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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她嬌不可攀》第七十一章 擲果潘安
  “風瑾夜”尾杓淺語輕喚一聲,終是決定將猶豫了許久的話,同風瑾夜說清楚:“我還有一件事要與你說。”

  風瑾夜依舊撫著尾杓淺語的發,點了點頭,她既決定要說,他便聽著。

  尾杓淺語從風瑾夜懷裡起來,規規矩矩坐回原本的位置,方才道:“你會失憶,是我一手促成的。”

  一句話畢,又是一室靜默。

  風瑾夜自是想過無數種他失憶的緣由,也想過會與尾杓淺語相關,可若是她促成的,風瑾夜難以接受。

  風瑾夜不清楚尾杓淺語為何要讓他失憶,但想來氣悶。

  可笑的是,若不是看了那封信,他從未懷疑過,所有的痕跡都抹得乾乾淨淨,大概也是他的好王妃所為。

  更可笑的是,他妒忌瘋了皇甫晨,到頭來發現喝下的全是他親手釀的醋.
  最最可恨是,她既讓他忘了她!
  如若他一年前未留在邊關,若太后沒有為逼他回來而賜婚,她會如何?她是不是不會再出現?

  風瑾夜想著在尾杓將軍府那條紅色的長廊中,他滿心雀躍吻著她時的心情.
  她竟能讓他忘了她,她好狠的心。

  風瑾夜越想越氣,肅然站起身欲走,可耐何想起從晚來雪抱她回來那日,她一直讓他走,別過頭她就哭,風瑾夜無法走開
  尾杓淺語今日本想告訴風瑾夜她能幫他記起從前的事情,可隻說了一句,就已經將風瑾夜氣急.
  不說從前如何,想來這段時日,她也是過分了,仗著對風瑾夜的了解,欺負了風瑾夜不知幾次,足夠風瑾夜心堵
  允銘,皇甫晨,就連太后,都知道一些真相,甚至一個毫無相關的越都人,都知道風瑾夜與尾杓淺語的種種,就風瑾夜一人被蒙在鼓裡
  他是意氣風發的風瑾夜,人人敬仰的戰王爺,大抵接受不了這樣的事
  尾杓淺語能理解風瑾夜生氣,換了是她,她怕是掐死風瑾夜的心都有。

  見風瑾夜站了起來,尾杓淺語也站起身,未料到風瑾夜瘋一般將她拽到跟前,霸道而瘋狂的吻帶著懲罰就覆蓋了她所有的呼吸
  風瑾夜壓製著所有的瘋狂,抵著尾杓淺語的額頭:“本王要你記住,你說的要乖乖待在本王身邊!不準反悔!絕不準!”

  尾杓淺語愣愣聽著,神情卻是十足的無辜
  看著尾杓淺語無辜的小模樣,風瑾夜鬱悶至極:“你讓本王拿你如何是好?”

  尾杓淺語睫毛下黑白分明的眼珠子,微微轉了轉,心底想著“這不都是常事了麽,你又不是第一次拿我沒轍.”,幾不可聞的聲音更是將話說了出來.
  在這節骨眼上,她還敢欺負他沒有記憶,風瑾夜再次氣悶,他確實拿她束手無策.
  “我話還沒說完呢”尾杓淺語在風瑾夜懷裡嘟囔著繼續說道。

  風瑾夜失笑,想起尾杓淺語新婚那日跟他嗆聲,他隻以為她是個被國公府寵壞的,今日才明白她是專門欺負他,任何時候他都拿她沒辦法
  風瑾夜心裡歎一聲,手掌扶著尾杓淺語的發髻,應著:“說。”

  尾杓淺語感覺到風瑾夜還是生氣的,卻還是認真說道:“我就是想告訴你,我有能讓你恢復記憶的法子,看你要不要想起來”

  風瑾夜震驚,他自然是想記起來的,可風瑾夜看得出來,尾杓淺語似乎並不十分願意他記起來.
  風瑾夜摟著懷裡的人兒,恍然想起允銘所說,在醉瓊樓她讓洛宴清說出當日水月閣真相的過程.
  像極了他兒時聽他母妃說過的攝魂術,莫非這也與那句“尾杓百年出天女”相關嗎?

