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小師妹為何會看上你呢?是因為你的容顏嗎?費了這麽多的心思,收羅了這麽多的人,還中了別人的計謀,也要把你給牢牢把握在手中,憑什麽呢?”
如今這兩人已經醉的差不多了,臉頰通紅,好在高熱已經退下去了,身子虛弱是一回事,酒喝多了還是會傷身的。
不過現在也沒有人敢勸阻他們了,若是勸了,也不知道會出現什麽的事情,還不如痛痛快快的醉上一場。
“你說君酒為何現在還不回來呢?不知道我們的婚事將近嗎?還讓雲恆給我知曉了這麽多的事情,這是要把我逼上道德的上限之中啊。”
雲恆知道了這麽多的事情,卻難免他不會就此泄露,那冊子記錄的已經是十分的詳細了,畢竟這一次他把冊子拿回來了,那還有下一次呢。
若是太后知道,肯定不論如何,都要把這種事情給扼殺在搖籃之中。
這世道實在是越來越難了。
“小侯爺,其實有時候我也挺羨慕你的,你沒有這麽大的責任要承擔著,可我這整個沈府都要壓在我的頭上。
我如此的紈絝為了什麽?為的不過是在皇上面前,讓他我們家沒有可以一爭的權利。
我爹總是因此而罵我打我,我都忍了,可是人生為什麽會這麽的不順暢啊,我有點心儀的姑娘卻是喜歡了旁人,還是我最好的兄弟。”
雖說宴棲知曉也不會同意,但是他內心之中還是十分的頹靡。
為什麽呢?無論如何他也尋找不出來答案了,由此,他要做點什麽別的事情才好呢。
姑娘家不喜歡他,他也就忍了,如今把這份心意按壓下去也就算了,可是為什麽會這麽難受呢?
都說是醉酒之下,所有憂愁傷感的事情都會不見了,可現在意識實在是太過於清醒了。
小侯爺也同他一樣,一杯接著一杯的喝,也不把自己的身子當回事,也就暢飲這麽一回了。
“我可比你難受多了,我這到手的婚事都快要黃了,我說什麽了嗎?你這種難過算得了什麽呢?什麽都不是。”
如今這兩個人倒是還互相諷刺起來了,誰比誰更難過呢,身處在這其中的人才能明白這其中的難處。
“來,喝上一些,也許著難過就會消失了呢。”
這些人總是覺得就這種東西是一個特別好的,因為在酒精的灌輸之下,所有的事情都拋之腦外。
再也不會回想起來了,所以這段時間才會過得舒心一點。
“喝就喝,誰怕誰,誰倒了誰是孫子。”
這酒勁一旦上了頭,做些什麽事情,都是依據不了的了。
就像是他們現在正坐在地上一起刨著地的,說是要種上什麽忘憂草,把憂愁全部給忘掉了。
就連宴棲他這般千杯不倒的人,也是有意識的麻痹自己,跟著沈哲一起在這搗鼓了起來。
原本依照沈哲的酒量,是萬萬不可能同宴棲在同一個台階之上呢,可宴棲桌面上的酒可是比沈哲多上一倍有余。
這是喝了多少啊?勢必要把自己喝醉了不成?
掠冬也是搖了搖頭,最後抿了抿嘴還是離去了,什麽也不說。
“福伯,稍後醒酒的湯藥也別送上去了吧,怕他們清醒過來會再次陷入那一度的悲傷之中,那時候做出來的事情可比現在要嚴重的多了。”
“好。”
不過也是經歷過這麽多事情的人,瞧瞧他二人那般的模樣,倒真像是那種難兄難弟,只希望那君姑娘真的不會辜負了小侯爺一向的期望。
“君姑娘,如今地方也到了,你真的死活不說出來嗎?”
在不知名的小鎮之中的一處二進院子裡,君酒就被關押在這其中。
也難怪了,為何會對她不動手呢?要保存她整個人,原來要想著是要找出這青檀木的下落,也不知道他們這群人,是去哪裡得到的風聲。
“我現在這般的模樣說出來我還有俘虜嗎?那東西是什麽?可是這開國的利器呢,如今你問我,我去哪兒尋找給你,變出來嗎?”
如今的她倒是什麽也作為不得了,這院子的人他也查看過了,像是銅牆鐵壁似的,派了兩隊的馬來看守著。
她一無武功傍身,二無人手在旁,光憑她自己這般柔弱的身軀,是很難能夠出去的。
“你這女子實在是太過於狡猾了,不把你囚禁住,誰知道你會有什麽其他的花招呢?”
那統領之人,無論君酒說些什麽,都不會再去接受,只是他勢必要在這其中得到這結果才行,否則他的主子也不會讓他好過。
“怎麽你們非得要找上我呢?不知曉還有人拿到了這開國的另一樣東西呢,就是那傳國玉璽,可不比青檀木小了。
我怎麽會知道這青檀木的下落呢,雖然知曉了這種東西是何的由來,真當我君酒是神變的不成,什麽東西都能得知?”
君酒如今是費盡了心思,想要排除她在這其中的關聯所在,更有甚者對於現在而言,保存自己才是最為要緊的。
這些人都是真當是人恆派來的,那他要是輕彈幕做些什麽直接殲滅了這整個國家不就好了嗎?
他沒有這個實力嗎?那布局這麽久還需要做什麽呢?
光憑借這樣一件虛偽的東西,就能站穩他的腳跟?真是癡人說夢。
可笑至極。
“你說的這種事情我不知道,但我現在的任務就是要把你身上的秘密篡在這手中,才是完整的完成了我的任務,說不然的話這裡你也別想著出去了。
等到死,你也不知曉自己究竟會什麽時候出去了,怕是屍骨才會被弄出去吧。”
在陰險的笑聲環繞在君酒耳旁,倒是讓人不知所以,更有甚者,也不知道這人究竟是有多大的臉面。
能夠把她君酒置於死地?還真是大言不慚,從古至今也就只有他這麽一人了。
“那你就等著好了,總有一天我會說的,總有一天我也能出去的,這是你現在對我威逼利誘或者是用刑也是沒用的,你那主子不會允許你這麽做的。”
如今她正在這拖延著時間,她在等這一天,她這一路沿途留下來的信號,被統領的人知曉的話,一定會追尋過來的,這時候她自然能夠得救。
如今不過是緩兵之計,但是這統領尤為的搞笑。
如今他還像是真的認不清楚自己的主子是誰呢,猶猶豫豫的,仿佛在思考著到底要聽誰的命令,這麽大個人了也沒個判斷能力。
跟個二傻子似的,光有武力沒有腦子,不過做主子的也倒是辛苦了,攤上這麽一號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