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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獨寵,侯門毒妻》263 令人意外的真相
  謝雨雖然被五花大綁,可是身體卻是挺得筆直,他板著臉孔說道:“絕對不是真的!夫人不管青紅皂白就將屬下拘禁,還指責屬下與紅綃姑娘有私情。屬下不服,就被人嚴刑拷打,非要我承認和紅綃姑娘有染!”他忍不住看了一眼身體有些搖晃的紅綃,心知,這樣的事情對於一位姑娘來說,顯然是更大的傷害。

  謝安然看著陳氏,顯然目光中帶著冷意。他幾乎是毫不掩飾自己對這位嫡母的厭惡。

  自從他回到京城之後,陳氏裡裡外外也給他下了不少的絆子,有些甚至差點就害他沒了性命。若不是有謝忠老爺子在背後幫著照應解決,只怕他也要吃了不少大虧。即便是謝安然真的想要維持表面上對陳氏的恭敬,只怕也是難上加難!而陳氏每每也對謝安然或真或假的紈絝行為表現出了痛心疾首和厭惡不已。

  所以,這對“母子”關系不好簡直是京城人人皆知的事情。

  謝安然自然也是更加懶得做出那副假惺惺的孝子模樣了!

  陳氏也對這種眼神視若無睹,不過是用手攏了攏鬢角的碎發,就又恢復如常。

  反而是柳氏說道:“既然如此,那為何安平侯夫人會認定了你和紅綃私通?為何她不說別人有問題?想必是有因由的吧?”柳氏知道這位親家夫人讓自己過來可不是做花瓶的,她也樂得讓莫卿卿難堪。

  陳氏點點頭,說道:“莫夫人說到了點子上!”她頓了頓方才接著說道:“謝雨!你不要轉移視線,避重就輕。我且問你,你不承認和紅綃有私情,那為何她的肚兜居然會在你的身上?你說我誣陷你?那為何其他侍衛的身上沒有這些下作東西?難道當時不是人贓俱獲,難道是我把那髒東西放到你的身上的?”

  謝雨一時語塞,隨後方才急切的說道:“那肚兜……”他偷眼看了羞紅了臉孔的紅綃一眼,方才咬著牙說道:“不知道是什麽人居然縫在了我的衣衫後面。屬下心粗,一時不查竟然沒有發覺。世子明鑒,屬下雖然粗鄙,也沒有讀過幾天書,但是也明白何為非禮勿視,非禮勿聽。即便是為了世子的名聲,屬下也斷然不會做出這種事情!而且,紅綃姑娘冰清玉潔,也絕非此等水性楊花的女子!”謝雨極力想要維護紅綃的名譽,令得紅綃也忍不住後頭偷偷看了他一眼。

  兩個人的目光無意間對視,突然有一些難以察覺的情緒流動。

  紅綃一驚,趕忙收回視線,扭過頭去。

  一旁的陳素玲適時的歎了口氣說道:“這位侍衛所言,實在是令人難以相信。侍衛的衣衫乃是青色,而這肚兜分明是粉紅色的,這……若是被人縫上的,怎麽可能沒有發覺?”她的口吻是遺憾而溫和的,可是那話語卻是如同針一般刺在謝雨和紅綃的心頭。

  兩個人都是身體一震,卻也說不出反駁之語。

  

  “正是。卿卿,你既然也說紅綃是被冤枉的,可是如今她的肚兜的的確確是在謝雨身上被搜到的,這要如何解釋?”柳氏看上去一副為莫卿卿憂心的模樣,實際上說的話都是反的。

  紅綃好歹也是從她莫府出來的丫鬟,若是真的有什麽汙名,說起來,她柳氏也不會沾上什麽好處,可是柳氏偏偏就是鐵面無私的幫助自己的親家解決問題。

  莫卿卿想了想,也約略明白了柳氏的齷齪心思,她過了一會兒方才說道:“紅綃跟著我多年,從未有過任何行差踏錯,這是整個莫府都有目共睹的,想必夫人也是一清二楚。我嫁過來也不過數月,接掌中饋的時日更短,連我都尚且沒有弄清楚府裡的人事關系,何況她一個區區的丫鬟?她和謝雨不過是一面之緣,怎麽可能就扯到私通?難不成只要是和侍衛見過面的丫鬟都有和人私通的嫌疑?如今你們都是口口聲聲說道他們私通,可是哪裡有證人能證明他們真的曾經在一起?或者是有人看到他們私會?或者是傳遞過什麽東西?都沒有!”

  莫卿卿稍微停頓了一下,清了清嗓子說道:“而且,紅綃是我的貼身丫鬟,一天裡十二個時辰,只怕是有十個時辰都陪在我的身邊。余下的時間她都是和丫鬟們在一起。她又是和紅錦同用一個房間,哪裡來的時間和條件和男人私通?最可笑的是,還要青天白日的送個肚兜給男人定情?這不是蠢到了極點嗎?難道夫人覺得,咱們府裡出來的丫鬟都是這等愚鈍之人?我斷定,那肚兜必然是被人偷走的!”

