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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她嬌不可攀》第七十章 被我毀了
  太后未想到,風瑾夜竟絲毫不隱晦地說出尾杓淺語有兩重身份,甚至說得理所當然。

  太后語重心長道:“戰王,該回到朝上了。”

  “本王傷還未養好!”風瑾夜面不改色道。

  見著戰王爺臉不紅心不跳說出“傷還未養好”,百官皆是瞠目結舌
  “瑾夜!”太后語帶怒氣:“可要哀家讓太醫馬上過來給你看傷!!!”

  風瑾夜未將太后的怒氣放在眼裡,隨意道:“也可。”

  “你!”太后被風瑾夜的不留情面氣急。

  太后也發現她控制不住風瑾夜了,皆因尾杓淺語!!!
  風瑾夜沒有記憶,之前太后說什麽,風瑾夜都會再三斟酌,甚至最初一句“你與尾杓淺語是不可能的”,都能壓住風瑾夜.
  風瑾夜有些心煩,尾杓淺語說要等著他用午膳,再耗下去她該等得餓著了。

  “本王失憶,無法上朝。”風瑾夜冷道,說完行了半禮,轉身而去
  朝上寂靜,回蕩著風瑾夜走遠的腳步聲.
  方才與風瑾夜對話的言官,回過神來,再次進言:“太后,戰王爺所說,戰王妃有兩重身份,法所不容呐!”

  許多大臣紛紛附議
  太后望著風瑾夜遠走的身影,想起他十九歲封王時的意氣風發,戰王仿若從未該改變,但似乎一切也都變了。

  太后望著跪在殿下的一群臣子,風瑾夜在時不敢言,風瑾夜一走就都聒噪起來,是不當面得罪風瑾夜,又將戰王與太后推到對立面。

  太后勾唇冷笑了笑,她看著長大的少年,終是被她逼到了她的對立面,對她出手了!

  尾杓將軍府外圍觀的百姓早已散去,可人們的議論未退去.
  “你說,尾杓淺語的夫婿會是誰?”

  “不說在水月閣大火裡燒死了,看來這洛宴清真是騙人不淺,果真不是個好的!”

  “這尾杓淺語是何時成婚的,戰王這才大婚不到四個月,戰王該不是為情所傷,才娶的尾杓嫡女的母家表妹?”

  之語樓內,雪春從尾杓將軍府回來,正同晴夏折騰著尾杓淺語換新衣裳
  “用得著嗎?”尾杓淺語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喃喃自問。

  也不由得感歎,不虧是玖玲瓏,五百兩一套的衣裳,也是有道理的,這才剛定兩天,衣裳就趕製了出來,穿起來還怪怪的,怪好看的!

  兩刻鍾之後,戰王府外一抹身影嫋嫋娉婷,戰王府周遭熙熙攘攘的人們,都把眼光停留在女子身上,心中無一不在猜測這女子的身份
  尾杓淺語在戰王府外等了一刻鍾,就聽到身後噠噠的馬聲傳來,立刻轉過身來,周遭的人們一一倒吸了一口氣,這女子長得極美,毀容的戰王妃怕是要吃虧了
  風瑾夜剛從馬上下來,看著尾杓淺語微微發愣。

  尾杓淺語見風瑾夜不動,撅了撅嘴,提步向風瑾夜走去,拉過風瑾夜的手:“你怎就傻了?不回家麽?”

  再一次,越都的百姓炸開了.
  尾杓淺語今日穿的新衣裳,是從未穿過的淡青色,雖綰的也是回心髻,卻未攏面紗
  周遭無一人能將她與日日帶著面紗,喜穿月白色和水藍色的戰王妃聯系在一起。

  尾杓淺語拉著風瑾夜入了戰王府,身後已有聲音向整個越都傳開
  “戰王爺,這是有新歡了?”

  “戰王爺不是隻娶一妃,不立側妃,也不納妾的嗎?”

  “那不是對尾杓將軍家的小嫡女許的諾嗎?不知戰王是不是受了尾杓嫡女嫁人的刺激”

  百姓們的議論直至今日上朝的官員們下朝各自歸家,才有慢慢有了變化.
  “尾杓淺語的夫婿就是戰王爺.”

  “尾杓淺語竟然有兩重身份,這要砍頭的”

  常慈宮內,太后一副頹然模樣,從未如落魄過,倒吸了一氣,轉身卻又成了平日威儀凜凜的皇城之主模樣,拖著疲憊的身子往皇帝的宮殿走去.
  皇帝已昏迷了十日,太后來到兒子身邊,又將滿身的架子放下,如平日一般,抓著兒子的手喃喃自語
  “皇兒,這家國,母后撐不下去”

  太后心裡一清二楚,皇家如今只剩他們孤兒寡母,一老一病,終究是要易主。

  甚至就連先皇都清楚,風瑾夜更是先皇為他們母子安排好的依仗,這些年來,多少壓力都是風瑾夜一人扛下來的,西琰刺殺,皇帝中毒,抵禦外敵
  甚至是朝堂上,太后要收允銘為義子也需得風瑾夜出來鎮住百官大臣
  而因為一個尾杓淺語,一切都變了,今日風瑾夜在朝堂上那一番話,太后已退無可退。

  皇家給尾杓淺語和陸家嫡女賜婚,這般舉措令人費解.
  尾杓淺語與陸淺語是同一個人這事
  太后若說不知尾杓淺語的身份所以賜婚了兩次,那便是陸家欺君,不說風瑾夜,就以陸國公府的威望,絕不是如今的太后能對上的。

