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勁,把綠林之中的人都找一下,讓他們查查這其中究竟發生了什麽。”
如今他在這書房之中來來回回踱步,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只是隱約覺得事情的發展不像是現在這般的模樣。
“公子忘了,那些人早已經被連根拔除了,男大公子已經不允許我們的私隱生活在那裡了。”
經過雲禕這麽一提醒,他才想起來,上次因為他做的那些事情,使得南桑大動肝火,一下子就清掉了不少綠林中的人。
順帶把他插在那的暗樁,也拔除了個乾淨,讓旁人再也不知曉,也能很好的保護了他們在那其中的勢力。
“既如此的話,那黑豹可有說出來什麽東西能夠作為的?”
如今這些事情確實是不能再衝動的行為了。
“沒過多久他便死去了,想來是他的身子原本就承受不了這般的傷亡,內髒受損再加上武功被廢,不吃不喝了幾天,是個鋼鐵的身子都會承受不住吧。”
如今他說一下便咳嗽兩句,讓他也覺得原因已快承受不住了。
這般弱不經風,還非要在他的旁邊伺候著,出現了一點兒的察覺,怕是歸類在自己的身上,使自己活得一點兒都不安生。
“也是。”
“對了公子,如今宴小侯爺知道了這件事情,怕對君姑娘的著急生活更亞於我們吧,跟著他們還能夠查清楚事情的走向,也能夠知曉最終的發展,更何況由他們出面比我們更甚。”
如今瞧著他們的太子這般的軟弱無能,猶猶豫豫的,也不知道究竟是好是壞:
他這樣優柔寡斷的心思,總是不適合站在這大是大非的面前做決斷的。
何況還帶著這些小孩子家的情愫一事。
“是個好主意,你這腦袋瓜兒總是比旁人靈敏一些,不若你就去勸導勸導他們往這個方向走去。”
難怪父皇總是希望有人在身邊陪伴著他,像是朋友,也想是導師,一起走過這段蹉跎的歲月,才能最終得到完美的結局。
“好。”
雲恆的想像自然是美好的,他在等君酒知曉這樣的消息之後,再與宴棲決裂,如今受益的人便是他了。
也能夠剛好在這其中,得到他最為滿意的結果,若是在那時候再公開他們之間的相遇的那件事情,是不是就更加容易接受了呢。
那之後還會陪著他一起,把這大慶朝一起歸入他的國土之中。
也算是給了朝堂的人一個交代,也算是對於說服父皇而言,能夠擁有自己想要的婚事,給了一個最好的把握。
想想都覺得夜晚做夢都能笑出聲來。
“還有三天。”
宴棲也是醒了過來,披著那不鬥篷,便是往外走了去。
也不顧他自己的身子與這外面的呼嘯而過的冷風。
“小侯爺你這是做些什麽?真的這麽不愛惜自己的身子的話,可需要報告給太后娘娘的,讓他把你接入這宮中居住著。
若是你失去了自由之身,那就再也沒有辦法出門了呢。”
如今軟的不能,便只能夠來硬的了。
如今受了這麽一場的大雨,恍惚之間還能夠想象出來自己當時的那個場面,雨聲呼嘯在他的耳邊,聽不清楚旁的聲音啊。
那雨滴落在身上,是如此的透徹心涼,直擊他的心靈深處。
確是再也容不得改變了。
不知道,當時那通紅的眼睛,究竟是被雨水衝刷的,還是淚水遺留下來的痕跡。
“小侯爺你聽見我說話了沒有?回去吧,一切都會有最好的結局了。”
有些掠冬也是急匆匆追了出來的事情,生怕小侯爺還會做出糟踐自己的事情。
經歷了這麽一遭,他倒是也想明白了,無非就是受了情傷而已,還能夠算什麽,日子總是得過的。
再者就大不了去君姑娘的面前,問候一下她究竟是怎麽想的。
“走吧,回去了,你怕是也支撐不住了吧,明明身子骨比我還弱,非得逞強同著我一起行動,這下可感受到這後果了?”
“那小侯爺記得一定要同我一起回去了,好好照顧自己,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好。”
他這小書童旁的事情不行,威脅一事他倒是運用的爐火純青,仿佛先前做了不少這樣的事情。
早在出來之前他就已經看過了冊子,裡面條條列列說明了,君酒是如何一步一步地籌劃至今的。
他就說了,怎麽可能世界上會有如此巧合的事情,還有那荒唐的婚事轉讓。
想來都是與那世子合謀出來的事情罷了,如今正正著著著了別人的道,他也不能說些什麽,也只能乾脆是自己太過於愚蠢了吧。
我想早些時候就隱隱約約察覺了出來,現在想起來還是極為的難受,這心總歸是有點不舒服的。
“我一看,就知道你是在想我,小侯爺莫要糟踐自己,什麽事情過不來呢?”
沈哲也是早就聽聞了消息,急衝衝地大早上不就敲開了信北侯府的門,一進來就看到這麽一幅場面。
這是受了多大的情傷啊,能夠讓宴棲到了此般的境界,這情之一事,還真是美妙的很呢。
“怎麽辦呢?喝點酒暖暖身子,這麽冷的天應當喝些烈酒,前些日子我才得到了這些好酒,要不要一起上痛快的飲上一番?不過你這還受著風寒呢,看來也是不能了。”
倒是做出一副很惋惜的樣子,內心總還是在想著宴棲什麽時候能上當呢?
“你什麽時候見過我說不行,東西呢?拿上來,也是時候同我暢飲一下了,這麽些日子不出現,做什麽去了?做賊去了嗎?”
瞧瞧這幅熟悉的臉面確實是好久不見了,也不知道沈哲這段時間幹什麽去了,時不時就瞧不見他的人影,罷了,人都是會長大的。
這事情一旦多了起來,心態就不如從前的安穩了,不過也無妨,他宴棲倒是也過得挺自在的。
只是不知道為什麽今天會如此的難受,好像心情都受到了影響,聽到那美酒的聲音,就忍不住了。
“我能去做些什麽,自然是處理你那小師妹的事情了,我知道你不想管,你也不能管,因為她是你師傅的孩子,總歸是要給點臉面的
可她在你府中待了這麽久為的是什麽?總不能不回去吧?前些日子才剛遣送回去,說是要給君酒一個交代。
明眼人看不出來,可我總是隻曉得,瞧瞧現在,君酒不見人影了,受傷的不還是你自己嗎?”
他那位小師妹確實是十分的狡猾,因為送他回去受了不少的罪呢。
但是沒想到他一介姑娘竟然會如此的鬧騰,確定是送回去了,這才是罷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