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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毒妃邪王的掌心寵》第一百六十五章選擇駙馬,何人敢罰她
  “朋友!”

  “真的就是……朋友關系?”

   程玉姚聽了呼延菘藍的質問,倒也沒生氣,而是反問她一句。

  “那你和恭親王是什麽關系?”

  “朋友!”

  呼延菘藍回答的乾脆,但也是在她回答完了這話後,才知道了,程玉姚的想法,就和她現在的想法一樣。

  兩個人沒有在說什麽,而是坐了下來,程玉姚給她倒了一杯茶。

  呼延菘藍也沒客氣,舉杯喝了起來。

  等到曹添峰回來後,程玉姚想要離開,將這裡留給曹添峰和呼延菘藍談話。

  “王爺,你和郡主若是有事就談吧,臣妾先走了。”

  “不用,你留在這!”

  曹添峰一把抓住她手腕,沒有讓她先走。

  這一刻,呼延菘藍也不會像之前,看到他們牽手,或是有什麽肢體接觸的時候,就感覺到嫉妒或是難受。

  她坦然道:“曹兄,我想過了,我要在南越國選駙馬,到時候我會讓皇上賜婚。”

  她的決定,讓程玉姚和曹添峰都頗為驚訝。

  曹添峰問她,“你選駙馬?”

  “是的,我阿瑪已經下定決心,想讓我嫁到南越國,而南越國還有那麽多皇室中人,我也不能隨便找一個就亂嫁了,怎麽都要找一個合適的再說。”

  男大當婚女大當嫁。

  這是自古以來,沒有變過的世俗傳統。

  哪怕在皇室中,一樣要遵循這個傳統,只不過他們有的時候,不能自主罷了。

  而菘藍郡主選駙馬,至少有選擇的機會,這對她來說,算是壞事中並不算太壞的事了。

  “這樣也好,你放心,我會為你把關!絕不會讓你亂嫁的。”

  “謝謝曹兄,不過呢……我想將這件事托付給恭親王妃,或許她認識的人之中,就有這樣一個令我滿意的公子。”

  程玉姚聽著這話中,好像藏有別的深意。

  她看了眼身邊的曹添峰,見他眉毛微皺,明顯一副難以猜到的樣子。

  無奈的搖了搖頭,她倒是禁不住笑了。

  “好,只要我能幫得上忙,我一定會幫你的。”

  “那我就先多謝恭親王妃了,天色不早了,我先去歇息了!”

  呼延菘藍走的時候,看起來很輕松,臉上也露出了輕松的笑容。

  程玉姚又與曹添峰對視一眼,在她離開後,才打趣一句。

  “王爺,你會不會有種失落感?”

  “沒有,為何這樣問?”

  “因為你又少了一位愛慕你的女子,你不覺得,你的魅力變小了?”

  “這個真沒有!也可能是女人都善變。”

  曹添峰在說這話的時候,臉色認真地很,這讓程玉姚聽了,還真有點心裡不服氣。

  “什麽叫做女人都善變?男人才容易變心!”

  “有嗎?本王可不覺得,要不你跟我回房,好好探討這件事?”

  程玉姚看到曹添峰冷著一張俊臉,說的確是這種不著調的事,還真是一個表裡不一的男人。

  “我正好有些困了,先回房睡了,明日見!”

  “程玉姚,你……等等本王啊,本王也要去……”

  程玉姚最後將門給拴上了,窗子也關好了。

  曹添峰就這樣被她拒之門外。

  他倒也沒生氣,只是覺得有點失望,從他們成親到現在,兩個人還沒同床共枕,共度良宵過。

  他深吸一口氣,還是放下王爺的尊嚴,夜半敲門。

  “愛妃,開門!本王……餓了!”

   “餓了啊?出去讓廚房的人給你做點吃的吧!”

  “不用,本王是饞了!”

  曹添峰臉不紅,氣不喘的,又將從薑良那學來討巧女人的話,用上了。

  很快,門內又傳來了女人的聲音。

  “饞了,就去吃夜宵,我房裡什麽都沒有!”

  “外面太冷,阿嚏……讓本王進去,暖暖身子。”

  曹添峰算是臉皮厚到家了,再次用上了招數。

  “石燕,將披風給王爺送過去,讓他早點回房歇息。”

  “是,王妃!”

  當聽到屋內傳來了石燕的聲音,曹添峰真有種臉都被扔在地上,反覆被踩的感覺。

  丟人丟到家了。

  吱呀!

  沒多一會兒,石燕果然抱著披風出來,遞給了曹添峰。

  “王爺,這是王妃讓奴婢送給您的。”

  “嗯!”

  曹添峰從她手中拿過,不情不願的系在身上。

  往後,他什麽都沒說。

  一甩袖子,曹添峰邊歎氣,邊單手背在身後,失望的離開了。

  等他走了,程玉姚打開窗子,望著他離去的背影,忍不住笑了。

  “這個王爺,什麽時候學會油嘴滑舌了?”

  “還不是薑良出的餿主意,薑良這個人是從那些上了年紀的嬤嬤口中打聽到的,最近奴婢總是聽嬤嬤們說薑良問這些奇怪的話。”

  他還真敢相信,那些上了年紀嬤嬤說的話,擱在這個時候,還管用什麽?
  她笑了笑,關好窗子後,轉身回到床上,躺下來感覺心裡美滋滋的,也沒什麽太多事壓著,沒多久就睡著了。

  翌日。

  程玉姚剛起床,沒等準備洗漱,就聽到門外傳來了石竹焦急的聲音。

  “王妃,宮中傳話,讓你早點進宮。”

  “進宮?這麽突然,有說什麽事嗎?”

