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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星彩》第211章 愛意綿綿(2)
  第211章 愛意綿綿(2)
  這會兒見紀澄就那麽靜靜地坐著,穿著一襲櫻粉地梅鵲織金錦的裙子,頭上不過隻簪了一支山茶花玉簪,真真是烏發麗顏,瞧著那模樣,竟仿佛未出閣的姑娘一般,比沈蕁還顯得更為嬌嫩。

  她隻坐在那裡,連話都沒說,便已足以吸引所有人的注意。

  楚鎮腦子裡不由得閃過初次見著紀澄時的樣子,她在休憩室裡換衣裳,他哪裡料得到馬球打得叫他都佩服的人居然是個女兒家。

  打從見過紀澄後,楚鎮就兀自出神。沈蕁一心系在楚鎮身上,對他的一舉一動都十分留意,見他如此異常,立即就敏感到是怎麽回事了。

  沈蕁心裡委屈,可還是耐著性子,隻柔聲道:“世子,你這是怎麽了?心不在焉的樣子。”

  楚鎮回過神來道:“上回不是聽說你二嫂病得極重,連床都起不來了嗎?”

  沈蕁聽楚鎮問的果然是紀澄,不由得生氣地將臉別到一邊。

  楚鎮後知後覺地才發現沈蕁在生氣,心裡不由得覺得女兒家就是小氣,你隨便說一句她們就會往多了想。他不過是隨便關切一句,大家都是親戚,過去的事情都過去了,怎麽她就擰著不放了?
  楚鎮素來就不是哄女人的人,因此也不去哄沈蕁,由著她在那兒生悶氣。

  沈蕁晚上背著人,哭得眼睛都紅腫了。

  楚鎮歎息一聲道:“她如今是咱們的二嫂,這都多少年沒見了,我不過是好奇她病得那麽重怎麽就好了,你怎麽就能哭這麽久?我在你心裡就是那種惦記自己嫂子的人?”

  沈蕁搖搖頭,眼淚這才慢慢收住了。

  沈蕁這頭鬧別扭的事情,紀澄自然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腰酸背疼,打了半晌的馬吊,叫她渾身都疼,腦子也疼,你來我往,吵也吵死了。

  沈徹回來時已經掌燈許久了,見紀澄正用手指揉著太陽穴,便上前接替了她的工作,輕輕揉著她的頭:“頭怎麽又疼了?”

  紀澄撒嬌道:“不僅頭疼,手也疼,腰也疼呢。”

  沈徹在紀澄身邊坐下,替她輕輕揉起腰來。他對人體的穴位極清楚,加之又有功夫,揉捏起來別提多舒服了,紀澄“哼哼”兩聲十分受用。

  “我剛才去給老祖宗請安都知道了,咱們家財神娘子一下午可沒少撒錢。”沈徹道,“不過我可不信我家娘子打馬吊會輸錢的。”

  紀澄輕笑起來:“嗯,贏錢容易,輸錢可真叫人頭疼,還得算著她們和什麽牌,喂牌又不能喂得太明顯。”

  沈徹道:“你那麽辛苦做什麽,疼的可是你的腦子。你費那個勁兒討好她們做什麽?”

  要知道沈徹嘴裡的她們可是他的姐妹呢。

  紀澄嗔道:“你倒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我看阿萃手頭好像挺緊似的,我若再贏她的銀子,只怕她當場就要暴跳如雷。”

  沈徹哧笑一聲:“提她做什麽,敗壞興致,你何須顧及她的想法?”

  紀澄扭了扭腰:“不許停,按著正舒服呢。”

  沈徹道:“你舒服,我可不舒服。”沈徹將袍子掀起來給紀澄看。

  紀澄連忙用雙手捂住眼睛:“下流!”

