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君酒倒是有些將信將疑,可是她的臉面之上卻絲毫沒有呈現出來什麽變化。
都是喜悅,對她的祝福也如此,今兒個是她大婚的日子,還能做些什麽呢,倒也是難為她有心了。
“你又何必這般質疑我,不相信我的話你還能相信誰?”
如今她的狀態倒跟那小女兒家的神態無疑,她什麽時候也學會這種語態?同以往的江婉兒不大相像。
“行,我信你這一回,可萬不能出現什麽差錯,你是知道的,我這個人的性子向來如此,有什麽不中聽的話你受著也就是了
緩緩總會過去的,若非要在這種時候給我些什麽臉面,可是要想想這後果了。”
如今君酒倒是也不客氣了,她既然都這麽說了,那還有什麽是可以推脫的呢?不然就讓她得逞了呢。
“你倒是得寸進尺,什麽叫我緩緩也就過去了,你若真當有這般的能耐,可不是自己就能夠拿捏好這所有的東西嗎?
省得我們在這瞎操著心,又討不著好,你覺得你自己真的可以嗎?要是不行的話早些放棄了。
也沒必要為了這些事情做到如此的地步之上,你覺得這些事情真的有效嗎?”
如今這的語氣是越說越激動了,憂心忡忡的人,差點兒就急上了眼,何必呢?
“有不有效,試過不就知道了嗎?你真的剛才出去,一點事情都沒有嗎?看見你的神態我就知道你是在哄騙於我了,說吧,究竟出現了什麽事情?”
君酒這便從那榻上坐了起來,走到那桌上緩緩的去了一壺茶,用了她一貫的手法,一氣呵成,倒是成就了一副好茶的模樣。
細細的品嘗了一口,覺得尚且還可以,如今也不過是在這片刻之中得到的東西,為何現在看來,竟然會是如此的艱難。
“你以為你是我肚子的蛔蟲嗎?你怎知道我說的話,就是騙你的呢,不要亂想,這件事情本來什麽事情都沒有。
只是你想的太多了,凡事就會成真的呢,如今你要學著壓製自己的情緒,在這大婚的當日好好的享受這日後的生活,莫要這麽的激動,所有的事情都會迎刃而解的。”
這樣凡事都壓抑在自己的心裡,能達到什麽好結果。
明明這個人凡事都已經做到極致了,還在自我的懷疑。
是因為旁人達不到這個高度,又或者是他對自己自身的不信任。
“不用你說,我已經知道,南桑那邊已經出事了,如今你還瞞著我做些什麽,怕他們死了還不夠透徹嗎?”
如今她的情緒越發的多變了,最終這像是在極致的壓製著自己的情緒,不讓她所爆發出來。
所有的事情都已經知曉的最後的結局了,為什麽到現在還要隱瞞她這事情真相呢?為什麽?
之前她就已經與南桑約定好了,禮儀結束之後就發出信號讓她出去觀摩以至於布局周全這周圍的東西。
南桑沒有傳信息過來,亦是沒有機會再出去布局一番了。
這些症狀說明事件已經發生了,至於如此的話,為何還要隱瞞著他這個當事人呢?
恍惚一聲,房門已經被推開了,聽雨也已經暈倒在了地上,這蒙面進來的人竟然是個老熟人呢。
不知道為何,既她能在這信北侯府中行走自如,若是沒有人介意是萬萬不信呢。
這其中究竟還有多少的人手在這其中布局著,以至於讓這人如此的囂張行事。
“誰?”
“老熟人,好久不見,現在的你可是安好,不過看來確實不大美妙了,在這個日子還讓我們趁虛而入的,想來這心中也是不太雀躍了吧。”
聽你的聲音除了諷刺還有什麽,不過就是會挑日子罷了。
“你來做些什麽?是白辭又拋棄你了,還是愛和不得,因愛生恨了,姑娘回頭是岸,你若是在這般執迷不悟下去,反而會將白辭推之門外越來越遠。”
這阿沁姑娘是花坊的人,如有花坊也在這其中摻和了進來,那麽花坊幕後的人究竟是誰?
這花坊放在這京城已不下數年,若是早些時候就已經布下的局,那這局該有多大呀?
“白辭?我同他已經沒有關系了,你應該擔憂你自己才是,如今算是你是人生之中最為重要的日子吧,發生了這些事情心目中不好受吧。
要是可以的話,我倒是想幫一幫你,但是現在嘛,好像你也不大需要。
何必對我有這麽大的惡意呢,不過也是情理,要是非想讓我動手的話倒也可以,只是看你能不能承受得住了。”
聽她這話倒是強製而為之了,剛才聽雨落地的聲音她都沒有聽倒,那她的行動速度應該是極快,反抗好是不是一個特別好的結果?
果然是武力不外露,所有東西早早就已經隱藏好了。
“如若我不走呢?”
“那我就親自動手帶你走了,反正也不差這一朝了。”
但是太過於肆意妄為了,現在好像確實沒有人能夠阻礙得了他的身形。
“那我跟你走就是了,還需要我做些什麽配合的嗎?畢竟今天我也不太想你出現什麽事情,你應該理解我的才是。
同為姑娘家,這一天都是大夥兒所希望的,若非如此,又何必在這種時刻毀了我呢?”
在她面前默默的歎了口氣,自對於己的無奈,以及對今兒的期望。
又瞧了瞧自己身上的嫁衣如火,容顏無雙,豔麗多姿,卻又舉世無雙,也就在方才那一刻能展現的出來了,是往後卻是再也沒有機會。
唯一的一次婚事怕是要到毀了,也不知道宴棲究竟會不會對她產生什麽怨恨,這一切都是後事了,現在還不知道自己將要先往何方呢。
“放心吧,不會毀了你的,誰讓你是白辭心尖尖上的人呢,愛屋及烏,我自然也不會讓你就此消亡的,只是要麻煩你經歷一下罷了。”
如今這姑娘倒是也十分的無奈,可是這其中為什麽感覺這麽奇怪,難不成是由於對白辭的恨意轉移到了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