  柳氏搖搖頭說道:“話雖如此,可是那畢竟是你的院子!出現了這等遺失貼身衣物的事情,豈非責任就是因為你管教不嚴?”她心底很是鄙視莫卿卿的這種做法,這不是等於為了撇清自己的丫鬟就把自己也拉下水了嗎?難道說紅綃這丫鬟居然比她自己更加重要嗎?

  莫卿卿淡笑:“夫人說的在理。我並不否認此事。我來侯府畢竟時日尚短,又突然接下了中饋,千頭萬緒,手忙腳亂之間,的確是令人難以應付。我能力有限,出現一些紕漏,在所難免!再者說,人心難測,誰能保證丫鬟們就個個都如紅綃這般老實,東西丟了都不自知?前陣子剛處置了一個背著主子爬chuang的,難保再冒出來一個裡通外人偷盜的!”

  她話音一落,陳素玲的臉色就是一沉。她知道莫卿卿說得是前陣子秋彤的事情。

  雖然秋彤早就被陳氏賣到了煤窯裡,可是她的“光榮事跡”卻不是一時半刻就能令人遺忘的。就算是今天,只怕也還有不少丫鬟都在背地裡議論秋彤這個膽大妄為的女人。

  陳素玲心裡很不舒服。

  畢竟她才是秋彤後來的正經主子,說這些的確是讓她臉上掛不住。

  她不知道莫卿卿這到底是有意還是無心,是不是就是為了故意打她的臉?

  “媳婦兒,你說的都很有道理。可是偏偏這東西就是從謝風身上搜出來的。當場還有很多人看見了……這件事情恐怕也不是一句偷盜能抹過去的……”陳氏的表情很是為難,似乎是想要放過紅綃一馬,可是卻又苦無辦法。

  陳素玲趕忙把話接過去:“正是啊,這些奴婢也是人,難免有七情六欲,也難免孤獨寂寞。更何況紅綃姑娘這等人才,有人傾慕也是十分正常的。他們縱然真的是動了那些心思,也沒有什麽可奇怪的。‘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只是他們該先稟明了主子,過了明路,而不是私相授受、暗地私通!他們這麽做,不是公然不把世子和世子夫人看在眼裡?世子夫人最是講規矩的,只怕是也不肯為了個丫鬟壞了府裡的規矩吧?”

  這是要用規矩壓著莫卿卿,逼著她必須處置紅綃了。

  莫卿卿默不作聲,不肯多看陳素玲半眼。

  謝安然神色平靜,可是那有些犀利的眼神,卻是陳素玲身體一緊。

  

  陳氏居高臨下,看得清楚。她冷笑著說道:“安然。這件事情本來是發生在後宅,照理說不用你來管。可是偏偏這私通之人正是你的侍衛。你一向是對侍衛管理嚴格,從不放縱。我且問你,你今日到底要怎麽處置?”

  謝安然看了謝雨一眼:“夫人既知我管理嚴格,從不會放縱手下的侍衛胡作非為,謝雨又怎麽會與別人私通?他若喜歡紅綃,大可以來求我,不過是一個丫鬟,我怎麽可能拒絕?還用得著這般偷偷摸摸嗎?這實在是不合常理,令人匪夷所思!”

  陳氏嘴角的笑意漸漸消失:“這麽說,你們夫妻二人今日是準備和我反抗到底了?這等事*贓並獲,你們卻是各自袒護自己的下人?這是要將這侯府的規矩,要將我這個侯爺夫人都置於腦後,不放在眼裡了?”陳氏惡狠狠的盯著莫卿卿和謝安然,仿佛兩個人就是大逆不道、不守規矩的窮凶極惡之徒!

  紅綃回首,隨即就看見莫卿卿緊鎖眉頭的模樣。她實在是不想自家姑娘為難!她猛然扭頭:“二位夫人!奴婢雖然卑賤,可是也不願意忍受這樣的誣陷和屈辱!”

  說完,她直接起身,突然就向牆角直接撞了過去!

  莫卿卿再沒想到,自己和她談了那麽多,她還是會走這條路!

  她直接彈起,想要上前阻攔,奈何,她距離紅綃有一段距離,依著她的身手,已然是來不及了!

  說時遲那時快,就看見一個影子倏忽一下擋在了紅綃的面前,將她與那堅硬的牆壁阻隔開來。

  紅綃被撞得一個趔趄,整個人向後跌倒,再一抬頭,卻發現是謝雨鐵青著臉,幫著她擋住了這致命的一下。

  紅綃不知怎地,瞬間就淚流滿面。

  莫卿卿氣得頭髮昏,幾乎就要暈倒,可是她還是氣惱的呵斥:“紅綃!你是糊塗了嗎?你要是死了,別人只會以為你是畏罪自殺!你的罪名永遠都難洗刷!”她的聲音十分的憤怒,令得方才還熱淚盈眶的紅綃都忘記了哭泣。

  在這個時候,謝雨直愣愣的盯著紅綃,隨後,又轉頭看著上首坐著,高高在上的陳氏和柳氏。他的眼睛中迸射中懾人的寒光。他被綁在身後的手臂僵直,雙手緊握,青筋暴起!

