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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你情深意長》第24章 我們的小世界(5)
  第24章 我們的小世界(5)
  “坐在‘柔軟時光’對面,看著你忙碌又快樂的身影,我說不清自己自己是心疼多一些,還是欣慰多一些。‘古韻香庭’再見,你含笑和我打招呼,那麽平靜地祝我一路平安,我就什麽都明白了。你的愛,我丟了。而且再也找不回來了。但是,只要你幸福,沒有什麽是我放不下的。”

  “溫行遠,那個可以在地產界翻手雲覆手雨的男人,說實話,我並不喜歡他,但卻不得不佩服他。換成我,十年,太漫長,我想我等不了。顏顏,別在固執了,和他回A市吧,一個人在外面,生了病都沒人在身邊,總是讓人擔心的。我走了,再見,以朋友的身份。”

  手機屏幕暗了下去,溫行遠坐在沙發上,有些為自己的不冷靜自責。懊惱地抓了抓頭髮,他起身去敲郗顏的門,“小顏?”裡面一點聲音也沒有,他伸手一推,門沒鎖。

  溫行遠坐在床邊,俯身在她耳邊道歉,“寶貝,對不起。”

  郗顏沉默。

  溫行遠歎了口氣,也躺上了床,把她摟進懷裡輕拍,直到她哭得睡著了,他才低聲說:“我也想大度一些,可是,小顏,愛本來就是自私的。”

  愛情的國度隻適合兩人居住,多一個人就會顯得擁擠。這個隻屬於我們的小世界,我不想有猜忌,不想要爭吵,更不要外人借住。

  第二天,溫行遠醒來時,郗顏已經上班去了,餐桌上放著一張字條:
  “中午不用過來了,我在食堂吃。”

  怨氣未消。

  溫行遠意識到自己厲聲厲色的指責讓她傷心了,思考了下,他發信息:

  “藥帶了嗎?中午要記得吃,感冒還沒好。”

  良久,郗顏才回復:“知道了。”

  想給她打電話,都撥號了又放棄,覺得兩人現在不怎麽愉快的狀態,她在公司也不方便講話。對於郗顏,他從來不舍得為難。放下手機,溫行遠去浴室衝了個澡,處理電郵。只是,沒有女朋友的軟言溫語的信息,溫行遠的煩燥溢於言表,他不停地看表,覺得時間漫長。

  好不容易熬到12點,溫行遠又發了條信息:“胃不好,要按時用餐,晚上我來接你。”

  比起早上的惜字如金,這回連回復都沒了。

  正坐在客廳發呆,溫裴文來電,“美國那邊有人在收購溫氏的股票,你安排時間過去看看,你哥最近忙不過來。”

  溫行遠並不意外,他立即進入工作狀態:“看報告的時候我就有所覺了,我會盡快過去,了解了具體情況再對症下藥。”原來這次匆忙來到古城就是想在出國前看看郗顏,沒想到弄巧成拙,反而把兩人的關系搞僵了。

  處理完公事,溫行遠獨自去了酒吧。

  張子良正坐在窗前抽煙,見他進來問道:“昨晚怎麽沒過來?”

  溫行遠沒說話,坐在他對面,點了根煙。

  “怎麽了?”張子良覺察到他情緒不對,“顏顏人呢?上班了?”

  溫行遠嗯了一聲,見杜靈和他揮手打招呼,點了點頭,又轉臉問:“什麽時候結婚?”

  “操不夠的心,顧著你自己吧。”張子良看了眼杜靈,眉宇間盡是笑意:“我和小靈是水道渠成的事。”

  溫行遠沒有反駁,眸底劃過一絲陰霾,昭示他心情不美麗。

  張子良見他仰頭喝了一大杯酒,皺眉,“有你這麽喝的嗎,買醉啊?”見他又要點煙,伸手搶了過來,“顏顏不是不讓你抽嗎?”

  “她才懶得管我,和我生氣呢。”聽溫行遠細說完從頭,張子良笑了,“你也是,人都送去了,還發什麽火?要不就裝糊塗別去,去了就忍住了,怎麽想的?舍了媳婦狼也沒套著吧?”

  “扯蛋。”溫行遠歎氣似的說,“你是沒看見她欲言又止的樣兒,我沒抄椅子算是自控力好的了。”

  張子良調侃地朝他豎大拇指:“爺們就得能壓得住脾氣。”

  溫行遠橫他一眼,想想十年堅持,自覺這次的確衝動了,“我都道歉了,還不肯理我,中午也不讓我陪著吃飯。”

  張子良一臉恨鐵不成鋼:“女朋友是什麽人?就是無論對錯都得哄著的人。你是實在還是傻?商場上運籌帷握的,怎麽戀愛還談不明白了呢?不讓你去你就不去了?”