  “沒有,王爺都已經準備好了,先進宮裡去了。”

  聽到曹添峰先進了宮,她意識到了情況緊急,特殊,或許是個宮中比較重要的人物有關系。

  難道是太后娘娘?
  想到有這種可能性,程玉姚趕緊洗漱好後,也沒怎麽裝扮,隨便換一身素淨點的衣物,就乘著王府馬車入了皇宮。

  到了皇宮,程玉姚打聽到了,恭親王就在太后的住處椒房殿。

  她直奔著椒房殿走去,卻在雙腳還沒踏進椒房殿的時候,聽到了裡面的痛叫聲和斥罵聲。

  “那該死的女人,一定是她將訶子給殺了……哎呦!哎呦!哀家現在痛的要死,還不讓那該死的女人過來,將訶子還給哀家……”

  “皇祖母,孫兒敢用性命保證,現在訶子不在恭親王府,恭親王妃也不知道他的下落。”

  “胡說八道!還敢說沒有?哀家可是聽說了,訶子那天出現在慕相府裡了,若是她不交出訶子……

  哎呦!哀家就要將整個慕相府給掀翻了,找到訶子,找不到訶子,就拿整個相府來試問。”

  “皇祖母,您不能這樣做,當下應該給您治病才是。”

  “滾開,都給哀家滾開!哀家不相信這些沒用的禦醫,你們都是庸醫。

  哀家要訶子,訶子神醫,恭親王妃……恭親王妃人呢?還不快給哀家滾過來……哀家要訶子神醫,讓她放了他!”

  程玉姚抿了抿唇,在她猶豫要不要進去之時。

  一道聲音從耳邊響起。

  “恭親王妃,您來了?我都聽到太后在殿內喚你呢,怎麽不進去呢?”

   程玉姚聽到她的聲音,都有種反胃想吐的感覺。

  只是她知道,如今多事之秋,這個女人又會錯過這個好機會,來找她的麻煩。

  “本宮剛到這裡,難道還不能歇歇再進去?”

  “恭親王妃還真會說笑,萍兒不過是問問而已,沒有別的想法。”

  程玉姚見她說的氣定神閑,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故意跟那個女人過不起。

  實則,是那個女人先挑起的事端。

  “既然沒別的想法,還在這裡跟本宮羅嗦什麽?還以為你的舌頭出了問題,話都不能說了,現在看來……已經好了?”

  施萍兒一想到她的舌頭,曾經被程玉姚給用剪子剪過,氣的牙齒在嘴裡咬的咯吱咯吱響。

  “托王妃的福,萍兒的舌頭已經痊愈了。”

  “舌頭是痊愈了,但耳朵好像是沒怎麽好使吧?不是告訴你別羅嗦了嗎?總是這樣攔著本宮,不讓本宮進殿,看來你是故意跟太后過不去?”

  從施萍兒在殿門外聲音挑的那麽高,程玉姚就知道,她是故意喊給殿內太后等人聽的。

  現在她也將這話故意挑高了,故意說給殿內人聽的。

  既然施萍兒不想讓她好過,她也一樣,別想輕松的進到殿內。

  “恭親王妃,你怎麽能亂說呢?萍兒可沒那個心思……”

  “太后娘娘,玉兒來了!”

  程玉姚打斷了她的話,抬腳往殿內走去。

  她進到殿中,第一個就察覺到了,神色緊張盯著她看的曹添峰。

  其實她明白了,為何曹添峰先進宮,當時宮中也傳她入宮,而他卻沒有找她一起進宮。

  他是想要袒護她,不想讓太后將怒氣都撒在她的身上。

  可現在,若是她真的不進殿中,只怕太后怒火攻心,不但降罪相府,還會讓曹添峰受到牽連。

  “玉兒給太后娘娘請安!”

  “恭親王妃,你好大的膽子,還不快給哀家跪下?哎呦……痛死哀家了?”

  程玉姚看了眼太后的狀態,眼窩是青色的,臉色也發青,而且看起來虛弱無力,眼裡紅血絲多,情緒難以控制,有些猙獰。

  這種病症,更多的應該是一種心病。

  也或者,是對什麽東西依賴,一旦沒有了這個東西,就會邊的這樣狂躁,不安。

  “太后娘娘,玉兒來宮中,可不是來受罪的,玉兒是想給太后娘娘醫治的。”

  “程玉姚,本宮還在殿中,你竟然見了本宮都沒有拜見就算了,現在連太后都不放在眼裡,你當真是無法無天了。”

  皇后施阿嬌正好借著這個機會,對程玉姚落井下石。

  剛進來的施萍兒也哭的委屈,先是給太后請安,又給皇后請安,然後對皇后訴苦。

  “皇后娘娘,萍兒擔心太后,著急進殿,看到恭親王妃在殿外不進,就隨口問問,被她一頓數落,訓斥!

  萍兒真的覺得委屈,萍兒真的也沒有那樣的心啊!”

  皇后施阿嬌這會兒更是將矛頭指向程玉姚,怒聲呵斥。

  “程玉姚,別以為恭親王在這裡,本宮就拿你沒辦法。本宮今日就在這裡鄭重其事的告訴你,太后和本宮都認為你有罪,要重重罰你!”

  太后被鬱嬤嬤扶著,坐立不安,滿眼紅血絲的她,指著程玉姚怒喝。

  “將訶子神醫交出來,不然哀家就命人亂棍打死你!”

  程玉姚垂眸,眯起雙眼,看來這些人都衝著她來的,既然她們這麽著急想讓她死,她可要好好表現才是。

  她剛要抬眼,就聽到冰冷的聲音響起。

  “她無罪,何人敢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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