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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妃出閣》第28章 袒護 留在我身邊(2)
  第28章 袒護 留在我身邊(2)
  “你怎麽來了?”赫連春水驚訝的看著榮福,“不是讓你不要來接嗎,我還要玩一會。”他不肯走。

  “是我通知榮福來的,你快些回去,以後空了再來玩。”她催著春水上馬車。謝成的提醒沒有錯,赫連禦風的氣未有消除,虎符沒有找到前,慶王府必須事事小心。

  現在兵權在太子手中,赫連琛外面儒雅斯文,可總給安紫薰有種深藏不露的不安。皇室紛爭,歷久以來從未有停歇,她不得不防備。

  “我走了,阿薰你小心傷口。”他撇撇嘴有些悶悶的跳上車。

  “路上小心。”她揮手目送赫連春水離開。

  轉身回府時,突然從一側竄出個人影,一下子衝到安紫薰面前。

  “慶王妃!”

  陳舊的馬車穿過青石板路,在帝都一角屋宅停下,這裡偏僻,沒有幾戶人家,看著屋子也有多年沒有好好修葺過。

  下了馬車,赫連春水默默的走到客廳。這裡伺候的人,只有榮福加一個看守宅子多年的仆人。

  “侯爺,不早了,給你備晚飯吧。”

  “清粥就好。”他坐下,心中想起早上那番情景。

  那麽早,她在廚房一個人忙做一團,隻為那一碗清粥,只因為三皇叔一句想吃。

  清粥端上,他看了眼,不是她親手做的,怎樣都覺得不對勁毫無胃口可言,便推開,“算了,我不餓。”

  榮福似乎想說什麽,可看到赫連春水那臉色…

  “你怎麽也吞吞吐吐的,要說就說,不說就下去休息,本侯爺今天很累。”他有些不耐煩。

  “屬下多嘴,侯爺最近不要去慶王府,據說這次皇上對慶王甚為不滿,最近是太子當權,侯爺若是要走動的話,還是多去太子府。”

  “又是母親叮囑你要我這麽做的是吧,本侯爺明白,那太子府必然是要去的,可去多了,也勢必惹人懷疑。”赫連春水頗為不耐煩。

  “侯爺,你對慶王妃…”

  “閉嘴!”他猛然轉身盯著榮福,“你記住,有關她的事情,你不準與母親說一個字,不然本侯爺絕對不會饒過你。”

  入夜,花淺幽的雅築早早點了琉璃燈,映著漆黑夜空,宛若點點星辰。

  赫連卿受傷好些日子,她去看過,可都被安紫薰一早攔在門外,她受製那顆被逼服用的藥丸,暫時對那女人要忌諱幾分。

  至於赫連卿受傷是否嚴重,她派了果兒去打聽,那叫木棉的醫女嘴巴很嚴實,半點不肯透露。

  哥哥那裡一直沒有消息過來,她不能貿然再有什麽行動,憋在王府裡多天。

  傍晚,赫連卿派人告之今夜來看她,花淺幽趕緊準備一番。

  原本對於這個男人,只要能得到他的信任與寵愛,她就不會再擔心安紫薰對她的威脅。

  她暫時屈服那藥丸,安紫薰同樣也被金痕波的生死牽製,她們誰也不輕易行動一分。

  那次她不顧生死的救了那個男人開始,赫連卿逐漸的親近安紫薰來。若是再發展下去,哥哥安排她在慶王府這個男人身邊,就起不了絲毫作用。

  “淺幽,你在想什麽?”赫連卿突然抬起她下頜凝視著問道,濃鬱酒香隨他氣息拂開。

  花淺幽順勢和他靠的更近,將頭埋入他懷中,“你猜?”她嬌聲回答。

  “想家了?”赫連卿微微思忖,手掌拂過她的臉頰。

  低低一聲歎息,她聲音似有悵然,“王爺在哪裡,哪裡就是淺幽的家。”

