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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上他下凡了》281.不甚明白
  抉閑這次帶來的消息,安湛絲毫不覺得意外,就君海那妄想稱霸八荒六合的家夥,根本不是安湛的對手。安湛絲毫不必為誅仙大法是否在不久的將來煉成而憂慮,倒是天帝最近因為君海的事情憂患得緊。安湛尋思著不知天帝是不是要召他回天宮去了。

  果然不久以後,天帝就下了令,讓安湛回天宮一趟,安湛不用猜也知道天帝這是想讓他帶天兵去一趟魔族把魔君給鏟除了。若是頭一回的五百年前那時,安湛仍需帶兵,不過歷經過一次五百年的經歷,與前世美男子、後世老頭子融為一體,他們身上的所有無邊法力全部聚於安湛的身體之中,這時候對他而言,對付魔族帶兵是多此一舉。

  有誰不知擒賊得先擒王,安湛只要把為首的魔君乾掉,其余一切都好說。那群蝦兵蟹將,管他有多少萬,群龍無首終究只是成為一盤散沙。

  一路上回天宮時,安湛可感覺遠處魔族之地的上空出現一團又一團聚在一起的極大的烏雲,想必是魔君正在修煉著誅仙大法,安湛淡淡一笑,尋思魔君這也太張揚了些,修煉一個誅仙大法也要讓世人皆知的模樣,那烏雲怕不是他自己搞的,或是讓他女兒幫助形成的。

  在回到天宮以後,天帝對他說起此事,並問他有沒有什麽看法。安湛神色如常,若是抉閑問,他定是又回答沒什麽看法,不過這回是天帝問,總不能不說。

  安湛沉默一瞬,不緊不慢地說道:“君海有誅仙石在手,誅仙石吸八荒六合之邪,助魔君修第一邪術誅仙大法,倘若他煉成了誅仙大法,定會是八荒六合的災難。不過現在好在他現在隻煉成了誅仙大法的四成,且在這水平中仍是處於停滯不前的狀態,所以現如今他迫切需要得到斷魂琴,只要得到斷魂琴,有斷魂琴琴音的催化,那麽他就會加快速度煉成誅仙大法。”

  天帝微微頷首,讓他接著往下說。

  安湛頓了頓,接著道:“我有一把同樣來自仙魂山的仙琴,通過那仙琴,我可以感應到斷魂琴所在之處。”

  天帝訝然挑眉,雖是知道他有一把仙琴,不過倒是沒想過他會通過那把仙琴感應到斷魂琴,安湛這麽一說,天帝著實有些驚訝,若是能感應到,那麽事情便會更易成,這是大好的事情。天帝問:“感應到斷魂琴在何處?”

  安湛不徐不疾地說道:“此時斷魂琴正在青丘,青丘帝後的手裡。”

  天帝驚訝,竟然在青丘帝後的手裡,難怪這幾萬年來極少見過青丘帝後,在以往的日子裡,他還能在天上看見青丘帝後時常周遊。不過天帝有些疑惑,斷魂琴的宿主,真的是她嗎?

  天帝道:“你可知,宿主是不是她?”

  安湛微微搖搖頭,他來自五百年後,對於這些事情無一不了然於心,只不過他若是對天帝坦言他來自五百年後,怕是天帝不願意相信。況且說清了自己來自五百年後,也沒什麽好處,倒不如省點事,關於此事隻字不提,就用著自己頭一回五百年前的思維來回答,於是道:“我的仙琴告訴我,帝後並非是斷魂琴的宿主。”

  天帝神色微微凝住,問道:“那斷魂琴的宿主是誰?”

  安湛假裝不知,沉默片刻後,搖搖頭回答道:“目前尚且未知。”

  天帝沉思片刻,既然此時斷魂琴在青丘,且在青丘帝後的手裡,那斷魂琴的宿主一定和青丘有關,青丘帝後並非是宿主,那她就不可以駕馭斷魂琴,除非她修煉了一種修煉難度極高的法術——斷魂天法。

  所以,魔君接下來要得到斷魂琴,那就必須得先對付青丘帝後。

  天帝問安湛看法,沒想到能問出這麽多東西來,這次將他召回天宮,本就是想讓他去對付魔君,這下既然他知道斷魂琴在何處,那對付起來便會容易上許多,天帝這就更是決定要將這任務交給安湛了,安湛倒也不抗拒,不過雖然不抗拒,卻也不甚樂意。

  安湛近些年來心境漸漸發生著些許變化,只不過除了他,幾乎是誰都沒察覺得出來,除了一個前世,還有一個後世。他從五百年後的那個奇異世界回來了這麽久,一直沒放下一個問題,那就是他為何會回來,那奇異世界裡究竟還有什麽不為人知的秘密。

  安湛有想過問他的前世和他的後世,不過每當他想問時,那美男子和老頭子都會不在,他們都說,他就是他們,他們就是他,這種問題不必問,他也會知道,以至於安湛到現在都還未知。

  不理解,為何他們總愛重複一句話,他就是他們,他們就是他自己,如若真是如此,那他為何會連美男子的過去和老頭子的將來都不甚清楚?
  如果說那奇異世界的力量奇異到遠遠出乎任何人的意料,那安湛也想知道這奇異的力量為何偏偏要將他送回到這裡。在冰天雪地之中,他看見所有在乎的人都沒能有一個好下場,難道他回來,可以改變過去嗎?

