉白不容苗寶貝情願與否,直接拽著她飛簷走壁,輕功離開卜算子的宅院。

  母子相見的情景,苗寶貝想過很多,但最後還是不願承認她是苗寶貝。雖然這是明擺著的事兒,但她就是打死不承認。她早晚要與老爹離開,她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能力帶走小白。只是一見到小白,她那小心肝立馬顫了顫,當場抱著小白,哭了那個肝腸寸斷,地動山搖,若地處長城,想必長城也便這麽倒了。

  小白也跟著哭,差點兒背過氣。這母子倆好似不是久別重逢的喜極而泣,倒像是生離死別。顏玉白看在眼裡,可謂是哭笑不得。

  母子重逢,肯定是有說不完的話兒,當小白繪聲繪色地說起幾次遭人暗算,都由顏玉白化險為夷之時,苗寶貝忽然想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

  她只會輕功,並無武功,現在武林大亂,她這樣豈不是任人宰割的牛羊?這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她思來想去,覺得該學門功夫比較好。

  人人都道江城城主一向與武林之人交道甚好,經常得到武林之人的饋贈。這贈東西,有二,要麽是名家兵器,要麽就是武功秘籍。苗寶貝覺得,她可以好好利用這資源,好讓自己有個蓋世武功,把顏玉白身上戳幾個窟窿,帶自己兒子私奔離去。一般武功秘籍藏匿處肯定是在書房。

  吃完中餐,顏玉白自個先回了書房去了。苗寶貝眼睛一亮,書房?那可是武功秘籍所在之處,她得好好利用來藍田山莊到此一遊的經歷才行。如此一想,苗寶貝開始打腹稿了,怎麽能在人不知鬼不覺的時候拿到武功秘籍。

  其實她想了一個很臭的辦法,那便是利用顏玉白對她的“愛”,先取得他的信任,然後……嘿嘿,苗寶貝這腹稿打的很歡樂,她覺得這個辦法是十分的好。

  她給顏玉白寫了封信,不長,幾十個字而已,卻針針見血,讓人一目了然。

  如下:

  ——我愛你,咱們一起睡覺吧。

  然後華麗麗的白鴿子帶著她這華麗麗的情書飛了過去。苗寶貝等的很焦急,她甚至有些忐忑起來,也不知顏玉白見到這封這麽華麗麗的文字會不會氣血上來,然後熱情地捧著她的手要“上”了她。這麽一想,苗寶貝渾身一激靈,哎呀,不會這麽快吧,要是真是如此……

  她自己先抹脖子先!她寧死不屈。

  等了好一會兒,有愛的信鴿飛了回來,苗寶貝忐忑地抽出鴿子腳踝上的紙條,小心翼翼地打開看了看,如下:

  ——可以。

  苗寶貝眨了眨眼,就這兩個字?也太平淡了吧?苗寶貝不禁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如此看來,顏玉白可能對她興趣不到,這可是個糟糕的問題,要是興趣不大的話,她的計劃就泡湯了,怎麽能有力的接近他平時呆的書房,然後神不知鬼不覺的取得那武功秘籍來呢?

  獻殷勤吧。她想到禁書裡那些嫂嫂勾引小叔子的那些場景,故作溫柔裝,然後那啥那啥了……當然,她不會那啥那啥,只是做出很想那啥那啥的樣子罷了。

  一不做二不休,心動不如行動,她蹭蹭地去泡了杯菊花茶敲響了顏玉白書房的門。

  “進來。”顏玉白如斯地說。

  苗寶貝打開門,眼中含笑地道:“玉白兄,請喝茶,看那白菊特別的鮮嫩,你嘗嘗先。”

  顏玉白微微一愣,對於苗寶貝這般的殷勤顯然有些吃不消,他端起茶杯,吹了吹熱氣,輕輕呷了一口,覺得口感還不錯,便誇讚,“不錯。”

  苗寶貝嬌滴滴地靠過來,“玉白兄,我們睡覺去吧。”

  顏玉白頓了頓,挑挑眉,“現在?”

