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可要做好心理準備。” 如今他已經在馬車之上了,死就死了。
總好過懷著欺騙的心情,還踏著僥幸的心理,再去嫂子的酒肆之中買酒吧,還不如把一切的事情都已經了解通透才好。
很快信北侯府的門口便到了,瞧著這宏偉的匾牌,如此的熠熠生輝,彰顯的府邸是那樣的建偉宏觀。
“宴棲可在?”
“小侯爺自然是在的,君姑娘可隨意進出。”
這是先前小侯爺早就吩咐過的事情,說是但凡征求過來都不許阻攔。更何況府中之人都是樂於促成為這一對新人。
“嫂子請。”
君酒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便是踏進了這信北侯府的大門。
此情此景,那還是如她未受傷前來時的模樣。
“宴棲,你在此作甚?”
正是晌午時分,本應該是在午休的時候,只是如今的宴棲在樹蔭之下,躺再你在貴妃椅之中。
雙目緊閉,可手中扇搖扇子的動作卻是不減反增。
“你來了。”
未曾睜開眼,光聽聲音便已經是確定的眼前之人的身份。
“是啊,我來了,不知你這府中的姑娘,如今何在?”
開門見山,最是不嬌柔做作,畢竟她此番來就是來盤問的,如此,唯一的氣勢便要做足了。
“我這府中何來的姑娘?唯一一個不就站在我面前嗎?”
宴棲這才是睜開了雙眼,手中扇子的動作已然已經合了起來。
沈哲也很是驚訝,明明他也聽說了宴棲這府中之事,他還曾來府中勸阻一番,可沒成想還未進門便被阻攔住了。
原是他以為宴棲真的做了此般虧心之事,來時還忐忑至極,暗暗下定決心,定要是幫嫂子討回公道。
“這般說這市井的傳言難不成還是假的不成?夜夜笙歌,真是好番熱鬧,不知小侯爺的身子可曾吃得消。”
莫不是說,戀愛中之人總是會不經意的陷在這情愛之中,如今她便是此番作為又如何了。
總歸是宴棲先傳出來的傳聞,讓她難堪了。
“沈哲你說,我是這樣子的人嗎?我與你相識相知多年,我是何等的品行,你應該是最為清楚的。”
宴棲見到君酒如此生氣,卻又強裝鎮定的模樣,倒是顯得尤為搞笑。
可他清楚又是這件事情沒有得到一個解決,那麽這件事便會發酵成一個無法挽回的境地。
“可宴兄,昨日我便想來府中勸阻你的,可我連這侯府之門都未曾進來。”
沈澤倒也是想相信雁棲,可事實證明,他已經婉拒過他一次了,若是沒有貓膩何必會阻攔他進府呢?
君酒聽言倒也是明白了,沈哲此番過來未必是全為了那兩壇酒。
而是他也想知道這件事情的真相,他與宴棲的交情身後,總歸不能真的為了這件事情而新生端倪吧。
“掠冬,你來給他們解析。”
宴棲倒是有些麻木了,為何他說的話這兩人倒是極有懷疑,既如此還不如讓掠冬說來的實在。
“二位,且聽我娓娓道來。”
“洗耳恭聽。”
等著倒是想聽聽宴棲此行究竟是何作為,更何況這傳聞已經是兩日前的了,如今還尚未澄清。
何況依照先前宴棲與嫂子之前的伉儷情深,難不成都當做是喂了狗。
既如此,他都替嫂子心寒。
“沈公子稍安勿躁,此事還有兩日前說起,府中確實是來過一群姑娘,可是未滿滿一刻鍾便是趕了出去。
原因是何呢,大家也知道,先前在府中住下的有小侯爺的師妹,張靈兒姑娘,此人在此住下的緣由,便是為君姑娘貢獻了丹藥。
這才是張靈兒姑娘為何出現在侯府之中住下的原因,姑娘家年輕尚且貪玩,索性便是男扮女裝,把上張揚大人給的錢財揮霍一空。
幫一幫青樓女子給贖了身,接著這群姑娘也沒有地方可去,一聽說蕭靈兒姑娘是侯府中人,便是紛紛要跟到侯府中住下。
靈兒姑娘,也是萬般無奈,便是拜托到了小侯爺的身上,在小侯爺還未知情的情況下帶回到了府中。
接著小侯爺知道了之後,便是指了一條明路給這些姑娘,便是到繡坊中以刺繡為生,也能度日,尚且綽綽有余。”
在說完了這一大串的話之後,掠冬便是急匆匆的喝了兩杯茶水,來緩解自己的口乾舌燥。
“那為何不見這群女子出來的消息?”
沈哲坡有些懷疑,掠冬是宴棲身邊之人,定還是幫宴兄說話。
無憑無據,光憑口述,尚且不能得知這件事情的真相。
“這便是其中的蹊蹺所在了,君姑娘應當也知道,今早芝兒暈倒在府前的消息了吧?”
“確有此事,可這又說明了什麽?”
掠冬深吸了一口氣又是一篇長篇大論。
“姑娘有所不知,芝兒姑娘的暈厥便是那群青樓女子中的一人下的手,那時我遠遠的便瞧見了芝兒被迷暈了,便是尾隨著,直到她把芝兒放在了君府門口,我這才是退了去。
為了查看出這些人的動機,小侯爺便是在先前隱瞞住了消息,當時小侯爺便是察覺這裡面有人不太對勁,先是佯裝不知。
接著便是,等待魚兒上鉤,如今時機還尚未成熟,便是任由那群女子穿上了男裝,一批一批的送走了。
如今這些人都互相不知對方何在,定然會做出別樣的動作,這樣也能順水摸魚。
因為那些人並不知道剩下的姑娘也被送離了侯府,所以便是想借著芝兒這個缺口來查探一番侯府的現狀。
如此便是這件事情,所有的經過了。”
說完了之後,宴棲適當地點了點頭,確是如此。
“宴兄,你當時阻攔我,莫不是怕我壞了你的計劃,畢竟我也是個正直之人,不近女色。”
宴棲未曾回應,他只是覺得這種時候不應該再有外人插手。
“宴棲,我隻問你一句,你當真不會負我?”
“君酒,莫不是忘了我們的婚姻還在,既如此你便是放心好了。”
是個女子都會擔心的,他倒也十分理解。