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痛。”王風睜開了那迷迷糊糊的眼睛,感覺到自己的腦袋疼痛不已,“這是怎麽回事。”其實他不知道的是,在他昏迷後抬他時,那管家以泄私憤所以悄悄的在昏迷的王風腦袋上狠狠來了一棍子,給了個悶棍。
適應了下腦袋後那撕裂的疼痛後,他看了看四周,發現四周全部是石頭,似乎在一個地窖中,除了一把正在燃燒的火把之外,所有的沉浸在黑暗中,在他的正對面,有一個一人寬的鐵門。
“想來這便是這天舒鏢局的秘密牢籠了吧。希望這一次的付出能夠得出相應的回報,那個圖案我一定要弄清楚。”王風心裡暗暗想到。
他的手反綁在身後,他試著動了動,但是發現綁著特別結實,如果不想點辦法,那這個肯定打不開。
“嗒嗒嗒。”一陣腳步聲傳來,“給我打開。”那個女人的聲音飛入了王風的耳朵,他迅速停止了動作,頭再次朝下裝作昏迷的樣子。
隨著門的打開,王風睜開了一絲眼,看到了那女人和管家一起走了進來,“用尿給我澆醒他。”管家說道是。
這麽不講江湖道德,居然用尿?水都省了?王風心中驚奇,管家的腳步也離他越來越近,不行,看來不能夠再忍了,他故意抬起頭,“嗯啊,睡得真香。”
管家一臉奇怪的看著王風,手中的尿盆一下無處安放了,他的目光轉向了那少婦,在看用不用尿潑王風。
那少婦則是一把推開了擋在一邊的管家,直接離王風很近問他,“月兒在什麽地方。”
少婦身上的淡淡胭脂味都傳入了王風的鼻孔,他還有一些飄飄自得,閉了眼睛再次睜開時恢復了清明。
“疑?居然可以抵擋我的魅毒?”
“月兒我知道在哪,但是我怎麽確定你是不是她的母親呢?”
聽到王風的話,少婦不屑一笑,“我的女兒難道別人還有比我更了解的嗎?今天你說不說,不說我就殺了你。”
王風眼神冰冷的看著她,就是不說話,直盯盯的盯著少婦,那少婦也沒有退縮帶著殺意看著他,兩人就在這僵持中盯了一會,管家在一邊看著兩人的行為不能理解。
突然那少婦從袖口拿出了一把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架在了王風的脖子上,一絲絲的鮮血開始從脖子處湧出,但是只是皮膚被刮傷了而已,王風沒有一點退縮,完事後,還對著那少婦嘴角裂開一笑,仿佛一點都不害怕。
女子再次惡狠狠的看了他一眼,“走,餓他兩天。”說完便轉身離開了這牢房,管家一臉懵,但還是乖乖的跟著離開了。
“嘭。”大鐵門再次在吱吖聲中關閉了,當鐵門一關時,王風才緩緩呼了口氣,“嚇死了,居然流血了,這女的真可怕。”剛才其實少婦拿出刀時,王風已經嚇著了,但是他想沒有月兒的下落,她應該不會殺他,所以就豪賭了一把,果然,賭對了,不然今天小命都沒了。
這麽一嚇,王風感覺自己需要解決一下生理需求,他內力迸發而出,袖中的那支被他悄悄收藏起來的少婦暗器被他抓在了手中,“一下,兩下,三下。”王風在慢慢地消磨著粗壯的繩子,終於在兩個時辰後,繩子斷了。
解開繩子後,王風的臉都被憋的紅透,趕緊大步一跨,來到了一個隱私的角落,開始了放水的工程。
不大一會,在王風的一聲冷顫中,順利的解決了生理需求,他裝扮好自己,默默算著時間,“看樣子現在也快到了子時了,可以出去看看那少婦的面孔了。”
他來到了牢房門前,看守牢房的二人正在呼呼大睡,沉重的呼嚕聲使得王風隔著鐵門都聽到了。“機會正好。”
他用了牢房中的一個小棍子,悄悄伸出牢籠,挑著看守牢房那人腰處的那串鑰匙,一下。兩下,都失敗了,甚至在二次時,差點將那人給吵醒了。
“呼。”王風緩緩的呼了口氣,平了內心的那波動,再次出手,一點一點的靠近鑰匙,在串住鑰匙時,王風迅速回抽,鑰匙順著木棍就來到了王風的手中,看著那人沒有什麽反應,就在微笑中悄悄打開了門,順著通到出去了。
他從一處地上的門板處出來後,四周青藤漫布,雜草叢生,破舊的院子多了一份滄桑,“果然是地窖。”
王風沒有廢話,攀岩附壁,上了房頂之上,四周一片寂靜,除了風聲也只有月亮的光影了。
