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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她嬌不可攀》第一百七十一章 籬越皇后
  尾杓淺語看著皇甫晨暴躁如雷,淡笑說道:“你想讓允銘登上高位,你可想過風輕萱?”

  皇甫晨瞬間說不出話來,這天下事有數不盡的麻煩是必定的,但皇甫晨是想把爛攤子扔給允銘,可不想連累了風輕萱.
  如果允銘登基,不娶風輕萱,那風輕萱必定一生孤苦,皇甫晨怎會不知風輕萱如今年滿二十三仍舊未嫁,是因為非允銘不嫁?
  但如若允銘登基之後,娶風輕萱為後,可如今天下皆知“天女一出,雙子天下”,如若登上高位者並非“天女”,並非“雙子”之一,那天下人該如何看?如何想?
  最可怕便是人心,何況風輕萱還是風家的人,而今天下人還不知“軒轅雙子”也還是風家人.
  只怕,到時候風家人今日平亂,天下人看不到,往後風家和允家反而會遭世人詬罵.
  其實,風瑾夜、皇甫晨和允銘都清楚,“軒轅之子”登基,“尾杓天女”為後,已然有著“上順天意,下應民心”之勢.
  風瑾夜攥緊了手中的聖旨,並未打開來看,也猜到這兩封聖旨裡大抵會是什麽內容.
  想著在進陸府之前,皇甫晨與他所說那些話語,他盡力的克制著,順著尾杓淺語的意圖.
  風瑾夜為若皇甫晨那般在意允銘偷溜,他更在意尾杓淺語所說“可以給他一個機會”的機會是什麽?
  他更在意尾杓淺語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麽?可此刻他看不清.
  風瑾夜頹然望了一眼手中的聖旨,問尾杓淺語道:“你該說得更清楚一些.”

  尾杓淺語眉心微蹙了蹙,未看風瑾夜一眼,自顧自淡淡說道:“天下需要一個‘尾杓天女’,而天下人皆知我是尾杓嫡女!”

  “我要當籬越的皇后!”尾杓淺語說得就像是在說今晚要吃什麽菜一般,平靜無波
  可這短短幾字卻在風瑾夜心間撕裂開來.
  這斷不會是尾杓淺語心中真正所想,她從來就寧願他只是一個閑散王爺.
  如今她說要當籬越的皇后,風瑾夜低頭又看了看手中的聖旨,心頭的苦澀蔓延開來.
  想起那日她說三日之後要嫁阿晨為後
  想起她一劍刺入他的肩頭,故意引噬心入體.
  他曾一度安慰自己,她是同從前那般與他置氣,她是被他氣極了才用極端的手段報復他.
  他都受著,再苦再痛他能獨自咽下,不與她計較.
  可.
  若她要當籬越的皇后,她是想葬送他們之間所有的未來
  若是她選中了他登上帝位,她是會嫁他為後,但怕也是他同她之間再也回不去從前了,她的心結這一生也再無可能解開了.
  倘若她選中了阿晨登上帝位,她也會嫁給阿晨,她要他眼睜睜看著她嫁給別人.
  好狠的心
  可是,風瑾夜的突然笑起來,他突然想明白了,這一切都是他該的,是他活該!
  突然,風瑾夜翻開了手中的聖旨,一眼掃過,又將聖旨合上
  “你來選!”

  風瑾夜眼神變得深邃,尾杓淺語看不出來他心中所想,也猜不透風瑾夜手中的那道聖旨是讓風瑾夜登基還是讓風瑾晨登基
  “就本王手中的聖旨,你要燒毀?還是宣告天下?”

  風瑾夜的聲音依舊如從前一般清冽,卻帶著三人都看不透的情緒,像是在問尾杓淺語,要毀掉的是他手中的聖旨,還是他風瑾夜?

  尾杓淺語將心頭浮起的一陣接著一陣的鈍痛暗暗壓下
  皇甫晨和陸嫣然皆是目瞪口呆看著尾杓淺語同風瑾夜兩人僵持不下
  一瞬之後,皇甫晨輕輕一歎,風瑾夜看似強橫,實際上也順著尾杓淺語的意,似乎又一次被尾杓淺語傷到,但這正是尾杓淺語的目的不是麽?
  她要傷他,他便任由她傷害,說受著便受著,當真是個瘋子.
  尾杓淺語的腦袋一片混亂,風瑾夜的模樣讓她想起了從前在西琰墨都城外的畫面.
  她的心臟,幾乎被疼痛撕裂開來.
  “燒了!”冰冷至極兩個字終是從尾杓淺語嘴裡脫開而出
  風瑾夜一手拿著聖旨,一手藏於身後,無人發現他藏在身後的拳頭攥得有多緊,修剪整齊的指甲都能掐入血肉.
  “啪嗒”一聲,一道黃橙橙的聖旨,掉落在屋中的香爐之中
  隨即風瑾夜轉身出了正院,出了陸府,消失在漸漸黑沉下來的暮色之中.
  皇甫晨靜靜站著,忽而呢喃自問了一句:“還不夠嗎?”

