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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你好多年》第33章 《聽說你還回憶我》番外二(2)
  第33章 《聽說你還回憶我》番外二(2)
  我捏起其中一隻班戟咬了一口,忽然聽他說,溫瀾,其實我有時候覺得很奇怪。

  什麽東西奇怪?我邊吃邊含糊不清地問。

  沈明朗皺了皺眉,也不知道為什麽,好像每一次,我明明很認真的時候,別人都會以為我是在開玩笑。

  他說完,意味深長地看向我,還是那雙月亮彎的眼睛。

  我聽得稀裡糊塗的,疑惑地把問題拋回去,是嗎?
  嗯。沈明朗堅定極了。

  那時候我還聽不太懂,他的言外之意。

  大學四年,我幾乎和顧潮生失去了聯系。

  從大一偶爾還在QQ上說幾句話,到後來他QQ都不怎麽上了,我無從得知他的消息,也非常努力地克制自己不想他,不找他。

  可四年真的太長了啊!
  四年裡,我經歷了好多亂七八糟的事兒。

  我跟學生會的副主席鬧矛盾,脾氣一上來,跟人吵架,弄得學校人盡皆知。我一個人躲在教室裡大哭的時候,接到的,是沈明朗的電話。

  他安慰我,給我分析我的情況,幫我想解決辦法。電話一打就是兩個小時,直到後來我昏昏沉沉地犯困,他才說讓我早點休息。

  實習期時我不知道選什麽工作,找他傾訴,他又是一通仔仔細細的分析報告。從問我自己的意願,到他的提議,再到我自己的心態校正,最後是看我選的工作類型是否符合我預先的期待。他方方面面地替我考慮。

  被公司元老欺負,我大半夜給他發信息哭訴,他耐心安慰。

  這樣的狀況我遇到過究竟有多少次,連我自己都數不清了。

  隻記得每一次,我遇到棘手的問題,關鍵時刻給我最全面的建設性意見的那個,從來不是顧潮生,不是其他任何人,而只會是沈明朗。

  就連我隔三差五做噩夢,夢見好久沒消息的顧潮生突然找我了,我從夢裡哭著驚醒,無人傾訴,我想來想去,也只能貿然地打電話給沈明朗。

  這些時候,他都在忙著什麽呢?

  我好像從來都不清楚沈明朗在忙什麽。

  他的專業怎麽樣,他的工作是不是順利……我居然這麽不了解。而每一次,他都是那個身披盔甲來解救我的聖鬥士。

  可在我安然無恙的那些日子裡,我卻總也想不起要找他。

  同寢室的女生總問我,那個,你那個柏拉圖對象……叫沈什麽的來著?他怎麽從來不來我們學校看你啊?
  每每這時,我都會特別義正言辭地糾正她,哪有什麽柏拉圖,我和沈明朗,那是非常純潔的友誼,絕對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我看不像吧。室友繼續八卦。

  我反問,什麽不像?
  室友看著我說,我看他蠻受虐的,喜歡的人從來不聯系他,唯一的話題就是聊她喜歡的人。

  一句話,竟然不偏不倚砸中了我心中最空曠冷清的那塊地方。

  是這樣嗎?

  怎麽會呢,沈明朗喜歡我?沒道理啊,如果喜歡我,他為什麽不告訴我呢?

  沈明朗說,他每一次認真起來,別人都以為他是在開玩笑。

  可是他明明從來都沒有跟我開過曖昧的玩笑啊。

  不過,好像應該除了……

  那一次。

  四年裡,顧潮生似模似樣談了三場戀愛,最後都是無疾而終。而我,臨近畢業那年,我們在老家碰面,我終於能夠不再躲躲閃閃地跟他打招呼。

  顧潮生看起來沒怎麽變,而我好像比四年前要勇敢了那麽一點點。

  人潮擁堵的超市結帳隊伍中,我和顧潮生一人推著一個被食物塞得滿滿當當的推車,聽他說他現在空窗,對感情很失望。我也不知自己哪兒來的莽撞果敢,脫口而出,要不,我來拯救你?
  顧潮生一驚,還以為我開玩笑,笑著拿胳膊撞了我一下。

