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這女子還過來做些什麽,不會又是想探究這酒肆中的機密吧。”
芝兒實在是瞧不懂,這人明明先前已經鬧得這般的不愉快了,而且為什麽現在還要舔著臉過來呢?
這當真有臉皮如此之厚的人嗎?
若是白大人沒有知曉阿沁此人的心思,那真的是兩廂情願變成了這權益糾纏。
“那倒不至於,反正她沒有得逞就是了。”
君酒絲毫的不在意,揮揮手,讓芝兒先把東西撤下去再說,好在她已經吃飽了,否則當真會影響了她的心情。
“那姑娘好生歇息,這些人就不要理會了。”
“好。”
不過這些事情哪裡能夠不理會呢?畢竟這事情牽扯的太多了,她總是要保障跟隨她的人心情的平複吧。
“遲暮,想來如今這副場景,他已經有消息傳過來了吧?”
“確實是有了,說是有些近展,讓姑娘有空的時候過去瞧瞧。”
這逸風的速度還是有些快的,只不過若是她知道還得不到任何的解決的話,她就讓易嵐把這人給轟出去,一點用處都沒有,還呆在賭坊之中乾些什麽呢?
嘖,又浪費糧食,什麽事情都做不好。
“走吧,隨我一起去見他。”
“是。”
“喲,好大的陣仗,如今見我都需要這般的場景了呢,隨身帶著護衛呢,是想得到什麽不滿意的結果就把我解決掉了嗎?”
逸風抬頭瞧著這二人來勢洶洶的模樣,未免有些惡寒。
也就主子與這姑娘交好,這姑娘如此凶神惡煞的模樣,還讓她找著了這麽好親事,當真是天意不公啊。
本來想詛咒她嫁不出去的,可如今好像是條件不太允許,真的是可惜了。
“要是你給不出我一個滿意的結果,你倒是可以想想這後果,遲暮的實力你也是見識過的,你未必能夠打得過他。
若是你要加上這賭坊中的人,我便讓易嵐辭了你,你看這裡的人敢對我動手不成?”
君酒挑了挑眉,真是好大的口氣啊。
她與易嵐相識了這麽多年,還從未有人如此的跟她說過話,也就逸風瞧著自己在這多賭坊當了幾年的幕後掌櫃而已。
這能夠如此的囂張的不成?
“好的好的,大小姐,我這就給你個結果,行不行?”
她實在是不想與這人再糾結下去了,再這樣下去,他的老底都要被這位姑娘給拆了。
若是這時候,小侯爺知道她是這副場面,還敢不敢娶她?
“那你倒是說呀!”
君酒正在懶散的半倚在桌子上,手上拿著茶盞來回的摩擦,時不時的抿了一口,正在瞧著他能說出什麽樣滿意的結果。
那肆意的眼神仿佛在說著,你要是有絲毫的隱瞞,可想而知後果是不是你能承受的。
“瞧,這個盒子已經被我打開了,這裡面的東西倒是不太一般,你自己過來看吧。”
他也不想再多說些什麽,畢竟他的目的已經解決了。
這東西確實是古怪的很,別說這機關古怪,就連這裡面的東西也是聞所未聞的。
整整研究了三天三夜,才解決了一些皮毛,做了幾百個實驗,還得靠先前君酒的提醒,提供了一半的密碼。
君酒瞧著這個剛剛被放上桌面上的檀木盒子,散發著古樸的氣息。
只是這裡面的東西到底是什麽,能讓逸風如此的慌張。
“一個平平無奇的珠子?”
難怪他有些不可置信,這麽複雜的機關,以及這麽沉重的盒子裡面裝的就是這個不知名的玩意兒,連什麽用途都不知曉。
“是啊,而且還是全黑的,又是個夜明珠,還能夠發光,但是這個東西我實在是瞧不出來,它能有什麽別的用處。”
她對這東西一點興趣都沒有,只是太不可信了,所以才讓君酒親自來瞧上一下。
否則之後又覺得自己又在欺騙她,均有這個人實在是太不好忽悠了,什麽事情都能被她反過來說。
“既然如此,那你就在這呆著吧,東西我暫時拿著,但是那個盒子先放在你這裡,若是有什麽研究出來了再告訴我。”
關於前朝的事情,想必他也知道不了什麽,還是回去問一下江婉兒吧。
何況這機關的解決方法還是江婉兒告訴她的,她應該是知道些什麽,只是不願意說出來。
“你把珠子拿走了,把盒子丟給我是什麽意思?你難不成還想讓我幫你研究這裡面的機關是如何構成的?”
逸風滿臉的不可置信,這人如此的行事,倒真的是舍得使喚他,就連他的主子平陽王府的小世子,都沒有試過把他當奴隸一樣的使喚。
不過這位姑娘是在太囂張了一些,別仗著她有主子的支持,就可以為所欲為。
“你說對了,你查查這是前朝哪個機關的記載,還要詳細一點。”
瞧著這君酒這般笑顏如花的場,他當然是惡心的緊,有一幅驚人的美貌,哪有如何,他可不吃這一套。
“你是當真沒聽到我的意思是嗎?我不乾。”
他倒是當真與這人杠上了這件事情,要是這件事情不拒絕的話,那以後便沒有再拒絕的機會了,有一次就會有無數次。
“那就這樣愉快的決定了,我期待聽到你下次的答案。”
她自然是不會理會這人的小個性,無論他做些什麽,這件事情怎麽他是要幫定了。
人嘛,有些個性自然是好的,但是呢,要是把握不住分寸,就難免會遭遇到什麽報復。
“如今你可以說了吧,江婉兒,你究竟是何意思?既然知道這件事情的答案,為什麽不告訴我?這是不想找到你的仇人了不成?”
“小酒兒,事情說來複雜,如今我也是才想起來,便沒曾想會變成這樣。”
江婉兒愜愜的說。
這件事情是非是她的所願,只不過瞧著如今的副場面,她也是內疚極了。
“那裡如今可能夠說出來了?”
“自然是可以的,你想聽些什麽?”
“你究竟騙了我多少東西?”
江婉兒一頓,她是有些不明白君酒這話是什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