他邁著輕功在房頂之上來回穿梭,自從去魔殿上了一次鐵鏈後,他的輕功可是增長了不少,不僅聲音更小。而且速度更快,更加持久。他一個個的看,除了睡熟的家丁。就沒有那少婦的影子。
當他再次經過一個房屋時,有一間屋子進入了他的視野,那座屋子不算很大,外面也不華貴,處在偏房,按理來說那少婦的身份應該不會在這裡,不過讓王風奇怪的是,只有這間屋子還亮著燈。
不管怎麽樣。終要下去看一看,他順著房簷的一個柱子飛下,躡手躡腳的穿過亭子來到了那房間,聽到裡面有兩個人在說話。他手指沾了口水,輕輕地點開了那紙糊的窗戶。看見了他沒想到的兩個人。一一一一管家和少婦。
“那小子估計就不知道月兒的下落,何必讓他活著呢?”管家的聲音在王風的耳朵中出現。王風恨不得現在就將這管家揪出來,按在地上狂揍個十天半個月。
“不行。即便有一點月兒的消息我也要找她。”那少婦說道,但是管家聽後有些不開心。
於是他的手就開始一點一點的撫摸著少婦,快點來吧,我還想要一次,接著那手越來越放肆,快放到少婦的花蕊處了。
“啪一聲,少婦打開了身旁的管家,“月兒沒有找到,沒有心情。”
“月兒,月兒,月兒。你滿腦子都是月兒,那我什麽時候才能和你花名正大的在一起。”管家一臉不開心的樣子。
王風知道了。原來這少婦居然和自己家的管家開始了偷情。
看到管家的樣子,少婦臉色立刻的變得溫柔起來,俯身到管家的身體上,用手放在他的嘴唇處,“只要找到月兒我們就在一起。”霎時百魅從生,這管家怎麽抵得住,在淫笑中說道,“你說的啊,只要,只要,只要……”然後就沉沉睡了去。
少婦臉色一變,冰冷至極,緩緩的來到了門口處,王風心中一動,“難道發現我了?”他趕緊順勢一滾,翻到了一旁的亭子外側,緊緊的靠著牆邊,光線呢較為黯淡,所以完美的隱身了。
少婦推開門,眼睛向著四周看了看,然後關上了門,向著一旁的門走去,王風見著這少婦不一樣,自然也是腳步輕輕地跟了上去,兩個人一前一後,均是一臉不自然的樣子。
很快,少婦就來到了一個宮殿的樓上,在進去之前,她又向著四周觀察了一番,見著沒有人,才小心翼翼的推開門進去了。
王風貼著牆壁,亦步亦趨的跟著,只見那原本的黑暗的屋子中幽幽的亮起了青色的光。他還是悄悄地去到窗戶邊,戳開了一個小洞,看著裡面有兩個人,一個是少婦,另一個全身都穿著黑色的衣服,正跪在地上,連臉上都掛著衣服,遮擋了面部,只有在兩臂上有那個一滴水上有一個毒字的圖案,看到這個圖案,王風心裡一驚,知道這場豪賭算是賭對了,很有可能解出這個秘密。
“有沒有月兒的消息。”少婦對著那黑衣人說道。
“稟告姬主,聽西域的眼線說,是一批西域的野人將小姐帶走了,而後動用了所有力量將這個野人部落屠殺而光後,從他的口中得知小姐被一個陌生人帶走了,其余的便不得而知。”
“切記繼續關注月兒的下落,聽見了嗎?”
“是。”
“對了,那個小子是什麽來路,查清楚了嗎?”
黑衣人拱手道“稟告姬主,那小子好像是中原前幾日的通緝犯王風,他還有一個師父,兩個人一起去了西域,骷髏教被滅和他好像也有聯系,所以小的認為,這人可能真的知道月小姐的下落。”
聽到王風兩個字後,內心還嚇著了,這可不敢暴露了自己,不然這中原又怕是一番江湖追殺。
他看著時辰不早,而且這話已經說完了,便想的離開吧。但是命運多舛,王風看到了一隻黑色的貓,直接過來抓了他一下,使得他不小心叫了一聲。
“誰?”少婦的聲音傳來。
王風趕緊踢開那黑貓,輕功一蕩,很快就離開了那裡,瘋狂的向著牢房那走去,而少婦出來後,看見了旁邊的黑貓,也迅速的邁開腳步向著一旁飛去,飛的路線正是那王風的牢房處,少婦確實是懷疑外面有人,那人是王風。
王風回到牢房後,地上的兩個人還在地上做著夢,於是便悄悄回去,一切都恢復了原來的樣子,怕兩個看守睡覺讓少婦覺察,只能大喊,“餓了餓了。”
外面的兩個人起來了,“喊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