  “為何冷令都沒有辦法,你會有辦法?”風瑾夜問。

  尾杓淺語是真不知如何回答了,唯唯諾諾道:“能先不說麽?”

  “好。”風瑾夜應著。

  初春無限意,況複近妝樓。

  籬越的春日多細雨,午膳時正有暖暖的陽光照進屋裡,午膳過後不久又淅淅瀝瀝下起小雨。

  之語樓偏殿,雪春同晴夏正整理著今日玖玲瓏送來的衣裳.
  夜十一是隨著風瑾夜到之語樓的,立身站在之語樓外,午後滴滴答答的雨聲中,偶有一兩聲幾個丫頭絮語的聲音傳到夜十一耳中,夜十一極力聽著,卻如何都聽不見雪春的聲音.
  反是晴夏呵呵說著笑:“這分明是小姐喜歡的款式,大抵因為春兒姐要嫁人了,才將新衣裳給了春兒姐。”

  雪春沒有興致與晴夏說笑,將衣服收了起來,放進了衣櫃.
  冬暖剛踏進屋內,就聽到晴夏所言,立即否了晴夏所說:“我覺得主子,是想讓雪春穿得漂漂亮亮去見心上人!”

  雪春聽著冬暖的話,微微顫動了一下身子,胡亂就說道:“我何時有心上人了,休要胡謅!”

  冬暖笑了笑,問道:“那雪春前幾日還說想嫁給允王爺,怎就過幾日就不想嫁了?”

  雪春語塞,她也想不明白怎麽就不想嫁了.
  尾杓淺語屋內,尾杓淺語說著該會如何讓風瑾夜恢復記憶,風瑾夜一一聽著
  “你可都聽清楚了?”尾杓淺語問道。

  風瑾夜頷首,尾杓淺語仍然有些不放心:“那你說說看”

  “萱兒回來那會,就如你與本王講的故事那般,本王不是被你哄睡著了?”風瑾夜道。

  尾杓淺語點了點頭,風瑾夜說得有點道理:“那我們現在開始麽?需不需要讓你緩一緩?”

  “看你需不需要緩一緩。”風瑾夜道。

  尾杓淺語垂眸:“那好吧,我緩一緩,我們聊聊天.”

  風瑾夜輕笑答道:“好。”

  “找個日子我們去踏青如何?”尾杓淺語問道。

  “好,想去哪?”風瑾夜自是同意。

  “你知道,西郊有一片小山坡,春日裡山坡上會開滿小花,西郊軍營附近不是有條河,之前我們同允銘和允鑠,還有輕萱去過一次,等天晴再去一次?”尾杓淺語繪聲繪色說著
  聲音越來越輕:“那座小山坡很美,漫山遍野開滿了小花,微風徐徐,陣陣花香”

  “你在搖椅上歇息,聞著花香飄來,讓你很放松,很放松,身體越來越輕,仿若能飄到空中,於是你,有了跨越時間和空間的能力,你看像遠處的大樹,那裡有樹葉飄落,你跟著我數一數,一片便是一年.”

  “第一片樹葉飄落,你有看見了嗎?”尾杓淺語輕問,風瑾夜點了點頭。

  “很好,它能將你帶回一年前,我們繼續看第二片樹葉.第三片.”

  “第四片”

  “第五片”

  “第六片”

  “第七片”

  “好,樹葉靜止了,你回到了七年前”

  “瑾夜,不要緊張,我就在你身邊,現在你與皇甫和允銘都在越都西郊遇刺,你慢慢正開眼睛,看一看當時發生了什麽?”

  風瑾夜緩緩張開了雙眼,一支銳箭直衝入眼前,他正對敵無法將箭擋開
  這也是風瑾夜如此強大一個人,能被尾杓淺語催眠的契機,七年前的那一箭射來,風瑾夜近乎要命喪當場,是皇甫晨將那一箭擋下.
  “噗呲”一聲,利箭直入血肉的聲音,風瑾夜睜大了雙眼,看著皇甫晨在他面前倒下
  風瑾夜下意識就要過去將皇甫晨扶住,可辦不到.
  “瑾夜,放松,深呼吸”

  “這是已經發生過的,不要緊張,大家都無事,都已經過去了.”