  “就地。”苗寶貝輕咳一下,既表現出自己的尷尬,又表現出她的急迫,她覺得自己真是演技派,以前真是沒有好好利用自己這獨天純厚的演技啊。

  顏玉白一下子不說話了,他道:“晚上吧。我還……”

  “玉白兄,所謂春|宵一刻值千金啊!不要浪費時間了,我們來來。”顏玉白拉扯著顏玉白,把他拖出椅子,按倒在睡榻上。

  顏玉白並未反抗,任由苗寶貝騎上。苗寶貝剛準備扒掉顏玉白的衣裳,與以前一般。可動了幾下,忽而後知後覺的意識到自己來此的目的,又立即飛速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吸管,朝顏玉白吹了過去。顏玉白似乎早就料到般閉上了眼。苗寶貝捧著顏玉白的臉頰,試探性的問了問:“喂?”

  但見他置若罔聞,如此苗寶貝雀躍了,她跳下睡榻,走至書房的案桌上,翻找武功秘籍。她這一番,翻出顏玉白的秘密來。書房的那些書堆裡,苗寶貝竟然翻到自己當年的春宮十八式?苗寶貝不禁訝然,這顏玉白原來也是個色胚子,背地裡收場著,還真是人不可貌相。她扔掉春宮十八式,再轉悠到其他區域找,她隨意抽出花瓶裡的一副卷軸打開一看,上面畫的是情境圖,有名女子,長的很像她,更確切地說就是跟她一模一樣,神韻特別像,傻不愣登的。情景也是那麽似曾相識,女子站在門廊處,挺著大肚子,靜靜地凝視著前方自馬而下的白衣男子。

  上面批字: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

  苗寶貝嘀咕,“還挺傷感的嘛。”收好,扔了回去。她又繼續找自己的東西了,果然,她是聰明伶俐的,在一處比較陰的死角處,她找到了一本書,這書名曰:菊花寶典。

  這書貌似在哪裡見過?再翻了幾頁,見上面的第一行字,若練此典,必露三點之時,苗寶貝恍然大悟,這書她看過一點,當時覺得裸|奔練功實在不好,不過這書聽書與那蓋世神功葵花寶典其名,有“陰|陽雙|調|和”著稱,顯然也是個蓋世神功,不拿白不拿,先練了再說。

  苗寶貝把菊花寶典塞進自己的衣兜裡,然後把顏玉白的衣裳扒光,心滿意足地出了書房。他們已經睡過了,只是顏玉白興奮地昏死過去了,苗寶貝是這麽打算的。

  顏玉白在床榻上睡的很寧靜,似乎依舊是以往那般淡若清風,這樣的睡容,自四年前,早就沒再出現過了。

  苗寶貝把自己獨自鎖在屋裡,開始裸奔練功!以前沒什麽底子,要練心法,她一邊笨拙地背著心法口訣,一邊努力的開始練功。

  正當她因練這菊花寶典練的渾身燥熱,陽氣過重之時,有人開始急促地敲門,“娘,小白來了。”

  苗寶貝不應,她在專心練功當中。

  肉球敲了幾次門,便去跑去叫大白把門給踢開。肉球敲著顏玉白的書房門,見沒人出聲,便自己破門而入,但見光溜溜地大白,捂住嘴一臉吃驚地推搡他幾下,見他還是不省人事,便拿旁邊的菊花茶含在嘴裡噴到他臉上,顏玉白微微動容,蹙了蹙眉,幽幽睜開眼。

  “大白,快去救娘,娘那邊也不沒聲響。”

  顏玉白見自己一絲不掛,不禁苦笑,穿戴好又被肉球強逼拉到苗寶貝的房間,顏玉白試圖推門,未料是被反鎖的。

  他稍稍用了下內力,門就自動開了。肉球歡天喜地地進去,卻聽見肉球與苗寶貝母子合璧地失聲尖叫。

  “啊!”苗寶貝死死捂住被子,以免春光外泄。

  “啊!”肉球死死捂住雙眼,以免自己長針眼。

  顏玉白扯著笑,一臉調侃道:“你該不是裸奔回了自己的屋內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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