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棲也是吃驚了一會兒,但轉眼間便轉迅而逝了。
“這東西怎麽這麽快就出現在了這裡?”
忽然間沈哲就好像意識到自己說錯了什麽,在宴兄面前討論這些事情,不就是確鑿了嫂嫂對宴兄之外的男人,還有別有二心的想法嗎?
如此的想法出來,沈哲自己都嚇了一跳,嫂嫂也不是這樣的人,畢竟先前嫂嫂對宴兄多麽的好。
他們都是有所耳聞的,也是聲臨其境過,怎麽會呢?
難不成是那梁國太子的手段太過於高明,這才是把嫂嫂給搶了去。
這時候沈哲和宴棲都對視了一下,二人都做了一個明確的決定,那就是靜靜的呆著不要出聲,否則說錯了什麽話的,是他們所承受不起的。
這時候君酒才是姍姍來遲的從裡間出來了,今日的妝容倒是有些格外的不一樣,是不是因為那名銅鏡的緣故,使得嫂嫂的精氣神都好上了許多。
這不是明晃晃的給宴兄戴上了一頂綠油油的帽子嗎?紅杏出牆在這個時代可是要被浸豬籠,雖然這次是定了親,但是傳出去也會有損於名聲。
按道理來說,不應該出現這樣的事情才是。
“怎麽我一出來大家夥都不出聲了呢?放才不是討論的還挺激烈的嗎?是不是我出來擾了你們的興致?”
君酒倒是有些調皮的問候,好不容易宴棲親自過來,這些日子互相思念也算是到了頭。
見宴棲不說話,沈哲趕緊的出來打圓場。
“瞧瞧你怕是聽錯了吧,我們這剛逛了一圈京城給你買了一堆東西過來,快瞧瞧有什麽喜歡的?”
“是嗎?宴棲你真好。”
聽見宴棲終於出聲了,沈哲這才是松了一口氣,生怕在這個節骨眼暴露出什麽不該暴露的東西,這便就難辦了。
“我們先回去了。”
沈哲和掠冬面面相覷,如今只能夠聽小侯爺的話,先退出去再做結論。
如今也不是一個好的時機能夠詢問君酒,若是君酒真的接受了那人的饋贈,只要不是紅杏出牆,那就可以。
“好,芝兒送客。”
君酒愣了一下,不知道這其中究竟是什麽意思。
為何她一出來便是這般緊張的場面,好像是在掩飾了什麽?
罷了,宴棲應該是有什麽東西要忙的,畢竟才過來瞧她,還帶了這麽多東西。
算了,原諒他了。
“掠冬,這可怎麽辦呢?”
原本他們是想幫忙的,可如今倒是幫成了。
“我也不知曉呀。”
這二人在後面說悄悄話的時候,絲毫沒了顧及到宴棲的情緒變化。
“宴兄,千萬不要多想,也許沒有什麽呢。”
“嗯。”
他應該想些什麽呢?想那枚銅鏡是雲恆對他的挑釁?
在之前,他便已經在驛館發現過君酒去過的痕跡了,這般又算是什麽呢?
這麽一聯想起來,倒確實是有極大的不妥之處。
他原先是想著在君府之中待上一些時刻的,但是剛剛他好像控制不住自己,並想從這是非之地離去,不知道是為了什麽?
罷了罷了,緩一段時間就應該能夠緩過來了吧。
“掠冬,好好照顧你們家小侯爺,我就先走了。”
這般是非的地方,還是不便於在這裡,又是小侯爺萬一有個什麽不滿,那他們可就是受罪了。
也不算是他不關心宴兄,只是如今他還有事情要忙,下次再過來也是一樣的。
“哎!”
還沒等掠冬反應過來,沈哲就已經跑沒影了。
大難當前總是先要顧及自己的這個道理,雖然他也懂,但是他除了這侯府中,便沒有第二個地方可去了。
“小侯爺,如今你可有什麽想要做的事情,盡管吩咐我。”
“暫時還沒有。”
掠冬瞧見小侯爺這個模樣,也很不是滋味,君姑娘這是好像是真的傷到了小侯爺的心了。
若是有什麽能夠讓小侯爺好受一點的事情也是可以做的。
“宴小侯爺這般表情,可是遭遇到了什麽難事,才顯得這般憂愁?”
“大理寺卿,這是巡查呢,還是微服私訪呢?你身後那名姑娘可是在眼巴巴的跟著你呢。”
宴棲抬眼瞧了瞧前方發聲之處,大理寺卿便裝出行,身後還跟著一位俏麗的女子。
只不過那名女子倒是有點兒不太敢上前,只是默默的跟在後面,仿佛好像是白癡,虐待了人家姑娘一樣。
“小侯爺說笑了,這是要去哪呢?怎麽不同君姑娘一道了?再過兩個月你二人就要成親了呢,這也是我一定要奉上一份大禮才行,好祝賀你。”
白辭頓了頓,本就不想讓這姑娘跟上來的,這樣遇到熟人有理也說不清了。
但是留在寺中也只會妨礙他們辦案,還會讓他們有怨言。
這兩相衡量之下,還不如把她給帶出來呢。
“那就多謝大理寺卿了。”
“不用客氣。”
眼前如今,聽到成親這二字的有些感慨,還有兩個月他就要步入婚姻的殿堂,想想還是有些不可置信。
他與君酒的相識也如同鬧劇一番。
“若是沒什麽事,便來府中坐坐吧。”
最後在定眼了瞧了瞧他身後的姑娘,想必白辭就能夠明白他是什麽意思。
他一向都不喜歡與女子接觸,如今也是一樣的。
只是如今白辭有些摸不著頭緒,他好像與宴棲也沒有到這般熟識的境界,雖然宴棲也是挺好相處的一個人。
只是這發展會不會太快了些,還是君酒已經把他二人的事情告知給了他知曉,所以才有這般的行事。
“好,下次我一定親自先去府中拜訪。”
等到白辭走了之後,掠冬才把心目中的疑惑說了出來。
“小侯爺,都說那位姑娘是皇上派來監督白大人的,如今你與這扯上了關系,皇上會不會連你也懷疑了?”
“皇上雖然多疑,但是有太后在,他也不會說什麽,更何況我們侯府向來不參與這朝政之中,他也不會管些什麽。”
雖然不曾參與這朝政,但未免也會引起不必要的懷疑。
皇上若是一直這般多疑的下去,這皇位怕是坐不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