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哲隱隱察覺到有一絲不對勁的地方,這條路好像不是去登雲樓的方向,宴兄這是要幹嘛,還不讓他坐同一輛馬車,難不成有什麽秘密不成。
不過既然能夠讓他知道的,應該是不會有什麽秘密吧,最差不過是有了別的女人而已,所以現在這般的場景他要不要告訴嫂子,嫂子這麽好的的一個人,宴兄不應該是這樣的才對。
好不容易馬車停了下來,沈哲深吸了一口氣,掀開了簾子,這不就是嫂子的酒肆嘛,倒是他過於擔心了,虧他還擔心這麽多。
“宴兄我就不去阻礙你們了。”他還是在馬車裡面老老實實待著就好,就不要去摻和宴棲與嫂子的事情了,既然已經是向著正道發揮了,所以根本就用不上他。
宴棲根本就沒有理會這人,沈哲想怎樣與他又沒有什麽關系,只是多帶了一個拖油瓶而已,既然君酒說了這場戲是她包下了,屆時的的沈哲隨便去了一個包廂就好。
宴棲下來馬車之後便是直徑去了閣樓的方向,經歷過之前的場景,已經是看到閣樓的門關了才是走上去的,輕輕地敲了敲門,沒過一會兒,君酒便是前來開門了。
“宴棲,你這是?”君酒儼然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登雲樓。”宴棲到是沒有感覺出來什麽,所以現在這般的場景應該算是很正常的吧。
“那便走吧。”原是為了這個事情,好在現在閣樓裡面沒有什麽重要的東西能夠讓宴棲看見,不然便是糟糕了,不然這般的場景已經算是沒有什麽能夠把這次的事情給完美的解決。
剛好下了到了大堂的時候,便是給芝兒使了一個眼神,讓芝兒把閣樓裡面有用的東西給收起來,芝兒也確實是接收到了。
宴棲隱隱約約也察覺到了什麽,只要是無關於信北侯府的事情,宴棲便是管不著,他便是不屑於管理這些事情。
本來出了酒肆的大門,君酒便是想往後面那輛馬車坐著的,剛準備抬腳轉換方向的時候,“嫂子,前面。”這也是令君酒沒有想到的事情,現在她抬起來的腳還沒有放下,便是轉頭看了一眼宴棲,見到宴棲點頭了之後,才是跟著宴棲上了馬車。
突然懊惱,她剛剛是在想什麽,明明都是已經定了親的人了,倒是忌諱了一番,實在是不應該,難不成是見到了宴棲,才是沒有反應過來。
“宴棲,登雲樓今天的這場戲還是蠻隨意的,所以還有很多的空包廂,你還可以帶一些過去的。”
君酒想了想往常登雲樓的場景,確實是座無虛席,但是現在不一樣了,現在是隻給他們兩人觀看的,既然宴棲帶上了沈哲,她也是可以把柳影影也帶過來看一下的,原以為宴棲不喜歡多人的場面。
既然如此,那便是無所謂了,也就當一次熟識的家宴,也是可以的。
“不急。”宴棲挑眉,君酒看的倒是透徹,也並沒有反駁什麽,畢竟確實是他先帶的人,即使沒有妨礙什麽,倒是忘記跟君酒講一聲了。
“好。”
君酒一待馬車上就想睡覺,現在已經有了一些昏昏欲睡的狀態了,所以宴棲很是自然的給了君酒一個靠墊,能夠讓她靠起來舒服一點。
這樣東西,是他早就讓人準備好的了,他就知道會有如今的場景,所以現在是更好能夠排上用場,但凡跟她坐在馬車上,無一例外,都是這樣。
一番了解下來,也不像是其他的事情,倒像是一種習慣,現在倒是好了,他好像也是習慣了,所以現在這般的場景倒是在他的意料之中。
馬車輦轉了半刻的功夫,總算是到了登雲樓,好在馬車停下的時候,君酒是恰好停了下來,便是正好的下車了。
登雲樓,顧名思義,取用登上雲巔的措辭,便是剛好對上戲班子的名號,正好也是乾這一行的行家,而這牌匾上的字倒是有些熟悉,現在這般的場景好像倒是有點似曾相識。
等到進去了登雲樓裡面,宴棲便是忘記了剛剛的想法,現在還是看戲的事情比較重要,畢竟是君酒準備的,瞧這裡面的戲班子,好像還沒有開始,隻場景式布置完畢的了。
“君酒,這戲什麽時候能夠開始?”
“隨時,你想什麽時候看就什麽時候看,今天他們就只為了你服務。”
宴棲挑眉,小騙子的勢力在這裡倒是不小,這裡竟然還能夠這麽做,現在這般的場景他倒是第一次感受,以往看戲他也沒有想過要包下整個戲班,倒是抱著人堆熱鬧的想法觀看,倒是一群紈絝在一起看的倒是歡樂。
若是有名的戲班子,都在皇宮裡面了,那確實少人,但是他本來就不喜皇宮,所以倒也是沒有經歷過這等場面。
“那現在是可以開始了。”
“當然。”這句話倒不是君酒說的,是從裡廂走出來的一個男子口中說出來的。“君姑娘,宴小侯爺,一切都已經是尊卑妥當了,落座便是可以觀看了。”
“這位是這裡的少班主,也是負責這裡的人。”君酒倒是怕宴棲不知道,特此來介紹一番,認識一下便好了,也沒有必要過於深入的相交。
倒是啊雲,他只是想來看一下這個君酒名義上的未婚夫是什麽樣子的,看樣子確實是如同傳言一般,沒有絲毫的造假,容貌確實是驚為天人,與君姑娘倒是般配極了。
這麽一來,今天這個場面本來就是為了恭喜君酒這個婚事的,這般倒也是順利了,等到君酒成親之時,他這個戲班子已經不知道雲遊到哪裡去了,所以是趕不上這一婚事了。
這一次,趁機見上一面這個信北侯府的小侯爺也是不錯的,所以現在他是無視君酒的眼光,特地出來的,宴棲這人倒是沒有讓他失望,君姑娘喜歡的人怎麽會差到哪裡去。
“宴小侯爺稍安勿躁,請隨在下往這邊來,這裡是觀看的最佳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