  “害你想起傷心事了。”他嗓音溫柔至極帶著憐惜,緊緊抱著她坐下,見她眼裡流露傷心,卻極力對他揚起微笑。

  “以前那些可怕的事情過去了,如今王爺對淺幽這般好,是上天對淺幽的垂憐。”她伸手勾住赫連卿脖頸,唇在他耳邊細聲柔情說道,“妾身什麽都沒有了,只有王爺一個了。”說著,她輕輕吻上他臉頰,只是輕輕一下即刻羞澀低頭。

  跟著赫連卿這幾個月,他們還沒有夫妻之實,赫連卿待她很是寶貝。

  男人大抵如此,得不到的總是最好的,她釣赫連卿好幾次胃口,是要給他點甜頭了。

  哥哥早就吩咐過要她纏住這個男人,今夜這最後一步,她要想辦法,令這個男人以後對她更為憐惜。

  赫連卿手臂用力摟住她的腰肢,“淺幽。”他輕笑喊著她名字,看她羞紅臉頰,他只是盯著那張如花容顏,接著慢慢的松開手。

  她楞了下,赫連卿卻扶她坐好,然後站起身。“王爺,今夜可能留下陪著淺幽?”她小心翼翼的拉著他衣袖。

  他是想玩欲擒故縱嗎?畢竟她之前幾次拒絕了他。他要女人確實容易,尤其還有個安紫薰在身邊。

  “你給本王喝了什麽?”他目光停留在桌上那酒杯,上好琥珀光美酒,他喝不出味道,卻分辨的出裡面下了什麽。

  花淺幽一驚,臉色蒼白,瘦弱的身子微微發抖,“王爺,妾身…”

  “淺幽,你救過本王,娶你隻做個夫人是委屈了,也違背當初對你的誓言,所以本王極力補償你。你不願意的,從不勉強。”

  “妾身明白,只是前幾次事出有因拒絕了王爺,恐王爺誤會妾身本來心意,心中一直不安。近日王爺對王妃姐姐的寵愛,妾身見了心裡不免有些傷心。今夜王爺來雅築,妾身隻想能令王爺開心,才在這裡酒中放了東西…”她越說越是傷心。

  “算了,你也是為了本王高興,本王不想強迫你成為本王的女人,最近對你冷落是本王的疏忽。好了,你先休息,本王會補償你。只是要記住,下次不可這麽做!”他說著拂袖轉身離去。

  “王爺!”花淺幽驚愕,赫連卿喝了那加了媚藥的酒,可他居然走了,居然不要她!

  夜風寒涼,有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赫連卿身體漸漸發熱。三生蠱可以抵抗百毒,混著媚藥的酒,被他用內力逼出大部分。

  吹著冷風,身體的燥熱有些褪去。

  暗衛如鬼魅在他身後突然出現,“王爺,李申總管回來了。”

  赫連卿目光驟然一變,“傳。”

  寢室裡,李申風塵仆仆的模樣,卻顯得精神奕奕,想來這一趟是帶了好消息回來。李申自幼伺候他,辦事穩重,個性隨意。

  “說吧。”赫連卿開口。

  “奴才去了王爺所說的宣城,那裡漁村現在已然是廢墟,奴才在四周數十裡的地方打聽,三年前那場海寇來襲,當時在場的人,確實沒有活口留下,這和最初查證的情況相同。”

  “瞧你笑成那樣,不會隻給本王帶了這個沒任何用處的消息回來?”

  “王爺你讓奴才慢慢說。”李申道,“花夫人幸免於難是因為進城打聽王爺消息,正巧,是同村有人送她,那個人晚回去一會兒,雖然受傷可幸而保住一條性命。”

  “消息可靠?”

  “說來也巧,打聽多天沒有結果,無意一次在驛站聽到個赤腳大夫說起,奴才上前詢問,才陸續找到線索。”

  “人現在在哪裡!?”

  “那個人傷重,活下來成了殘廢,有遠親收留下來,據那大夫說,漁村唯一幸存的那個人,現在住在遠離宣城數百裡外的湘陵城。奴才得了消息,安排了探子先行趕去打探,奴才趕回來與王爺複命。”

  赫連卿遇險後在宣城的漁村住過,也是花淺幽的老家,三年前海寇洗劫,全村的人遇難,他聞息四處打探,花了盡三年才找到淺幽。

  現在除了淺幽外,還有人活著!

