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城古都中,正是近年時,家家都掛著紅色燈籠,青色的牆壁上,束著七彩的飄帶,一尊大帝之影的雕像聳立,那雕像濃眉大眼,那眼中透露著一股蔑視天下的氣概,這人,怎麽,怎麽這麽熟悉啊,王風仔細看過去才發現,這不是中原的玉帝嗎?
玉皇大帝全號應為:“太上開天執符禦歷含真體道金闕雲宮九穹禦歷萬道無為大道明殿昊天金闕至尊玉皇赦罪大天尊率穹高上帝”,居於太微玉清宮。玉皇大帝在中原的影響極大,民間將其視為天上的“皇帝”,萬神世界的最高統治者。
原來這裡的神仆信奉的是玉帝啊,玉帝的仆人,確實是神仆,搖了搖頭,王風走進了城裡,年近初春,他也想念過年的氣氛了,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過一次完整的年了,不論地界,不論何人,春節是都會一起過的,這是家的團圓,以前過春節之時,他師父總會帶著他下山采購年貨,那時候他可以吃到平常吃不得的東西,糖葫蘆,混沌,還有那雲吞面等,那個時候的熱鬧已經不在複有,現在天下大亂,門派都無法自保,更別說是那些普通的老百姓了,《殺器譜》需要盡快找到,天下需要重回正軌。
街上來往的人擁擠不斷,吆喝聲不斷,王風找了一家醉風軒就住了下去,交代小二不要隨意打擾需要休息後,王風就匆匆的進了房門中,將所有的門窗都檢查了一遍,然後才放下了所有的東西,他從懷中小心翼翼的拿出了那本在神鬼劫數中央大陸中尋找到的筆記,還有那塊奇怪的令牌,當他拿出那令牌時,一股淡淡的香氣傳出,王風立刻察覺到了,在中央大陸可能是因為時間的緊急,所以他沒有注意到,可是現在這淡淡的香氣極為的明顯,傳入王風鼻中後,猛的一吸,瞬間神清氣爽,極為的神奇,讓王風眼中露出精光,沒有想到這令牌居然還有這種奇用,沒有多想,再次收了起來。
那本筆記是本手劄,封皮已經有些破爛了,上面什麽都沒有,即便有也腐爛掉了,什麽都不看不到,他翻開了第二頁,“慶隆九年,我上古聯盟天下獨尊,本營已經修建而成,既然有神鬼仆,此地便命名為神鬼劫數吧,此地上古聯盟在,神鬼劫數便在。”
第二頁“慶隆十六年,盟主聯合四大主煉製了一個異獸,太過恐怖了,還好是被收服,成為我盟的看守神獸,成千年之永,不可叛。”王風看到這裡突然就想起了那一吼之音,還有神鬼劫數被封印的原因。
第三頁“南疆古國彈丸之地也想攻打我中原,哼,不自量力,那我便滅你們爪牙。”
第四頁“夏朝為修南城古墓大用天下之民,民不聊生,提出建議的祭祀落東清,該死,派殺殿屠殺全家。”當看到這時,王風腦子中哼的一聲就想到了一個人——八指山,此人原先就聲稱是大祭司之後,難道便是此人之後嗎?不是全家被殺?壓下心中的震驚,繼續看下去。
第五頁“隆地震動,又是異相而生,不知是禍還是福。”
第六頁“夏朝又想收我上古聯盟,我等乃天下俠士,不求財,不求人,只求太平,你夏朝最近國力虛弱衰弱,不加思考,反而用其他方式壓製,簡直恥辱。”
第六頁“……”
第七頁“……”
第八爺“……”
接下來的很多頁都記述的是許多各個朝廷的一些大事,還有上古聯盟做出的回應,在王風看來,這上古聯盟更像是潛在暗中保衛天下民生太平的聯盟,這上古聯盟分四門,為殺殿,冶器殿,唐門,醫師館,四門分管不同,殺殿是暗殺的,冶器殿為四門創造新兵器,暗中操控幾大朝廷的戰爭,唐門的毒攻赫赫有名,而醫師館與唐門相對,一身起死回生之術讓人驚歎不已,這神鬼劫數中的毒氣就是唐門所造,四門掌天下。天下所有的打造兵器都暗中受冶器殿掌控,醫師館掌天下之醫師,唐門是江湖毒物之術士的大本營,這四大聯盟的存在掌控
