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修遠感覺到身前女子的炙熱,他身體的某個部位也變得有些不聽話了。
“對不起!實在對不起!”亓官白桃有些驚慌的跟孟修遠道歉,並想要起身離開。
孟修遠感覺對方的遠離,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竟然一把將亓官白桃重新攬在懷裡,“娘子別走好麽?”
“你醉了,我不是……”
孟修遠感覺到了亓官白桃的抗拒和否認,他立刻打斷了對方,“你是!你是我孟修遠的娘子!永遠都是!請你不要否認了好麽?”
孟修遠的語氣漸漸變得十分的溫柔,眼神也變得有些迷離了,見亓官白桃並沒有給他任何的回答,好像還有些猶豫的樣子,就再次開口說道:“求你了,你不要再拒我於千裡之外了!”
“我……”亓官白桃有些不好意思的別過頭。
孟修遠滿眼都是亓官白桃的樣子,呆呆的看著害羞的亓官白桃,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忍不住想要親吻亓官白桃。
另一邊,天瑞拿來水之後,卻不見孟修遠的身影了。
他以為孟修遠可能在附近,就開始四處尋找。
但找了幾圈之後,仍然沒有見到孟修遠的影子,他有些著急了,難道孟修遠身體不舒服,提前回將軍府了?
不能啊!
難道孟修遠離開了,都不會叫他一聲的麽?
這也不是孟修遠的作風啊!
那孟修遠怎麽就憑空消失了呢?
天瑞無奈,隻好回去找南平王幫忙了。
當南平王聽到天瑞所說的時候,立刻詫異的站起身,“還會有這事?賢侄在我的王府裡還能消失了不成?你不必擔心,本王的王府很安全的,你家二少爺不會有事的!”
南平王拍了一下自己的胸口,做出了擔保的樣子。
“來人啊,去將我那賢侄找回來!”
一聲令下,南平王府的下人們,就開始在南平王府裡四處尋找孟修遠的下落。
由於天色已經黑了,他們一邊找,一邊不停的喊著孟修遠,“二少爺!二少爺你在哪裡?”
因為出來的人很多,每個人的手裡都拿著火把,花園裡一些黑暗的地方也瞬間被照亮了。
房間裡,孟修遠將亓官白桃攬在懷裡,他的唇漸漸的靠近亓官白桃,馬上就要親上的時候,他突然聽到了門外似乎有人在叫他。
“誰在叫我?”
亓官白桃看了一眼外面,之間時不時的有火光飄過,應該是有人在尋找什麽東西。
“應該沒什麽事情吧!”
“是麽?”不知道怎麽了,孟修遠的意識似乎漸漸的清醒了一些,當他慢慢的看清楚趴在他身上的女子時,他被嚇的徹底醒酒了。
“怎麽是你?”孟修遠一把將女子推開,坐起身來,一隻手不停的揉著額頭,帶著自責的語氣說道:“喝多了!喝多了!”
“是你說我是你娘子的,還要讓我不要否認,怎麽現在就想賴帳了?”女子有些生氣的說道。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把你當成別人了!”孟修遠眉頭緊皺。
“二哥,你這樣對我不公平!”女子開始哭泣。
孟修遠剛要解釋什麽,就有人輕輕的敲了敲房門,“有人在裡面麽?”
“有!”女子大聲喊道。
門外的人聽到了聲音之後,就推門而入,當他們看到床上的兩個人時,瞪大雙眼愣在那裡片刻。
“發什麽呆啊,還不快去將父王找來!”女子大聲訓斥道。
下人聽到了訓斥的聲音,立刻跑了出去。
剛才孟修遠所抱著的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南平王之女龍一禾。
南平王和天瑞問訊趕快走了過來,看到房間裡的一切時,也傻眼了,立刻將房門關上,不想讓任何人看到龍一禾這樣狼狽的樣子。
“這……這……這是怎麽回事?誰給我一個解釋?”南平王氣的連話都說不清楚了,不停的擺著手說道。
“這是誤會!誤會!我喝多了!”孟修遠有些不好意的說道。
“孟修遠,我好心好意請你來做客,你就是這麽報答我的?剛才你可說了,你對一禾只有兄妹之情,怎麽一回頭你就做出了如此流氓之事?”南平王追問道。
“南平王,小侄真是難辭其咎!我今天確實喝多了一些,剛才也不知道怎麽的,就將一禾當成了我家娘子,實在對不住!”
“你一句對不住就了事了?我女兒的清白可怎麽辦?”
“我……我沒對一禾做什麽越舉之事,她只是把我扶上床而已!”孟修遠隱約的記起了剛才的事情。
南平王聽到這個解釋之後,忍不住笑了,“對,我女兒見你喝多了,身體不舒服,好心好意將你攙扶到客房裡來,你就借著酒勁對我女兒行無禮之事!”
“不是這樣的!”孟修遠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了,不管怎樣樣,他確實抱龍一禾來著,就憑這一點,他也不佔理。
龍一禾一直沒有說話,只是坐在床裡面哭泣,見南平王有些激動,就哽咽著說道:“父王,您不要怪二哥了,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在說這些話的時候,龍一禾還將自己的衣領向上拉了拉,好像剛才孟修遠有意脫她衣服一般。
“孟修遠,你看看!你看看!就算這樣了,我的女兒還是在幫你說話,你就這麽無情麽?”南平王實在看不下去了,認為孟修遠怎麽變得如此沒有擔當了呢!