  溫行遠才不承認自己情商低呢,自言自語:“也不知道這要娶的是媳婦兒,還是小祖宗。”

  張子良一副過來人的語氣:“現階段你肯定要當小祖宗供著,至於以後,為了家庭和諧,也不能怠慢。”

  溫行遠何曾有過怠慢郗顏的想法,讓她享受的從來都是老佛爺級別的待遇,況且也在古城停留不了幾天就要出國,自然不會再固執下去,主動給郗顏打了個電話。結果她在“古韻香庭”和文韜商量廣告案,匆匆就掛了。

  臨近下班,溫行遠發了短信過去:“我去接你下班。”

  郗顏回復還在外面。

  於是,溫行遠耐著性子等,直到七點:“還沒忙完嗎?我去公司等你。”

  郗顏拒絕:“不確定幾點能完,我自己回去。”

  溫行遠沒有打擾她的工作。九點,他說:“忙完給我打電話,我去接你。”

  半小時後,溫行遠站在陽台上看著那一個“好”字,有點火。

  然而,直到十點半,溫行遠的電話也沒響過,他拿著鑰匙下樓,坐上車,郗顏的短信過來了:“累了,今晚在宿舍住,晚安。”

  溫行遠深呼吸,連續的,下車,上樓,睡覺,沒有回復。

  第二天,溫行遠沒發信息,也沒打電話。郗顏如同人間蒸發一樣悄無聲息。

  第三天,兩人誰也沒搭理誰,相互冷凍著。只是,當晚有了喝了不少酒,被張子良扛回公寓的。

  第四天,郗顏下班後去了酒吧。

  溫行遠隨後而至,看見郗顏,假裝陌生人。

  張子良見狀,溫情提示:“明天不是要去紐約了嗎,不趁今晚哄好能走安心啊?”

  溫行遠不領情:“有什麽不安心?”

  結合昨晚給郗顏打電話時她說的:“他又沒理我,我幹嘛上趕子?”張子良也火了: “是爺們你就端著。”但見郗顏來拿酒,視溫行遠為空氣的時候,他又樂了,轉向杜靈:“眼前這出戲遠比任何一部賀歲片都好看。”

  溫行遠臉色不太好。

  杜靈沒有張子良的閑心,她提醒似的說:“顏顏可是連晚飯都沒吃。”

  溫行遠看她一眼,似乎在確認她話的真實性,但不管是真是假,他都起身出去了。論對郗顏的心疼,溫行遠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了。

  張子良朝杜靈豎大拇指,杜靈挑眉,一副“沒有我搞不定的事情”的表情。

  二十分鍾後,溫行遠把外賣往杜靈手裡一放,繼續上演啞劇。

  杜靈接過來就要拆開:“給我買的宵夜嗎?”

  溫行遠不能對她發火,隻橫了張子良一眼:“給你女人買宵夜去,別搶我女人那份。”

  杜靈眼裡帶笑:“你女人的,你往我手裡放?”說著把外賣推回去。

  溫行遠隻好屈尊降貴自己送去。但他又沒有台階下,面上有點過不去,以至於當他把外賣放在郗顏面前時,力度沒有把握好,熱湯不小心濺出來了。

  郗顏微仰頭看他:“幹什麽,燙傷我體膚嗎?”

  溫行遠嚇了一跳,確認沒燙到她,負氣道:“要是舍得就好了。”

  不善的語氣和嗔怪的表情形成鮮明對比,惹得郗顏想笑:“沒覺得你多稀罕。”

  “都什麽樣了,還不夠稀罕?”溫行遠覺得被冤枉了,拉過椅子坐在她對面:“能不能說良心話?”

  郗顏忍笑,板著小臉問:“怎麽稀罕的?發脾氣加冷戰啊?”

  看著她靈動的眉眼,溫行遠無奈:“要我怎麽道歉啊還?用不用我把臉貼地上,你踩兩腳解恨?”

  郗顏批評他:“沒品。”

  溫行遠把買回來的晚餐一樣樣擺好:“有品和有你比起來,我只要後者就好了。”然後抬手捏了下她的小下巴:“雨過天晴了吧?給溫總笑一個,獎勵你一頓大餐。”

  郗顏想拍開他的手:“一個外賣就想過關啊?絕不原諒。”

  溫行遠順勢抓住她的手,握緊:“不就是吃了一次醋嗎,我都說對不起了。下不為例,好不好?”

