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別過來……”
沈文見關鴻達已死,臉上的恐懼之色再也掩蓋不住,連忙向後退去。
“刺殺沈怡然的事情爺爺已經知道了,如果今天我死了的話,爺爺絕對會暴怒的,沈家武堂也會面臨處罰,二叔一家人恐怕都保不住!”
沈文此刻聯想到沈怡然遇到刺殺一事。
連忙將其中的事情說出來,想要以此來要挾葉陽。
卻不料他這番話剛剛說完,葉陽的臉上笑意越發濃鬱。
“要的就是你死了沈世勳暴怒!”
“若非如此的話,我還不會痛下殺手呢!”葉陽淡淡的說道。
沈文瞬間懵逼了。
“這怎麽可能?”
“如果我死了的話,爺爺絕對不可能放過你們的!”
“你不能殺我!”
一邊向後退著,一邊繼續言語要挾,不過很快沈文便被葉陽逼退到了窗邊。
“放不放過我,又有何意義呢?”
“是因為今天你死了,沈世勳暴怒,我才能夠得到我想要的!”
葉陽緩緩搖頭說道。
這時。
沈文表情微怔,立刻反應了過來。
“不!”
“你不是沈家武堂的人,你是那天出手救下沈怡然的人!”
沈文一直以為葉陽是沈家武堂之人,和刺殺沈毅然的一樣都是二叔派來的。
可如今,葉陽說的這一番話讓他終於明白了。
“我知道了!”
“對沈瀚林聯門下產業代表出手的也是你,你是想要塑造一種我與沈瀚林之間劍拔弩張的假象,現在將我殺死,爺爺一定會認為此事是沈瀚林所為,是二叔家乾的!”
“然後沈怡然就不會有任何有力的競爭對手,光憑沈怡悅絕非你的對手!”
沈文瞬間把這一切都想明白了。
聽著沈文的這些話,葉陽的嘴角微微上揚。
“確實,這才像個沈家少爺!”
“不過沈瀚林沒你這麽聰明,他到現在都以為對他門下產業代表出手的人是你!”
“但即便你知道了這些也沒有任何作用,畢竟今天你必死無疑!”
葉陽的聲音極為平淡。
可這平淡的語氣,在沈文聽來如同索命的魔音一般。
此刻沈文也不再求饒,而是出奇地大笑了起來。
“哈哈……”
“哈哈哈哈……”
“沒想到啊!我以為我最大的對手是沈瀚林,卻沒有想到,無論是我還是沈瀚林最後都會倒在你的手裡!”
沈文心裡很清楚,此刻若想求援已經是不可能的事了。
“明白就好!”
話音剛落。
只見一道真氣化作彎刀,瞬間將沈文的臂膀斬了下來!
繼而。
又一道光芒閃現,沈文的喉嚨處出現了一道血痕。
“可惜了。”
葉陽看著死去的沈文輕聲歎氣。
不過他下手之時卻沒有絲毫的憐憫,畢竟這就是世間生存的法則所在。
想要讓沈怡然安安穩穩地坐上繼承人之位,今日沈文必死,要不然想要在短短兩日內拉攏到足夠的產業代表,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把這裡收拾一下。”
葉陽轉過身向外走去,張彪聽見葉陽的話後,連忙和盾山一起將痕跡抹除。
離開宅院,坐回車上。
“剛才那老者是內家高手,內勁不錯,一掌下去恐怕也不好受吧。”葉陽回想起剛才老者施展的太極之掌。
盾山點了點頭。
“以柔克剛,這太極掌確實厲害。”盾山平日所修都是硬功,渾身肌肉發達如同鋼筋鐵骨,加以硬功施展確實剛猛無比!
不過剛才四兩撥千斤的招式讓盾山多少還有些回味。
張彪發動汽車疾馳在公路之上。
“葉先生剛才把我們前去的痕跡全部抹去,檢查了一下此地並沒有任何監控設備,所以我們不會留下任何痕跡!”
張彪把剛才的情況匯報給葉陽。
“英菲迪酒店呢?那裡的監控錄像不會露馬腳吧?”葉陽問道。
張彪一臉輕松,他雖然實力不高,但做事從不會留下任何的馬腳。
“您就放心吧。”
“酒店那邊也不會出什麽問題的,在我們走時,我把電路搞的短路,我還特意檢查過監控錄像全部中斷,而且之前的畫面都會丟失,恐怕現在回去還沒有修好呢。”
可是說完之後,張彪臉上突然多了幾分擔憂之色。
“葉先生,現在沈文已死,我們雖然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但同樣也不能證明這件事情是沈瀚林乾的,光憑這樣,沈老爺子恐怕……”
“恐怕不會把沈長清一家趕出去吧?”
無論是這次對沈文出手,還是讓張彪乾其他的,張彪都不會多說半句。
可此時他心中卻有些擔憂,若是沈家老爺子不會如同他們預料一般,那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葉陽輕笑了一陣。
“若是我沒有把握的話,我是不會乾這件事情的!”
“沈文已死,沈家後代香火便斷了一脈,沈世勳豈能不震怒,更何況這一次我殺死這二人之時,留下了真氣的痕跡,與之前遇到的那個沈家內堂之人出手如出一轍。”
“自相殘殺,干涉武堂。”
“還記得我讓你們出手對付的那幾個眼線嗎,不出意外的話,那幾人應該就是沈瀚林的人。”
葉陽說的極有道理,一旁的張彪和盾山都連連點頭。
“你們覺得沈世勳知道這些後,還會放過沈瀚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