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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她嬌不可攀》第六十三章 我想活著
  尾杓淺語話剛說完,夜十一便押著風輕萱從之語樓出來.
  允銘奪步過去,十足護犢子的模樣,狠狠都瞪了夜十一一眼:“帶到清蘭院。”

  風瑾夜握緊了拳頭,卻無可奈何,一邊是他世上唯一的親人,一邊是他鍾情的女子
  允銘同樣無奈,跟著一起到了清蘭院,待暗衛們散去,方才問道:“可有傷著了?”

  風輕萱睨了允銘一眼,並不作聲
  允銘細細端量著風輕萱,見她身上有好幾處遍鞭痕,默默歎息:“是傷著了.”

  隨即,允銘取了跌打藥過來,一邊給風輕萱上藥,一邊說道:“你能否答應允銘哥哥,傷好之前不去之語樓,先好好養傷?”

  風輕萱愣愣看著允銘,允銘一時分不清,此時的風輕萱是哪個人格,又是一歎.
  風輕萱卻出人意料,應道:“好!”

  允銘十分驚訝,隨即暢然一笑,摸了摸風輕萱的頭,道:“乖,允銘哥哥相信你。”

  風輕萱依舊未說話,轉頭看了允銘一眼,沒有了反應.
  “允銘哥哥,今日要出去一趟,明日再來看你!”

  允銘給了風輕萱足夠的信任,她答應了他不去之語樓,他就能放心出去。

  已經接近晌午,允銘讓人備了午膳,陪著風輕萱用過午膳,方才離開了清蘭院
  玖漫一直在之語樓外晃蕩,她是用戰王府的府令,都進不了之語樓,過了晌午,方才見允銘走來.
  “帶本世子入宮將太后!”允銘見到玖漫,冷漠說道。

  玖漫念念不舍望著之語樓,她這一回宮,出不出得來還不一定,允銘似乎看透了玖漫的心思:“你不回宮,只有死路一條!”

  之語樓內,氣氛凝重。

  自風瑾夜推著尾杓淺語回來,尾杓淺語一句話都不曾說過.
  直至午膳擺了上來,尾杓淺語是沒有一點食欲.
  風瑾夜看得出來,尾杓淺語是忍痛忍的,心也跟著揪成一團,想起冷令昨日來看診留了止疼的藥,吩咐晴夏:“將昨日冷令留的藥拿過來!”

  晴夏見尾杓淺語未示意,不明就裡問了一句:“小姐,要吃嗎?”

  尾杓淺語眉心皺了皺,道:“你多看著雪春和冬暖,我無事。”

  風瑾夜揉了揉眉心,她不理會他。

  尾杓淺語面前的盤子,堆滿風瑾夜夾的菜,她是一口都未吃,隻喝了幾口湯,也不讓晴夏喂,逞強端著碗喝著
  晴夏看著尾杓淺語不像是無事的模樣,還是下去將藥取來,正巧門外碰上了尾杓姑姑:“小姐,姑夫人來了。”

  尾杓淺語倒是將尾杓姑姑忘了,今日也是湊巧,三個丫頭一病一傷,剩晴夏一人圍著尾杓淺語轉,連姑姑來了都未招待好。

  一見尾杓姑姑,尾杓淺語有些局促,糯糯喊了一聲:“姑母。”

  尾杓姑姑一進門,就見風瑾夜給她家侄女夾菜,心中倒是有幾分安慰:“今日見你,姑姑便想問,怎麽傷著了?”

  “姑姑看著你從小長大,都未見你受過這般重的傷,你爹爹可是捧在手裡怕摔著,含在嘴裡怕化了.”尾杓姑姑這話,大抵也是說給風瑾夜聽的。

  尾杓淺語自是也聽出來姑姑的言外之意,說道:“我吃好了,姑姑推我進去罷.”

  尾杓姑姑將尾杓淺語手中的碗取過來放下,便推著人進去了
  風瑾夜看著尾杓淺語盤子裡堆積的菜和一口都未吃的米飯,瞬間也沒了食欲.
  “姑姑這才說兩句呢,名字都未沾到邊,你便護上了?”尾杓姑姑打趣著說道,又問:“是如何傷得?今日的刺客是何人?方才抱著戰王爺胳膊的又是何人?”

  尾杓姑姑不過離開越都兩年,未想到戰王府竟是這般模樣了。

  “就是今日的刺客傷的,她是風瑾夜的妹妹萱郡主。”尾杓淺語歎了一氣,直言不諱道。

  尾杓姑姑從前也是見過風輕萱的:萱郡主?她變了一副模樣?”

  尾杓淺語點了點頭,尾杓姑姑十分震驚,問道:“她為何要傷你?”

  “姑母放心,她就是一個頑皮小姑娘,你就當她是個野蠻郡主,我受傷不過因為未有防范,以後不會了。”尾杓淺語見姑姑擔心,立即安慰道。

  “也是,尋常人家也處不好的姑嫂。”尾杓姑姑一歎息,但想起今早風輕萱來勢洶洶說“尾杓淺語今日必須死”的模樣,心裡還是放心不下.
  尾杓淺語無奈點頭,又聽尾杓姑姑問道:“那方才樓外的姑娘又是誰?”

  尾杓淺語答不上來,搖了搖頭。

  尾杓姑姑看得出來尾杓淺語心煩,反而安慰:“我見戰王爺也兩人推開了,你也莫要跟太計較!”

