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時辰過後,遲暮便是已經帶來了消息,“主子,登雲樓的事情已經是解決完畢了,包廂給了東宮。”
君酒點點頭,啊雲做事她是放心的,畢竟現在這裡頭權利最大的便是東宮,沒有必要為了二皇子而去得罪東宮,所以現在東宮裡面儼然是打了一場小勝仗的喜悅。
但是過於輕敵是會對這件事情造成不可磨滅的影響,所以現在這般的場景已經是在啊雲的算計之內了。
次日清晨,秋風蕭瑟,涼風迎著落葉顯現出來一副別樣的秋色,很快便是要到冬天了,冬天一過便是到了開春的時候,那個時候她便是要大婚了。
所以在這之前她還是要把這些事情給處理好,起碼也不會像現在這麽忙,所以現在這般這般的事情確實是捉緊了一些。
辰時的時候,宴棲便是準時的轉醒了,他在床上滾了好多個姿勢都已經是沒有了絲毫的睡意,所以現在這般的場景是不是由於昨天的事情沒有完成,莫不是因為答應了去看戲的緣故。
若非如此,他為什麽會這番準時的轉醒,還是先起床為妙,“掠冬,進來。”
掠冬倒是很好奇小侯爺今天竟然這麽早起了,平時都是睡到自然醒,這辰時的更鼓聲剛響了沒有多久,便是轉醒了,實在是不太符合常理,這種時候不應該是起身的時間。
“小侯爺可是要起身?”掠冬隱約覺得不太妥當,所以還是先問清楚為妙,以免誤解了小侯爺的意思就不好了。
“你最近可有趣看兵書。”
“小侯爺情洗漱。”這個事情掠冬卻是反應過來了,小侯爺現在已經是不耐煩了,所以現在這般的場景已經算是沒有什麽能夠把這火氣給壓下去了。
只要是一說兵書的事情,便是在看他的表現著實是應該多看看兵書,以免是再出現現在這個場面。
“登雲樓的戲班子什麽時候開場?”等到收拾完畢了之後,宴棲才是重新出聲到。
“據說是一個時辰之後。”掠冬現在雖然不知道小侯爺為什麽會問這種事情,但是他知道現在這般的場景他要是再追問下去,結果不會好到哪裡去。
“準備好馬車,在這之前去到杏花酒肆,明白了嗎。”宴棲看著掠冬這幅樣子,確實是沒有什麽能夠把掠冬的腦子給治好了。
“明白。”準備馬車這種事情,當然是要現在就去準備啦,所以掠冬立馬便跑了,生怕小侯爺再逮住自己,再去抄兵書就不好了。
宴棲自然是樂得清閑,掠冬不在與在也沒有什麽區別,為何君酒旁邊的人都是如此的聰慧,但是掠冬就沒有學到別人任何一點精髓,真是浪費了信北侯府這麽多年的米飯,竟然手培養不出來一個好的腦子。
所以現在還是等著時間,好去看戲
這個時候,門外忽然是傳出來了什麽聲音,這聲音還是異常的熟悉。
“宴兄,你知不知道登雲樓的戲班子是一絕的,可惜我看不到了,真是太可惜了。”沈哲一看到宴棲在這裡坐著,便是立馬就走過來問候了。
“我知道。”
“而且宴兄,我還聽到了一則消息,登雲樓今天是不開放的,但是登雲樓裡面的動靜可不像是那種沒有戲開的樣子,我猜測一定是表演給貴人看的,只是東宮都只能夠在明天觀看,你說這個人會是誰呢。”
沈哲的話倒是讓宴棲稍稍側目了一下,畢竟這個時候已經是下了定論了,畢竟君酒是不可能騙他的,既然說是今天的開戲,便肯定是今天。
雖然不知道君酒是用了什麽辦法才導致現在這個場面,但是確實是極大的方便了他,小騙子果然是有很多故事的人,今天便是又見到了一樣。
“今天那個人,可能是我。”
原本沈哲還在滔滔不絕的敘說著這京城的貴胄子弟,連同綠林的人都已經是說出來了,就是沒有想到這個人就在他的前面,這一句話,便是打斷了他所有的思路。
“宴兄你確定說的是真的?”沈哲還是有點不可置信,雖然宴棲說的話從來沒有出現過什麽岔子,但是這次可是連總多京城的貴胄子弟都比過去了,這其中還包括東宮。
“真的。”宴棲也沒有什麽解析的必要,畢竟這件事情確實是真的。
沈哲還是不敢置信,但是這些話確實是從宴棲的嘴上說出來的,應該是沒有差錯的。
“宴兄,你是遇到了什麽貴人不成,還是因為那少班主看上了你的容顏,然後便是給了你特權。”可是不對啊,這少班主聽說是一個男的,不可能是對宴兄動什麽心思的。
“多說無益,你想不想去。”宴棲已經是不想和眼前之人廢話了,畢竟現在這般的場景如果再不出聲製止,以沈哲的想象力,有多少種結局還說不準呢。
“去去去。”沈哲一聽,這便是來了動力,宴兄是怎麽做到的已經是不重要了,重要的不是這個,重要的是他也能夠去,這還不得讓他那一群紈絝兄弟羨慕死。
下午回來應該就到他們求著他帶進去登雲樓了,所以現在這般的確實是應該感謝宴棲的,而不是在質疑宴兄。
“等掠冬把馬車準備好了,便可以出發了。”
“宴兄安排就好,小的怎麽樣都沒有意見。”
這時候的門口已經準備好了兩輛馬車,當沈哲正準備跟著宴棲上車的時候,便是被突然喝至了,“你去後面。”
“為什麽?明明還有很大位置啊。”
“想去登雲樓就坐後面。”
“沒問題,宴兄說什麽就是什麽。”
雖然不知道宴兄究竟是因為什麽才這樣,但是現在這般的場景如論怎麽樣他都是賺了,登雲樓不止是包廂難搶,就連大堂的位置他都搶不到,這次真是賺翻了,還是免費的那種。
宴兄果然還是對他最好,下次有好事情的事情他也一定要先想著宴兄,這樣才不會辜負他的一番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