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辭自從把這個盒子交給她了以後,便再沒出現過。
也從未與她再取得聯系,又仿佛像是在躲著她,不被別人知曉一樣。
這說明了他身邊的那位女子跟他現在的情景相關聯,所以才造成了如今這般。
萬般計策都是始於紅顏知己。
只是像白辭那般聰慧的人,怎麽會甘心受限於此呢?無論如何總是要想個方法逃脫才是。
只是瞧著如今這個場景,他似乎還樂在其中,不知道是跟在他身旁那位姑娘有關,還是為了取得啊沁的心。
“姑娘,沈哲公子來了,可要去見上一見?”
“不見。”
最近這幾日好像有什麽不一樣了,好像什麽變了一樣,小侯爺與姑娘二人誰都不理會誰。
仿佛現在過著各自的事情,與對方毫不相關一樣。
“為什麽呀?通過沈公子你也可以知道小侯爺的情況,這不過也是一舉二得的事情,也沒有什麽好可惜的。”
芝兒現在有些憂慮,不知道為何這二人會變得這般模樣,想來最近也沒有發生什麽樣的事使得感情崩裂的。
畢竟之前的周圍的人都不太希望他二出現什麽事情。
姑娘好不容易得來的心事怎麽可能會半途而廢呢?這倒也不像是姑娘的作風,可是不知曉為什麽這二人竟變得如此模樣。
“再說吧。”
君酒擺了擺手,倒是不再想理會了。
即便芝兒說的再多情,她都無動於衷,不知為何,她心裡總有股奇怪的想法,總消散不去,以至於她這段時間都鮮少提起信北侯府的事情。
“姑娘,你這樣可是要親手把你的親事給拱之於外了,若是讓別的女子插足進來,可怎麽辦才好?”
這二人這個情形,還是她第一時間見。
這二人究竟是鬧矛盾的不成?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
她這位做侍女的倒也極為不容易,還得關心主子的終身大事。
“放心好了,哪有那麽容易能夠讓別人給插足了,你就瞧著來吧,要是沒有什麽事的話,便不要再說信北侯府,你也下去吧。”
“好的,主子,若是有什麽事兒能幫上忙的,盡管吩咐著,芝兒在所不辭。”
如今還是把話撂下比較好,若是有什麽事情能用得上她呢,她也能夠第一時間做出反應,好幫助姑娘重拾回她之前追小侯爺的信心。
在芝兒一隻腳踏到了房門口的時候,忽然間轉頭便朝著裡面在訴說了一句。
“姑娘,我覺得你現在倒是有點恃寵而驕了,先前你追小侯爺的時候,可是什麽招數都用上了,現在說鬧別扭,就互相誰也不理誰了。”
說完就趕緊跑了,她怕姑娘聽著不高興來拿她出氣,這就不好了。
剛才她說這話的時候心裡面還有點忐忑,畢竟姑娘如今倒是顯得有一些荒唐,只是還是需要外人的提醒才行。
才是正所謂近赤者清,近墨者黑。
“我又何嘗不知曉呢?就是恃寵而驕這又怎麽了,那還不是因為宴棲對我有意了呢。”
君酒絲毫不反駁,反而還順應著,畢竟她現在已經得到了宴棲的心,如今倒也是不再懼怕誰了。
誰讓最近宴棲天天跑出來茶樓與沈哲廝混,卻再也沒來過一次酒肆,這不是怕見她是什麽,如今她才不想要知道信北侯府的狀況呢。
她的酒肆又不是可以吃人,如此的不待見,那以後便不要再吃她的酒好了。
總有一天她會等到宴棲過來,親自來跟他求酒喝,這時候求複合,她才好順勢上去提條件啊,這便是反客為主了。
如今的想法倒是美滋滋的,想必宴棲應當也會答應她才是。
這般她才滿意的,又吃起了糕點就茶,果真不愧是宴棲最為喜歡的雨前龍井,這味道當真不錯。
“嫂嫂,好久不見!”
“沈公子,怎如今就你一人,宴棲呢。”
真是啪啪的打臉,說好了不打聽宴棲的消息的,沒想到如今她倒是忍不住自己前往了。
“嫂嫂你評評理,你說這算是怎麽回事,前些日子我喊他出來,他都是很開心的,最近他就對我冷淡起來了。
我氣不過就自己出來了,最近我也不知道他在做點什麽,總之就感覺這個人有些有些奇奇怪怪的。”
沈哲好像找到了訴說對象一樣,一腦股的全部對君酒說完了。
只不過君酒總覺得這些話有些耳熟,這不是方才芝兒剛對她說過的嗎?先前才說她對宴棲的態度。
就是沒想到宴棲也同她遭遇著同樣的經歷。
“沈公子稍安勿躁,想必宴棲這幾日也有煩心事吧,不用你再去開導開導他,沒準就好了呢,這樣,我這的酒你想喝什麽?我讓人給你送上來。”
恩威並施才是籠絡人心的最好時機,如今便是看沈哲上不上鉤了。
畢竟她這的誘惑力可大著呢,何況又不是做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情,而是讓他開導自己的好兄弟。
還能白白的得到兩壺佳釀,何樂而不為呢?
“兩壺遏雲釀行不行?”
“掌櫃的,給這位公子送上兩壺遏雲釀。”
君酒笑了笑,果然京城就沒有不嗜酒的人,只要是酒,她這間酒肆就能夠派上了足夠的用場。
“嫂嫂當真爽快,你放心,宴棲的事情我一定會幫你解決的。”
“那就好,那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君酒莞爾一笑,便轉身離去了,如今就等沈哲來告知她了。
哪裡能夠不想念宴棲呢,畢竟是每日的都念著的人,也算是她往後走向的動力了。
若非有宴棲的這份底氣在,她也不能這麽快的認清自己,再勇敢無畏的走向想要發展的道路。
“宴兄宴兄,你猜我在酒肆遇見了嫂嫂,她做了什麽?”
“她做了什麽?”
宴棲挑眉,既然是有關於君酒的事情,為何不早些訴說呢?
“她在詢問你的近況呢,還念叨著你這幾日為何不去看她了,是不是她有什麽地方惹得你不滿意了?”
沈著邊說邊觀察宴棲的臉色,稍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他就得收住。
“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