  見尾杓淺語不語,尾杓姑姑又說道:“姑姑打算回尾杓家先住下。”

  尾杓淺語看著尾杓姑姑,若有所思,隨後點了點頭,應下:“好。”

  巍峨的宮殿,莊嚴肅穆。

  允銘極少入宮,即便是宮宴,也是幾年方才參加一次,可見他不喜這個地方.
  常慈宮,太后一身吉服,盡顯威赫,直直望著允銘,似乎沒有料到允銘會來.
  “姑母。”允銘忘了有多少年未叫過太后“故母”。

  太后打量著允銘,冷冷道:“為何而來?”

  “我可以配合!”允銘回道。

  太后疑惑著看允銘,允銘的性子她怎會不知,就是當初她將洛宴清賜婚與他,他也是風輕雲淡
  今日竟親自找了上來,太后隨即問道:“是為風瑾夜?還是尾杓淺語?”

  允銘揚眉一笑,淡然道:“自是為了瑾夜和輕萱。”

  太后一句試探無果,允銘若是為尾杓淺語而來,又怎會願意用為尾杓淺語去換解藥?

  但其實無妨,如今重中之重,是先讓尾杓淺語回尾杓家,一切計劃才能開始,否則都免談.
  “哀家為何要相信你。”太后仍有懷疑,她的計劃,其實與允銘息息相關,但她想不透允銘突然間跑過來配合的意圖
  “我想活著。”允銘道。

  太后一滯,允銘這一句直戳她的心腔。

  他的毒,是她下的!

  為了牽製風瑾夜,太后只有毒藥,沒有解藥,她以為以風瑾夜的本事,遲早會找到解藥,未想到卻被尾杓淺語攪混了.
  太后攏回思緒,冷厲道:“若是一年前,西琰國的藥宮沒有被毀,你和皇帝定會活得好好的!”

  “若你不給我下毒,我也活得好好的!”允銘道。

  太后語塞,允銘卻未罷休:“若十二年前越都城外,沒有尾杓將軍相救,皇帝怕也是早死了!”

  當初尾杓戰天在越都城外,救過當初的未登記的聖上,如今太后卻恩將仇報,要用救命恩人的女兒去換解藥。

  太后未想過自家侄子,竟會有這般模樣!含笑心道:是西伯侯府允家的人,心裡跟明鏡似的。

  新月如眉,繁星點點。

  戰王府近來風平浪靜,就連人格分裂的風輕萱,也不作妖了。

  已過去了將近十日,尾杓淺語不但一句話未同風瑾夜說過,自那日尾杓姑姑走後,尾杓淺語是一面都未與風瑾夜見過。

  此刻風瑾夜站在門外,晴夏緩緩又將門關上:“戰王爺請回吧,我家小姐不見你!”

  晴夏轉身回到尾杓淺語身旁,忍不住唉聲歎氣:“唉,小姐換藥了!”

  “你歎什麽氣?”尾杓淺語不滿問道。

  晴夏一面搗著藥草,一面喃喃說道:“每次都我去關門,我擔心被戰王爺記恨啊。”

  晴夏其實是被冬暖說服了,她家小姐最終還是要原諒戰王爺的,何不早點原諒,她家小姐好過,她們也不用為難。

  “小姐,戰王爺他天天都來,我都不好意思關門了,要不下次你自己去關?”晴夏試探著問道。

  尾杓淺語哪會不明白幾個小妮子的心思,道:“傷筋動骨一百天,這才十日,你就不心疼我了?”

  “好,那我給小姐敷一百天的藥!”晴夏立即轉了話意。

  這兩天尾杓淺語見好,不怎麽願意敷藥了.
  尾杓淺語一頓,立即想到一個折中的辦法:“你在外頭,有見到暗衛,就讓冷太醫來一趟。”

  尾杓淺語想將天天敷在身上的藥煮了用來泡澡,得問一問可不可行。

  一陣敲門聲傳來
  尾杓淺語抬頭望向房門,是允銘,莫不是風瑾夜讓允銘來當說客?

  “晴夏,扶我到院外去。”尾杓淺語站了起來,搭上一件輕裘。

  夜涼如水,寒風微微。

  尾杓淺語想起那日柳貴妃所說,允銘怕是熬不過下個冬日,故作輕松問道:“這麽晚,怎麽來了?”

  “你這脾性是真的大,這都多久了,見都不讓人見一面!”允銘帶著笑意,為風瑾夜說了一句。

  “輕萱近來如何?”尾杓淺語能猜到,風輕萱最近不作妖,是允銘的功勞。

  允銘了解尾杓淺語的性子,心中對尾杓淺語充滿歉意,卻一句抱歉的話,都未同尾杓淺語說過:“她受了幾道鞭傷,答應了我好好養傷,傷好之前不來之語樓。”

  尾杓淺語挑眉一頓:“你是來提醒我,她傷快好了?”

  允銘搖了搖頭,吸了一氣,終是說道:“淺語,我想讓你回尾杓將軍府。”

  尾杓淺語聞言,淺然一笑,應道:“好。”

  允銘心頭苦澀,這樣的結果,這樣的回答,與他所料無一絲一毫分差,卻讓允銘更加愧疚
  “輕萱怎麽辦?”允銘聽著尾杓淺語這一問,莫名心虛。

  “她有瑾夜,有皇甫!”允銘淡然道,又問:“你不該關心瑾夜怎麽辦?”

  尾杓淺語一笑:“或許同樣,他有輕萱,有皇甫,還有你!”

  “是不是有什麽我不知道的?”尾杓淺語又問。

  尾杓淺語心中有些猜測,她傷才見好轉,允銘就來了,絲毫不像允銘會做的事
  允銘搖了搖頭。

  尾杓淺語此時此刻,是感謝允銘的,他會來,是不讓風瑾夜來,他會說,是不讓風瑾夜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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