  沈徹咬住紀澄的耳朵道:“隻對你一個人。”

  紀澄摟住沈徹的脖子道:“我是顧忌阿萃有身孕了,都兩個月了,怕她氣出個好歹來,你又怪到我頭上。”

  沈徹點了點紀澄的嘴唇:“小氣包,還記仇呢?當初我要是不拿她們的事情威脅你,咱們怎麽能走到一塊兒?走不到一塊兒我怎麽能發現咱們家淘淘是這樣的妙人?”

  紀澄“哼哼”了兩聲,沈徹說的漂亮話她只聽著就是了。

  “你今日怎麽回來得這樣早?我辦完事又去蘭花巷接你了,本想送了你回來再出門的,結果嶽父大人卻說你吃過午飯就回來了。”沈徹見紀澄開始打哈欠,便抱了她上床,替她將鞋襪脫了。

  紀澄道:“留在那兒也不知道說什麽,所以就早回來了。”

  紀澄的興致不高,連說話都有些無精打采。

  沈徹低頭輕吻紀澄的額頭、臉頰,溫柔得仿佛她是那嫩豆腐一般,絲毫不敢用力:“抱歉,今天實在事情太多,我應該一直陪著你的。”

  紀澄本是無所謂的,可是被沈徹這樣一說之後,鼻頭卻也有些酸,隻“嗯”了一聲,怕一開口說話就會帶哭音,她如今真是越發矯情了。

  沈徹輕聲道:“皇上的身體越來越差,什麽靈丹妙藥都不管用了,所有的皇子都還年幼,將來必然是太后當政。大秦的祖訓是靖世軍只會效忠皇上,不會聽命於太后。現在我不得不將靖世軍分化為零,掩藏起來以待將來皇上親政。”

  紀澄歎息一聲:“如果新皇登基,對沈家會不會……”

  紀澄的話雖然沒說完,但沈徹明白她的意思:“暫時不會動沈家的,但將來的事情誰也說不清。不過咱們在西域有所經營,大不了咱們還可以退到西域當個西域王玩玩,你不用擔心的。”

  紀澄點點頭,她自然知道沈徹肯定是安排了後路的,低聲道:“我沒怪你今天沒陪我,我知道你若是沒事,不會丟下我的。”

  沈徹用鼻尖去蹭紀澄的臉蛋道:“自然不會,我真恨不能時時刻刻黏著你才好。我都這一把年紀了才找到可心的媳婦兒,多不容易啊!珍惜都來不及呢。”

  說起年紀,紀澄的情緒一下又消沉下去。

  沈徹摸著紀澄的頭髮道:“其實有時候我倒寧願你不那麽賢惠懂事,找我吵一吵多好,你一撒嬌,我肯定就不出去了。”

  紀澄輕輕踢了踢沈徹:“明明就是你的錯,卻反過來怪我不會撒嬌。我若是撒嬌了,只怕你又嫌棄我任性麻煩。”

  沈徹柔聲道:“絕不會。我就喜歡聽你撒嬌時的聲音,叫我心裡酥酥麻麻的,就想……”

  “不正經。”紀澄捂著耳朵嗔道。

  “過幾日我將手頭的事情處理好了,帶你去溫泉莊子住幾日好不好?”沈徹咬著紀澄的耳朵道。

  紀澄可有可無地“嗯”了一聲。

  “怎麽了?怎麽還是這樣無精打采的?可是發生什麽事情了?”沈徹問。

  紀澄搖搖頭:“沒有。”

  沈徹直起身開始喚榆錢兒。

  “你這是做什麽?”紀澄急急阻止道。

  “你不說,我就隻好問她了。”沈徹道。

  紀澄恨恨地道:“你不是慣來最會讀心嗎?今日怎麽讀不出我的心思了?你少跟我裝傻,沈徹。”這人都快成精怪了,焉能看不出她情緒不高的原因?

