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帶著他們,直接去到了附近的咖啡館。
因為隊長的父親,不希望他們插手這件事情,也只能將他單獨約出來。
“你好!我們又見面了,這個世界還真小。”
周修文笑著伸出手,算上這一次,他們應該是第三次見面。
“你好!”
張恆不卑不亢。
“這就是我跟你說的那個人,她能夠感知到那些女孩的靈魂。”
秦洛介紹著說道。
“你能夠感受到那些女孩的靈魂?”
“我也不太清楚,只是隱隱約約能夠察覺到,周圍有東西飄動。”
徐姻實話實說,沒有誇大其詞。
當初父母還在的時候,她就已經有了這種感覺,可壓根沒怎麽在意。
她能夠感覺到未知的危險,卻不知道該如何處理。
“你有沒有去測試過?”
周修文以為自己發現了一個通靈者。
每個人十六歲的時候,都可以到通靈所去測試,如果有那個資質,通靈所會幫助覺醒。
“沒有。”
徐姻不懂這些,以前父母在世的時候,就中規中矩的讀書,關於通靈者的事情,也只是聽同學提起過而已。
“有機會我帶你去測試一下,現在有兩個任務,其中之一就是引出那些亡靈。”
遭遇橫禍的人,死後靈魂久久不散,便稱之為亡靈。
“還有一個就是堤防明月樓,我懷疑他們可能已經注意到,我們這邊的動作。”
周修文拿出了一張圖紙,上面是他自己畫的一些草稿。
“過幾天,明月樓的幾個高管,將會在教堂裡面,舉行一個特殊的儀式,我懷疑這其中有貓膩,我們可以提前埋伏在那裡。”
教堂是一個神聖的地方,每天都會有人過去禱告。
他也暗中調查過,明月樓的人,每個月的月末的時候,都會前往教堂。
就在眾人商量的時候,一聲爆破聲,從旁邊的窗戶響了起來。
砰!
一聲巨響,半面牆都被砸得一乾二淨。
現在是青天白日,可是出現的怪物,卻是長著八隻腿,一個巨型蜘蛛,上面長著一個半大的娃娃,
那娃娃不過三四歲的模樣,穿著血紅如血的度讀,剃著觀音童子的髮型。
他滿嘴的血跡,長著一副尖嘴獠牙,發出的聲音格外刺耳。
“哈哈哈,我找到你們了。”
與他的身形不同,他的聲音顯得格外的稚嫩。
他以極快的速度飛奔而來,周圍的桌子直接被他踢飛。
張恆沒來得及多想,拉著徐姻的手,一個側翻直接躲到了旁邊的牆角。
秦洛和周修文則是進入戰備狀態。
“該死!”
周修文察覺到眼前的怪物,是丁級怪物,這在錦都市從來沒有出現過。
“趕緊報個上級!”
時間緊迫,周修文一把推開了身邊的同伴。
這次的警報沒有響,怪物什麽時候進來的,他竟然一無所知。
而且這隻怪物身上的氣息,被人為破壞,確切的來說,是被人為隱藏。
這個怪物的目標很簡單,誰都不吃,就是朝著秦洛和徐姻進攻。
“都過來吧。”
他咧嘴一笑,就流露出來黏噠噠的血液。
別看他身體笨拙,但是速度賊快。
咻!
張恆感覺到一陣疾風,直接從耳邊穿過。
下一瞬間,就看見精心呵護的女孩,已經被對方拿在了手中,朝著自己的嘴巴裡面送。
“天兵天將!”
“在!”
“殺無赦。”
張恆一聲令下,無數的天兵天將現身,手裡握著的武器,朝著那怪物砍了過去。
幾乎都沒反應過來,怪物的八條腿就被砍掉了三條。
可能是見識到了天兵天將的厲害,他直接將手中的人一扔,像是見了光的老鼠一樣,快速的躲到陰暗的地方。
天兵天將追趕,直接將他逼到了死胡同裡面。
緊接著只見他張開大嘴, 喉嚨滾動,一個肉球一樣的東西,就從他的嘴巴裡面吐了出來。
巨大的肉球滾動,直接擋住了天兵天將的視線,等到砍掉肉球之後,他整個人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天兵天將無功而返,找不到他身上的氣息,就沒有辦法確定他現在所在的位置。
張恆安慰著懷裡的人,見她已經暈厥,抱著她往醫院裡面趕。
秦洛捂著受傷的傷口,跟著對方一起過去。
到了醫院裡面,張恆直接掛了急診,叫來了醫生和護士。
“你快看看,我朋友被襲擊,突然間暈倒。”
張恆在旁邊說著情況。
醫生直接將人推走,只是淡漠的說了一句。
“家屬不可以進來,直接去繳費吧。”
可憐張恆都沒來得及多看一眼,只能先去繳費處,掏出了自己大半的家產付醫藥費。
秦洛也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傷口,她的是皮外傷,經過了一番消毒和縫針,已經用繃帶給包扎起來了。
周修文就比較嚴重,腿上重了一下,已經快速的腫了起來,原本雪白一片的地方,甚至已經變成了綠色。
他伸手按壓了一下,感覺不到任何的疼痛。
“這……”
秦洛見他的腿已經變了形狀,嚇得不行。
“不礙事。”
周修文一瘸一拐,自己去找主治醫生,在腿上開了一個十字口,將裡面的毒血給放了出來。
一直放了小半盆血,從他腿部流出來的血液,才變成了血紅色。
盡管這樣也不能保證,他百分之百已經排除了體內的毒素,到底還是有風險存在的。
周父帶著人,火急火燎的趕了過來,見到兒子這樣的情況,不僅沒有出言安慰,反而照著他的臉上,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老子是怎麽跟你交代的,讓你不要去招惹明月樓,你偏偏不聽,非要把全家人的命都搭進去,你才甘心嗎?”
面對父親的質問,他羞愧地低下了頭。
但是重來一次,他還是會毫不猶豫的選擇,調查明月樓。
如果人人都因為擔心而退卻,那這個世界上,將會變得更亂,更加讓人憂心。
“把他給我帶回去,短時間之內不許他出來。”
到底是自己的兒子,他也不忍心過於責罰,只能先命令人,將這不聽話的兒子給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