  “你若想知道後面發生什麽,我們就繼續,若.”

  “好。”尾杓淺語話還未說完,風瑾夜迷糊著應了一句。

  “好,那我們繼續看.”尾杓淺語緩緩又道.
  皇甫晨昏迷了,允銘中毒,唯有風瑾夜一人完好無缺.
  時間過去兩年,風瑾夜與允銘帶著允鑠在茗客居飲茶,允鑠吵鬧著要吃糖葫蘆,允銘給了銀子讓允鑠下樓去買.
  風瑾夜的目光望向賣糖葫蘆的小販,看見一抹雲煙色的窈窕身影.
  允鑠走近了糖葫蘆,女子轉過身來蹲下將糖葫蘆給了允銘,竟與他平日一樣去捏允鑠的臉蛋,風瑾夜滿臉笑意,目光從允鑠身上轉移到了女子身上
  頃刻間看出那對眼眸,正是他尋了多年的陸家姑娘
  “夜十一,查。”風瑾夜一句,讓夜十一一頭霧水,風瑾夜又道:“捏允鑠臉的女子。”

  風瑾夜正說著,便見不遠處一輛馬車,衝著尾杓淺語和允鑠而來,心下一急風瑾夜從窗邊跳下去,一把就將允鑠拎了起來,卻未想到尾杓淺語自顧不暇竟還想著去救允鑠
  風瑾夜看向尾杓淺語輕笑了一聲,心道:有些自不量力呢!

  未料到,尾杓淺語不滿他笑她,竟怒瞪了他一眼,轉身就離去.
  風瑾夜暗罵自己該死,將允鑠放下,急急追了上去,可尾杓淺語的身影淹沒在人潮裡,再也尋不到
  “淺語.”風瑾夜看著夜十一遞過來的信息,喃喃喚著,心裡覺得這名字甚是好聽
  次日風瑾夜去了勤伯候府看皇甫晨,皇甫晨昏迷中,風瑾夜罵他:“真是無用!連救命恩人的名字都弄錯,待你醒來”

  “你還想睡,你醒過來給我揍一頓再睡,可成?”

  半睡半醒中的風瑾夜似乎能見當時皇甫晨只剩一絲生機,躺在病榻上的模樣,心下震動.
  接下來的日子裡,風瑾夜便讓冬暖和半秋日日去打探尾杓淺語的行蹤,與尾杓淺語偶遇了無數次
  直到,將近一年後的中秋之日,冬暖回府來稟時,允銘正帶著允鑠上門拜訪,風瑾夜靈機一動,開始教唆允鑠.
  允鑠一直搖頭:“兄長說,讀書人不能做偷摸拐騙之事。”

  風瑾夜怒睕了允銘一眼,咬牙說道:“待明年你兄長生辰,夜哥哥的庫房,隨你挑一件你兄長喜歡的,給你兄長當賀禮!”

  允鑠眼睛一亮:“夫子說‘助人為樂’。”

  中秋燈會上,風瑾夜看著尾杓淺語快要走到拐角處,立即將允鑠放下,不忘交代道:“快哭。”

  如風瑾夜所料,尾杓淺語走向了允鑠,甚至還將允鑠抱了起來輕哄著
  風瑾夜見著心裡不快,但也開心,他喜歡的姑娘很善良.
  可就在尾杓淺語親了允鑠一口之後,風瑾夜就忍不住出現,將允鑠拽了過來,而後悲催的發現她竟連他的名字都不知.
  原來她每次喚他戰王爺不但因著男女有別,也不是與他置氣,而是連他的名字都不知。

  那是風瑾夜第一次感到極為無力,尾杓淺語非但不知道他的名字,還罵他是登徒子,更說與他不熟
  風瑾夜是籬越國唯一的王爺,何人不是上趕著與戰王府交好,何人不是阿諛奉承,越都數不清多少女子擲果潘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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