王風繼續看下去,突然,有三個字吸引了王風的目光,已經記不清是多少頁了,“歐冶子道友終於寫成了這萬年一書——《殺器譜》,有了這個,我們的兵器無所不快,無所不堅,天下民生必定讓我等更加容易安定。”
果然,這上古聯盟果然與那歐冶子有關,想必歐冶子也是冶器殿的中的高手,王風欣喜若狂的翻開了下一頁,“天道輪回終有空,百密一疏卻險失龍,這《殺器譜》被南疆古國所知,高手盡出,這一戰,我們上古聯盟要贏得堂堂正正。”
再往下一翻,已經快到末尾了,上面寫到“帝王不過天下夢,誰得來誰得失,這一次怕是真的神鬼劫數了。”
當王風翻到下一頁時,字跡極其的潦草,似乎是極為的匆忙,“神鬼仆的高手盡滅,可是裡麵包含的卻不止神鬼仆,天下動了,卑鄙小人,我不甘,我不甘啊。”字跡行間雖說潦草不堪但是透露出的那種不甘與咆哮卻撲面而來,讓王風心聲呼應。再次一翻,已經沒有了,這就是最後一頁。
王風開始捋了捋大致知道上古聯盟的情況,就是一群人一起聯盟起來的門派,只不過是暗中的,所以並不為人所知,他們幾乎控制了天下的很多方面,暗中維護著天下的百姓,可是《殺器譜》的降臨卻讓一切被打破,自古帝王夢,誰都想得天下,所以這是一次清剿,裡面還出了叛徒,只是不知道這叛徒是一門呢?還是一些人,王風想起了所謂唐門的人,那千北戰原先也是上古聯盟之人,只是不知是哪門哪派。
收下那手劄後,王風靜靜地坐在椅子上,這裡面的秘密可能還沒有揭開,他本來打算離開這裡,離開神仆回中原一趟,順帶著看看葉三郎還有他的域門,可是他現在改變想法了,他要做大隊長,去往神仆的高層,這樣被封印的事情可能只有神仆高層的人才知道一二。
春節,應該吃餃子,可是神仆這邊卻中原不同,走遍了很多地方,沒有一個有餃子飯館,全部都是酒肉之菜,在王風看來,這春節吃酒肉之菜完全就是浪費這節日之感,他無比的失落,獨在異鄉為異客,每逢佳節倍思親。原來是如此的孤獨,連一份餃子都無法吃到,正哀歎中緩緩離開之時,一個青袍青年刹那間攔住了他的去路。
“這位仁兄,不知攔下在下是為何意?”王風神色自然,但是眼神卻透露了一絲不善。
那位青袍青年頓時眼光一晃,剛才那目光中充斥的完全是一種霸道之意還有便是那殺意,僅僅是一眼,那青年便感覺神情一晃,如果不是王風刻意收回了一些,怕是光這目光就讓他無法心身戰意。
“這,這位道友,我家主人有請,希望您能給個面子。”這青年有些顫抖的說道,剛才那一眼讓他徹底改了心中本意所想。
“帶路吧。”王風的話語中不鹹不淡。
跟著這青年,王風很快便來到了這一片中看著極其繁華之地,“人中樓”,這裡已經是熙熙攘攘,王風便抬頭看去,那古樓外台上有一位華貴青年,面如白皙,束發及腰,慵懶的坐在一旁,手中吃著一顆赤色果子,那華貴之衣的青年對他投來了笑容。
隨著這青年的上樓,王風緩緩的來到了這台子外,坐在了華貴青年的對面,這華貴青年看著他的仆從如此的低三下四尊敬,讓他心生有趣,此人是自己仆從卻是自己最為熟悉的人,平時仗著自己的聲勢可是從來沒有正眼看過什麽人,更別提會有這麽好的態度了,當下這青年眼睛看向了王風,仔細打量了一番。
