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酒為何出去?她可有說去哪?”君酒到信息之後,瞬時間便慌張了,這個時間段君酒還能去哪裡?
“姑娘未曾說明。”芝兒只能尊尊敬敬的回答。
她也不知道姑娘究竟去了哪裡,只是剛才取茶回來的時候已經不見了姑娘的蹤跡,聽外面的人說姑娘是自己出去了的。
因此,芝兒並未聲張些什麽。
何況宴小侯爺既然這般問了,便也只能如實的回答,按道理說姑娘自己出去應該不會出現什麽事情才是。
“那君姑娘可曾有什麽異常的舉動或者是吩咐什麽?”掠冬在旁邊適當的詢問。
這個時候著實是不應該出事,小侯爺的臉皮子薄,有些事情他便是代替小侯爺詢問了。
“掠冬你留在這裡,有什麽事情第一時間通知我。”
“小侯爺你要去哪?”掠冬的聲音還沒落下,宴棲便是已經轉身離去了。
“芝兒姑娘,有什麽細節不妨告知一下我,這樣也能夠準確的得知他們二人的安全。”
掠冬知曉小侯爺的心意之後,便是。另尋機會,以提供給小侯爺一些別的幫助。
宴棲如今在街道上,他方才的行為確實有些魯莽了,什麽事情都還未清楚狀況,便茫然行事。
可是如今君酒的安全最為重要,如今局勢混亂,他也是知曉一些事情的,君酒若是攪和在裡面,未免會難出現一些意外。
“讓沈哲給我查一下雲恆的蛛絲馬跡。”身邊的影衛已經已經有了動作。
這些人是太后派遣過來的,畢竟現在京城局勢混亂,太后也想要保護著宴棲的安全,所以不管宴棲的意願,就已經把人手派在了他的身邊,如今倒也是有派上用場的時候了。
君酒如今還能去哪兒呢?太子妃如今還待在宮中,他剛剛從大理寺出來,所以白辭也是排除了。
再者平陽王府也是排除了的,易嵐不可能讓她回王府之中商量事情。
還有誰呢?
走著走著,宴棲便來到了驛館之中,這是梁國太子雲恆如今暫時居住的地方。
“派人通報一聲,說是宴棲來了。”既然已經走到了這裡,那不妨進去看看吧。
畢竟那次的宴會上,他在外面親眼看見了雲恆和何玉樓交談。如今皇后如此作為,雲恆不可能沒什麽動作。
有沒有可能是他,雖然現實還有待猜忌,但是他總感覺這驛館中的行為有些奇怪。
一介太子的驛館之中,確實是要派一些人把守,但是從侍衛巡邏的方式未免也太過於密集了。
如今他前來,通傳的時候,眼前之人有著可見的慌張。
這便是判定了,雲恆有一些別的事情,或者是什麽見不得光的事情。
這一刹那,他在廳堂等候的時候,便是看見了桌角留下的些許痕跡。
這是君酒手中的青檀木,其中鏤空珠子磨蹭出的痕跡,之所以宴棲這麽肯定,是因為那裡有著剛剛擦過的粉末及清香,是青檀木散發出來的。
宴棲篡了篡手心,在這等候的分分秒秒,都是一場動魄人心的著急。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名動京城的宴小侯爺,不知宴小侯爺過來找我有什麽事呢?”雲恆坦然的坐在了宴棲的對面。
看面容狀況,雲恆並沒有絲毫的緊張,像是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自然是為了那場刺殺的事情。”宴棲倒是留了一個懸念,他想要看看此人究竟想要做什麽事情。
如今雲恆能夠快速出現在這裡,這就說明君酒應該是沒有什麽事情,如此他便放心了些。
現在便能夠氣定神移的坐在這裡,與雲恆纏鬥一番。
若是君酒有了什麽事情,掠冬第一時間會過來通知他的。
想必如今君酒應該還沒有回去,他坐在這裡拖延下時間也無妨,要是要談妥什麽事情,早就應該談了,而不是等到現在。
所以他能斷定就是雲恆有什麽別的目的。
“原來是為了這件事情,不知宴小侯爺有什麽要詢問的,在下一定知而不言,言而不盡。”
雲恆已經了然,隨即便是揮了揮手,旁邊的侍衛見了他的手勢,便是已經恢復各自應該做的事情。
原以為宴棲隻身前往是為了些別的事情,倒是沒有想到,還有人能夠查得出來,他與刺殺那件事情有關。
“雲恆太子對刺殺的事情可有什麽懸念?”
“我當時確實在現場,只是在慶朝之內,我並不方便插手,也沒有看清楚當時這人的面貌。”雲恆搖了搖扇子,氣靜神怡的模樣反而沒有看出來有什麽差錯。
倘若宴棲只是為了這件事情前往,那麽雲恆樂意效勞。
“不知雲恆當時候在做些什麽?”宴棲挑眉,此人還真是個硬茬子。
行為舉止中沒有絲毫的差錯,讓人抓不住把柄,也問不出什麽話語。
“當日我在茶樓喝茶,在場的人員應該也有所見聞。”雲恆如今倒是饒有興趣,眼前這位名冠京城的宴小侯爺究竟想要做些什麽?
難不成是為了君酒的事情而來?他好像也沒有暴露出什麽吧。
只不過上次是在酒肆之中,露了一次面而已,也並沒有留下些什麽線索。
況且君酒那個時候也沒有當回事,只不過刺殺那件事情君酒在內,他也是有些意外的。
如今瞧見宴棲這般緊張的模樣,倒也不奇怪,畢竟那是他的未婚妻,也是有些理解了。
“可為何大理寺卿去到的時候,雲恆太子便已經不在了呢。”宴棲不緊不慢的問道,見茶水水正好,便抿了一口茶。
好像也是詢問些尋常的事情一般,並未顯露出什麽。
“小侯爺說笑了,當時的場景那般混亂,何況刺殺之人還在,我怎麽可能還遺留在現場呢?”
這句話倒是滴水不漏,宴棲也挑不出什麽差錯。
如今他上門詢問,雲恆也如實告知了,倒是沒有什麽可懷疑的地方。
只是已經過去了這麽久,掠冬為何還沒有來消息,宴棲不均有些奇怪,難不成君酒不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