  赫連卿輕笑,隨即憋在心中那抹血,順著唇角湧出,滴在書案。

  李申大驚,“王爺,奴才去請太醫來!”

  他擺手阻止,媚藥大部分被逼出,殘留體內的他可以承受住。

  今夜他喝了淺幽下的媚藥,可對她沒有任何想碰的欲望。

  方才從雅築出來,他居然想起安紫薰,從早到如今,她果真沒有再踏入他寢室半步。

  瞧赫連卿神情異樣,李申顯然明白是怎麽回事。

  “府中有幾個美貌的姬妾,王爺今晚是不是…”

  才說一半,寢室外有人腳步匆匆,一抹紫色身影在外,柔媚卻帶著焦急的聲音隨即響起,“王爺,我要見你!”

  “你先下去。”赫連卿吩咐李申,聽見那聲音,他自己尚未發現唇角微揚起一抹愉悅的笑意。

  她跑的急,幾步到他面前,一頭長發與白天一樣柔順而下落了她一身,揚起的衣袖宛若蝴蝶舞動,璿著快要飛入他懷中似的。

  赫連卿有些恍神,見她朝自己而來,他有些不能控制的想伸展手臂抱住如紫蝶的安紫薰。

  然而,安紫薰腳步在離開他幾步外定住。

  “你在就好。”

  “稀奇了,王妃一早不是說不樂意伺候了嗎?你這麽晚又過來做什麽?”他見安紫薰欲言又止的神情,心裡有些明白。

  她能再來見他,一定不是為了她自己的事情。

  “臣妾有正經事找王爺,其他的暫時先不提行嗎?”她就知道赫連卿一定會這麽說,真是記仇的男人!
  一碗清粥,分給春水一些,被他知道就連碗扔掉,她看在他被杖責一百的份上,不想欠他這份人情,才勉為其難照顧,他不喝,她自然不會委屈自己再看他臉色。

  “那要看王妃說的是什麽正經事。”他輕笑,那模樣簡直讓安紫薰覺得是欠揍。

  “想和王爺要個人。”她咬著唇飛快撇了赫連卿一眼,他自然是在笑的回望她,這次的事情,還非要這個男人才能辦到。

  “除了一個人外,本王倒是願意能讓王妃開心一次。”他眼裡依舊含笑,卻多了冷色,安紫薰你最好別要那個人。

  她聞言皺了皺眉,“臣妾與王爺要的人是姬雲裳。”

  從那女子替姬雲裳送琴來時,她就該想到赫連卿斷然不會放過他。

  聽她說出這個名字,赫連卿眸中有了怒意,想起那晚,那姬雲裳撲過去抱住她那副畫面,他身子隱隱起了燥熱。

  “他是個樂師,將他收押嚴刑拷打,有問出一個結果來嗎?”安紫薰有些按壓不住著急。

  赫連卿見她為姬雲裳著急,不由冷了眉眼,“一個伶人罷了,值得王妃如此關心。”

  “他是伶人沒錯,可你也知道他是太子府中的樂師,你擅自大刑拷問他,根本就是於理不合!到時萬一問不出什麽,太子那裡必然會借此對你發難!”她上前幾步在他身邊,“王爺,那個人不過是個樂師,虎符丟失一事是我闖的禍,你給我時間,我會盡力去找,不要連累到無辜的人!”

  “你找?安紫薰你知道不知道你現在是什麽處境?出了這個王府,你隨時有危險。那是虎符,平常人撿到還好,萬一是有心的人,自然等著看誰會找回來。給朝廷那些人知曉因你丟失,你真以為還能安穩的在這王府裡給本王耍脾氣,說這些有的沒的大道理,你若真有心,也不會將本王送你的虎符隨意的丟了!”

  “我說了我不要的,那麽重要的你想給誰都成,為什麽非要給我?”她顫抖著雙唇回望赫連卿,那虎符何等重要她自然知道,赫連卿得來給她,她小心翼翼佩戴在身。

  他那麽強硬要她收好,赫連卿不會知道,他為她戴起那一刻她心中想的是什麽。

  掌風乍起,赫連卿倏的一掌拍下,身側梨花木書桌頓時一角碎裂,撲簌簌地掉落一地。

  赫連卿眼瞳裡泛起一絲淺紅,緊抿唇角,那一掌本是朝著她的方向,中途他硬生生收住力道,改拍在書案。

  不要,她說不要!
  也是,那是他強硬塞給她的。她安紫薰壓根沒有問他要過什麽,一次也沒有!

