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據確鑿,德妃妹妹沒有什麽話要說了吧?”皇后義正言辭地說,絲毫不顧及旁邊皇上的顏面。
“他是沒話說的,可朕有。”皇帝語氣淡然,仿佛是什麽無關緊要的事情一般。
“不知皇上想要說的事是什麽?”皇后到有些疑惑,難道這般的場景,難道還能顛倒是非不成?
“皇后有謀害朕的嫌疑。”
這個話聲一落,在場所有人都炸了起來,不禁相互交談,怎會如此,皇后竟然想要謀害皇上,這可是滔天的大罪,這可是要滅九族的,怎可有這般的膽子。
“皇上明鑒,臣妾從未有過這般想法。”皇后也沒有想到皇上會如此決絕,便是直徑跪了下去。
“來人,把皇后給我壓下去。”
這兩極反轉在眾人眼裡,看來實則是太過於震驚了。
皇上都如此姿態,這件事情看來八九不離十了。
德妃暗自笑了笑,果然她賭對了。畢竟這件事情都是皇后咎由自取,現在看來太子妃應該已經沒事了,終究是為他人做了嫁衣。
太子妃此舉,真當不值得。
“德妃恢復封號,重新晉升為貴妃。”
“謝皇上。”
德妃重新站了起來,依舊是端莊的模樣,不見絲毫的慌張,面對各宮的嬪妃。
他便是安慰了一番,隨即將各位嬪妃散去,這件事情不必張揚,皇上自有打算。
“太子妃何在?她可蘇醒?”貴妃還想起來太子妃如今的狀況可是不容樂觀呢。
“還在偏殿休息靜養著。”
太子因為太子妃的事情控訴了不少貴妃的行為,朝堂上的人還沒有來得及消化,便被皇后謀害皇上一事鎮壓住了。
“走吧,去瞧瞧她。”
偏殿上,柳影影躺在床中,安靜的失去了一絲華麗,倒是變得乖巧了許多。
“太子妃不用裝了,你可以醒了。”
柳影影應聲而起,熟悉的聲音吹響著耳畔,緩緩睜眼看著眼前之人,果然他們的計劃又成功了呢。
“貴妃娘娘這麽做,是否有些許不道德呢?”太子妃緩緩開口,畢竟這件事情是他們仇謀在先,也不怪他後來居上,忘恩負義了。
“別忘了,我們只是自保而已。”貴妃搖了搖頭,很是不讚同太子妃說的這番話。
“那便勞煩貴妃售後了。”柳影影現在還不能醒過來,畢竟這件事情本就與她無關,她也只是這被陷害的人之一。
如今太子的舉動一反常態。和皇后聯盟這件事情,皇上會自行查清楚,而還給她清白的。
“無礙,誰讓我們是同一條船上的螞蚱呢。”
說完貴妃隱晦一笑,手中不見動作,只是那護甲微微顫動,以表明她現在的心態。
今天這個舉動就是一場孰生孰死的賭局。
很榮幸,她賭對了。
當初太子妃拿著珍珠找到她的時候,她已經明了這其中的舉動,早有人給她通風報信,說明了這件事情的緣由,讓她配合太子妃演出一場戲。
貴妃如今才是真正的走了出去,皇后啊皇后,如今你可還有何翻身的把握。
太子能走到如今這個地步也是不容易的,剩下的事情不如去讓二皇子接手好了。
畢竟皇帝如今誰也不信任,還是需要培養一個衷心為民的儲君才好。
她是貴妃,如今能做的便只有這些了,等到皇后倒了之後,她便是這后宮中唯大的人。
只是她一直不明白,皇后所說的信北侯府快要保不住了是什麽意思?
罷了,也許她也沒有機會知道了,信北侯府發生什麽還有太后擔著,除非太后沒有這個能力了。
除了太后還有皇上呢,皇上不會放任信北侯府出事而不管的。
朝堂上剩下的人也不會放任信北侯府不管的,皇后的計劃又要泡湯了吧。
所以現在這般的場景,已經沒有什麽能夠把這次的事情給完美的解決了,皇后自求多福已經沒有用了,還連累了東宮。
“主子,這次的事情已經牽連太多的人了,如今宮中已經開始陷入了混亂和慌張。”遲暮正在給君酒講述著這最近發生的事情。
“太子妃沒事吧?”
“太子妃安然無恙。”
君酒點頭,以手托腮。好在柳影影也沒有出現什麽差錯,皇后也只是咎由自取罷了。
皇后與太子如今並不是同一階級,所以皇后倒下了,不代表東宮就一定要倒下。
畢竟皇后是真的下毒謀害了皇上,而皇上也是早有預料,所以這件事情也算是水到渠成。
“信北侯府有沒有來人喊我進宮面見太后?”
“主子,如今宴小侯爺還在與大理寺交接,應該是沒有這麽快。”
與大理寺交接,應該是為了她被刺殺的事情吧,畢竟在京城被刺殺也算是一件大事。
就算不是為了她,也是要調查清楚的吧。
“遲暮,你覺得信北侯府如今可有什麽異常的舉動?”
“除了最近大理寺交接,並未發現什麽奇怪的事情。”遲暮沉思一下,接著就搖了搖頭。
君酒卻不敢苟同,她總覺得這裡面有什麽事情是她所不知道的。
正在這個時候,芝兒前來敲門,“姑娘,有人想要約見你。”
“誰?”在這個節骨眼上,竟然還有人想約見她,真是不簡單呐。
她想最近這些人,應該沒有什麽人想要跟她見面才是。
畢竟她不就被刺殺過的事情,幾乎是所有人都知道的。
“那人自稱雲恆太子,來報信的人說,姑娘見或不見都可。”芝兒也覺得這件事情不妥,但是有些事情還是要告訴姑娘一下。
“可曾有說過是什麽事情?”
“並未,只是報下了一個地址。”
既然知道雲恆是皇后這邊的人,雖然有些疑惑,但是現在雲恆找她究竟是為了何事?
“那便不去了吧,既然他本人都覺得這件事情不重要,況且由我來決定的話,還是不要出酒肆為好,否則免得宴棲擔心了。”
君酒微微沉思了一番,再來想起來最近這一連串不太平的事情,有沒有可能雲恆來此就是為了什麽目的。
“君酒呢。”宴棲從大理寺回來便來了酒肆。
“姑娘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