  沈徹輕笑出聲道:“我猜你的心思,你不高興,我不猜了你也不高興,可真難養啊。”

  “你還笑,你一點兒也不知道我的壓力。”紀澄都快哭了。

  沈徹重新摟住紀澄道:“我知道你的心事,可我不想幫你。”

  這下輪到紀澄傻眼了:“為什麽啊?你不想要孩子嗎?還是說其實你在外頭早就有兒子了?”說到這兒,紀澄一下就坐了起來,大有如果沈徹敢點頭,她就要弄死他的氣勢。

  沈徹笑道:“你怎麽也說起風就是雨了,我哪裡來的兒子?”沈徹拍著紀澄的背將她重新哄躺下,“仔細著涼,你生病了自己倒沒怎樣,只是我可嚇得夠嗆,吃不好睡不好的。”

  “巧舌如簧。”紀澄嗔道。

  沈徹在紀澄耳邊低語:“孩子我自然想的,可現在不是時候。你說說咱們成親這麽久以來,我才碰過你幾次?你若是有了身孕,這一等就是一年多才能行房,我便是柳下惠也得憋死了。你總得叫我過過癮是不是?”

  紀澄被沈徹的話說得面紅耳赤,輕輕啐了他一聲:“不要臉。”

  沈徹的手從紀澄的衣襟裡探入:“不要臉就不要臉了,如果連自己的媳婦兒都碰不得,這臉不要也罷。”

  紀澄被沈徹騷擾得氣喘籲籲的,拿他一點兒辦法沒有。

  沈徹咬著她的耳朵問:“是不是阿萃又說什麽不好聽的了?她那個性子,但凡有點兒能顯擺的,肯定就忍不住在你面前說,是吧?”

  “你倒是了解她。”紀澄沒好氣地道。

  “其實你也了解她的,她那個性子在齊家只怕還有的磨。”沈徹道。

  說不得沈徹果然一語中的,連花燈節都沒過,沈萃流產的消息就傳了回來。

  沈萃流產的消息一傳回來,紀蘭立即去了雲陽伯府,哪知道到下午傳回來的消息就更為驚人了。

  雲陽伯夫人下世了,而齊正堅決要休妻。

  紀澄和崔瓏聽到消息時面面相覷,互相無聲地問了句:怎麽會這樣?
  原來沈萃流產多少有些自找的緣故。她懷著身子,齊正晚上就去了小妾屋裡,沈萃自覺母憑子貴,吵著肚子疼,非要叫齊正回來。

  齊正和沈萃的情分早在她一日複一日的吵鬧裡消耗得一乾二淨了,只打發了來請的丫頭說叫她拿帖子去請大夫。

  沈萃這可就不幹了,自己跑去小妾的屋子拽齊正,哪知道正月裡天寒地凍,晚上階梯上結了冰,她一個不小心摔了下去,孩子就沒了。

  齊母盼這個嫡孫都盼四五年了,卻被沈萃給作掉了,且大夫說沈萃這回徹底傷了身子,只怕再難有孕。當時齊母一聽就暈了過去,最後醒過來時嘴裡隻念了兩個字——“嫡子”,就謝世了。

  齊正雖然人品上的確有值得詬病的地方,可對這個母親一直非常孝順,他認定是沈萃氣死了他母親,以不孝和無後為理,堅決要休妻。

  即使是當著他的嶽母紀蘭的面,齊正也毫不客氣地要休妻,無論紀蘭是威逼還是利誘,齊正都不松口。反正他是受夠了沈萃,娶了她除了得點兒銀子給他母親養病外,其余真是沒有任何好處。

  且沈萃仗著是國公府的千金,也沒少頂撞他母親,這家裡上上下下就沒有沈萃沒得罪的人。

  紀蘭哭著到老太太的芮英堂,來求老太太想法子:“他們齊家也欺人太甚了。我上好的閨女被他作踐得如今再不能有孩子了,他卻鬧著要休妻,天下可沒有這樣便宜的事兒。”

  紀澄和崔瓏都膩味沈萃,因此並不說話,都只看著老太太。

  老太太問紀蘭道:“那你想怎麽辦?”

  “我……”紀蘭頗為六神無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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