  她望著地上狼藉一片,地面上還隱隱一些暗紅,她詫異抬頭瞧著他那眉梢眼角的冷厲,靠的近,她瞧見赫連卿緊抿薄唇上染了血跡。

  “你…”並沒有到滿月,他怎麽弄成這樣?她開口想說什麽。

  他拂袖,那力道強勁,將她推開幾步之外。“本王不想聽見任何人為姬雲裳求情,若是違抗,不管是誰一律逐出王府!安紫薰你聽清楚沒有!”

  安紫薰沒有站穩,跌坐在地,衣袖掀開,露出被燙傷時的手臂,纏了白布格外刺目。

  顯然她受傷手臂不能吃力,她咬著牙靠著另一手臂支撐著身體,搖搖晃晃地站起來。

  突然的寂靜好似時光凝注,安紫薰靠著門邊,夜空一聲巨響,閃電如雪白利刃劃破天空,眼裡是赫連卿冷漠無情的面容。

  “我不會再求你,也不會再麻煩王爺你對安紫薰的保護,王爺以後想怎樣就怎樣吧!不過姬雲裳還是請王爺放了他,莫要忘記,在宮中那次,你欠我安紫薰一個人情,我要討回來。還望王爺,記住誓言!”

  唇角微顫她生硬的牽扯出一抹笑,輕聲說著,那音色被雷聲蓋住,她也不管赫連卿是否聽見了,隻轉了身朝外走去。

  天空仿佛被那雷電劃開了長長的裂口,傾盆大雨仿佛倒出來般,雨聲雷電聲交加,這世間唯獨只有這些聲音存在。

  從頭到腳從內到外,她就是被浸泡在水中,步履沉重,眼前被大雨迷糊視線,風雨裡她像失去翅膀的蝴蝶,只有一步步艱難走著。

  王府很大,有些地方她根本沒有去過,可王府的大門在哪裡她知道。

  一直守在遠處等著她的阿端,將安紫薰這副模樣慌忙衝進雨中,伸手想為她遮住頭頂那一片。

  她抹了下臉,看清是誰,然後拉著阿端的手。“我們走。”

  “小姐要去哪裡?這麽大風雨,你還傷著,別再…”

  “我們回家。”安紫薰打斷她,拉著阿端手腕朝著大門走去。

  遠遠的那紫色身影走的毅然堅定沒有絲毫留戀,沒有人攔她,他早就下令她可以自由進出王府,不再像以往那般看著她。

  李申在一邊,眼見安紫薰消失滂沱大雨中,不見身影。“王爺,要不要派人將王妃請回來?”

  “她以為想走那麽容易。”赫連卿說著,一手掃下書案上所有東西,很想如往常般淡然,心中那抹無名火卻燒起。

  沒有人追來,滿耳都是風雨中,只有她和阿端同行。

  就這樣走著,滿身疲倦卻不肯停下。

  “小姐、小姐別走了,你的腳!”阿端喊起來,死命的拖著她不放,非要安紫薰停下。

  她木然的低頭看過去,鞋子不知道丟在那裡了,她赤腳站在地面。

  在王府,她住的地方赫連卿吩咐人鋪滿了厚厚暖和的毯子,長而軟的毛,踩下去直沒腳踝。她愛赤足,所以平時都不備鞋襪。

  如今,她細白的天足被尖銳的石子刺破,傷痕累累,傷口的血滴落立刻被雨水衝刷乾淨。

  “找個大夫吧,這麽冷的天,你淋雨萬一寒症發作怎麽辦?!”阿端急的拉著她去路邊屋簷下避雨。

  剛走幾步,有輛馬車從遠處疾飛朝著她們過來,不等馬車停穩,有人急忙從上面跳下。似乎在後面喊著什麽,安紫薰管不了,也聽不清楚。

  突然有身影攔在她面前,同時頭頂上空多了一把油紙傘。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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