“我確實一直把一禾當妹妹看待的!”孟修遠也感覺自己百口莫辯了。
他偷偷的看了看站在南平王身後的天瑞,天瑞也一副你自求多福的表情,根本就幫不上任何的忙。
孟修遠心裡不停的責備自己,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麽讓自己脫險了!
“我不管,你毀了我女兒的清白,你必須給我女兒一個交代!否則我不會善罷甘休的!”南平王下了最後通牒。
場面一時間陷入了尷尬的狀態,幾人誰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
房間裡安靜下來之後,只能偶爾聽到龍一禾的哭泣聲。
孟修遠讓天瑞將他攙扶到輪椅上,不想再和龍一禾坐在一個床上,以免再發生什麽不必要的麻煩。
須臾的思考之後,南平王也變得冷靜了一下,然後說道:“孟修遠,你可想好了麽?”
孟修遠抬起頭,看向南平王,開口說道:“對不起王爺,你說怎麽樣能消除你們心中的憤怒吧!我都接受,但除了娶一禾!”
南平王看著孟修遠十分堅決的眼神,就知道這件事情不好辦,但他又不能將孟修遠怎麽樣,如果處理不好這件事情的話,一定會引起南平王府和將軍府不和的。
“你……你……放肆!”南平王被孟修遠氣的簡直都要快瘋了。
“父王……父王……不要再為難二哥了!我知道,我不如二嫂好,他不喜歡我也是正常的,隻怪女兒命不好了!”龍一禾一邊哭泣一邊說道。
南平王看著龍一禾哭的梨花帶雨的樣子,就心疼。
“把孟修遠給我關起來,沒有我的允許,誰都不能將他放出來!”南平王一聲令下,就有人推門而入將孟修遠推走了。
“二少爺!二少爺!”天瑞不知所措,想跟著孟修遠走,但卻被南平王府的下人推開了。
“孟修遠酒後對我小女無禮,既然孟修遠給不了我滿意的答案,那你就回去報個信,讓將軍府裡管事的人來處理這件事情吧!”南平王憤憤不平的對天瑞說道。
“南平王息怒!”天瑞見孟修遠已經被帶走了,他一個人也不能大鬧南平王府啊,想著孟修遠一時半會也不會有什麽危險,隻好答應了下來,“南平王請放心,小的這就回將軍府稟報!”
南平王甩袖而去,不再多看天瑞一眼。
孟修遠作為他的主子,弄的南平王都不高興了,他一個下人,自然也不會受到南平王的待見了。
天瑞很快就離開了南平王府,回到將軍府之後,他真的有些猶豫,到底要不要將這件事情告訴苗曼文。
畢竟現在孟尚和老夫人都不在,年氏又被關了起來,將軍府暫時由苗曼文當家。
可這樣的事情又怎麽好意思和孟修遠的大嫂開口說呢?
還有就是,如果不把這件事情跟苗曼文說的話,難道他要告訴亓官白桃麽?
孟修遠平日裡最在乎的就是亓官白桃的感受力,難道就這麽讓亓官白桃知道孟修遠背著她在外面和別的女人抱在一起了?
至於具體他們之間有沒有做過什麽過分的事情,他就不好說了。
天瑞走在將軍府中,一路向北,一直猶豫,到底是先回西亭閣,還是先去北慶堂。
經過了一番的冥思苦想之後,天瑞還是回到了西亭閣。
當他將整個事情都告訴亓官白桃的時候,亓官白桃竟然勃然大怒。
“什麽?孟修遠竟然和龍一禾趴到一張床上去了?”
天瑞一看,這亓官白桃是生氣的節奏啊,立刻解釋道:“二少奶奶,事情也沒有那麽嚴重,是二少爺喝多了,郡主看二少爺不舒服,就將他送到客房,讓他休息一下,只是後來就不知道怎麽的……”
天瑞說到這,也不知道該怎麽解釋好了。
一向嚴肅謹慎的天瑞,也被弄的不知所措了。
“行了,你不用替他解釋了!男人犯了錯,就會將事情的原因就怪罪在酒的身上!”亓官白桃氣呼呼的說道。
“二少奶奶能夠理解就好!”天瑞以為亓官白桃還算開明,剛剛松了口氣,聽到她的下一句話之後,立刻冒出一身冷汗。
“理解!我理解個屁!誰讓他喝那麽多酒了?酒放在那裡,有人逼著他喝那麽多了麽?”
天瑞聽到這個問題,頓時愣住了,“這……這到沒有!”
南平王雖然招待孟修遠喝酒,但確實沒有強迫孟修遠喝酒。
可南平王每次舉杯的時候,孟修遠要是不陪著也感覺不好!
而南平王也是出了名的能喝酒之人,京城上下,無論是皇親國戚還是王公貴族,都沒有能喝得過他的。
“這就對了,自己如果把持不住自己,就不要將責任都推卸到喝酒上!”亓官白桃在說這話的時候,簡直是用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