  事實上是有所改變,比如屢次默默對風沅芷出手相助,雖然不至於整體軌跡發生變化,但改變多多少少也有,這改變有好的也有壞的,他有時想,安華那性子為何不隨他?
  回來這裡後,此處此時間裡發生的事情不似從前,他雖擁有掌控全局的能力,卻比從前多了幾分沉重感。

  能力太強未必是一件好事,上天給了你一種能力,同時也會讓你用這種能力去承擔相應的責任。

  上天永遠是公平的,有給予你的,就必然有奪走你的。

  按原先的進程,這個時候還不該是天帝給安湛下達鏟除魔族任務的時候,也就意味著,現如今危機來得比以前快,不僅快,而且且快了很多,危機來得快代表著什麽,安湛心裡比誰都清楚。

  只是可惜這種清楚只有他一個人清楚,那美男子和老頭子忽略不計,只有他自己清楚,就意味著他要考慮的事情比任何人都多出一些來。

  既是天帝下達了命令,那豈有不從的道理?安湛俯身,拱手一句應下天帝的命令,之後帶著一把仙琴走出南天門,撥開層層的白色雲霧,離開南天門很遠了以後,遇見周遊的美男子,這時候的美男子只有一縷魂,身影有些透明,這透明在別人眼中看不出,只有安湛看得到,安湛稍舒一口氣,看來美男子讓他放心,還是靠譜的。美男子在看見了安湛以後,身體由透明變成了不透明,站在安湛的面前,問安湛這時候帶著仙琴要去何處。

  安湛回答一聲魔族,美男子彎唇淡笑,“殺魔君罷了,用不著此琴。”

  安湛道:“不用此琴,那我用什麽?”

  美男子道:“再想想看。”

  在安湛思考的時間裡,美男子略微施法,論修為,安湛遠遠不及美男子,美男子是上古天神,而安湛不過是只有數千年修為的神君罷了,所以當美男子輕輕動了動手指以後,安湛手裡的琴就被吸到了美男子的手裡。

  仙琴到手以後,美男子將它背在自己身上,試圖將它背走,安湛急忙追上,問他為何奪琴,還有奪去要作甚,美男子笑道:“這琴本就是我的,這是物歸原主,怎能算是奪呢!”

  安湛道:“你把它拿走,那我用什麽對付君海?”

  美男子道:“剛才沒想出來?那我告訴你,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安湛道:“這話我不理解。”

  美男子道:“你遲早會理解。”

  安湛才稍稍一個眨眼,眼前就已尋不到美男子的蹤影。安湛抬起雙手置於胸前,看著自己兩手空空,不明白,他說的話是什麽意思?
  明明就是兩個人,仙琴在他的手裡,那就不會在他的手裡,他用了,就代表著他不能用,什麽你就是我,我就是你,真夠讓人迷糊。

  白色的雲霧茫茫,變得越來越濃,遮住了安湛的視線,安湛撥開雲霧,一路往下移走,直到又一次看見那片烏雲密布的天空,那地方被黑雲籠罩,還可看見有紫色的氣霧繚繞。安湛靜心凝神,看著那片天空,突然感覺後背被一掌擊中,一陣劇痛以後,安湛兩眼一黑,頓時沒了知覺。

  清晨,晨曦微露,風沅芷緩緩睜開眼睛,不知為何,當她的目光落在繁複華美又極軟得到雲羅綢上,再掃過床榻邊上的精致雕工木窗時,竟然產生一種她似乎在從前見過之感,這想著,風沅芷下了床榻,這房間雖然不算大,但也不小,床榻前有一片粉色的串珠珠簾,那一顆顆的珠子晶瑩剔透的很是好看。

  打開窗戶,窗外是一片旖旎的景色,這裡有一個清澈透明的小池,小池裡遊著密密麻麻的魚,這群魚在風沅芷把窗戶打開以後,全部朝著風沅芷所在的方向遊來。

  風沅芷不知不覺地在腦海之中浮現出一個畫面,這畫面的背景就是此處,不過裡面的景象並非是這群魚。而是碧色和荷藕和粉色的水蓮花,那碧綠色的荷葉上還沾著一滴一滴的水珠,有大的也有小的,這些水珠留在荷葉上不流下去,只有在風變大時,把荷葉吹得搖搖擺擺的,那些水珠才會隨之墜落。

