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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女主她又強又颯》第140章 蓄勢以待(中)
  王哥方才拉門走進倉庫,抬眼見著魂形較先前清晰不少的江楓,不由得一愣,原先自己還曾懷疑他話裡真假,眼下見著魂了,先前又試探過口風,頓時面上有些尷尬的不知說什麽好,手腳無所適從的不知往哪放。

  至此,江楓也不著急,輕飄飄的往他面前近了些:“王哥可是想清楚,打算要什麽?”

  王哥聽他如此說,抬起臉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樣,急聲道:“我想換個活法。”

  “何謂換個活法?”

  王哥悵然道:“這雙眼睛跟我快三十年,我為了躲避見鬼的能力,連睡覺都不敢睡深了,你瞧我這雙眼,就該知道我從未睡過一個安穩覺。”

  江楓望著他眼底耷拉的眼袋,還有黑紫的陰影,釋然道:“我明白了!實話對你講,這樁事我的確辦不到。”

  聞言,王哥面上有些失望。

  他原以為以璿璣宮的能力,既能解人疑惑,衡量天下大事,自然也能替他尋出個法子,然而連他都這樣說,豈不是這輩子再也無望?

  王哥一臉失落道:“既如此,再也沒什麽別的需要江公子相助,至於您的事……不如就此算了罷!”說著,轉身欲走。

  “但這船上有一個人,興許幫得了你。”江楓誠然道。

  王哥腳下一頓,一臉半信半疑的轉過臉:“此話當真?”

  江楓一臉正色道:“給我點時間,倘若到時仍然不能幫你解決眼下困頓,江楓願付出任何代價。”

  “你若做不到,我要你璿璣宮摘了“解人疑惑”四個字的招牌!”

  江楓面上微怔,似是沒想到他竟說得如此強勢。

  細想想倒也釋然,此人本就是一無所有,甘願擔著身家性命來助他奪殼,下的賭注不小。

  他作為莊家,又怎能不賭上自己的一切?
  以璿璣宮的名聲,和他個人性命對賭,無論是哪一方都不吃虧。

  想到此,江楓當即拍板道:“一言為定!”

  王哥見他略略思索便應下了,面上有一瞬的遲疑,有些擔心他會不會是假意應承,忽然擺了擺手又道:“不成不成!你流雲閣不過是璿璣宮門下分支,如何做得了璿璣宮的主?”

  江楓見他有所退縮,唯恐唯一奪殼的機會也將失去,當即沉聲道:“你可聽聞,璿璣宮少主?”

  王哥搖了搖頭,一副聞所未聞的模樣:“璿璣宮還有少主?”

  江楓暗自咬了咬牙,怪隻怪他一直用江楓的身份在外拋頭露面,如今就算報出真名號來,人家也不知是真是假,細想了想再道:“這樣罷,你再尋我那侍衛一趟,就說我說的,問他去北武之前交代的事,查的如何。”

  王哥一臉不解:“這與璿璣宮少主有何關系?”

  “璿璣宮欲掌天下大事,信息網遍布天下,璿璣宮少主自幼藏而不露,鮮少為世人所知,但他掌管璿璣宮命脈。凌風為璿璣宮侍衛,自然與他多有往來,先前去往北武前,璿璣宮少主曾下令尋一個人,你問他消息如何,他必然會問你怎會知曉此事,你就報上個名號。”

  “什麽名號?”

  “陸霖!”

  王哥琢磨著,這名號聽起來聽耳生,他平日裡從不關心江湖事,即便知曉個江楓,也是從小翠口中聽來的,隻道他模樣好又有本事,天下女子無人不動心。

  這陸霖,又是個誰?

  江楓見他有所猶豫,又道:“你不必多問,隻管去尋他核實就是,倘或他聽了這名號再沒有任何反應,咱們之前說的話,皆可當不作數!”

  王哥往江楓臉上望了兩眼,見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思索這事應當做不得假,只是他向來謹慎慣了,轉身便要去尋凌風。

  往前走了幾步,忽然他腳下一頓又轉過臉來,一臉狐疑道:“這個陸霖,該不會是你罷?”

  江楓不由得輕笑一聲,一臉無奈道:“不錯!”

  這世上最荒唐的事,莫過於你要找出證據,力證你是你自己。

  而今他算是遇著了!
  王哥:“……”

  就在這時,有腳步聲朝倉庫門前來,王哥扭頭往一處犄角旮旯裡鑽,埋頭在一堆雜物中翻找著。

  門“吱呀”一聲開了,鑽出半個腦袋,朝撅著屁股的王哥低聲喚道:“王哥,這麽老半天的工夫,你怎還沒找到?上面開始喊人了!”

  下一刻,王哥伸手拎起兩壇酒,轉過身衝來人道:“也不知哪個小子,竟翻出來我的酒藏到了別處,這才多找了一會,來來來,這一壇給你!”說著,走上前遞上了一壇酒,順勢推著來人往門外走去,關門時意味深長的望了一眼江楓。

  江楓幽幽歎了口氣,也是無法。

  哪知當天夜裡,江楓孤零零的在船尾吹著海風,若有所思。王哥手裡拎著半壇酒走了過來,帶著微醺道:“我、我想好了!不管你……你是江楓還是陸霖,總之你得想、想法子,替我換種活法!”