“閣下上來莫非是為了打量我?如果只是這,那我就走了。”王風就起身欲要離開。
青年沒有動,他身後的一老者意覺二層的內力爆發,立刻橫在了王風的前方,擋住了他的去路,王風嘴角一笑,扭頭看向了那坐著的青年,“這樣就想擋住王某的去路?是不是有些不自量力。”一股意覺一層的內力爆發而出,生生的逼退了身前的老者,在老者驚恐的眼神中,王風向著前走了一步,“你不夠資格。”內力轟然爆發而出,僅僅片刻,那看著就吐出一口鮮血身子不由自主的退後了十幾步才擋住後退的那力。
“哈哈。”青年放聲大笑,說道“請坐,請坐,在這神仆,想要和我禁鱗同為宴席的,很少,所以才要測測閣下是否有這資格。我在上方看你,只有你與眾不同。”
王風緩緩的坐了下去,隨手便拿起了酒,完全不是看他,一口下去,喝了好大一口,“僅僅一個與眾不同留不住王某,即便加上這壺酒,也不行。”
“閣下這功力如此高,又不是我神仆之人,如果沒有一個靠頭,怕是在這神仆永無出頭之日。”
王風沒有說話,再次哥了下去,那華貴青年將手放在了杯中一沾,在這桌子上寫了幾個字,隨後便帶著身後的幾人下去了,也沒有說話,等著青年離開後,王風看向了桌子上的字,“北坊。”心中冷笑,向下一看,那青年已然在了樓下,二人的目光在這空中狠狠的碰撞,“王風,那酒都是你的,想喝多少喝多少,我禁某,賠的起。”隨後一笑大搖大擺的便離開了這裡。
收回目光,望向桌子上的字,不僅想到此人好深的心機,什麽話都沒有說,只是讓老者出面先是測試他的實力,用一個地方引他出現,隨後下去後,王風二字,既點出了他的名字,是為了警告他,他知道他的身份,這個地方如果不去,那王風可能就會被他爆出身份引來追殺,最後一句的意思便是你王風只要為我辦成事,這條件隨便讓你開,此人心機深的讓人發指,這一次他不得不去了,可是他王風也不是一個讓人隨便捏的軟柿子。
再次喝了一口酒後,王風便從樓中出來,只不過走的是後門,在神仆已經被發現了,所以必定有人跟蹤,所以他要甩掉這些蟲子,出來的王風立刻身子一動,現在的當務之急便是了解這神仆,神仆與鬼仆有所不同,這裡雖說也有神仆之兵之將,但是除卻兵將之外,卻是一個個的大家族,家族勢力,那些家族的族長在這神仆的高層也都赫赫有名,所以是族長與那大隊長是同級別的,通常在這樣的環境下,神仆的人會比鬼仆弱,弱很多,因為什麽事情都有長輩的出面,得不到試煉,這也是神仆的弊端,優勢便是成長起來的高手多,雖不強,卻多。
這神仆一共四大家族,一為禁家,便是剛才算計王風之人,二為道尊所在季家,這也是其中的一個大家族,三為宇文族,第四這個族家最為神秘的許家,從不拋頭露面,這許家與其他三族不同,更多的是試煉,如果小輩想要成長,所有的資源都需要自己的去搶,死亡在其家族很平常,也是因為這樣,許家凡是出的人才,無一不強,殺伐果斷之色在這神仆也極其的出名,所以只要遇到許家之人,無人願意招惹,而這許家人也不是不講理之人,一般只要不招惹,他們也不會隨意濫殺無辜。
剩下的便是兵將,與鬼仆一樣,三大隊長,下面也全是統領,人數不多,每個隊長僅僅只有三個統領,依次都是,所以現在的王風當務之急是找這裡的情報買賣。他需要這裡的消息,還有中原的消息,王風已經離開中原一段時間了,無論是劍譽,千北戰還是他一直掛念的李玲魅,都需要打聽一下,看看最近他們的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