  不過這個腦海中的景象,也就只有夏季才會出現,現在還是冬春時節,小池裡的景象並沒有腦海之中的更有生機。風沅芷微微斂眉,心想有可能只是曾經做過一個這樣的夢,以至於現在在看見小池時,不經意間就想起了那個已經被忘掉的夢而已。

  風沅芷看著這群聚在她面前的魚,有金色的,黑色的,灰色的,橙色的,其中有一條長得很是好看,風沅芷有一個大膽的想法,如若這條魚能變成人,那一定是一個美男子或者是一個美麗的女子,若是他們變成了人,那她會和他們成為好朋友,聊聊人間的生活,還有水裡的生活。

  風沅芷有些好奇,為何在房間邊設如此一個水池,不過不論是出於什麽原因,這水池布局在此處,看著挺順眼,估計池水換得很勤,不然水也不會如此清澈,這邊上還種了一些花,聞著也香。

  風沅芷想,布局如此別致,這房間以前的主人會是誰呢?
  轉回身抬眸看向房間一圈,走到梨木梳妝台邊上,梳妝台所靠的牆上掛著一幅畫,畫裡是一個女子,那女子身穿一襲淡粉色的衣裳,頭上插著一隻精致的小簪子,看著模樣雖算不上是雍容華貴,但風沅芷隱隱可感她身上透出的一種極高貴的氣質。

  這時候一個侍女端著一盆清水走進來,站在風沅芷的身後,抬頭看了這幅畫一眼,柔聲道:“菀青姑娘,奴婢給你端來一盆清水洗臉來了。”

  風沅芷看那副畫看得入神,在侍女話音落下後過了片刻,轉過身去問道:“姑娘,你可知這畫中的女子是何人?”

  侍女道:“這是王君摯愛的妻子,王后。”

  風沅芷心頭微微一顫,這難道是王后的房間?
  不過王后的房間,高正策怎麽會讓她住下呢?

  侍女自然是察覺到了風沅芷的疑惑,只是風沅芷不問,她也不說。

  風沅芷在洗漱過後,侍女將水端了下去。沒多久後門外走進來另外一個侍女,這侍女要將風沅芷帶去一個地方,風沅芷問是何地方,要去那作甚,侍女搖搖頭回答不知,說是王君特地吩咐的,至於是何事,大概去了就知道了。

  侍女在帶著風沅芷出房門,走了一段路程後,兩人走進一個小花園之中,此處人少,那侍女把風沅芷帶到此處後,突然轉身把風沅芷狠狠按在牆上,原本目光柔和的眼睛變得眼神極其冷冽,如刀一般一刀一刀地刮過風沅芷的臉,似要把風沅芷的臉都要刮毀容一般。

  這突如其來的舉動把風沅芷嚇了一跳,若她不是會武功,以往受過楊宗師嚴格的訓練,估計這會兒能嚇得臉色發青又發白。風沅芷心中一驚沒多久,便恢復如常的神色,感覺這侍女不是普通的侍女,她一定是受過專門的訓練,至於她為何如此大膽借著高正策的名義引她出來,她還不得而知。

  侍女眼神冷然,掐住風沅芷的脖子,掐的力氣很大,大得風沅芷有些喘不過氣來。

  “你是誰?你要幹什麽?”風沅芷問。

  侍女眼神凶狠,厲聲道:“當然是要殺你。”

  風沅芷眉頭緊鎖,“你為何要殺我?”

  侍女冷然挑眉,“你說呢?!”

  說著,侍女把風沅芷狠狠推到地上,一腳踩在風沅芷的手上,疼得風沅芷咬緊了牙,當風沅芷試圖反抗時,風沅芷突然間想,不知這侍女到底因何目的要殺她,不過眼下她被認為已是處於失憶狀態,斷不能出手與侍女相鬥,否則她會被認為欺騙了君主。

  風沅芷心裡有些後悔,為何當初要假裝失憶,為何會想到跟著高正策和霍玥回來,日後可以借著他們的手早日回到南越呢?若是知道高正策是一國君主,她當初是斷不會跟著他回來,自己找法子多好,靠人不如靠己,現在想著靠別人,還要招來殺身之禍。

  那侍女用力越來越大,疼得風沅芷眼淚直流,風沅芷眉頭緊鎖,艱難地說道:“姑娘,我與你素不相識,與你無冤無仇,我實在想不明白你為何這麽做。”

  侍女看著風沅芷一臉痛苦的神情,看樣子像是沒什麽力氣抵抗,還有些柔柔弱弱的模樣,不像是會武功,風沅芷抬眸,與她的目光相觸碰,侍女眉頭一蹙,轉身就走了。

  風沅芷緩緩起身,看著侍女離去的背影,恍惚了片刻,連被她踩過的手的痛覺都差些被她忽略掉。

  腦海中生出一連串的疑問.
  就在風沅芷杵在原地的時間裡,又有一個侍女跑來,這侍女是今日清晨給她端水進房的那個,侍女急言道:“菀青姑娘,你怎麽跑這兒來了?我一直找你找不到。”

  風沅芷道:“剛才有個姑娘要引我去見王君,我是被她帶來到此處的。”

  這侍女微微挑了挑眉,“什麽?”