  江楓默然轉過身,應道:“好!”話音剛落,他整個人化作一道鬼氣,朝王哥面前撲了上去。

  片刻後,“王哥”腳下虛晃了兩步,有點不太適應這具軀殼,再加上醉酒後的身體,多少有些不受控制,他好容易穩住身形,抬起手裡那半壇酒瞄了一眼。

  他一路搖搖晃晃,往雲淮的房間摸了過去。

  雲淮睡得正香,忽然聽見門開的聲音,警覺的從睡夢中睜開眼,順勢往門口看。

  不多時一股酒氣由遠至近,一個船夫模樣的人走近了。

  下意識的,雲淮猛地坐起身,因此牽動他胸口的傷,不由得擰了擰眉,沉聲道:“成了?”

  “王哥”沒有說話,轉身跌坐在床沿,如今雖上了身,卻吃不準該如何一擊得手,要知道那可是厲溫,稍稍一個失誤,就可能滿盤皆輸。

  雲淮見他如此,從袖中摸出那把飛霜,略微遲疑了一瞬遞了上去。

  “王哥”低頭一看又是那柄匕首,接過來時問道:“血呢?”

  雲淮一愣:“什麽血?”

  “王哥”一臉看傻子的表情,望著黑暗中不甚清晰的雲淮,心道:這廝此時若是反悔,說不得這匕首先得扎他一回,想到此便舉著匕首欲刺。

  雲淮登時大驚,仰身往後退了一步,低聲驚呼道:“你別亂來!這匕首可是霽族的東西,即便不用我的血,也能重傷厲溫。”

  開玩笑,所謂死道友不死貧道。

  他一身的傷,還要再戳個眼出來幫他對付厲溫?

  ……算了吧!

  直接用飛霜豈不是更省事?
  再說了,先前他與厲溫之間可算得上新仇加舊恨,且不說他一直威脅著要取雲淮父族性命,只在海底那一茬,就夠他睚眥必報一回。

  他之所以願幫著江楓,多半也是遵循“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個真理。

  “王哥”一聽,這才低頭往手裡的匕首再看了兩眼:“怎麽用?”

  雲淮細想了想,那日在海底的時候,倒也沒見著月漓怎麽使,想來既是匕首,應當與普通的沒什麽兩樣,不過傷人厲害些,遂應付著說道:“你慣用哪隻手,就用哪隻手使。”

  “王哥”轉過眼,望著雲淮眯了眯眼:“這不是你的東西!”

  雲淮見被他一語道破,也不再掩飾,點了點頭應聲道:“先前見月漓拿出來時,說此物可令生魂受創,我猜想以你與厲溫的關系,巴不得他涼的透透,再不出來與你爭什麽奪什麽的,此物可算得上能幫你大忙!”

  “王哥”道:“爭什麽奪什麽?”

  雲淮沉默了,在海底那會他就是個瞎子,聽兩人口口聲聲說起月漓,也該猜出個大半。

  更何況,厲溫本不需要瞞著月漓,卻可以隱藏著自己與江楓共用一個軀殼的事,還遮遮掩掩利用他的身份,他們三個這是有事啊!
  默了半晌,雲淮道:“你們之間的事,不消任何人說,但凡是個人有眼有耳就能猜個七七八八,你雖口口聲聲說恨厲溫奪你軀殼,其實你更怕他佔著你的身份,與月漓不清不楚。”

  說完,他一臉緊張的往後再退了些,生怕他心一橫當真扎了下來:“你且放心!我與厲溫也不對付,不然何至於幫你?”

  “哦?你也巴不得他消失?”這一點,他倒是沒有想到。

  難不成,他也對月漓……

  一想到初見兩人,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如此親昵,這想法更加坐實了,攥著匕首的手不由得緊了緊,要不要順便摟草打兔子?
  這想法剛冒出來,“王哥”便放下了手:“雲淮,厲溫有句話,我覺著挺有道理!”

  “什麽話?”

  “待此間事了,你哪來的回哪去,月漓身邊自有我來照應,她畢竟要活下去,以鬼門那種地方和身份,於她沒有半點好處,我自會替她想個法子離開,雖不說可保她一生順遂,但至少無憂。”

  雲淮聽得一愣,且不說他身上還背負著赤峰給的命令,要他留在月漓身邊。

  隻說月漓如今已是鬼門護法,且看如今的情形,說成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也不為過,有鬼門與璿璣宮抗衡,想來他們正派也不敢輕易動手。

  離開?

  離開鬼門的庇護,璿璣宮會放過她?
  再者而言,月漓若想離開,何須旁人替她打算,難不成有誰的刀架在她脖子上,不教她走?
  “江楓,這些想法你可與月漓講過?她可願意?”雲淮道。

  “王哥”抬手望著眼前飛霜,幽幽道:“你可知在海底那會,我與你一道去救她時,遇見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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