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未必不知道這件事情是個圈套,可如今雲恆太子親自找上了她,果然是斷定了她會進套。
既如此,那便看誰更勝一籌了。
“君姑娘稍安勿躁,先喝杯茶,聽說你的傷是如今才剛剛好轉,怎麽就出來處理這酒肆中的公務了呢?”
雲恆如今倒是饒有意味的瞧著君酒的反應,仿佛這件事情像是在瞧著一位極其感興趣的物件。
“若是雲恆太子再繞關子,在下恕不奉陪。”
君酒雖瞧不出此人的用意,可如今這副場景明顯就是在耍著她玩兒,如此她又怎可輕易的上當。
即便今日雲恆說不出來,她也會親自查探出來。
“倒真是無趣,宴棲怎麽會喜歡上你。”
這句話倒是徹底的讓君酒炸了毛,他怎麽了,宴棲怎麽就不能喜歡上她了?即便宴棲不喜歡他,又與他何關,輪得到他在這裡笑話。
如今君酒已經不想再此廢話下去了,顯然是在浪費她的時間,便是抬腳走出了廂房門口。
“你就不想知道為何宴棲會從一位驚鴻的少年,變成如今不恭世事逝世的樣子。”
君酒停住了腳步,轉頭回應了雲恆的話。
“雲恆太子還煩請先顧好自己,再去探究別人的事情,關於宴棲的事便不勞您費心了。”
別以為她不知道當初她受到刺殺的時候,便是瞧見了雲恆的身影。
只是還沒來得及有時間去好好的處理這件事情,才導致出了此番的影響,看來他是不能夠再等下去了。
如今她竟還是此番的模樣,並沒有絲毫的變動,倒真是他心目中的樣子,不知何時君酒才會認得出他呢。
可惜現在還不是相認的時候,如今她遭遇的危機已經夠多了,如果是再把她給牽扯進來,那便是糟糕了。
“君酒與宴棲究竟是不是最為合適的,在開春來臨之前自會見分曉。”
雲恆自言自語一會兒,便是小酌酒杯,沉迷於這酒色之中,杏花酒是果然名不虛傳。
不知道是在預言著什麽,還是他究竟有什麽想做的在裡面。
“掌櫃的,若是這位雲恆太子,再有什麽奇怪的舉動,先盯住他,不要輕舉妄動,隨即再來告訴我。”
即便他知道信北侯府的事情,那又如何,她君酒斷然也不會因此與此人有合作。
既然信北侯府會出現事端,那麽她自然會查探出這一切,在事態還沒發展之前扼殺在搖籃裡面。
從來還沒有困難能夠把她給打倒,這次自然也是一樣的。
“主子,莫不是出事了還不成?”
“確實,所以這段時間要小心行事。”
“是,主子也要多加保重自己的身子,定然不能再出現差錯了。”
“好。”
他這位主子什麽都好,就是凡事都要親力親為,勢必不做到任何的紕漏。
但是這樣就容易心力憔悴,反而把自己陷入了這不義之地。
雖是如此,但這樣才是他們盡心盡力地追逐於主子的原因之一。
如此,他已經受到了遲暮傳來的消息,想必他已經是知道了什麽事情,所以才急忙著傳召而來。
“遲暮,你離去了這般久,可以勘察出來什麽?”
原本是想要遲暮去查看出信北侯府的事情,可他這裡這一去便是半日。
“主子,有人引誘我進去了一個圈套。”
“說來聽聽。”
最近事情可真是多發,竟然有人如此大膽行事。
“先前自我出了輔助,便是有人鬼鬼祟祟的跟蹤於屬下,再者我便是想著法子把它給甩掉,可誰知前方竟然有人在此等候著屬下。
原本屬下想著就此是逃脫,可那人卻是開口說了一句話,他說他便是把主子從二樓扔了下去的的那人。
如此屬下便沒忍住與其糾纏鬥了一番,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中強到了他手中的一封信,只因他在京城的熟悉度還不如屬下,這才是讓屬下逃脫了去。”
說把遲暮的手中便是拿著那封信,上交給君酒。
打開一看,這字跡倒是十分的熟識,上面說著信北侯府的計劃可以開始了,絕筆柳。
這京城中柳姓的大戶人家,莫不是只有柳相了。
若是柳相想要致信北侯府於死地,自然不可能停留在這一時,先前在宴棲小的時候便可以做出此等準備。
“這是柳相的字跡,尚且還不知此事的真假。”
“那主子,這件事應該如何做?是否要屬下去看著丞相府的動靜?”
遲暮自然也沒有想到此事竟然會與柳相有關,若不是主子的救治,柳相恐怕早已駕鶴仙歸了。
若是真要做此等忘恩負義之事,那太子妃豈不是也牽扯在其中,這二人莫非是聯合起來一起把主子給拉下水。
主子重情,未必會把這二人置於死地。
可如此,這二人如此利用主子,當真是狼心狗肺之物。
“大人應該是故意把這封信交到你手中的,想必就是利用我們,來給丞相府製造事端,如此又怎能夠隨了他們的意呢?”
這人已經給她鋪好了道路,像是搞垮柳相之事是極為簡單的事情。
如此,那人為何不親自去做,而是受告之於她?再著雲恆太子一反常態,想必是從她出府的時候就已經得出的消息,而去的酒肆等候著。
如此倒是,還尚未想到,竟然有如此多人來勘察著她這小小女子的動向,可當真是讓她受寵若驚啊。
莫非這些人都以為她受的傷是假的不成,還有這等著精力去對付這些事情。
“遲暮旦聽主子吩咐。”
“我這身子忽然又開始疼痛了起來,快去請醫師,就說是心急導致的,記得要轟動一些。”
“是。”
果然,主子的頭腦是他所想象不到的,先按兵不動,在適機做出反擊。
做出假面的現象來糊弄那些人,在趁誰不備取得最好的動向,這樣才能用最安穩的方法,做出最有力的反響。
不多時京城城大街小巷都知道了,君家姑娘的傷勢又犯了,這次還比上次的嚴重許多,之前是外傷,這次是內傷發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