  她環顧四周後問道:“菀青姑娘,那女子長什麽模樣?”

  風沅芷回憶,隨後道:“穿著一身淡橙色的衣服,眼睛很大,鼻梁也直挺”

  還有一點,那就是面相挺有攻擊性,沒說。

  那侍女皺了皺眉,不知究竟會是誰如此大膽,敢在王宮裡做出這種事,想著一定是要將此事稟報上去,將那女子抓起來,再狠狠懲處她。不過怎麽想都想不明白,為何今日花園裡的人會出奇的少,若是像平時那樣人多點,也不至於菀青姑娘被她加害。

  侍女擔憂地問道:“那你沒事吧?”

  風沅芷抬起受傷的右手,侍女“哎呀”一聲,心疼地說道:“快與我回去,我讓太醫給你看看。”

  侍女帶著風沅芷回到房中,太醫為風沅芷處理好了傷口後離去,兩人靜坐片刻後,侍女道:“菀青姑娘,我聽說你的名字是王君為你取的,那你以前叫什麽名字?”

  風沅芷道:“我忘了。”

  侍女見風沅芷臉色有些沉沉然,沒問下去,等她離去以後,風沅芷稍稍呼了一口氣,走到窗邊看了看小池裡的魚,那些魚還是像清晨時一樣,在風沅芷打開窗戶後,都朝著風沅芷的方向遊來。

  霍玥來時,風沅芷還在窗邊上看魚,引她見高正策,高正策見風沅芷被包扎過的右手,問風沅芷她的手這是怎麽了。風沅芷將事情說出,高正策眉心一皺,隨即下令捉拿那侍女,不久後那侍女被帶到他們的面前,在看見風沅芷後,那侍女低了低頭,高正策看向風沅芷,問道:“菀青,是不是她?”

  風沅芷看著那侍女,不知為何,她隱隱感覺到她好像絲毫不緊張的模樣,像是知道了自己不會被懲處一樣。風沅芷點點頭,“不錯,就是她。”

  高正策眼皮都不抬,開口就是一聲令下,將侍女拖下去砍了。

  這下風沅芷再看向那侍女,這時候侍女好像察覺到了風沅芷在看她,神情開始變得緊張了起來,也不知那緊張是真的,還是裝的。不論如何,風沅芷是不願看見她被砍頭,不管是她,還是其他人,於是風沅芷為侍女求情,讓高正策給那侍女一個機會,切勿急著下令殺她。

  。高正策道:“她要殺你,你還要替她說話嗎?”

  風沅芷堅持自己的態度,高正策最後隨了她,讓那侍女滾出了王宮。

  風沅芷問:“不知王君找我,是有何事?”

  高正策道:“沒特別的,想問問你,住得還習慣不?”

  風沅芷微微還好,“嗯,還好。”

  今日高正策下了朝,想起了兩年前一個臣子送來的百年老酒,便讓霍玥去取來。霍玥在去提酒的時間裡,高正策再次與風沅芷說起了那條街的故事,以及再次說起了半仙女在北越救人的故事,高正策這麽說,倒是勾起了風沅芷對半仙女的好奇心。以前在南越時,都知聽說過神,聽說過仙,卻沒聽說過什麽半仙,來到北越後,這是第一次聽說半仙這詞,對於半仙女,風沅芷更是陌生。

  救人,北越有半仙女,南越有白衣神仙,只不過半仙女就全北越人,而白衣神仙隻救她一人.
  其實對於白衣神仙是不是隻救她一人,她不甚清楚,不過他給她的感覺就是,他救的似乎只有她一人。

  不覺想起,他好像對她說過,他叫安湛.不過,那可能真的只是一個夢。

  高正策感歎這麽些年來想要找到半仙女,為了尋到她 ,他帶著手下去了很多次澧蘭山,只是每一次都是失望而歸。

  風沅芷不解地問:“不知王君,為何要尋她?”

  高正策道:“先祖有規定,北越的祭司必須由半仙女來擔任。”

  風沅芷明了,原來是如此。

  高正策為了尋半仙女,不但去了許多次澧蘭山,而且用盡了各種方法,只是沒有一種方法能讓他如願見到半仙女,給人的感覺像是,半仙女壓根不想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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