  那有些恐怖的模樣,令得陳氏和柳氏都覺得有些膽寒。

  謝安然看了他一眼,暗自歎了一口氣:“夫人。此事就此作罷吧。這不過是個誤會。不要再追究下去了。”

  陳氏哪裡肯就這麽放過他倆,板著臉孔說道:“安然,你太讓我失望了。作為安平侯府的世子,你非但不能以身作則,反而還要這般袒護自己的侍衛和丫鬟,這不是亂了家規國法嗎?你需要知道,你作為朝廷命官,更加應該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她說得冠冕堂皇,正義凜然。

  柳氏也跟著點頭:“姑爺,不是我說你。這不過是兩個侍衛和丫鬟!哪裡比得上你的名聲重要?你還是想清楚吧!”

  莫卿卿心道,的確是名聲重要,可是下人的忠心難道不重要嗎?今日他們若是就此舍了紅綃和謝雨,明日所有的奴婢和侍衛都會對他們離心離德。

  一個不能保護好下人的主子,又有哪個下人肯對你掏心掏肺,忠心耿耿呢?

  謝安然的面色依舊是淡淡的,似乎是不為所動:“夫人,話我也都說了。只是若是您執意如此。我也只能說一句,所有的責任和結果您要想清楚!”

  這話……莫卿卿有些奇怪的看著謝安然,可是卻也只是看到了他目光的淡定自若,還有……

  些許的沉重和無奈?

  這是……?

  莫卿卿正自疑惑,去看見謝雨突然直接跪倒在地,聲音暗沉的說道:“夫人!敢問一句,閹人也能與人私通嗎?”

  陳氏聞言,瞠目結舌。

  “什,什麽?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不會吧?

  她忍不住看了陳素玲一眼。

  兩個人幾乎把所有的可能性都料到了,可是卻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事情。

  很顯然,陳素玲也是同樣的震驚。她張大了嘴巴,只顧著驚訝,甚至忘了,作為一個沒有出嫁的大姑娘,她實在是應該在這個時候變現出羞澀的。

  “姑爺,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柳氏忍不住開口問道。

  謝安然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仿佛是想起了什麽令他十分痛苦的事情。

  “謝雨……三年之前,為了保護父親,曾經受過傷。夫人,應該也記得……那時候那些南蠻子為了報復父親,曾經派了殺手入京……”

  陳氏瞬間想起,的的確確在三年前,安平侯曾經遭遇一場暗殺,差點就此丟了性命。

  當時,是有一名侍衛舍身幫著侯爺擋了一劍,才讓安平侯僥幸脫逃。

  難道那人正是謝雨?

  她驚訝的看向臉色鐵青的謝雨,竟然有些無言以對。

  “屬下自那之後,根本不能人道!又要如何與人私通?這簡直是天下最大的笑話!諸位若是不信,大可以找大夫來查驗!哈哈!”

  謝雨突然迸發出一陣大笑。那聲音中夾著無奈和淒涼,令人聽了之後真真心驚膽寒。

  紅綃呆愣愣的的盯著謝雨那張又是暴戾又是狂笑的臉孔,突然覺得無盡的悲傷包圍了自己,令得她幾乎喘不上氣來。她甚至覺得,自己方才若是認了這私通之事才好!是不是這樣就不用謝雨說出這等令人尷尬難堪之事了?她的名聲真的不重要了!

  莫卿卿此刻也是震撼異常。

  她看著謝安然,這才知道為何方才他露出那樣的神情。

  這樣隱秘之事,對於一個七尺男兒來說,簡直可以說是終身的羞辱。

  讓謝雨他親口說出來,真是比殺了他讓他更加的難受!

  難怪謝安然雖然一直神情淡定,可是卻始終不肯主動說什麽。

  “哈哈……哈……”謝雨的笑聲漸漸變成似哭非哭的嗚咽:“這樣的事情。屬下是死也不願意說出來的。可是若是不說……”他看了一眼已經驚得不知所以的紅綃,接著說道:“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紅綃姑娘去死!”

  屋子裡的所有人都陷入了一種詭異而壓抑的沉默。

  陳氏整張臉都變得如同豬肝一般。

  她方才做了什麽?

  不但逼著那曾經救了自己丈夫的侍衛說出這種隱秘之事,還間接說明她根本就是在冤枉謝雨和紅綃,也就是在誣陷謝安然和莫卿卿。

  偏偏她還自作聰明的把柳氏給找了過來,如今,若是柳氏嘴快說出去,自己很顯然就變成了誣陷庶子和媳婦兒的幕後黑手。

  她有些訕訕的說道:“原來果然是誤會!”

  “誤會?”莫卿卿似笑非笑的看著陳氏,“現在夫人相信是誤會了嗎?”

  (其實謝雨也是個有故事的人!他真的是個好人呢!可惜好人不一定有好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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