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安南第一個出言斥責,“堂嫂,你怎麽能這樣說白桃呢!如果讓外人聽去,誰還肯娶她過門!”
“已經成為殘花敗柳,還怕人說麽?我這也是為她好!”鄭氏不以為然。
“母親不要生氣,我們怎麽能跟瘋狗一般見識!”
“小賤蹄子,看來我今天不收拾收拾你,你皮癢癢了!”鄭氏說著就抬手像亓官白桃打去。
只是她沒有想到的事,對方竟然一把就抓住了她的胳膊,根本就沒有打到對方。
“你敢對我無理!”鄭氏想用長輩的身份壓製亓官白桃。
也許這招對原主有用,可對於一個二十一世紀的大學生來說,這些都是皮毛。
“對你無理?你以為你是誰啊?一大早上跑到我家出言不遜欺負我娘,打我的丫鬟,還敢詆毀我的名譽!你跟我說說到底是誰無理?”
鄭氏從沒見過亓官白桃如此狠利的目光,之前那盛氣凌人的氣場,瞬間沒了一半。
接著她的胳膊就被對方用力的甩了出去,身體也不由得向後退了幾步,一個沒站穩就摔倒了。
“你個沒有家教的小賤蹄子,敢對我動手?”鄭氏坐在地上一臉詫異,根本沒有想到自己會受到這樣的待遇。
隨後,她就瘋了一樣,快速的扭動著肥胖的身體,重新站起來,大喊道:“要是弄壞了我身上的首飾你們陪的起麽?”
看她一臉心疼的樣子,亓官白桃真憋不住笑。
“讓我說你什麽好呢?看看你的裝扮,知道的清楚你家是做生意的,不差錢!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個暴發戶呢,一朝發達,就將所有值錢的東西一股腦的都帶了出來,以顯示自己錢多,真是土得掉渣!”
鄭氏雖然對亓官白桃說的一些詞有些不理解,但也能猜出對方根本就沒說什麽好話,她是不會認輸的,準備繼續戰鬥。
然而,亓官白桃根本就不給她這個機會。
“姓鄭的,如果你被我舅舅休了,我跟你也不會有任何的關系,也無需尊重你個瘋婆娘!我看在舅舅的面子上,叫你一聲舅母,你不要得寸進尺!”
“笑話,我與你舅舅恩愛有加,他怎麽可能休了我!都說娘親舅大,今天我就替你舅舅好好管教你一番!”
亓官白桃冷哼一聲,“如果讓舅舅知道你在背後罵他,你看他會不會休你,還有可能狠狠的打你一頓!”
鄭氏有些懵了,“我什麽時候罵過你舅舅了?莫名其妙!”
“舅母,你說我是小賤蹄子,你還說了娘親舅大,按照你這個邏輯的話,舅舅豈不是成了大賤蹄子了!”
孔安南與荷香聽了這番解釋,忍不住笑出了聲。
“你放屁!我說的是你!”鄭氏有些心虛,她心裡很清楚孔輝真的很不喜歡她在外面亂說話。
而她又經常說話不經大腦,總能讓人抓到一些把柄。
“只有瘋狗才會亂放屁!我告訴你姓鄭的,你要敢繼續撒潑,我就敢讓舅舅立刻休了你這個蠢貨!”
“你以為你是誰啊?少在那大言不慚了!”鄭氏才不會相信孔輝會休她。
可是接下來,她就不會這麽自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