  郗顏掙了一下,沒掙脫:“松手啊,讓不讓我吃飯了啊,餓死了。”

  溫行遠傾身,快速在她臉上親了一下,眉眼間盡是笑意:“吃飽了回家。”

  這話好曖昧。郗顏抬手給了他一下子。

  溫行遠揉她發頂,笑而不語。

  警報解除。經過三天冷戰,兩人和好如初。美國那邊的事不能再耽誤了,溫行遠要搭第二天的早班飛機去紐約,張子良體諒他們又要小別一段時間,早早放人,讓他們回家耳鬢廝磨。

  郗顏這才知道他要走,“怎麽不早說呢。事情很嚴重嗎?還要你親自過去?”

  溫行遠沒開車,牽著她的手步行在古鎮蜿蜒的小巷裡:“問題不大,主要是大嫂要生了,大哥的心思不在公司事務上。”他說著,自己就笑了,俯在郗顏耳邊低語,“人家都有兒子了,我連媳婦兒還沒有。”

  郗顏扳正他湊近的俊臉,身子向他懷裡貼了貼:“那你怎麽不說人家是哥哥呢,事事走在前面是很正常的事情。”

  溫行遠的目光別有深意,他換了個話題:“辭職信遞了嗎?”

  冷戰歸冷戰,郗顏並沒有改變決定,“耿總做了我半天的工作,希望我調職,你說呢?”

  “喜歡這份工作調回去也未嘗不可,要是不喜歡,就另做選擇。如果你願意,最好進溫氏。”溫行遠尊重郗顏的選擇,並不一味的要求他在自己的羽翼下生活。

  “不是興趣所在,只是作為謀生的手段,畢竟已經是大人了,要靠自己生活,而不是家裡。”郗顏伸出胳膊親昵地挽著他:“進溫氏就不考慮了。有多少才華橫溢的人排隊等著你的提攜和重用,我就不添亂了。再說,我也不想天天被你呼來喝去的,心裡不痛快。”

  “你想怎麽樣都好。”溫行遠並不勉強,“只要你安安心心地做我女朋友。”

  郗顏睨他一眼,“耿總已經同意我離職了,不過他希望我能把手裡的案子處理完。”

  “應該的。”

  “我抓緊一些,年前可以完成,這樣年後就可以不過來了。”

  這是最好的安排。溫行遠點頭,然後囑咐:“我這次去可能需要一個月,要是回來讓我看見你瘦了,看我怎麽收拾你。”

  “要一個月這麽久?”郗顏不理會他的威脅,撒了個小嬌:“能不能晚一天再走?”

  “聽話。”溫行遠收攏手臂,把她摟得更緊,“有個重要的合同要簽,大哥顧不過來。”

  郗顏深知溫行遠對家庭事業的重視,乖順地沒再鬧他。兩個人回了公寓,窩在沙發上說話,直到後半夜,郗顏迷迷糊糊睡著了。溫行遠想把她抱回床上,郗顏卻摟著他的脖子不放,嬌軟地低喃了聲他的名字,柔軟的唇覆了上來。

  早上被鬧鈴叫醒,郗顏偏頭看看還在熟睡的溫行遠,拿開搭在她腰間的大手,輕手輕腳地下床,在他起床前到樓下買好了早點。

  原本如此表現,以為會獲得表揚,結果那位仁兄起床就一副“別惹我,心情不好”的表情。郗顏關心地問:“你怎麽了?不舒服啊?”

  溫行遠抬眼看她,然後繼續享用愛心早餐。

  郗顏一頭霧水,猜想他或許有起床氣,也沒太在意。直到兩個人準備出門去機場,溫行遠猛地把她扯進懷裡,狠狠吻住。

  郗顏沒有拒絕,也沒有掙扎,而是順從地偎在他懷裡,溫柔回應。直到兩個人都有點喘,溫行遠才滑開她的唇,額頭抵著她,“昨天晚上自己做了什麽還記得嗎?”

  “嗯?”郗顏茫然,見他眼裡有微微的笑意,似乎還摻雜著幾絲莫名的怒意,她憨憨地眨了眨眼睛:“難道我騷擾你啦?”

  溫行遠就笑了,俯在她耳邊低語,“前一分鍾還吻得那麽熱情,轉個身的功夫,眼晴一閉睡著了,還得我自己熄火,嗯?”

  真的,騷擾他了?郗顏羞得無地自容,嘴上還不好意思承認:“不可能,我那麽,矜持。”可多少還是有些印象的,細細回想下來,似乎是主動吻了他的。底氣不足似的把臉埋在他頸窩,她乖得像隻小貓。

  溫行遠輕笑,“等我回來,第一件事就是先辦了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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