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此番的場景,君酒總算是松了口氣。
正準備往回走時,誰曾想長雙倚公主便是直徑的打開了房門,往裡面走了過去。
果真是不按套路出牌。
在心悸輾轉反覆提到了嗓子眼的時候,雙倚公主已經走了進去。
沒一會兒她便出來了,君酒自知此番的場景已經挽回不了了,便是靜靜的等候著她的說詞。
“趁著如今這府中也沒有旁人,本宮便與你坦開了說了,皇嫂的行為可是重罪,你當真要是他包裹著?”
無雙進去了一番,並沒有瞧見皇嫂的身影,此番便是可以肯定的是,這件事情就是君酒過來幫襯的。
“雙魚公主多慮了,左右我不過也是才過來而已。”
這件事情報當真是沒有什麽可隱瞞的,若是想要查詢的話,往周圍一問便是全然知曉了。
“君酒,總歸你也是逃不過這官場的束縛。”
如今易末到也想明白,左右不過是君酒過來了,瞧見了太子妃不在,想要替她隱瞞一番,如今卻是恰巧讓她撞破了。
現如今她手上也算是有了君酒的把柄,好像又沒有什麽用,不過有總好過沒有。
“公主說笑了,您不也是在朝堂中芸芸眾生裡的一位。”
君酒此言,不過也是爆破了她在這草堂中的窘迫的樣子。
堂堂一切公主,若是想要手上的權利,更加的穩固,那便是要伸手進朝堂中。
可如今,太子雖說是不在了,還有個二皇子在旁邊虎視眈眈,如今易末若是想要插進去,可比登天還難。
“如此本宮有個交易與你合作,不知你可有興趣。”
這話也算是脅迫了,畢竟她方才撞破了太子妃之事,若是君酒有情有義定然會答應。
“請恕在下恕難從命,公主所圖未免太過於艱難,先前請求公主散播鏤珠的事情,還沒好好找機會謝過公主。”
君酒此言不過是找了個借口,同她說如今的場景雖說她是不答應的,但是可以想別的辦法法子補救。
意思就是除了這件事情,還有別的事情可以商量。
“本宮如今心頭上就這件事情要緊,若是君姑娘不答應,那這今天事情可要暴露在外了。”
理所當然的脅迫,倒是讓君酒有些為難。
畢竟左右不是人的事情,正準備猶豫著答應的時候,一句悅耳的聲音便是迎空而出。
“這一大早的,好生聒噪。”
“皇嫂。”,“太子妃”。兩道聲音一同驚起。
著實是讓在場的眾人都意想不到,明明方才太子妃還不在府中,這會兒便是憑空出現了。
芝兒倒是重重的松了口氣,還是姑娘看人準,太子妃果然不會拋下姑娘。
“雙倚啊,你過來可是有何要事不成?”
“回嫂嫂的話,臣妹不過是遵從父皇的命令,前來探望一下嫂嫂,如今見嫂嫂安好,臣妹也便放心地回稟父皇了。”
易末也很是意外,這件事情是她所預料不到的,一切盡在不及掩耳之勢中。
而君酒如今卻是笑意盈盈地朝著太子妃,好在柳影影準時的回到了這裡,不然,她可要費些日子與這雙倚公主較量了。
“如此,雙倚可放心了?”
柳影影這也算是變相的趕人了,畢竟現在這般的場景已然不需要雙倚的出現了。
她在場不過是阻礙了她與君酒的對話。
“臣妹告退,還望嫂嫂好好照顧自己與這肚中的胎兒。”
易末便不說什麽了,這番場景她輸了便是輸了,斷然不會再計較些什麽。
瞧著易末退出了她的視線范圍之後,這才是重新開口說道。
“君酒,久等了。”
兩相對視,都明白了對方心裡自己心目中的樣子,他們都沒有錯付對方的信任。
君酒則是阻擋住了雙倚公主的猜忌與懷疑,而柳影影則是沒有辜負她的信任,在這段時間裡安然的回到了這裡。
“柳影影,你可當真是讓我好生等待。”
這番嬌柔做作的語氣說出來,除了用在宴棲的身上,便只是能用在了柳影影的身上。
“你這語氣當真是讓我慎得慌,可算了吧,你還是留著同你的宴棲說吧,我這當真是擔待不起呢。”
柳影影倒是十分的嫌棄君酒此等的模樣,畢竟她也是姑娘家,哪裡能聽得來這般的語氣,實在是慎得慌。
“噗呲,你也有這種時候,那現在你可能說你出去究竟是為了何事?”
“終究是瞞不過你,我去追了我爹爹,發現追不上之後,我便回了一趟丞相府,發現了爹爹留在書房暗閣中的一遝書信,這應該便是你所需要的東西了。”
柳影影淡然的說著,仿佛絲毫不為柳相的事情感到傷心。
但是君酒知道,她只是把情感收縮在自己的心裡,不善於表達出來而已。
“謝謝便不用說了吧。”
如今,君酒已經拿到了影影給她的書信並翻閱了一下,確實是這朝堂幾十年來所留下來的名單與動作。
這可真是幫了她大忙,由此在這朝堂中的行事也是多了一份保障,不過終究是不知道柳相為何離府。
“你還會跟我客氣,那可真是變了性了。”
柳影影微微的搖了搖頭,她可是十分了解君酒的為人的。
“那不然我怎會在這等候你這般久,今早在來此之前,我也曾去追過丞相的馬車,但是我追上的只是管家,那人給了我我了一封信,想必是要給你的。”
說著君酒便把藏在袖子中的信拿了出來,交到了柳影影的手中,這是她的家事,她便不參與了。
如今看到柳影影身影微征的模樣,她便知道她要先行離去了,她這般堅強的人,不會想要在她面前流露出悲傷的模樣。
“我先走了,有事隨時傳信於我。”
如今此等場景她也幫不上什麽忙,便只能由柳影影自行消耗了。
不過她的猜測,是柳相與皇帝作的交易罷了,目的就是為了讓柳影影好好的在這京城生活下去,否則還能是為了何事而丟棄了丞相的位置,連女兒也見不上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