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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她嬌不可攀》第六十六章 放不開的
  戰王府聽風樓,風瑾夜屋內,氣氛凝滯。

  允銘和皇甫晨不時往風瑾夜看去,三人皆未出聲,一室靜默.
  案台上一道明晃晃的聖旨十分刺目,卻被置之不理
  允銘心裡盡是愧疚,未想到說好會將風瑾夜穩住的尾杓淺語,會被媚姬抓走.
  夜幕漸漸籠蓋下來,允銘終是動身,拽上皇甫晨一同出主院
  已過了晚膳的時間,聽風樓主院黑燈瞎火,風瑾夜靜靜坐著,周身陰鬱籠罩,無人能將他的心情看透,甚至無人能將他的表情看清
  “嘭”一聲,初九來不及通報,就將門推開,風瑾夜終於終於有了動靜,掀眸望向初九.
  初九急道:“爺,有疑似的三人,未時時分往城東方向而去”

  風瑾夜猛然站了起來,滿目猩紅,周身泛起殺氣如一方修羅,往府外走去,翻身上馬,一匹駿馬如箭一般衝了出去.
  皇甫晨與允銘聞訊追出來時,已不見風瑾夜的影子
  兩人面面相覷,允銘甚至風瑾夜萬分焦灼,感歎道:“從未見他在淺語的事情上,如此冷靜過!”

  皇甫晨頷首,一面多未見,未曾想風瑾夜又是另一副模樣:“竟生生忍了幾個時辰!”

  “摔了一個酒瓶子,打了一架,殺了一人.”初九喃喃道
  允銘一愣,隨後一歎,盡是無奈
  見暗衛牽手來了馬匹,皇甫晨也翻身上了馬,道:“我們也去找找,找不到也得將人拽回來”

  小竹林小竹屋內,媚姬定定望著尾杓淺語,思索著她今日那句“妹妹長大也是要嫁人的”.
  “你夫君待你可好?”媚姬很是突兀問了一句。

  尾杓淺語第一次聽人在她面前稱風瑾夜為“你夫君”,心裡泛起一陣蜜意.
  但未想到媚姬會有此一問,這是真把她當妹妹了?尾杓淺語能感覺到媚姬的別捏,難以用應付太后、洛宴清等人的方式對待媚姬.
  尾杓淺語原以為是因為“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就算媚姬不殺她,但隨時能要了冬暖的性命,可很快尾杓淺語發現媚姬對她挺好,尾杓淺語受不得別人對她好.
  在這爾虞我詐的越都,好與壞,都太讓人分不清真情假意,待你好,往往也意有所圖.
  尾杓淺語略帶防備,答道:“他待我極好。”

  媚姬靜默了。

  尾杓淺語轉眼皺起眉頭,出府前風瑾夜還讓她早些回府,這天都快黑了,風瑾夜不知如何了
  尾杓淺語默然在竹椅子坐下,合上眼眸便想起兩年前,風瑾夜收到她的信,單人一騎從邊關趕回越都,又想起那日在書房,風瑾夜如一頭受傷的獅子,獨自舔著傷口
  尾杓淺語內心焦急,風瑾夜每次怒極總要受傷,短短三月她已幫他包扎過好幾回傷口,雖然傷口都不值一提,可尾杓淺語沒有看著,整顆心都不好了
  尾杓淺語頓然睜開眼睛,冷聲問道:“你要如何才能帶我出去?”

  媚姬方才的意思,能出竹林就能走,想來出竹林不會簡單,而冬暖沒有受傷,媚姬也不會殺她,尾杓淺語等不下去,她得回去!
  尾杓淺語凜然:“代價是什麽?你不如直說,解藥的代價,放我回戰王府的代價?”

  媚姬看著與冬暖醒來之前判若兩人的尾杓淺語,轉身向竹屋外走去,留下淡淡一句:“戰王府那日,你手裡那把劍,換嗎?”

  尾杓淺語猛然抬頭,不可思議看向媚姬,她竟是衝著藏淵而來嗎?竟毫不避諱明目張膽就要藏淵.
  尾杓淺語肅然起身,追著媚姬出去,問道:“你,見過星淵?”