  歎了一氣,皇甫晨喚來夜十,將手中的聖旨扔在夜十身上說道:“宣告天下!”

  不過一日時間,籬越前皇帝明鑠皇帝的聖旨在籬越國浩浩湯湯傳揚開來.
  籬越明鑠皇帝製曰:籬越國開國國師曾留有遺言“尾杓百年出天女,軒轅天子得天下”,朕已查明已故淵王妃乃籬越開國國師軒轅國師之後人,淵王妃之子風瑾夜與風瑾晨正乃開國國師遺言中之“軒轅雙子”,為上應天意,下順民心,朕將皇位禪讓於軒轅國師之後,軒轅雙子之一風瑾晨,並冊封已故尾杓將軍嫡女“天女”尾杓淺語為後,令百官策備登基封後大典,令風瑾晨兩日後於聖明殿登基立後!
  隨著這道聖旨宣告天下,事情仿若趨向於塵埃落定,尾杓淺語卻渾渾噩噩,以至於未發現這聖旨透露著詭異之處
  是允銘讓允鑠寫下的聖旨,怎可能會讓風瑾晨立尾杓淺語為後!
  皇甫晨同尾杓淺語其實都不知當日被燒的是哪一道聖旨.
  而皇甫晨當日讓夜十去宣旨,若是夜十看到這樣一道旨,他敢宣告天下嗎?

  夜十無疑是不敢的。皇甫晨將聖旨給夜十,也相當於全權交給風瑾夜做主…

  未想到最終是這樣一道聖旨流傳出去.
  這兩日過得十分緩慢,但也終究到了登基大典前一日夜晚.
  “你到底如何打算!”皇甫晨怒火重重衝進戰王府風瑾夜的書房吼道。

  這兩日他幾乎沒有一絲喘息的空間,百官輪流著將他圍住,問登基大典的事宜.
  還沒開始當皇帝,皇甫晨已經煩得焦頭爛額
  皇甫晨一聲怒吼過後才發現風瑾夜的書房內充斥著酒精的味道.
  無疑風瑾夜又一個人喝了兩天兩夜
  “本王從前不知,真的不知,原來這般痛!”風瑾夜仰頭灌了一口酒,喃喃說道.
  “還沒見她穿上嫁衣走向你,本王已經.”痛到整顆心都磨碎成沙子一般.
  可是當年,墨都城外那處小城池,尾杓淺語看著整座城都掛滿了紅綢,無一不在昭告著她,他要娶別的女子!
  當日風瑾夜不明白,那樣一座城池幾乎能將尾杓淺語逼瘋
  “去見她一面吧!”皇甫晨淡淡說道。

  當日在渠都他也曾對尾杓淺語說過這樣的話。

  “可”風瑾夜猶豫,仍舊是因為皇甫晨那一句“不長於世”。

  這四個字足以將他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鬱結於心是真,但不長於世並不然”皇甫晨愧疚說道。

  當日他那般說,並不是全然說假的,但有一半目的是出於讓風瑾夜克制住怒意
  他擔心風瑾夜同尾杓淺語同樣要強的兩人硬碰硬,會彼此都遍體鱗傷,而尾杓淺語如今是當真受不得刺激了.
  若真再有什麽意外,他們兩人之間必將會是萬劫不複
  可皇甫晨發現,風瑾夜的克制並沒有用,尾杓淺語所做的全都是傷人八百自損兩千的事兒
  況且那日淺語說燒聖旨時,情緒明顯不對
  明日就是登基大典,皇甫晨自然不能瞻前顧後了,再說他必須去一趟陸府.
  皇甫晨心下一狠,奪過風瑾夜手中的酒壇子摔掉,拽起風瑾夜的胸前的衣衫,提著就往陸府趕了過去
  尾杓淺語在陸府內,安靜到了極致,這兩日一句話都不曾開口說過.
  陸嫣然抱著明日尾杓淺語要穿的鳳披霞冠進屋.
  她至今想不通尾杓淺語到底是怎麽了.
  冬暖在養傷,陸立垣瞞住了冬暖尾杓淺語要嫁風瑾晨為後的消息
  陸立垣臉上也是一臉愁容,但心下卻也覺得他的妹妹要如何鬧他都縱著,即便最後不當皇后不當戰王妃,受天下人咒罵,他也能養她一輩子,護她一輩子!

  皇甫晨帶著風瑾夜翻牆進了陸府.
  “砰”一聲,皇甫晨將風瑾夜扔在尾杓淺語院子外的涼亭處
  隨即,皇甫晨走到了尾杓淺語的廂房敲門:“淺語,我有話與你說,你出來涼亭一見。”

  皇甫晨此番折騰,是想讓尾杓淺語看見風瑾夜如今的失魂落魄的模樣,想讓尾杓淺語看見風瑾夜始終是愛著她的
  尾杓淺語沒有任何反應,陸嫣然卻對風家人的火氣越積越深,開門正想將皇甫晨趕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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