  若是太后說知曉尾杓淺語的身份,又無法解釋不顧籬越國法規允許尾杓淺語兩重身份並賜婚戰王?有道是“法大於權”,在籬越國也如此,任何權利都無法動搖國法國規,否則國將不國。

  太后想不通,為何尾杓淺語有如此能耐。

  從前寥寥一紙,能讓風瑾夜扔下五十萬大軍從邊關馬不停蹄的趕回越都
  如今風瑾夜失去記憶,尾杓淺語毀了容貌,更是刺殺他的刺客,風瑾夜仍舊護著她。

  一年前,好不容易尾杓淺語從風瑾夜身邊消失,太后未想過為了逼風瑾夜回來,她的一道賜婚聖旨,竟又將尾杓淺語送回了風瑾夜身邊,她這是被陸國公府擺了一道.
  太后松開了皇帝的手,緩緩走到案台,提筆寫了一道聖旨,拿起玉璽“砰”一聲蓋了上去.
  戰王府之語樓,正是用午膳的時間.
  風瑾夜給尾杓淺語夾了白菜福袋,尾杓淺語已經吃不下了,將筷子放下:“我想與你商量個事情”

  “嗯。”風瑾夜應著。

  “我們搬到知語院住可好?”尾杓淺語輕道。

  已經開春了,知語院的西府海棠也快要花開了.
  尾杓淺語其實對知語院充滿好奇,她是一步都未蹋進過,從前只聽風瑾夜說過裡頭種了西府海棠
  尾杓淺語提起知語院,風瑾夜卻是一頓:“好,再過段日子。”

  這是敷衍呢,尾杓淺語皺眉,垂眸看見碗裡的白菜福袋,夾起來就塞進風瑾夜嘴裡
  風瑾夜只能將白菜福袋咽下,卻見尾杓淺語垂眸不語。

  風瑾夜將尾杓淺語拉起,讓尾杓淺語坐到他懷裡:“不開心?”

  尾杓淺語搖了搖頭,低聲問道:“你可去看皇帝了?”

  風瑾夜點了點頭,他是去看過兩次的。

  “是不是很想救他?”尾杓淺語問。

  風瑾夜頓時失語,能救他自然是想救的。

  當初風瑾夜同皇甫晨從邊關送未登基的皇帝回越都時,皇帝中了毒,風瑾夜一直以找到解藥為己任,況且先帝臨終托孤,將封王的聖旨交給了皇帝,囑托風瑾夜竭盡所能找到解藥.
  試問,有哪個君王臨終的遺旨,是將一個臣子封王,而不管江山天下落入誰手?
  風瑾夜不管先帝封王的目的在何,但終是愧疚,未完成先帝的囑托。

  “你找到解藥了!”尾杓淺語突然就道。

  “被我毀了。”

  尾杓淺語的上一句話,風瑾夜還未反應過來,尾杓淺語又說了四字,在風瑾夜的耳邊回蕩
  風瑾夜總能感覺到尾杓淺語不願提起從前的事情,最不願提就是這兩年在邊關發生的,有關西琰國的事情.
  當初的刺殺,她都從未解釋過,風瑾夜很是想不通,但她不說他他便不問。

  尾杓淺語見風瑾夜失去了所有反應,又說道:“你是真真切切地找到了到了解藥,送回了越都,也是真真切切的毀在我手裡。”

  “許多事,我不與你說,那是因為說來也於事無補,可我不想看你內疚,你本可以無愧於心。”尾杓淺語喃喃道。

  風瑾夜明白,確實於事無補,心間卻仍舊沉重,最終他還是未能將皇帝救回來。

  忽而卻問:“前幾日,你可是認為本王會拿你去換解藥?”

  尾杓淺語聞言搖了搖頭,也不說話,絲豪不是往日該有的模樣。

  尾杓淺語是怕風瑾夜會拿她去冒險,畢竟風瑾夜失憶了,她不知道風瑾夜會如何選擇。

  尾杓淺語很是抗拒她不想聽到的話會從風瑾夜口中說出。

  “本王從未未想過讓你回尾杓將軍府,那日你若沒有被媚姬帶走,會被暗衛帶到沁楓苑。”風瑾夜淡淡說著。

  尾杓淺語睜大眼睛看著風瑾夜,明白過來,那日風瑾夜會讓她出府是做好了一切安排,到暮靄閣下了單殺戰王,也是擔心來刺殺的殺手不好對付,他會顧不到她。

  尾杓淺語看著風瑾夜,看著看著就喘了一口氣,緊繃著的身體都放松開來,猛然雙手攀上風瑾夜的脖頸就吻上了他
  風瑾夜狂喜不已,他的王妃很勇敢。

  想想在沁楓苑外同她過招那日開始,他便想要吻她,自見她酒醉後,這個念頭更是越來越是如喪心病狂.
  但風瑾夜不甚明了,他不過解釋一句,竟讓她如此開懷?

  尾杓淺語靠在風瑾夜的肩膀:“瑾夜。”

  “往後只要你活著,我不再自作主張替你做決定,不會再強迫你做任何選擇。”

  “只要我活著,我便乖乖待在你身邊。”

  風瑾夜嘴角微微揚起,似漫不經心揉著尾杓淺語的發端,應著:“好。”

  從尾杓淺語的話裡,風瑾夜能猜到他們之間定是發生過,讓她難過不安的事情。

  風瑾夜是越來越想知道,她與他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麽,卻仍舊是她不說,他便不再去問。

  就連那日皇甫晨說起解藥之事,風瑾夜都不曾向尾杓淺語再次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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