  媚姬腳步頓住,背對著尾杓淺語,淡然回問:“什麽星淵?那把劍嗎?”

  尾杓淺語不知媚姬說真說假,藏淵是淵王妃留給風瑾夜唯一的念想,不可能換
  “你將我抓來難道不是因為我今日計劃了一切,要回尾杓將軍府接受太后賜婚?”

  “如今天色已漸沉,聖旨若是下也早下了,你不放我回戰王府,又不帶我回暮靄隔,莫非你想將我送去給星淵的主人?”

  尾杓淺語惱火至極,仍舊不忘試探.
  一句“星淵的主人”,讓媚姬挺直的身軀一震,渾然一支飛鏢扔了出去,不遠處一枝細長的竹子被切斷了往下掉,媚姬不緩不急走了過去,竹子正好落在媚姬手裡
  “用你的劍法,打贏我!”媚姬將竹子扔給了尾杓淺語,示意尾杓淺語出招
  媚姬此舉讓尾杓淺語充滿了疑惑,但尾杓淺語未想太多,接過竹枝,便向媚姬出招
  冬暖聽到動靜,急忙衝了過來:“主子!”

  尾杓淺語就連風輕萱分裂出來的媚姬都打不過,怎可能打過真正的魅影雙靈之一媚姬本殺
  可媚姬卻隻守不攻,步步退讓.
  冬暖看著兩人過招,心裡一陣接著一陣的異然
  媚姬並未出手,尾杓淺語已氣喘籲籲,冬暖上前將尾杓淺語拉住:“主子,你打不過她,別忘了你身上還有傷!”

  冬暖不提還好,一提尾杓淺語肋骨傷處,又開始隱隱作痛.
  “主子不是說‘傷筋動骨一百日’,這才過了十一日!還說‘三分治七分養’,你這如何養得好?”冬暖責備道。

  冬暖話頓,狠狠瞪了媚姬一眼,盡然是尾杓淺語受了媚姬欺負的埋怨.
  “呵,有傷不說,倒像本殺欺負人!”媚姬冷哼一聲,從袖口抽取一小瓶藥酒,扔給了冬暖,轉身回屋.
  冬暖打開藥瓶聞了聞,問道:“這如何用?”

  “內服。”媚姬冷然的聲音從屋內傳來.
  冬暖皺眉,估計她家小姐是不會喝的,大抵未聽到尾杓淺語吃藥的舉措,屋內冷魅的聲音又道:“抹於患處也可!”

  “養不了廢人,塗了藥就走吧!”媚姬一邊在小竹屋內尋著什麽東西,一邊說道.
  尾杓淺語看不透媚姬,但覺得她是越來越不像從前聽聞一般的殺人魔頭了
  正想著,媚姬就從竹屋出來,反手一枝飛鏢過去,冬暖倒了下去,尾杓淺語還未來得及開口,媚姬近前,一根極小的細管子對著尾杓淺語一吹,尾杓淺語也暈了過去.
  媚姬一手將尾杓淺語接住,端視著另一隻手上的細管子,十分嫌棄搖了搖頭:“垃圾小玩意!”

  “妹妹長大了也是要家人的!”媚姬自言自語道。

  單手就將尾杓淺語抱了起來,另一手將冬暖拽起,出了竹林往戰王府反向而去
  風瑾夜一路瘋狂,出了城東城門直奔百裡,絲豪沒有找到尾杓淺語的一絲痕跡.
  夜已深,月光如水。

  遠處火把的微光與黑夜連成一瓶,風瑾夜心裡一片死寂,一縷涼風吹過,像刀子切割著風瑾夜的靈魂一般疼痛.
  星光點點,忽而城東城牆上一道扇形的煙花亮了起來
  一陣噠噠的馬蹄聲傳來,風瑾夜一動不動,允銘一聲“瑾夜,鳴竹”將風瑾夜喚醒.
  城東城樓上,媚姬將冬暖一扔,將尾杓淺語放下,擺了個舒適的位置,靠著冬暖
  在冬暖身上找了又找,最後在發簪上找到了鳴竹,燃了鳴竹,將小竹枝往地上一扔,聽著遠處狂奔而來的馬蹄聲,一閃身消失在了黑夜中.
  巍巍城門下,一行三人策馬,風瑾夜率先而至,舉目望去,夜色下黑沉沉的城樓死一般的沉寂,除了兩列站得筆直的守城衛,不見其他人影
  風瑾夜翻身下了馬,便往城樓衝去,原本寂靜的城防,被風瑾夜慌亂的腳步聲打破.
  守城的城衛都亂作一團,隨著一把把火把亮了起來,方才聽見一人輕道:“是戰王爺!”