  我嚴肅地咳一聲,你考慮考慮唄。

  顧潮生這才意識到什麽似的,表情有些微妙。

  我還想說點什麽,意圖爭取一下,卻被顧潮生無情地打斷,我還有約,你先早點回家啊。

  說完,他大概是為免尷尬,把一大袋買完單的吃的塞到我的推車裡,不拿自己當外人地命令道,順路替我捎回去,拿給我媽就行,跟她說我晚點回家。

  然後一溜煙,就不見了人影。

  我本能地掏出手機,想給他打個電話解釋幾句,又或者是索性死皮賴臉地再爭取一下。

  畢竟,最難於啟齒的話都已經說出口了,還差這麽一點抹不開的面子?
  可我怎麽也想不到,顧潮生竟然徑直掛斷了我的電話。

  我又撥過去,他還是掛斷,一次又一次,直到最後他不耐煩地發來短信:溫瀾,你別鬧,別把事情弄得這麽尷尬好嗎?
  握著手機,我盯著那一行簡短的文字,來回反覆看了不下20次。這過程之中我關掉屏幕,又按亮。如果說我人生之中,也曾為顧潮生有過一次無法自控的情緒崩潰,那麽就是這次了。

  他不怒不笑卻冷漠棄我而去的背影,他沒有溫度的語句,都讓那一刻的我如墜冰窟般,周遭似深陷萬劫不複的苦寒之地。

  我跑出超市,站在路邊,卻不知道該往哪兒去。我實在做不到高高興興地按照他的囑托,把東西送回家,再若無其事像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樣。這時候,我想到了沈明朗這根救命稻草。

  是的,只有沈明朗可以。

  這樣的時刻,除了他,這世上大概能拯救我於水深火熱的,再沒有別人了。

  我撥通了他的電話。

  對著聽筒,我放縱地任由眼淚大顆大顆滾落,不顧身旁路人詫異的眼光。我拿袖子抹兩下發脹的眼眶,吸著鼻子,問他說,沈明朗,你現在有空嗎?我好難過啊。

  他說,你在哪兒?
  下雨了,我在超市門口,我不知道去哪兒,我想吃甜品,你能帶我去嗎?我語無倫次地說。

  大概我的抽噎聲被沈明朗聽出了端倪,他問了我的具體位置,命令般道,在那兒等我,別亂跑,我很快就到。

  說完,電話掛斷。我呆呆看著眼前細雨迷蒙,昏暗的天色。沈明朗大概不知道,那是我這倉促的小半生之中,第一次有人像偶像劇男主角那樣,溫柔地讓我不要在雨天亂跑,好像我淋一點點小雨就會嬌弱地淋出感冒;也是第一次有人匆匆從家裡跑出來,穿越大半個城市的雨幕,打車火速來到我的面前,僅僅只是因為擔心正沒出息哭鼻子的我。

  他說,他會來接我,他要來帶我走。

  而渾渾噩噩之間,我鑽到從天而降的沈明朗的傘下,他把我塞到出租車裡,跟司機報出一個店名。

  就這樣,我們又重新環繞城市大半個圈,重返到他剛才上車的地方,因為只有那裡,有我愛吃的那家甜品店。

  和沈明朗絮絮叨叨說了一會兒話,我的心情好像真的好了很多。

  他總是這樣,安安靜靜的表情,聽我一而再再而三地提到顧潮生這樣,顧潮生那樣。卻也能耐心幫我分析,甚至於和我一起揣測顧潮生的心理活動,幫我這個笨蛋找各種“他不是故意的”的理由。

  這世上的傷口有一百種,我也嘗過十幾種痛,但那時的我尚且不懂,沈明朗黯然的表情,屬於哪種。

  傍晚時分,我看看手機屏的時間,有點擔心地問沈明朗,你是不是該回家吃飯了?
  我以為他會像顧潮生那樣,就算和我出來玩,也會因為要按時回家而把失落的我扔下。

  雖然這也沒什麽不應該,但讓我意外的是,沈明朗隻答非所問地問我,你呢?
  我……我吞吞吐吐,我不太想回家。

  他偏著頭,手托腮地微微眯起雙眼,看著我,似乎在靜待我的下文。

  沈明朗總是這樣。

  這個表情的他看起來,認真得不行。一個願意認真聽你說話的人,他光是一個眼神,已經讓你感動。

  我隻好坦白,我有點害怕回家。

  害怕一個人會胡思亂想嗎?沈明朗似乎看穿我的心思,他很溫柔的聲音說,那我喊兩個同學出來,我們一起玩會兒三國殺吧?
  說起來,我的三國殺技能還是他傳授給我的。

  大學後,我們也只有寒暑假才能回家,偶爾出來聚。每每這種時候,沈明朗都會招呼來一桌子人,幾乎全是他以前的初中同學,只有我一個,是他高中的同桌。

  奇怪的是,一屋子人我都不認識,卻因為獨有他在,而莫名覺得安心。而喧囂之中,似乎也只有我,是他最留心想要照顧周全的那個。

  不過,這天大概因為太倉促的關系,他隻喊了兩個朋友過來。三國殺沒有玩成,我們一塊去唱了會兒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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