  一眾城衛直直看著風瑾夜,萬分詫異,便是兵臨城下也未見戰王爺如此慌亂過
  直到城頭上也點起火把,風瑾夜終於在城樓角落處看到尾杓淺語
  那一刻風瑾夜生生頓住,眾人隨著風瑾夜的目光看去,也看見城牆角樓處兩人,無法判斷是死是活
  戰王爺明顯為這兩人而來,眾人見戰王爺未動,皆未動.
  氣氛安靜得有些詭異,原本聒噪的眾人皆噤了聲.
  風瑾夜的腦袋一片空白,原可以靜下心,去判斷前面的人兒有否呼吸聲,可風瑾夜做不到
  身軀有些顫抖,風瑾夜腳下一步都邁不出去
  涼風陣陣,帶著烈馬奔騰帶起的沙塵.
  地上的人兒皺了皺眉,猛然一陣咳嗽聲傳來,尾杓淺語悠悠轉醒,暈乎乎的腦袋,未反應過來身在何處
  風瑾夜的心重新活了過來,如箭一般奔了過去,將尾杓淺語緊緊鎖進了懷裡.
  尾杓淺語猛然思緒聚攏:“風瑾夜你要把我悶死嗎?”

  風瑾夜松了一些力道,尾杓淺語從風瑾夜懷裡掙脫出來,細細檢查著風瑾夜的手背和掌心.
  果然看見了掌心的指甲印,戳破了皮,有絲絲的血跡.
  風瑾夜愣愣看著尾杓淺語,這一日她是不是就擔憂著他有沒有發怒受傷?
  看著風瑾夜掌心的傷痕,尾杓淺語眉心微蹙著,噘著嘴,抬頭正對上風瑾夜一雙無措的眼眸
  允銘和皇甫晨上了城樓,找了過來,看著若無旁人依偎在一起的兩人,皇甫晨絲豪不客氣地咳了兩聲
  尾杓淺語側頭看去,訝然睜大了眼睛,又看了看允銘,允銘點了點頭,真的是皇甫晨,皇甫晨回來了會否有解藥的消息?

  風瑾夜見尾杓淺語望著來人,又將尾杓淺語的腦袋按入懷裡.
  尾杓淺語弱弱問了一句:“他是.皇甫熙呀?”

  皇甫晨和允銘心中一陣惡寒,風瑾夜未有多大的反應,徑直將尾杓淺語抱了起來,提步往城下走去
  “這次走回去要一個時辰還是兩個時辰?”尾杓淺語自醒來就未聽風瑾夜開口說一句話,心下有些擔憂,喃喃問道。

  風瑾夜仍舊未語.
  尾杓淺語心中有許多事情並未弄清楚,媚姬、皇甫晨、如今日的尾杓將軍府的情況、還有賜婚.
  可這些通通排在風瑾夜之後,尾杓淺語舍不得風瑾夜獨自一人難受煎熬.
  尾杓淺語伸手攀上風瑾夜的脖子,頭看在風瑾夜肩膀,糯糯說道:“好吧,你不想說話,我不勉強你,那我借你肩膀靠著睡一覺可好?”

  “嗯。”很是沙啞低沉的一聲應答。

  尾杓淺語淚意湧了上來,往風瑾夜懷裡縮了縮,無處安放的心終於安定下來,喃喃說道:“風瑾夜,我想你了。”

  冬暖與初九騎馬,遠遠在風瑾夜和尾杓淺語兩人身後跟著
  初九不解道:“我們家主子,怎麽就不騎馬了?”

  冬暖笑了笑,心道:大抵是一刻都放不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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